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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古代贩药指南-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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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八月份,温云卿想在八月份成亲的事儿算是彻底黄了,于是在家里痛定思痛,一连三日没来,魏家老少三人便天天一早便往外望,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

    魏老太爷吃馋了,吃了两日府里的饭菜,觉得嘴里能淡出个鸟来,心里便不是个滋味,对同样饥肠辘辘的相思道:“要不……你和温家那小子成亲算了?”

    相思把眼儿一横:“爷爷你也忒没志气了些,竟为了一口吃食要把我卖了。”

    但她话音才落,肚子便极不争气地发出了一声“咕噜”,魏老太爷听在耳里,指了指她的肚子:“你有志气。”

    相思“哼”了一声,闷闷不乐地回屋去了。

    第四天,略有些疲色的温云卿再次登门,手里却没提那让魏老太爷日思夜想的美丽食盒。

 第97章

    魏老太爷盯着温云卿的手,仿佛这样盯着,他就能空手变出个食盒来似的。

    “你怎么空手来了?好吃的呢?”魏老太爷有些不满。

    温云卿清俊的脸上全是委屈:“都说吃人家嘴软,爷爷你吃了我两个月,怎么就是不松口。”

    魏老太爷把眼儿一瞪:“你送吃的来是你孝敬我的,哪有晚辈孝敬长辈还要回报的?”

    温云卿也不争辩,颓然坐在椅子上:“那您究竟怎样才肯让思儿嫁给我?”

    魏老太爷一听这话,一双小眼儿眯成了一条缝,胖身子也挤进了椅子里,往温云卿那边倾了倾身:“你怎么现在还不明白,我即便吃你的嘴软,但也不敢惹那丫头,要是真把她惹火了,也没我的好日子过呀球场教父!”

    温云卿眼睛一亮,却听魏老太爷又说:“而且你这小子也着实可气,没事儿去她娘哪里告什么黑状?还不是你自找的?”

    “我也不想的……都是那天被思儿气到了。”温云卿摸了摸鼻子,苦着脸道:“太后才说了赐婚,思儿便想着日后和离的事,您说我听了心里能好受吗?”

    魏老太爷摸了摸下巴,神色正经了许多,斜眼看着温云卿问:“那丫头鬼得很,她提前说和离的事,便是告诉你她的底线在哪里。即便她不和你说和离的事,你以为真到了那一天,她没能力自己脱身?她从小在启香堂长大,见识和普通的闺阁女子大有不同,平常女子觉得从一而终便是本分,在那丫头眼里,只怕一点也不认同。”

    “我知道的。”温云卿也正了脸色。

    魏老太爷叹了口气:“所以说到底,这事儿还是要相思点头的,你巴巴的来求我,我也不能点头呀!”

    “我何尝不知道,年初认错了,但她就是不松口,这两月你们来了,她更是脸面也不肯见。”

    摇摇头,魏老太爷压低声音道:“今儿沉香会没事儿,她就在自己院子里呢。”

    从魏老太爷处出来,温云卿便看见魏兴站在门外,笑着点点头:“魏叔。”

    “怎么样?”

    温云卿摇摇头,苦着脸:“爷爷不松口。”

    “唉,这也怪不得老爷,相思天天耳提面命的,他要是答应了,肯定没有好果子吃的。”

    温云卿走后,魏老太爷便哼起小曲儿来,

    自从魏老太爷和魏夫人住进来以后,这院子便越发的有生气,穿过一条小径,温云卿便来到了相思的院子前,门没关,红药和白芍在院子里晒书。

    红药先看见了他,福了福身,道:“小姐在屋里呢。”

    温云卿点头,随手拾起一本书,见上面写着一首小诗,眼里忽然满是笑意。

    进了屋,却见相思躺在藤椅上,睡得正熟,一只手垂着,手指微微松开,握着的一本书要掉不掉。温云卿俯身将书从相思的手中抽了出来,扫了一眼,见是讲京中风物的,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寻的。

    她睡得很安稳,小脑袋偏向一侧肩膀,洁白的颈子弧度优美。因是在自己房里,相思只穿着轻薄的中衣,将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得细柳一般。温云卿瞧了两眼,便坐在旁边小榻上看书。

    *

    时值八月,天气已很热了,魏老太爷摇着蒲扇,吃着瓜,心里美滋滋的。

    魏兴吃完一个瓜,有拿起一块,边吃边道:“老爷,我看温阁主要磨也磨了,差不多就定日子吧,总不能真定在十二月去,天儿多冷啊。”

    魏老太爷没着急说话,“咔嚓咔嚓”地咬了几口瓜,只觉嘴里甜蜜蜜的,闭着眼品味了一会儿,才悠悠道:“你别看他今天装可怜便心疼那小子,他其实暗中早已开始准备婚事了,只要我一松口,你信不信他明儿就能抬着花轿来抢人?”

