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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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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玄唇角含笑,反手一握猛的将少女拉近,隔着桌案,男人幽深的眸子,静静的看进少女眼中,勾唇轻轻一笑,俯首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无需考虑,本宫决定的事,向来不会改!”
  帐外风声呼啸,帐内烛火柔和,温暖如春,初曦一怔,挑衅不成反被调戏,面具色一红,急步后退,颇为窘迫的捂着额头,“很脏,你怎么下的去口?”
  宫玄似颇为无奈的轻声一叹,“张陌长不肯洗,本宫也只好将就!”
  初曦郁闷的放下手,悻悻的问道,“浴桶在哪?”
  宫玄指了指屏风后,起身往外赚“本宫出去走住”
  帐帘一闪,男人已出了营帐,淡淡的吩咐自帐外传来,“看好,不许任何人进去!”
  半个时辰后,营帐中央燃起了的篝火,所有的将士团团围坐,酒肉、肉香飘散出来,顿时驱走了一天的疲惫。
  不去想白天的战事,不去想三日后的攻城,这一刻所有的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痛快的享受生命!
  乌云散去,月色如洗,夜幕笼罩大地,四处星火点点。
  宫玄坐在主位上,慵懒的倚着椅子,清俊的长指中间握着一杯淡酒,墨眸一挑看向左侧一直正襟危坐的少女,淡声道,“张陌长今日为何如此沉默?”
  从坐在这里开始,初曦便眼观鼻,臂心,一言不发。
  沐浴后初曦换了一身轻便灰色衣袍,头发高束,闻言托腮转头看向景洲身爆林唐、郭练、孔原、刘成等人都在,几人不知说着什么趣事,不断的哈哈大笑出声。
  那笑声铿锵澎湃,极富穿透力,一下一下的冲击初曦的耳膜,让她忍不住蠢蠢欲动。
  “殿下为何一定要我做亲兵?”初曦不答反问。
  宫玄轻摇手中的淡酒,一瞬不瞬的看进她的眼睛,“本宫以为张陌长很清楚!”
  初曦突的一愣,她清楚?
  微一思忖,似是明白他话中之意,她是女子,和别人同帐会被识破,他是在为她掩护?
  然而他深邃的眼睛中却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让她心中一慌,竟不敢再问下去。
  远处喧闹嬉笑声不断,两人之间却是一阵尴尬的沉默,静的让人发慌。
  突然孔原走了过来,对着宫玄行礼后,看了初曦一眼,沉声道,“禀殿下,可否让张陌长同在下去喝一杯酒?那夜东城守城时,末将答应张陌长要请他喝酒,今日机会难得,望太子殿下能恩准!”
  初曦端坐的身姿不变,眼睛却一亮,如乌云散去的黑夜,炯黑中星辰璀璨。
  宫玄瞟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玉杯,声音清脆撩人,似故意放慢,半晌,才淡声道,“去吧!”
  “谢殿下!”初曦几乎是跳着起身,大步跨下去,往人群中间赚连平凡的面容都变的张扬明亮,转头对着孔原璀然一笑,“可有将军那日说的玉碎?”
  “自然,答应张陌长的,我怎敢忘?”
  两人说笑着向人群走去,停在景洲面前,初曦收敛了笑,中规中矩的行了个军礼,“将军!”
  景洲仰头望过来,微微点头,一指身边的空位,沉声道,“坐这里!”
  “是!”
  初曦盘膝坐下,林唐立刻递过来一个杯子,孔原则拿过酒坛为初曦倒酒,“这玉碎是用夷陵山泉水所酿,比宫中玉液不差,张陌长今日一定要尽兴!”
  清亮透明的酒液倒在杯中,还未入口,便闻到一股醇香,初曦深吸了一口,放在唇边浅啜一口,只觉口中香气莹润,入喉甘冽顺滑,余味悠长,不由得目露惊艳,仰头一口喝下半盏。
  “如何?”孔原笑问。
  初曦展颜一笑,回味的道,“确实是好酒!”
  孔原面上立刻露出一副我没骗你吧的表情,正要再给初曦倒满,手臂被刘成拦下,“张兄弟年纪还小不能多喝,别再倒了!”
  “没事!今夜我一不守城二不守夜,喝醉又何妨?”初曦一边说着,一边拿过酒坛,自己倒满。
  刘成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上方那道墨影,垂眸回坐,不再多言。
  “张陌长是哪里人氏?”林唐出口问道。
  此时景洲正将烤好的肉递给初曦,初曦接过放在唇下吹了吹,闻言抬眸笑道,“华夏人!”
  “华夏?”林唐一怔,“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地方?”
  初曦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的道,“很远,远到,出来便再回不去!”
  景洲神情沉淡,闻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疑惑,有不解,默了一瞬,终未问出口。

  ☆、第一百零七章  何谓亲兵/

  “张陌长说笑了,有什么地方是回不去的?”孔原削瘦硬朗的面孔被火映红,多了几分随和。
  “不说这个,”初曦一撇唇,英气的粗眉淡挑,“几位将军都在,和我说说打仗的事吧,有什么好玩的!”
