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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王府宠妾-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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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图,其上盘膝坐着一个道人。

布道早已开始,场中除了那围着石台的一圈,有人全神贯注的听着,更多的却是和左右交头接耳的说着话。时不时还有小娃子闹腾了,妇人站起来追着去揍孩子,几个幼童你来我往的打打闹闹。

简直就像是菜市口。

晋王扬了扬眉,示意瑶娘:“还过去么?”

瑶娘脸色窘迫,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没想到竟是这种情形。她想着那么多人奔赴而来,定然是心中虔诚,万万没想到是这般。倒没看出这道人有何道法高深的样子,反倒像是乡下县里搭草台班子唱大戏。

瑶娘是个老实的,便摇了摇头。

晋王哂笑,牵上她的手,一行人就打算离去。小宝却是往那边伸了伸手,嘴里叫了声娘。

小宝让玉蝉抱着,一身靛青色的薄棉衣棉裤,头上戴了顶小帽,就像似一般普通富户人家孩童的打扮。瑶娘和晋王也是一身常服,这趟出来他们是扮作普通商户家的老爷和太太。

主子们都打扮得如此低调,一旁的福成和暗一也是一身布衫,总而言之这一行人并不扎眼。除过老爷太太俊得太俊,美得太美,倒是招来两次宵小之徒,暂作不提。

“小宝,你怎么了?”瑶娘问。

而就在这个时候,场中突然安静下来,瑶娘回身去看,才发现那石台上的道长竟是看着他们。

“嘿,你们快去啊,这可是千载难逢。”一旁有人道。

瑶娘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晋王却对她道:“你不是想看演卦测字,倒是没有虚行一趟。”

呃……

说话间,晋王已经牵着她通过人群辟开的窄道,往石台那处去了。

走近了才发现这道人长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鹤发童颜,面色光泽而又红润,一看就像是得道高人。

“贫道寒川子,未曾想到今日竟能在此地见到如此命相诡异的三位,且三位还是一家人,所以老夫今日这三卦就送于你们。”说着,他便对旁边一个小道童低声吩咐了几句。

小道童扬声对场中说道今日三卦之人已选出,虽是抱怨声不绝于耳,到底人们还是散了。

这边,寒川子满面带笑地看着晋王,问道:“施主何求?”

“无所求。”

“但凡是人必有所求。”

“我所求,不是你区区一个道人可给予的。”

“也是,施主求得是大事,确实不是贫道一个道人可给予的。”寒川子浑不在意晋王的态度,朗笑说道。

直至此,晋王才给了寒川子一个正视。

像这种打着道行高深招摇撞骗的僧道,晋王见多了。坐在他这个位置,但凡来到他面前故弄玄虚之人,求的不外乎是财和权。

而晋王此时正视寒川子,并不是觉得他道行有多深,不外乎生疑自己是不是走漏了行踪。

他眼中锋芒毕现,又看了寒川子一眼,才低头对瑶娘说:“你饿了没?也该是到吃午饭的时候。”

说着,他就牵着瑶娘往回走,行举之间看似如同寻常,实则若是懂武之人来看就知晓,他臂弯里的那个女人让他护持得滴水不漏,无论任何攻击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挡下。

而暗一在行走过程中,已经来到玉蝉右侧,和福成呈一左一右的状态。

走得有些远了,有一道声音传来,只是风有些大,被吹散了。

瑶娘好奇问道:“那人好像说了什么,你听见没?”

晋王摇了摇头,“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道人。”

第98章 

等晋王府的仪仗车队到了; 已经是两日之后。

这两日的时间里,晋王带着瑶娘把通州逛了遍。这通州乃是运河终点与水陆枢纽; 又有京师粮仓之称。但凡入京走水路必先到通州; 而从通州至京,也不过半日时间。

这还是瑶娘第一次丝毫不用顾忌人目光在外抛头露面,晋王带她吃遍了通州大大小小有名的酒楼; 还买了许多东西。

瑶娘宛如第一次认识晋王一般,她从不知道他对‘民间’是如此的熟悉。在她印象中,晋王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 让他去街上买菜; 他可能会花十两银子买一个鸡蛋回来。

事实上证明她是错的; 晋王很熟悉市面上的物价; 小到沿街摊贩卖的一碗馄饨,大到银楼中卖千两以上的首饰,他都了如指掌。

瑶娘好奇问他; 晋王只是长眉一挑,懒得理她。后来在福成的解释中她才知道,原来做一个藩王并不光只会发号施令就可,关于民生关于战事,而最能体现出民生的,莫过于当地当季的物价。

虽是通州距离京城较近,物价要比晋州高上一些,但总归是万变不离其宗,高也高不到哪儿去的。

“殿下; 你可真厉害。”

瑶娘从不吝于自己的夸赞,而晋王面上不显,之后带瑶娘逛的地方更多了。若不是青楼妓院不适合,说不定还会带她去逛一遭。反正戏园子,瑶娘是进去开了一次眼界。

所以当得知王妃她们来了,瑶娘还有些依依不舍。

“等去了京城,好吃的好玩的更多,不过入了京后,也不会太自由。”

