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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诚安郡王妃轶事-第16章

小说: 诚安郡王妃轶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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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生得好的男子眼珠子都不知道转悠了,花痴,真是个花痴!”她正暗骂着元倓,耳边却响起那货唾弃的声音。元倓也无所事事,他本就厌恶赵玉笙,这会子看到她一直打量陶季信和谢秦,心里又妒恨又鄙视,忍不住跑了过来。

“关你屁事,一边去!”赵玉笙不假思索地回嘴,同时翻了个白眼过去。

“你,你……”元倓仿佛见了鬼一般,直直瞪着赵玉笙,手指指着她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晕死!赵玉笙恨不能拍死自己。装男孩装了那么多年,有些习惯深入骨髓,即便她已经改了三年,可关键时刻还是会原形毕露。伯府姑娘却屁啊屁的,实在是丢脸!

赵玉笙恼羞成怒地再次狠狠瞪了一眼元倓,都怪这厮!他不再三挑衅自己,自己何至于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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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丢脸
自己明明恶狠狠地瞪着这货了,怎么他还一副木呆呆的样子。至于嘛,姐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底细,何必因为听到那样一句村话震惊成这番模样。

不屑地撇了撇嘴,赵玉笙赶紧闪人,凑到正在画牡丹的徐蓉身边认真看了起来。徐蓉画得很投入,她最擅长的是工笔牡丹,虽然嘴上谦虚,说自己不敢班门弄斧。但既然画了她肯定想画出自己最好的水平。

赵玉笙已经走开了,元倓却还是目光呆愣着。心道一定是自己思念于笙太过,以至于会产生这种错觉,方才有一瞬间,赵玉笙那张讨厌的脸居然跟他记忆中于笙的脸重合了。

怎么会这样子,实在是太荒谬了。于笙是个小子,赵四却是个凶婆娘,两人一个是乡野孤儿一个是伯府嫡女,八竿子打不着。

而他之所以会产生这种错觉,是因为当年于笙的怪癖。他们两个小子没爹没娘到处晃悠,看到好看的小姑娘就放肆地打量。但关于这好看,两人判断的标准却并不一致。他关心的是脸蛋和身段,于笙这蠢小子却只注意人家的衣着打扮。

所以两人之间的对话常常驴唇不对马嘴。他说:“笙弟快看,那边那小丫头好不好看?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真是惹人。”于笙的回答却是:“确实好看,二哥你看她绑在丫髻上的珍珠串儿好生别致,还有她的荷包也做得很精致。”

但凡看到小姑娘穿得光鲜亮丽一些,于笙就挪不动步子了,拽都拽不走,他气急了就会在于笙耳边吼:“花痴,你就是个花痴!”

这时候于笙就会翻个白眼过来,气咻咻地道:“关你屁事,你忘记你自己花痴的时候了?”

他会立马撇嘴:“你这都是什么眼光?那丫头脸胖身肥,还是个眯眯眼,除了穿得亮眼些,还有哪里好看,值得你一直看一直看!”

于笙就会顿脚怒骂:“一边去,你知道什么呀!”那气恼的声音,傲娇的小眼神他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怪只怪方才赵四这臭丫头说的话还有她的语气都跟当年的于笙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元倓不禁暗自叹了口气,怅然回身望着场中诸人,这些人个个衣着光鲜呼奴唤婢,他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可于笙呢?为了填饱肚子兴许正在某个肮脏的角落里苦苦挣扎,那孩子头脑聪明,可身板太小了,最容易惹人欺负。老天真是太不公了,赵四这样粗俗的货色偏偏投生在新昌伯府,而于笙那样聪明的孩子却是个没人要的孤儿。

若是自己当初不丢下那孩子,将他带回京里好生教养,琴棋书画什么都让他学,凭着那孩子的聪慧劲儿,今日同样可以大显身手。元倓越想越伤感,再也不想呆在这样的场合了,大步走了出去。

场中闺秀倾慕元倓的太多,自从他进来后,即便是正在提笔苦思,也有人忍不住悄悄抬头望向他的方向,赵玉琴就是其中之一。元倓走到赵玉笙身边,两个人虽然背对着大家,但从两人神色隐约看出是在拌嘴。

常氏指甲掐破了掌心,嘴唇哆嗦不停。心里不住地骂:祸害,哪里有她哪里就没好事!在这样的场合,她竟然还敢去惹诚安郡王,顽劣性子丝毫不改,自己找死偏要拉上大家!

胡三姑娘也看到了这一幕,然后似笑非笑地朝赵玉琴望过来。赵玉琴被这明显带着嘲笑的眼神气得差点没吐血,握笔的手关节泛白,差点没将笔管折断。

常氏气极,转身就要过去,却被崔氏紧紧拉住了。“别过去,你过去反倒会引人注意。”崔氏附在常氏耳边低声道。“已经引人注意了,有不少人在偷看那边大嫂没看到?诚安郡王都用手指着那臭丫头了!”常氏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崔氏道:“有人看到又怎么样,只要没闹到明面上就不怕,这可是在信郡王府,诚安郡王不敢胡来。没看老太君都稳坐不动吗?”

