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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吃货小当家-第94章

小说: 吃货小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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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到绣楼前,鲍太医已在楼下候着了,看见是珍娘扶苏儿过来,表情明显有些僵硬。

    “齐姑娘好!哦不,现在该叫声齐大掌柜了!咱们又见面了,呵呵!”

    珍娘冲他微笑点了点头:“鲍太医好,”脚步不停地进屋里去:“苹儿,床上可收拾好了,你家小姐要歇息一会子!”

    苹儿早在里间等着,这时便将文苏儿接了进来,替她更衣解发,安顿她睡下,珍娘则帮她放下帷幔,待一切收拾好了,方才出来。

    趁着鲍太医诊脉之际,珍娘在院里坐了一坐,不想身子才挨了绣墩,就看见个熟悉的身影,从垂花门里进来了。

    “秋大哥!”珍娘立刻笑了:“你怎么也来了?”

    秋子固还是头回到苏儿的小院来,来时差点走迷了路,好在这会儿看见珍娘,心情顿时大好。

    “听说你来了,本来在后头官眷们席面上,我不方便过去,不过后来又听说二掌柜的病了,你送她回来,这才过来看看你。”

    珍娘盈盈冉冉走到他跟前,笑眯眯地道:“我好得很,今儿厨房里忙吧?秋大哥别为我误了事。“

    秋子固也笑:“不会误的,闵大在呢!倒是你,在这里耽搁久了,湛景楼怎么办?“

    珍娘眉梢地微微扬起,轻笑着嗔道:“你反成我老板了?倒管得紧咧!”

    秋子固情不自禁挠头:“不敢管你,不过问问罢了。”

    珍娘嘴里嗤了一声:“怕了?”

    秋子固愈发挠头:“不是。”

    珍娘瞪起眼来:“不怕?”

    秋子固张大了嘴,呆住了。

    说怕也不是,说不怕?似乎也不太对。

    珍娘见他木瓜似的一张脸,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逗你玩呢,紧张什么!”

    秋子固松了口气,脸上肌肉复又灵活起来:“我知道你开玩笑,我也跟你开玩笑呢!哈哈,你当真了吧?”

    珍娘愈发笑颜如花。

    从没想到一向在女子面前木讷耿介的秋子固,还有这样油滑谐趣的一面呢!

    两人正面对面笑时,忽得听见头顶上一阵燕子乱舞,似被什么人惊着了,珍娘忙向外看去,果见有个冷着脸的男人,走了进来。

    除了文亦童,还能有谁?

    “秋师傅,这里是小姐的绣房,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文亦童一开口声音就不对,话里夹着冰棱似的,打得人脸生疼生疼的。

    秋子固收了玩笑之色,整个人也紧绷起来,并不说话,看了文亦童一眼,鞠了个躬,便掉头走了出去。

    临转头时,却又着意看了珍娘一眼,因背对文亦童,后者便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珍娘看得清清楚楚的,他冲她挤了下眼睛呢!

    珍娘差点要笑,好在最后绷住了。

    待秋子固走后,文亦童的脸色便好看多了:“齐姑娘怎么不里边坐?外间太阳大,怕热坏了吧?”

    又大声叫丫鬟:“怎么不给齐姑娘上茶?“

    又叫另一丫鬟:“怎么不奉果子点心上来?!”

    珍娘忙道:“不必了,一会太医出来,若无大碍,我也该回去了。”

    文亦童哪里肯放:“这怎么行?姑娘为贺喜而来,怎么能连口酒水不喝就走了?不说亏待了姑娘,放着我隆平居几十年老店的名号,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么?姑娘只管屋里坐坐,一会我叫人送吃喝上来!”

正文 第211章赶鸭子上架

    珍娘摆手不应:“明人不说暗话,文掌柜的我不怕跟你实说,今儿我来,也是抽个空子,店里事多,又新开张,我不在始终不能安心。左右人情尽到了,苏儿妹妹也安顿好了,我真该走了,不然有事,他们还不知怎么寻我呢!”

    文亦童忽然苦了脸,孩子似的难过起来:“当真不吃饭就走?”愁眉苦脸地道:“完了完了,看起来是真看不上我家的菜!”

    珍娘心里一动。

    秋子固的菜?

    “文公子这话怎么说?”珍娘忙陪笑道:“说什么看不上?”勉强点头道:“既然公子如此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文亦童见她痛快地答应,心内酸甜参半,知道对方肯留下来,定有秋子固的缘故在内,不过人到底还是留下了,既留下,自己就有机会。

    自己哪里不如那个姓秋的?

    自成年后,不费力就赢得大半城中小姐们心的文亦童,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拈酸吃醋的感觉。

    不过他强压下这种不安紧张令人心动过速的感觉,请珍娘上了台阶:“我不便入内,一应事体,有劳姑娘了。下人婆子们,姑娘只管吩咐,”

    说着文亦童提高声音,对院里众人道:“你们都听好了,自今儿开始,姑娘的话便如我的话一样,若你们有个推三阻四,又或是托懒不从的,传到我这里,可是不依的!”