    魏兴默默吃瓜,许久之后,才幽幽道:“那还是把婚期定在十二月吧,多留相思一段日子重生之赎罪。”

    魏老太爷听了这话,心里难受得紧,瓜也吃不下去:“你说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于是两个年纪加起来有一百多岁的两人儿,捧着瓜,暗自神伤。

    *

    晚些时候,天色忽然有些阴沉,相思迷迷糊糊醒了,睁眼见屋里已经有些黑,嘤咛了一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颈子,然后缓缓坐了起来。

    之前屋里闷热,她睡得又不老实,此刻坐起来,中衣便松松垮垮地滑了下来,露出纤细的玉色肩颈来,像是一节嫩藕。

    她脑子里有些迷糊,加上才睡醒,身子也酥软得不像话,伸手去旁边的桌上摸火折子,却摸到一个坚硬的棒子,不禁嘟囔道:“红药拿棒子进来做什么……”

    便听那棒子说了话:“总算是醒了。”

    相思没防备,下意识便往后退了一步,膝盖却撞在藤椅上,“哎呀”一声便要摔倒。

    温云卿伸手一捞,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然后一翻身,将相思禁锢在自己的胸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相思皱着眉问。

    温云卿一面伸手去揉相思撞疼的膝盖,一面道:“中午便来了,看你睡得极香甜,便没吵醒你。”

    “你见我睡得香甜,便……”

    “便应该避嫌躲出去,还不应该到女儿家的闺房里来。”温云卿替相思把话说了,然后长长叹了口气:“但是我忍不住,便忍冬阁的事情也不做,在你旁边坐了一整个下午。”

    此刻屋里已经黑得看不清人,温云卿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浓黑的暗流,流进相思的身体里脑子里,膝盖上的那只手也很温柔,相思便有些舍不得推开。

    温云卿揉了一会儿,手便有些不老实,手掌一点点向上游移,滑到了相思的腰上:“这里痛不痛?”

    相思这才发觉出不对劲,慌忙摇头:“这里不痛,一点也不痛。”

    温云卿轻笑一声,大掌包裹住相思的纤系腰肢,缓慢揉捏起来,相思只觉半个身子都酥麻起来,嘤咛了一声,用手推温云卿:“别闹了嘛!”

    温云卿便顺势握住她的手,拿到唇笔亲了亲:“思儿,咱们成亲吧。”

    此时屋里只有两人,相思又受制于人,便不像之前拒绝得那般有底气:“我听爷爷和娘的。”

    相思的头发铺散开来,像是一匹墨色的绸缎,温云卿侧身而卧,缓缓摸着她的头发,很久,才低低开口:“思儿,咱们月底成亲好不好?”

    相思被他的声音蛊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唇上微凉,温云卿亲了上来。

    入春雨润物无声,相思便化成了一滩水穿越之冷王的小小宠妃。

    过了一会儿,相思便有些喘不过气,哼唧了两声去推温云卿,温云卿便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成亲。”

    “不!”

    温云卿便又压了上来,耳鬓厮磨许久,又吐出两个字:“成亲。”

    相思气喘吁吁:“就不!”

    “唔……”相思的嘴又被堵住。

    她的衣带不知何时散开了,中衣早已滑到腰间,里衣也歪扭得不成样子,墨绿色的肚兜衬得皮肤白玉一般,小胸脯微微隆起,青稚又魅惑。

    她有些羞赧,双手抱在胸前,温云卿却不让,将相思两手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气息有些不稳:“别遮着,我想看。”

    “大色鬼!”相思恼了,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出去,奈何死死被压制住,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又气又急:“色鬼色鬼大色鬼!”

    温云卿从她的颈子里抬起头,眼睛略有些迷离:“成亲。”

    “就不!”

    温云卿一手握住相思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从相思的衣领伸了进去,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相思的脊背,哄道:“迟早咱俩都要成亲的,你再怎么拖,也拖不到明年去。”

    相思的脊背微微弓起,便忍不住贴上了温云卿的身体:“你就知道欺负我,我要生病,我要病得下不了床,看你到时候怎么成亲!”

    温云卿轻轻掐了相思的软肉一把,沉重的呼吸喷在相思颈子上,声音低沉:“我是天下最好的大夫,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都能治好你的。”

    相思一哽,加上身体受制于人,便觉得委屈得不行,泪珠子便掉了出来。

    “呜呜呜!你欺负人!你就知道欺负我!”

    温云卿松开手,微凉的唇吃掉了相思的泪珠子,哄道:“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

    相思双手得了自由,一面用手背抹眼泪儿,一面哭诉:“你坏!大坏蛋!”