接着她们就看到赵玉笙走到了徐蓉身边,而元倓只是默默地靠着窗愣神,然后走了出去。

看到这里赵家女眷总算大松了一口气,然而赵玉琴却悲催地发现自己精心画的兰石图空白处落了一点墨。赵玉琴浑身冰凉,这下完了,都到这时候了,重新再画没时间了。那边胡三姑娘都已经搁笔,显然是画好了;就是旁边的赵玉瑟也画好了,滕氏正和申氏在对其画作指指点点。

常氏气得差点没厥过去,这克手足的孽障,果然害苦了琴姐儿,若不是担忧她,琴姐儿哪里会出这差错。崔氏也懵了,但很快就想到了补救措施,低声提醒赵玉琴索性将那墨点画成蜜蜂。赵玉琴眼睛一亮,刷刷几笔就画好了。

徐蓉因为是最后开始动笔,为赶上在场夫人太太团的评比,只画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不过也博得了不少的称赞。闺秀们这边画公推新昌伯府赵二姑娘所画《兰石图》最佳,诗却是胡太傅家的三姑娘那首《咏牡丹》最好。男宾那边毫无悬念地是陶季信和谢秦拔了头筹。

此后便是宴席,这次男女宾分开,赵家人虽然再不用担心元倓会来寻赵玉笙的晦气。但想着赵玉笙跟其他闺秀一桌可能也会受歧视,便怂恿徐家老太君带头拉着孙女和自己坐一席。两个老人家说要孙女在身边伺候着,郡王府排席的哪有不依从的。

胡三姑娘正巧和赵玉琴一桌,她看了看崔老太君那边,然后笑吟吟地对赵玉琴道:“赵二姐姐,令妹似乎很得府上老太君的欢心,老人家连用膳都离不得她啊。”

赵玉琴笑道:“这不是很正常嘛,谁家府上的老人家不是最喜欢最小的那一个。”

一旁的赵玉瑟迫不及待地插嘴:“也不全是这样,主要还是祖母她老人家怜惜四妹妹长于乡野,受了许多苦。”

“啊,我还以为大家说的赵四姑娘十一岁之前养在农家是胡说八道,没想到竟是真的。”吏部李尚书府上的七姑娘睁大双眼,一副惊诧的模样。

“是啊,我也以为那只是不实的传言,没想到竟是真的!赵家姐姐,这么一想令妹还真是可怜,长于乡野饭菜粗劣倒也罢了,琴棋书画也没法子学,难怪……”胡三姑娘满脸同情。

其他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胡三姑娘话没说完就停了,然所停之处实在是意味深长,大家可以理解成难怪赵玉笙起先没有吟诗作画,因为她自幼没人教本事太差不敢献丑,也可以理解成因为她自幼没有受到严格的教养,所以行事才那般鲁莽粗暴。

赵玉琴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因为怄气,她摆在桌下的手将自己的大腿都掐乌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撕碎这些小贱人的嘴巴。都是那个孽障,自己今日所受的耻辱全是她带来的,她怎么不去死!

还有赵玉瑟,小贱人摆明是不怀好意,她以为诋毁了笙姐儿打了自己的脸,她就捞着好处了。真是反了她了,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回去告诉祖母,是你引导着外人贬低那孽障,你就等着承受祖母的惩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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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可怕
回到伯府,崔老太君让崔氏和赵玉笙跟着自己回萱瑞堂,其他人则各自回了自己院子。

申氏心情不错,果然要挑选合适的女婿,还就得参加这种高规格的花会。自己的瑟姐儿模样才情都出色,夫君虽然是庶出,但终归出身伯府,而且凭着自己的本事中了进士,如今又是正儿八经的五品知州,京里那些有眼色的夫人太太还是不少的,今日就有好几位夫人夸奖瑟姐儿。只要保持着这种势头,多多让瑟姐儿露脸,相信不久自己就能为瑟姐儿挑到满意的夫婿。

赵玉瑟心情也极好,她的画儿虽然没有被评为最好,却赢得了陶五公子的几句夸赞,满场画作陶五公子赞过的可没几幅。还有就是高高在上的赵玉琴,因为赵玉笙这个妹子被其他闺秀讥讽,却只能忍气吞声不好发作,天知道她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有多快意。

二房母女心情舒畅,三房母女则正好相反。虽然元倓和赵玉笙最终没有闹起来,但常氏还是很生气,至于赵玉琴,就更不用说了。常氏本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但赵玉琴执意跟着她去苍松院,起初她还当闺女是见自己心情不好,特地跟来宽慰的。

没想到一赶走不相干的人,等屋内就只剩下她母女和隋妈妈胡妈妈两位心腹之后,赵玉琴居然抱住常氏默默流起了眼泪。“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常氏吓了一跳,掰过闺女的脸问原因。

赵玉琴不肯说,常氏再三问,她才将此前在席上受到的讥讽和盘托出,完后哽咽道:“那些人真是可恶,有个在乡野长大的妹妹又不是什么滔天大罪,至于她们这么一唱一和地挖苦我给我难堪吗?去年妹妹还没回来的时候,这京都无论谁家的宴会,都有谁会这么针对我。”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常氏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那孽障真是坑害苦了琴姐儿!琴姐儿乃是京都闺秀中最出色的,历来都是受人追捧的,如今却因为那孽障受到这样的羞辱!

