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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当家主母-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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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姨娘却在犹豫回不回纪家,左右邻居都知道她是徐澄的小妾,现在徐澄当了皇上,却把她赶出来了,以她这样的身份,哪个男人敢娶她?
  她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的秋水阁,根本不肯上马车,最后还是被林管事和车夫拉上去的。天都黑了,再不走,还待何时?
  宋姨娘见一辆马车从她院前驶过,还听见马车里有纪姨娘和巧儿的哭声,她心里一阵紧张,生怕徐澄也赶她出府。
  碧儿在旁见了却欢喜得不行,“姨娘,老爷把纪姨娘赶出去了,以后就少一人争宠了。这么一个大美人老爷都不愿要,她肯定是做了不要脸的事。”
  宋姨娘满脸忧虑,“宋家做了那样的事,老爷会不会对我也……”
  “姨娘想哪儿去了,你可是有子嗣的人,两位少爷将来可是皇子,比起那个娇弱的骁少爷都强,老爷肯定会越来越看重你的。老爷还将老夫人送到了你的身边,这不是最好的证明么?”
  宋姨娘听了露出甜甜的笑,似乎已经在想象着徐澄以后对她越来越好的情景了。当皇上的都十分重视的子嗣的,她靠的就是两个健康活泼的儿子。
  徐澄回到至辉堂,埋头看了许多各地报上来的近况,然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见苏柏立在身侧,而且他的神色较以往暖了许多,不再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来他心情不错。
  “苏柏,你的杀父之仇已经报了?”
  苏柏点头,“多谢老爷给在下这个机会,在下才能得以亲手刃仇人。”
  徐澄早就猜出了谁是苏柏的杀父仇人,只是不知道其中详情,“那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

  第61章 痛心的意外

  徐澄让苏柏到旁边的椅子前坐下,想静静地听苏柏讲他那鲜为人知的故事。
  苏柏哪里敢坐,眼前的徐澄可是后日就要登基为皇的人。苏柏朝徐澄作了个揖,“在下站惯了,坐着会不自在的。”
  这是他第一次有倾诉的愿望,脸上有了表情,心中有了情绪,原来他并非是一块千年冰,也并非是冷血兽,而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坚毅男人。
  他站在一旁,双眼窘窘有神,好似能看到他的童年,画面还很清晰一般。他娓娓道来,“那年我才五岁,就每日去国子监读书了。我爹说,我是他的长子,是长皇孙,待他继了皇位,就封我为太子,我以后也是要当皇帝的,所以我必须要好好读书,这样将来才不会当昏君。那时我年幼,根本不懂得这些。有一日我赖床起晚了,怕爹知道了会责罚我,我干脆先去找爹认错,主动认错爹不但不会骂我,还会夸赞我的,因为以前每次我主动认错他都会很高兴。可是那一日,我去他的寝院并未找着他,我就去后院找,想到平时爹跟我捉迷藏都会躲在一个假山洞里,我便寻了过去,有一位伺候我的奴才一直追着我,我绕来绕去把他甩掉了。我跑到假山洞前却发现……”
  苏柏哽咽了一下。
  徐澄听呆了,手里的杯子一直悬着未放下,苏柏曾是长皇孙,那他姓……邺?
  苏柏又接着说:“邺征是二皇子,也是我的叔父,他那时才十九岁,便已打过不少胜仗。他似乎很喜欢我,平时很喜欢抱我,但那次他见了我,不但没有抱我还伸手掐我,他掐死了我爹,还要掐我。我屏着呼吸,就那么看着他的眼睛,他似乎一时心软,手松了劲,便一把将我甩进了旁边的水池里。待我醒来时,已是躺在伺候我的那位奴才怀里,住的是一间破庙。他告诉我,皇上已公告天下,说太子爷与太孙皆已染病暴亡。自那时起,我和我的那位奴才相守度日,为了掩人耳目,我叫他苏叔,他叫我柏儿。苏叔靠卖饼养活我,攒的钱用来请山里的一位隐侠教我武功。直到我二十岁那年,苏叔染了重疾,他在临死前问我知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学武功,我说知道,那就是报仇,他才瞑了目。”
  苏柏讲完已是两眼湿润,但他眨了眨,那闪闪的泪光便不见了。他忽然朝徐澄跪拜了下来,“在下因有苦衷才隐瞒身份多年,还望大人见谅!”
  其实徐澄向来是个极为谨慎的人,身份来历不明的人他是不会用的,唯苏柏除外。因为五年前初次见他,他饿得都快断气了,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人竟然会沦落到饿肚子,这足以表明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否则早就去偷去抢或直接杀人夺财了。
  那时苏柏徒步走了一个多月,才从晋地走到京城,身上那点钱早就花完了,他就饿了整整五日,倒在京郊外,被徐澄给带了回来。
  不知为何,徐澄对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所以一直让他当贴身侍卫。
  现在想来,那日邺征死在苏柏的剑下后,苏柏若是想当皇帝,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谁都知道苏柏是他徐澄的影子,他说的话就是徐澄的命令,他想调兵遣将太容易了。
  徐澄终于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了,心里不只是感动,更是钦佩,他从未如此佩服过一个自己手下的人。
  “邺博,你不想为皇么?”徐澄似乎很随意地问。
  苏柏释然一笑,“大人还是叫在下苏柏罢,在下听顺耳了。在下既然已随了苏叔姓,就永远尊他为父,早在二十年前,在下就与邺朝断绝了关系,与邺姓一刀两断。一个苏姓侍卫,如何能为皇?”