    下人们唯唯诺诺,应声点头。

    珍娘有些哭笑不得。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自己只是答应留下吃一顿饭罢了,怎么成了文家半个主子似的?

    鲍太医从里间出来,珍娘忙上去拉了问:“怎么样?”

    鲍太医沉着脸道:“来得急起得险,好在及时请了我来,如今倒也无妨。只是自今日开始,这院里需得忌煎炒等物,连下人们也不许沾,”边说边坐下开了方子。

    文亦童在院里隔窗听见,忙让人清出一间屋子来供奉痘疹娘娘,又忙忙请人去买大红尺头,与婆子丫头亲近人等裁衣。

    鲍太医拿了方子出来,文亦童亦留下他,另院独住,方便斟酌诊脉下药,七天不放家去。

    好在鲍太医跟文家关系深厚,知道其此举也乃常情,便吩咐跟班家去取更换衣物来,人便跟了文亦童,进他屋里喝茶吃点心。

    夹起一块萝卜糕丢进嘴里,鲍太医满意地啧嘴舔舌:“你家这糕点怎么做的?我自家也试过几回,总没有这里做得对味,想是,”狡黠的眼睛瞥向文亦童:“你上回给的方子不对?”

    “萝卜糕么,不就是香肠、腊肉、虾米、香菜么?”文亦童给对方添了一杯茶,口气委婉,笑容清朗:“不过您也别费事了,下回要吃,跟我说一声,现成的就给您送过去,也花不了几个!”

    鲍太医笑了,用牙箸点住文亦童:“果然是天生的生意人!我说不过你,只好乖乖给你送钱了!”

    说着将身子凑近文亦童:“对了文掌柜,上回我跟你说的事,你可放在心上没有?”

    文亦童低了头:“哦?”装做若无其事:“是不是说秋师傅跟齐姑娘的事?”

    鲍太医塞得一嘴点心糕饼,说不出话来,只有点头:“嗯嗯,哎哎!“发出几声怪响。

    “这事我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文亦童头回觉得要镇定自己的脸色,是这么困难:“病中送药,常有的人情。”

    这话自己听着都不信。

    更别说能混过鲍太医这只老狐狸了。

    “哟,这还是常有的人情?”鲍太医斜眼看文亦童:“我行医多年,说实话这样的人情还是头回看见!他们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要说女的我不知道不敢乱说,可秋师傅,那只怕心里是。。。”

    文亦童心里的火,腾地一下烧了起来,身子仿佛瞬间被烫了一下,一双幽深黑瞳孔顿时如兽一般微竖,难得闪过一丝异色寒芒。

    “鲍太医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时候窥探人家隐私也成了医家责任了?”文亦童不知这气是冲谁发的,可确确实实,他动了真气。

    鲍太医慌了:“哎呀我还不是为了您么?咱两家多少年的交情啊!文公子你想,若姓秋的真喜欢上了那个姑娘,怕不跟她走了?他两人厨艺若合在一处,那还了得?齐姑娘背后有程夫人,有钱有势,秋师傅厨艺更是名声远扬!如今湛景楼就开在隆平居边上,这要万一两人处一块去了,那您文家这份家业,可就难保从前那样的风光了!”

    文亦童没搭腔,貌似不动声色地端起一杯茶来,放在唇边呷了两口。

    鲍太医看了看他的脸色,不像动气,于是大着胆子又说了下去:“你我两家相交多年,自打你父母去后,我可算你一位异姓长辈了吧?有些话不妨挑明了跟你说,若再留下秋子固,得叫他定下契约,且是长契重约才好,若他违背,必得赔得他身家性命才好!”

    文亦童冷冷一笑:“留下人留不住心,照样于隆平居无益!”

    鲍太医闻言,瞬间眼里闪出一丝寒光:“那就叫他彻底死了心!”

    文亦童的心一紧,茶杯微微一晃,溅出几滴滚水,打湿了他的前襟:“此话怎讲?”

    莫非让我娶了她?我也想呢,只不知鲍太医你,有何良方,能让她,对我动心?!

    放眼古今医书,可有一味钟情药么?!

    让文亦童没想到的是,鲍太医接下来的话,完全与他心中所想,背道而驰。

    “将姓齐的丫头,怎么弄个法儿,献给咱们巡抚程大人,不就完了?!”鲍太医说到兴起,是萝卜糕也来不及吃了,口沫横飞:“你这么个伶俐人儿,难道看不出,程大人对那丫头的心思?连程夫人为了自己贤良的名声,都少不得替他老人家铺路,你又正愁没个由头跟他亲近,不如借此机会。。。”

    “住口!”