    温云卿叹了口气,将相思扶了起来,拉开相思揉眼睛的手:“揉红了。”

    相思哼唧了一声,满心委屈地瘪嘴坐着,温云卿便去点灯。

    点完灯回头一看,便见一个衣衫凌乱的可人儿坐在榻上,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

    相思也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小惨样儿,扯着自己的腰带问:“你看看嘛,成什么样子了啊!”

    温云卿上前,先将她的里衣整理好,严严实实系上带子,又开始整理她的中衣,相思委屈得不得了,不停抽泣却没再掉金豆子了。

    忍不住嗤笑一声,温云卿忽抬头亲了相思的额头一下,然后再若无其事地去整理相思的衣服。相思便更加委屈了:“你……你看你,你又亲我!”

    “我忍不住嘛。”温云卿学着相思的口气说道。

 第98章

    温云卿给相思系着腰带,忽想起午间在那本书上看到的东西,便低着声音道:“二八佳人体似酥啊……”

    相思一僵,便听温云卿又笑道:“这个‘酥’字用得很香艳嘛。”

    相思不说话,温云卿却又忽然低头亲了她一口,亲完还摸了摸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他蹲在榻前,眼里都是星光,柔声哄道:“思儿,咱们成亲吧。”

    相思怕他再动手动脚,眼珠子一转:“答应你也成,但你得先赢了唐玉川和我大外甥。”

    温云卿不解:“比什么?”

    *

    第二日,魏家支起牌桌,摸起了骨牌来。

    相思和唐玉川一伙,温云卿和顾长亭一伙,四个人里只温云卿是没玩过的,其他三人是从小玩到大,且极有默契,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要什么,这个牌局,不是二对二,而是三对一。

    温云卿起先连怎么玩都不知道,更别提能赢,玩了几把,总算摸清了门路,但敌方是配合默契的相思和唐玉川,己方是一点默契也没有,且时刻想着拆台的细作顾长亭,这输赢用脚都能猜到。

    一天下来,温云卿竟没赢一次!

    收了牌局,唐玉川拍了拍垂头丧气的温阁主,安慰道:“没事没事,我看你是个有天赋的,玩个一年半载的肯定能赢,我们三个那是从小玩到大,以前一到放假年节,我们都要整天整宿玩的,你现在赢不了是正常。”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温阁主越发的丧气了。

    顾长亭接过相思返给他的金裸子,微微挑了挑眉,淡淡道:“阁主你多加油。”

    当天晚上,温云卿回院儿后,便把自己的三个徒弟都叫到了屋里。这三个人倒是偶尔也会摸骨牌玩,比温云卿的水平是要高一些的,于是这次轮到徒弟教师傅,三个人轮流传授了摸骨牌的技巧,传授完技巧,四个人便操练起来。

    玩到午夜,江成成便困得受不住了,打着哈欠道:“师傅,今儿就到这吧,明儿还有活儿要干呢!”

    平日温和清淡谪仙般的人物,此刻眼里全是绿光,一口回绝了自己徒弟的请求:“不成,我才摸到点门路。”

    江成成便只得拖着沉重的手去摸骨牌。

    又过了一个时辰,别说江成成困得不行了,连方宁也支撑不住了,劝道:“师傅,这骨牌得慢慢学,欲速则不达,还是早些休息,明儿我们再陪您练。”

    温云卿盯着手里的骨牌,眼儿也未抬:“不能慢慢学,不然我啥时候才能娶你们师娘进门?”

    三个徒弟这下再也不敢多言,强瞪着眼当牌架子。

    直到天快亮时,温云卿才算是良心发现,放三个徒弟回去了。

    日夜集训的效果自然是有的,但的确如唐玉川所说,想赢还差得远呢,加上顾长亭捣乱,玩了五六天,竟是一次也未能赢。

    于是温云卿日日长在魏家,白天在那儿玩一天,晚上回家玩一宿,日夜不间断地练习“娶妻必修术”——骨牌*。

    九月初的时候,相思摸骨牌都摸烦了,唐玉川手掌上也长了些薄茧,顾长亭倒是心如止水,这时上天气炎热,一天下来实在是有些辛苦。

    相思中午是要午睡的,到了九月便挺不住,中午总要回院儿去睡一脚,养足了精神才好再战。

    这日午后,她睡醒后便去寻唐玉川几人,到了四角小亭时,温云卿趴在石桌儿上,应是睡着了,相思便放缓了脚步。

    她在温云卿对面坐下,见他睡得有些沉,便趴在桌儿上看他。

    清俊的眉眼,洒然落拓,只是眼睛下面有些暗,显然这些日子没有睡好。

    相思也还没睡够,便趴在温云卿对面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唐玉川和顾长亭也来了,远远的便看见亭内两人,于是在外面住了脚步。

    顾长亭看了一会儿,唐玉川便有些担忧,也拿眼儿悄悄去瞅顾长亭,见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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