  他竟然笑了,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升起都要稀奇。
  徐澄看了心里一动,如此一个好男儿竟然被邺征害得在外逃亡,邺征如此残忍,或许早就注定要亡朝的。苏柏五岁的时候,徐澄也才刚十岁,他记得当时京城贴出了太子邺延及其长子邺博染病而亡,整个京城一片唏嘘,而徐澄的爹徐昭回来时却仰天长啸一声,之后便再没作其他反应,想来他爹应该也知道其中一些细节的。
  徐澄现在更加明白邺征为何那么溺爱宝亲王了,因为他杀死了嫡亲的哥哥,心中有愧,便把忏悔加在了宝亲王这位嫡亲的弟弟身上,以此弥补他心里的那份不安。
  亲兄弟们为了皇位互相残杀,让徐澄久久难以回味过来。他看着眼前的苏柏,再想到自己几个儿子,因嫡庶有别,几个儿子平时就很少在一块玩,没甚么兄弟感情,到时候待他快老死时,还不知会出甚么事呢。
  徐澄长叹一声,自己还没当皇上,就开始为儿子们将来的相处着急了。
  他揉了揉脑额,不让自己寻思那些,对苏柏说:“你大仇已报,是不是该成家立业了?要不是邺征,说不定今日的天下已经世袭到你这儿了,现在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容儿恋你许久,你无论是娶她为妻也好,还是纳妾也行,你好歹先有个女人服侍,待过些日子我封你为护国大将军如何?”
  苏柏作揖道:“还望大人莫为了在下而乱了纲纪,在下乃一个五品侍卫,若提拔为护国大将军,如何服众?将士们不服,必有后患。李大将军和蒋子恒大人才配得上护国大将军这个军衔。若大人想成全在下,就让在下继续当大人的侍卫,在下愿意一生一世护大人的安全。”
  徐澄点了点头,眼里晶莹闪闪,得此一人,乃终生幸事啊!
  “你不肯立业,成家总不能耽误罢?”
  苏柏嘴角微翘,“在下愿听大人的安排。”
  说完此句,他的脸色又像往日那般冷峻起来,说:“只是……在下想带容儿一起去见一见在下的生母。”
  徐澄浑身一滞,他记得,当年那个小邺博的生母在失了夫又失了子之后是做了邺征的侧妃了,这个女人颇有手段,后来竟然做了邺征的皇后。现在,她已经被送到静叶庵里去了,并且由暗卫盯着梢。
  “你为何要去见她,当年你爹枉死或许她也是知晓的,你不恨她么?”
  “恨!恨之入骨!”苏柏答道。
  徐澄不想让他再受虐,他是不会杀自己生母的,若母子相见他除了心痛又能如何,便道:“那你就别见了,她做了亡国的皇后,即便余生在庵里吃斋念佛,她那颗心也静不下来,肯定会日日受煎熬,也算是受到了惩罚。”
  “还望大人成全,在下想让她知道,是她的儿子亲手刃了她的皇君,是她的儿子在为她的前夫报仇!一个人此生到底造了甚么孽,总该清楚明白才是。”苏柏为了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他必定是要去的。
  “那你为何还要带容儿去?莫非……?”徐澄猜测着,他不会是想让容儿去看一个背叛亲夫的女人的下场罢?