    文亦童一时厉喝,吓得鲍太医手里的牙箸都捏不稳了,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正文 第212章避之不及

    “鲍太医你久居淞州,想是不闻外事已有多年了吧?可知京里程夫人名声如何?又知她娘家势力背景如何?你这样盘算着要给程大人弄人送情,可知京里程府眼下养着多少这样弄来的姨娘?又可曾有一位,被程大人带到地方上来?!”

    文亦童一双笑眼,瞬间变得冰霜一般,眼角压了下去,眸子深处掠过一道寒光。

    鲍太医被他一连串的问话,逼得无言以对。

    “我知道太医如今家世不比从前,只盼着能再攀上个高枝,不过高枝不稳,我劝太医还是先看准了再伸手,免得青云没坐上,反落地啃一嘴的泥!”

    鲍太医无言以对,低下头去。

    文亦童心里的火气,勉强按下去一半,再开口时,语气已柔和许多:“不过我也知道,鲍太医是为我好,只是实在这事不合时宜,弄得不好程大人人情没攀上,反惹得程夫人不快。有情我心领了,请鲍太医今后别再提这样的事吧!”

    鲍太医忙抬头陪笑:“还是文掌柜的想得周到,”心里不服,脸上倒装得温顺:“不提了,这就不提了。”

    兰家绣铺里,兰家妈妈正在忙着给送货的伙计清点单子,忽然眼一花,恍惚看见后头有个人影晃了一下。

    “当家的,”她叫起来,冲着自家男人,兰忆台道:“麝丫头今儿不是去了文家么?我怎么看见好像她回来了?”

    兰忆台在柜台上打着算盘,头也不抬:“今儿是文家二小姐的好日子,她怎么能不去?两人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觉得不雅,笑了一下又道:“她如今算是文家半个主子了,苏儿那丫头,离了咱家麝儿只怕饭也吃不下,这会子怕不坐了正席呢,怎么会在家里看见她?!”

    兰家妈妈不放心,丢下货来走进后头院里,由不得吓了一跳:那个井台边打水洗手的,可不是自家闺女么?

    “丫头,”兰家妈妈火急火燎地走上前去:“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莫非文家已经散席了?!”

    兰麝来不及理会,手不停脚不住地,向身边四五个瓷罐子里注满了井水,然后抓起块香胰子,没命地搓起手来。

    兰家妈妈急了,一把打开女儿手里的胰子,提高声音喝问:“你得了失心疯了?这会子跑回来,又是打水又是洗水的,难不成被狗咬了?还是掉进粪池了?!”

    兰家乃小家小户,兰家妈妈对外还装有三分气度,对自家人就没那么有涵养了,如今又急了,更是连粪字也说出口了。

    兰麝眼里要冒火金,箭似的冲出去捡起地上的胰子,声音里带上了哭音:“要死了呀!苏儿那丫头见喜了呀!”

    兰家妈妈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噎在嗓子眼里堵住:“什么?!出水痘了她?”

    兰麝跳起脚来:“谁还骗你不成?!要不是我走得快,这会子被拉去伺候她,还不得传了一身?!娘你不是说,我自小没见过喜么?她出不要紧,带累我可怎么了得?这东西是要留疤的呀!”

    兰家妈妈一把打落她手里的胰子:“光洗手顶个屁用!还不快回房!”

    这天兰家也忙成了一锅粥,光热水就整烧了几十灶,人家说缫丝,她们家这回倒成了缫人。

    人则洗得将近褪了层皮,医馆里请来相熟的太医,每隔一个时辰诊一次脉,不知道的还真当兰麝是发了麻疹了!

    好在最后到天黑时,太医擦擦头的汗,兰家妈妈总算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小姐没事,无妨,没有被传染。”

    哦也!

    此时兰家一家子的心情,只有这两个字可以形容。

    “好在我机灵走得快吧?”兰麝靠在床头,喝着细粥,不免有大难不死之感,庆幸之余,洋洋得意。

    兰家妈妈冲她笑道:“我养的女儿还有什么不知道?要说灵,你只有比老娘少只角,不过放在市面上,也算能人了!”

    母女俩一起笑了起来,兰忆台却脸有不愉。

    “爹爹你怎么了?”兰麝看出来,遂放下粥碗问了一句。

    兰忆台眉头紧锁:“你这一走不要紧,人家苏儿该怎么想?有事就跑了,将来还怎么好意思登人家的门?”

    兰家妈妈的心向下一沉,果然脸色也变了。

    兰麝却胸有成竹地笑了起来:“我当什么事,”风轻云淡地开了口:“爹爹不必担心,我自有说辞。她能病我就不能病?到时就说我早染了些风寒,怕误了她的好日子没跟她说,既然她见喜,我自然不能再留,万一过给她呢?岂不愈发害了她?”

    兰家妈妈笑了,亲亲热热地拉起女儿空着的那只手:“还是我闺女聪明,看这借口挡的,严丝合缝,一点儿错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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