这才是晋王这趟带瑶娘出来散心的真正原因,瑶娘出身小门小户,王府虽规矩大,到底不通用在她身上。可入了京就不一样,是时万众瞩目之下,龙蛇混杂,浑水摸鱼之人众多,而京城的那些女人们最喜欢挂在嘴边上的就是‘规矩’二字。

“等到了王府,本王找个姑姑教你规矩,到时候可能会进宫面圣。”不是可能,是一定会,只是晋王不会给瑶娘那么大的压力。

可他一改本性的碎碎念,见没动静扭头才发现她竟然和小宝玩上了,母子俩玩一个用手帕叠的小老鼠玩得乐不可支。

“你有没有听本王说话。”

瑶娘把小老鼠捂在手里,让小宝猜在哪只手。她藏得一点都不好,为了哄她,小宝刻意频频猜错,只偶尔才对一次,可把瑶娘给乐的,笑声不断。

“当然有听,你说到时候会找个姑姑来教我规矩,可能会进宫面圣……”她一面说,一面又把两个拳头递在小宝面前。

小宝又猜错了,明明都露了只尾巴出来。

晋王紧绷着脸皮,简直蠢得不忍目睹,大的蠢,小的也蠢。

瑶娘丝毫不觉,被逗得直笑,吧唧了儿子一口,“你要看着娘手啊,肯定会有不一样的。”

下一轮继续开始。

晋王突然有一种好愁人的感觉。

藩王入京规矩不可等同一般,等汇合之后,晋王便命人向京城递了折子。

等了一日,京中才送回折子,上面朱笔批了个准字。

又等了一日,鸿胪寺的官员才姗姗到来。

最近鸿胪寺上下快忙惨了,圣上万寿,外使朝觐,诸藩入京,纷沓而至。负责接待的事都得他们担着,哪一处都不得有疏忽,一旦疏忽,藐视外使诸藩是轻,扰了圣上的兴致是重。

而那些番邦外使也就算了,最难侍候的就是诸藩,这诸藩又分两种,一种是边疆的当地土藩王,还有一种就是拥有皇族血脉分封各地的藩王。

这趟幸好是晋王,晋王虽人冷了些,但总比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好。像之前鲁王入京,就鞭笞了好几个鸿胪寺的官员,简直让人是叫苦连天,偏偏有苦不能诉。

鸿胪寺官员到后,设案宣旨,晋王的仪仗车队就可以入京了。

京都,自然是一派繁华之景。

马车一路行来,穿过巍峨耸立的城门,只见到城内布局严谨,气派宏大。宽阔笔直可供数十辆马车通行的街道,两旁商铺酒肆林立,路上行人衣着光鲜,摩肩擦踵,十分热闹。

这还是瑶娘第一次来到京城,简直就像来到另一个世界。

即使她偷偷从车窗帘子往外看,不过是管中窥豹而来的所见,就足够她吃惊不已了。

到了内城,又是另一番情形,道路更为宽敞整洁,行经之地两旁的建筑都十分气派华丽。

又差不多走了两刻钟的时间,才到了晋王府。这个晋王府自然不是晋州的晋王府,面积格局气派都稍有不如,可在这寸土寸金的内城,能有这般大的府邸已是极为难得的了。

晋王要入宫,所以几乎没停留就往宫里去了,

其他人自己安顿,幸好谁住哪儿该住哪儿,是提前早就安排好了的,倒也不会生出什么乱子。

瑶娘的住处在晋王内书房后侧的一处院子,地方稍显不如荣禧院,但也是极为宽敞华丽。这趟而来,瑶娘身边贴身服侍的几个丫头都带来了,又有小顺子等人帮衬着,倒也不愁没人可用。

坐了大半日的车,路上走走停停,瑶娘早就累了,让红绸她们给自己收拾个能躺着的地儿,她便带着小宝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掌灯时分。

红绸来问她晚膳用什么,瑶娘也说出什么意见来,只让她们自己看着吧。

晚膳摆好,瑶娘带着小宝随便吃了些。

瞅着时间,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殿下还在宫里?”

玉蝉点点头,“殿下还没回来,奴婢见夫人没问,还当是红绸她们告诉你了。”

一直等待瑶娘困了,还不见晋王回来,她便去沐浴后歇下。刚是半梦本醒之间,一个微微有些冰凉的身子滑入被中。

“殿下,你回来了?”