  “打仗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流血受伤,能有什么好玩的?”这次开口的戍练,突然似想起什么,一拍大腿,“要说有意思的事,我还真想起一件!”
  “什么事?快说,别卖关子!”初曦双手抱膝,笑着催促道。
  郭练嘿嘿一笑,“守于咱大将军的,不知道将军让不让讲?”
  众人一愣,纷纷跟着起哄,
  “那更要讲了,快讲啊!”
  景洲嗤笑一声,“何事?尽管说就是!”
  “那末将可说了!”郭练端起酒盏仰头喝了一大口,才一抹嘴笑道,“有一次行军途中路过一个村子。一老伯见到咱们是军兵,哭着拦在队伍前说他闺女上山去采药,一天了还没回来,怕是让熊瞎子给逮去了,求咱们去给找找!百姓有事,义不容辞啊,我和将军立刻带着一百个士兵就上了山。我们分头寻找,结果还是让将军先找到了,原来那女子在一处山坡采药时滑了下去,咱将军把她背上来,又背下山去。你们猜怎么着,那女子就看上咱将军了,一直在大军后面跟了两天。说实话那女子长的那叫一个水灵,要是我立刻就同意了,咱将军愣是冷着脸派兵把人家送回去了!那女子临走还喊着一定会等将军回去,啧啧,到现在我都纳闷,那天晚上在山坡下都发生了啥,让人家姑娘这么死心塌地的要非咱将军不嫁!”
  “哈哈!”
  “这等好事咱咋没碰上?”
  “碰上能怎么地,人家能看上你啊?”
  “看上我也不敢要啊,你嫂子还不活扒了我!”
  “哈哈……”
  众人跟着起哄,初曦笑的猥琐,手肘一碰景洲,“老实交代,将军是不是给人家做人工呼吸了?”
  郭练问道,“啥是人工呼吸?”
  “就是嘴对着嘴吹气!”
  “吁!”周围响起一片唏嘘声!
  “那不就是亲上了吗?”郭练喝了酒,声音带着几分含糊,喷着酒气道,“我说那日两人下了山,拿娘脸通红呢,原来还有这出呢!”
  景洲脸色一黑,瞪了郭练一眼,侧头对着初曦沉声道,“别听他酒后乱言,那女子脚崴了,我才不得已背她下山,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初曦大大咧咧的一拍景洲肩膀,“所谓的一见钟情其实都是见色起义,拿娘分明是看上了咱将军的美色,想耍流氓,换我也不能同意啊!”
  “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景洲脸色沉了几分,冷峻的双目中却分明含了笑意,斜睨她一眼,轻轻勾唇。
  天地辽阔,星辰点点,火光映红了一张张憨厚俊挺的面孔,豪爽的笑声一阵阵传开,在夜空下久久回荡。
  郭练开了头,接下来的话题多是围着女人打转,景洲只沉默的听着,并不插言,初曦抱膝而坐,手中端着酒盏,时不时的浅啜几口,跟着众人说笑,偶然插上一句,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眼尾不经意间扫过上方,那道欣长的墨影依旧慵懒的姿势倚着靠背,高高的坐在那里,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远离喧嚣,远离凡世,俊美的容颜在火光下更显贵气雍容,也如此高冷清寂。
  他的身份注定此生都是寂寞的,与她无关,初曦试着说服自己,继续跟着众人嬉笑,只是心头仿似被蚂蚁蜇了一下,泛起麻麻的疼痛,口中酒似也变了味道,再品不出之前的甘甜。
  夜渐深了,众人依旧不愿散去,风中有淡淡的血腥气,混在酒香和肉香中,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传染,战争中片刻的安宁显得如此珍贵。
  初曦双眼渐渐迷离,里面跳跃着两簇火光,灿若星辰,听着林唐讲了个笑话,顿时笑的前仰后合,景洲眉头一皱,扶着她的肩膀,欲将她手中的酒取下,手抬起又缓缓收回,只是不动声色的往少年身边靠了靠,用半个肩膀挡在他身后。
  “张陌长,天色已晚,请回营帐!”
  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初曦回头,便见墨巳站在身后,俊秀的面容绷紧,背着光,隐在暗影中的表情似有些阴郁。
  众人收了笑,齐齐望过来。
  景洲起身,“初曦他喝了酒,恐怕无法照顾殿下,今夜是否可换一人?”
  墨巳的声音极淡,“主上让属下来找张陌长,其他的事属下无法做主!”
  初曦转头一瞥,主位空空,宫玄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伸了个懒腰起身,咧嘴笑道,“今夜实在是畅快,别因为我扫了兴,你们继续喝,我先走了,改日再和大家喝酒!”说罢弯身拎起一坛玉碎,抱在怀中,“孔将军,这坛酒就送给我了!”
  “张陌长尽管拿去!”孔原笑道。
  初曦笑着对他比了一个ok,迅速的转身,扬起手臂挥了挥,喊道,“大家晚安!”