  虽然徐澄并未说出口,但苏柏知道徐澄已经猜到了,“对,若见过在下生母之后,容儿还愿嫁给在下,在下会娶她,也会对她好的,而且会一生一世,只要她这么一个女人。倘若她不愿嫁,大人可以另给她配良人。”
  一生一世,只要她这么一个女人。从苏柏嘴里说出来听似很简单,徐澄听了却心头一震,倘若他自始至终只有一位夫人,没有妾室,后宅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章玉柳或许能另嫁王侯世家,纪姨娘肯定是邺征的爱妃,宋姨娘或许会嫁给家世差一些的男人,但可以当正妻做主母。
  他从来没有真心爱过她们,因为对她们一直有戒备,可就是这样,他毁了她们一生的幸福。
  至于夫人,以前不也一直是不温不火的把她晾着么,要不是因为李祥瑞忠心于他,或许他到现在也不会爱上她。既然现在夫妻二人恩爱如蜜,他该将这样感情保持下去才是。
  可是……一生一世只要她这么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估计是空前绝后的,哪怕真的只爱哪一个女人,后宫也会有其他女人为妃为嫔。他知道自己并非是圣人,真的难以做到这些。
  他陷入了沉思中。
  *
  次日,一辆辆车、一群群人从宰相府出发,浩浩荡荡地往皇宫而去,路两旁全是穿着崭新衣装的御林军,个个看上去威武雄壮,好不气势。
  李妍坐着豪华的凤鸾驾车,穿着精美华服,她没有掀开窗帘向外看,尽管外面百姓终于出来了,还欢呼声一片,她也确实想向外瞧一瞧热闹的景象。但是贵为一国之母,其仪容何等尊贵,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见得到的,这是崔嬷嬷说的原话。
  崔嬷嬷还让她穿凤袍,这点李妍坚持不穿,不为别的,她觉得还是等明日徐澄登了基再穿,因为皇上登基的最后一项就是派官去册立皇后。册封官呈上皇后金印与册典,她身穿凤袍双手去接,这样才像那么回事。
  一件衣裳而已,何必急着穿。
  到了皇宫,再到澄元宫,凤鸾终于停了下来。当李妍抬头看“澄元宫”三个字时,心里颇为感动,这必定是徐澄改的名字。虽然旧朝的东西全留着,也没有建造任何新的宫殿,但所有门匾都是换过的,所有的宫与殿都换了名字。用旧的东西,但也要有新气象才行。
  当李妍走进澄元宫,细看着自己将要生活的地方时,宫外却发生了一阵骚动,徐菁不顾左右下人的阻拦,从公主仪驾上跳了下来。在她要逃往人群里时,被御林军给围住了。百姓们好奇,都涌过来围观,结果造成数十人被踩伤。
  此时徐澄也刚到皇宫,才在他的寝殿春晖殿的龙椅上坐下来,就听得外面有人来报,徐澄让人把徐菁带了进来。
  徐菁看着穿一身明晃晃龙袍的大哥,没有贺喜,也没有跪拜,就那么直愣愣地站着。
  徐澄颇为头疼,“小妹到底想怎样,就因为你这一跳,有数十名百姓被踩伤,你知道么?”
  “皇上还真是体恤百姓,那为何就不肯体恤自己的小妹?别的王爷被圈禁都带着妻儿,为何只有宝亲王独自一人,我不是他的发妻么?皇上做事如此不一视同仁,何以治天下?”
  徐澄气得脸色铁青,但他没有动怒,只是淡淡地说:“为兄是在为小妹着想,不忍见你过被圈禁的日子,更不忍见你被宝亲王虐待,或许……他还会杀了你来泄愤。”
  徐菁冷笑一声,“皇上错了,宝亲王是不会如此待小妹的。你以为他像你一样,为了夺江山为了当皇帝,从来不疼惜女人么?”
  徐澄想反问一句,他何曾没疼惜过女人,他对夫人明明很疼爱的。但心里一细想,他也就这几个月对李妍上了心,而且还因为忙着推翻邺朝,他几乎没怎么陪过李妍,他结了舌,没说话。
  徐菁此时一脸的坚决,“皇上若不肯成全小妹,不肯让小妹夫妻团圆,宁愿见我们夫妻各自独守,各自过着苦苦思念的日子,也不肯见我们在高墙之欢笑一声,那小妹就……”
  她仰头看了一下殿内的白玉龙柱,毫不畏惧地说:“小妹就在皇上的春晖殿触柱而亡,死之后魂魄也会夜夜在此凄厉地嚎哭,让皇上内心不安、永无宁日!”
  徐澄彻底明白了,在徐菁的眼里,兄妹之情根本抵上不她对宝亲王的夫妻之情。强留在皇宫,她也是要寻死的。或许女人对男人的爱,真的远远比男人对女人的爱要沉重。
  他闭目挥手,“随你罢。”
  徐菁得了徐澄的应允,飞快地跑了出去,让人带她去宝亲王的圈禁之所。
  这一日,徐澄呆在自己的春晖殿没再出来过。
  第二日是登基大典,锣鼓震耳,炮礼轰天,徐澄一步步走上高台,坐上他的龙椅,仪仗浩荡,气势威风。
  文武百官跪拜之后,徐澄便对各位立功者行封赏。
  虽然这些朝臣都是徐澄平时很信任的,但他吸取前朝的教训,不仅要对各位大封大赏,而且绝不会释他们手上的任何一处权柄,让他们觉得皇上足够放心他们,让他们觉得皇上是把他们当栋梁之材看待的,希望与他们共同治理天下,他们是匡辅新朝政不可或缺的人。
  文武百官听了封赏后,个个心满意足,磕头谢恩。徐澄再意气风发地展望未来,慷慨激昂地讲了一大段激发大家斗志的话,每一句话都说到了百官们的心坎上去了,个个被激得满面红光、斗志昂扬。
  登基仪式很圆满,按照旧朝的例子,礼毕之前,皇上会派官去宣读册立皇后的召文,然后来皇后的寝宫一起用午膳。
  李妍此时已穿上了凤袍,在澄元宫等着。
  崔嬷嬷和绮儿、晴儿在旁边瞧着,不停地砸嘴,直道好看。李妍本来就长得端庄妍丽,再穿这等明艳华服,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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