晋王嗯了一声,瑶娘感觉有一只手放在自己大肚子上,然后便沉沉睡去了。

翌日,瑶娘去给晋王妃请了安。

到地方的时候,徐侧妃和柳侧妃都在。两人难得一副精神焕发的模样,瑶娘猜想莫是要回娘家的缘故。

事实上她并没有猜错,不光是两人,接下来的两日时间里,晋王妃也不在府中,回了徐国公府。

徐国公府,正院中,徐国公夫人久病多时。

徐国公夫人的身子一直不大好,晋王妃也有些遗传了她,倒也称不上是大毛病,就是一旦季节交替,总会有些不舒服的地方。

看到女儿,徐国公夫人十分开心,苍白的脸上一阵红润,直个劲儿拿手去摸她。

而正院里的丫鬟婆子个个开心,好像是什么喜庆的节日。

“娘,你总归要顾着自己,别跟那些人去计较。”

“娘不计较,娘就是有些担心你。你打小心高气傲,她那女儿又是随着她,娘就怕你吃亏。”徐国公夫人说着,骂了起来:“你爹真不是个东西,娘求了他多日,他还是把那小妖精送过去了。”

说是骂,不如说是埋怨。认真来说,徐国公夫人一直是个温顺柔和的人,不然就凭她的家世,当年也不会被那一对奸夫淫妇挤兑成那样。

“娘你别担心,我真想与她斗,她不是我的对手。你大概不知,她至今没能和殿下圆房。”晋王妃大抵想给亲娘宽心,竟把这种秘事拿出来讲。

徐国公夫人听了,先是一惊,惊完之后是喜悦:“你和晋王殿下好了?娘就说你,嫁了人要改改自己的脾气,男人没几个愿意自己妻子心气儿太高的。有心气儿是好事,可太过就会影响夫妻感情。”

可心气儿低如您,还是没能挽住爹的心,还是让那么个贱人给抢了,又挤兑了这些年。这些心里话,晋王妃自然也不会当着徐国公夫人面说。

这也是她为何会厌恶男人甚深的原因所在,在她眼里,男人都是喜色不喜德的,眼里除了权势,大抵也只有女人的裙子底下能让他们流连忘返。今儿宿在这儿,明儿宿在那儿,明明知道女人们斗得什么,依旧置若罔闻。

可能今日喜欢这个,明日就薄情寡义的换了人,即使你去求他,他佯装一副道貌岸然,拿着妇德压人,眼中藏着施舍小猫小狗的怜悯。甚至颠倒伦常,颠倒主次之分,纵容宠妾压妻。

晋王妃没有再继续想下去,收回眼里的复杂,轻声道:“娘,我的事你别操心,你只管知道我不会在她手里吃亏就是。”

徐国公夫人望着女儿,眼里藏着心疼:“你还瞒着娘不说?周妈妈都跟我说了,你那府里也有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妖精,据说晋王添了个庶长子,都一岁了,如今那小妖精肚子里又怀了一个。”

这周妈妈,这趟就不该带她回来。晋王妃心道,又说:“你还不知道周妈妈性子的,惯是喜欢小题大做。您别操心,那人和这府里这个不一样,是个老实的,寻常待我也恭敬。而殿下从不是个宠妾灭妻的性子,只要我在这晋王妃位置一日,该有的体面他一分都不会少我。”

说是这么说,徐国公夫人还是抹起眼泪来:“咱娘俩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了,命里就犯小贱人,娘摊上个这样的,你也是……”

晋王妃心中颇不是滋味,嘴里还是安抚:“娘,女儿不会吃亏的。你是不知,那徐月茹至今未能和殿下圆房,还要多亏这姓苏的侍妾。别人如何我不管,她的女儿我就要往死里压,你别担心我,我好得很呢。”

“可你这肚子……”一提起女儿肚子,徐国公夫人又愁了起来。她觉得都是自己的缘故,女儿这是随了她。

“女儿的身子您还不知,就算怀上,能不能有命生下来还是未知,还不如不生。”

“可你总不能身边连个依靠都没有,那姓苏的侍妾既然能生,不若你就抱个回来养。你给着她体面,又给她儿子体面,她总归对你是感恩戴德的,若有一日她儿子能继承了晋王这位置,总归你不会亏待她。”

晋王妃心中更是苦涩,她倒是想,关键晋王会同意才行。

这些日子她也算是看出来了,晋王素来清心寡欲,冷硬似冰,何曾这般护过人。可既然他护了,自然护得妥妥当当,放在府里不放心,还得带在身边……

这趟来京,想必一个侧妃之位是稳稳当当,人家又何必要她给的体面。光是生下晋王府的庶长,就足够她受用多时了,更不用说肚子里又揣了一个。

不过这一切,她自是不会和她娘说,她娘身子本就不好,若日日替她愁,更是会亏空了身子。只能安抚道:“娘,你说得这事,女儿记着呢,您就别操心了,好好养身子才是。”

好不容易将徐国公夫人安抚下来,晋王妃一阵身心俱疲,可事还没完,她难得回来一趟,府里要见的人还有许多。

第99章 

而与此同时; 徐国公府另一处气派华丽不下正院的院子里,玉兰夫人也正与女儿说话。

作为徐国公宠了几十年的宠妾; 玉兰夫人自有倾城之色; 不必细述。而如今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如同双十年华的少女一般,

不同于晋王妃的遮遮掩掩; 徐侧妃可坦白得多。也是实在没有法子,路是自己选的,如今磕得头破血流; 也怨不得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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