  快到营帐时,一路沉默的墨巳突然回头道,“张陌长,属下多嘴,想提醒您几句,作为主上的亲兵,张陌长可以不用亲自杀敌、冲锋陷阵,只需保护主上的安全即可,但无论何时,都不可私自离开。今日,张陌长都没有做到!”
  初曦脚步一顿,猛然抬头,平时大多是墨亥跟在宫玄身爆墨巳是隐卫长,和其他暗卫隐在暗处,轻易不会现身。只在别院那几日,宫玄派他和墨午来保护她的安全,才见过几次,只觉得此人面容冷淡,少言寡语,不好相处,却没想到今日第一次谈话,竟然就是这样教训她。
  初曦抱着酒坛冷笑,“墨隐卫长是不是弄错了,我是御林军,景将军的部下。你们主上要我做亲兵,是否经过我们将军的同意?冲锋陷阵,攻城退敌才是我的职责,至于亲兵,那是你们!”
  墨巳望着远处明明灭灭的篝火,面容不动,“主上说您是他的亲兵,您便是!无需任何人同意,属下也只是提醒一下张陌长,并无恶意!”
  初曦刚要回话,就见前面帐帘一掀,墨亥走了出来,目光闪烁,意味深长的看了墨巳一眼,对着初曦微微一笑,“张陌长,主上请您进去!”
  初曦微一点头,不再多言,大步走到营帐前,一掀帐帘,走了进去。

  ☆、第一百零八章   心怀坦露/

  她带着一股寒风而入,烛火一闪,帐内又暗了几分。
  宫玄已经沐浴过,一身淡紫色锻锦寝衣,墨发披散,只在身后松松系了一条黑锻。坐在矮几旁正一个人对弈,面容如常,不见喜怒,听到她进来,只淡声道,“很晚了,浴桶备了水,洗洗酒气,去睡吧。”
  半晌不见回应,宫玄抬眸看过来,只见少女怀中抱着一坛酒,面容清寒,垂眸站在那里,似没听到一般,一动不动。
  宫玄拂袍起身,走到少女身前,长眸一眨,倏然轻笑,“怎么了,上次喝了酒差点将本宫轻薄,这次又这样一言不发,怎么张陌长的酒品相差如此之大?”
  初曦抬头,目光清澈,静静的开口,“殿下,末将知道您让我做您的亲兵是想保护我的身份不被,但,末将做不到一个合格的亲兵,所以请殿下收回成名,末将想回到御林军中去,只想做一名普通的士兵,请殿下恩准!”
  宫玄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长眸微垂,声音极轻的问道,“张陌长便这般想要离开吗?”
  “是!”初曦面容决绝,顿声道,“如坐针毯!”
  宫玄身子一颤,一向淡定从容的眸子忽起涛浪,浪峰汹涌,携着九天雷电,将微弱的光线吞没,刹那间黑暗重重包围而来,摄人心魂。
  初曦昂着头站在那里,烛火透过雕花灯罩照在她的侧面,半张脸坚韧如玉,半张脸阴郁如水,良久,她就那样无畏的看着他,喉中却如梗大石,四肢都变的僵硬,怀中的酒坛成了她唯一的依托,死死的抓着,指尖都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前世她一心只想挣钱,供自己读书、还父亲欠下的巨债、为母亲治病,每天转的像陀螺,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恋爱,男女之事几乎空白,来到这里,最初的心动是因为夏恒之,然后以那样的方式戛然而止。那件事也让她对感情有了一个模糊的认识,原来情爱比二丫更靠不住,也明确的知道,三年内,她都没有资格再去喜欢任何一个人。
  可是眼前这个人却这样霸道的闯进来,不问她是否愿意,自作主张。她每一次推离,内心都像是山体崩塌,咂的胸口闷痛,又空的难受,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时而起,却越来越强烈,她懵懂,彷徨,惶恐,直觉的想要抵抗,将一切摈除,似乎,只要远离他,她就能回到之前那个洒脱飞扬的自己。
  男人欣长的身姿绷直,眼中漆黑一片,如海底波涛暗涌,深深的看着眼前一脸倔强的少女,淡声道,“初曦,欲擒故纵,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初曦霍然抬头,所有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奔涌而出,化成一声声狂笑,目光寒澈的看着对方,声音冷入肌骨,一字一顿的道,“欲擒故纵?宫玄,你凭什么认为我初曦会喜欢上一个将来有一堆老婆的男人?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你这个狂妄自大的混账、唔、”
  男人猛的一拍初曦手中的酒坛,一手揽住少女的腰身,俯身垂头,冰凉的唇堵着初曦愤怒。
  平日里的雍容淡定此刻全部消失殆尽,似宣泄某种情绪一般的,霸道的启开少女的唇齿,那么用力,那么炙热的吻在少女唇上。
  酒坛落在厚密的绒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滚了几下,盖子滑开,清亮透明的酒水“汩汩”而出,刹那间酒香弥漫,熏人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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