常氏气愤之极,一巴掌拍在身侧茶几上:“都是那孽……”“嗯哼——”隋嬷嬷忽然大声咳嗽了一声,跟着端起茶盏递给常氏,嘴里劝道:“太太别为胡家三姑娘那孽障生气,那些姑娘无非是妒恨咱们二姑娘模样才情都比她们出色,所以寻借口来贬损二姑娘。”

对上隋嬷嬷警告的眼神,常氏方觉察到自己的失态,忙掩饰地接过茶盏,借着喝茶慢慢平复自己心头的怨怒。赵玉琴看着常氏铁青的脸色,急得泪水流得更凶了:“娘您别这样,我就知道告诉您这事您会怄气。您也别为此迁怒妹妹,她是无辜可怜的,她又不知道自己回府里来,会招致大家这样的非议。”

常氏深吸了一口气,强笑着拍了拍赵玉琴的手:“好孩子,娘不怄气了,你别替娘担心。今日累了一整日,快回自己院里歇着去吧。”

赵玉琴点头:“那女儿就回芝兰院了。我这头面还是笙姐儿的,得赶紧取下还给她去。”“还给她做什么,不用还!”常氏忙不迭地阻止,语气异常坚决。

“娘为什么,妹妹已然将自己的两段云霞锦都给我了,我哪能再霸占她套这头面。”赵玉琴挑眉,一脸的不解。“呃,那个,琴姐儿你不知道……”崔氏叽里呱啦一大通解释。

“是了,我真是糊涂,居然把这个忘了,这下子这头面我就是还给妹妹她都不能再戴出去了。娘也真是的,明明知道这个还要让我用妹妹的。”赵玉琴懊恼得只拍自己的脑门。

常氏满不在乎地道:“不就是一套头面嘛,你急着要用她做妹子的让给你不是应当嘛。”

“这样还是不好,哪有做姐姐的老是占妹妹便宜的,往后有机会我还是赔笙姐儿一套更加好看的头面吧,不然我这心里始终是过意不去。”赵玉琴很是内疚地说完,转身回了芝兰院。

春草夏叶已然备好了热水,赵玉琴一回到芝兰院就伺候着她沐浴。更衣完毕后的赵玉琴坐在梳妆台前,把玩着那套取下的金镶玉的头面。夏叶在其背后小心翼翼地替她绞干头发。

胡妈妈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赵玉琴,脑子里下意识地回想起原先隋嬷嬷阻止常氏的那一幕。心道三太太她们还以为二姑娘不知道她其实想骂孽障的人是四姑娘,其实有关三太太因为四姑娘八字硬克父母克手足而极端厌恶这个亲生女儿这件事,二姑娘三年前就知道了。

当时三老爷从任上捎信来说寻到了四姑娘,二姑娘瞧出三太太脸色不对,回头问自己。自己牢记三太太的叮嘱,本来是坚决不说的,奈何二姑娘太聪明,愣是从自己不小心露出的只言片语中抓到了破绽,然后一诈唬,自己就全交代了。

这个二姑娘小小年纪,心计却深沉得可怕,太太被她耍得团团抓尚不自知。她明明知道三太太不喜四姑娘甚至巴不得她死,却能装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利用三太太这种心理,不动声色地一次次为自己谋取好处。

那两段云霞锦也好,金镶玉的头面也好哪一回不是她一步步牵着三太太的鼻子,最终达到自己的目的。二姑娘就是这样嘴甜心苦,明明心胸狭窄性子暴戾,表面上却偏偏装得比谁都温和仁慈,满京都的人包括府里的人都被她骗了。

你看这次谋取四姑娘的东西,目的达到,她自己却没损失半分声誉。不过这次三太太做得有些过,老太君瞧着是不高兴了,连带着连二姑娘都有些不喜了。倒也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三太太那么好糊弄,这府里明白人还是有的。

只是方才二姑娘跑到三太太跟前说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呢?总不会是希望……想到这里胡妈妈忽然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可不想落到当年四姑娘的奶娘孙氏那样的下场。

“胡妈妈,胡妈妈,姑娘叫你呢?”春草走过来拍了一下,胡妈妈才惊醒过来,茫然道:“啊,姑娘唤奴婢何事?”

“妈妈耳朵聋了不曾,泥塑木雕一般,我让你将这头面锁到箱子里,叫你几声都没反应!”赵玉琴满脸不悦地瞪过来。胡妈妈头皮一阵发麻,忙赔笑道:“啊,老奴方才在回想今日满座的夫人太太们对姑娘的画儿交口称赞的场景,没注意听。”

春草打趣道:“看把妈妈给得意的,姑娘拔了头筹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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