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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骄妻夜行-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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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也是觉得她知道的事儿多,懂规矩知礼数,襄助自然是好的。”蔺瑶英小心翼翼解释着,跟皇帝说着要她来的缘故。
  皇帝深沉地看了她一眼:“她来亲蚕,你以为别人看的都是你?!”话说出来有点伤人心,但是说的是实情,换个人不会说出这种话,跟她最亲近的人才能说得出来。绝对是全心全意为她着想:“皇后至尊至贵的大礼,彰显皇后母仪天下的荣光,你愿意要她来分走全部?”
  蔺瑶英愣住了,皇帝这话是对她的不信任,还有对沈菱凤的绝对信任。她不相信皇帝跟沈菱凤之间有什么,也绝对不会有。因为皇帝从没有表露出跟沈菱凤之间的任何暧昧,唯独这一次这样的言语,是她说什么都想不到的。
  “吩咐下去,叫她不用进宫。”皇帝斩钉截铁地吩咐,秋决的时候,开出一个个斩立决的红差都没有这一刻来的干净利索。
  蔺瑶英心里不是滋味,皇帝是为了掩饰什么,所以才不让沈菱凤进宫的。以前都没有仔细想过皇帝对她不同旁人的态度,这一下都涌到眼前来。眼泪蕴含在眼角,不敢露出来。这一天是属于她的,如果有泪水和哭泣,无疑是犯了最大的忌讳。
  君,无戏言。皇帝口谕一出,马上就有人去传话。层层下达,到了沈菱凤知道的时候,她刚准备出门。听到这话,沈菱凤嘴角泛起一丝笑容。不用去襄助行礼,对她来说无疑省去了一件很麻烦,而且会后患无穷的事情。
  “小姐,这就不用去了?”澜惠低声道。
  “嗯。”沈菱凤觉得省了好多事,卸下头上的珠冠。这不是锦弗说的那一顶,因为僭越太多,已经叫人收进了最隐秘的箱笼,跟随那件同样僭越的霞帔礼服一起,还有太多的记忆和过去一起被藏进了最深处。
  “皇后亲蚕大礼,好好的让小姐去襄助。如今这一句话,又叫人不去。这里头大概有什么缘故吧?”澜惠伺候她换回家常的衣裙。
  “我去,只会抢了皇后的风头。”一语道破,皇帝不能说的隐秘。
  “哦,是了是了。”澜惠立刻明白这里头说的是什么了:“以前有次小姐就恭行过亲蚕大礼,还是礼部跟光禄寺一起承办的。那次可真是热闹非常,前些时候还有人说呢。”
  “所以皇上口谕,不叫我去了。”沈菱凤摇着团扇,才四月天气就热成这样,怪得很。
  “要是小姐去了,恐怕光禄寺和礼部的那些大人们,都不知道怎么应对了。万一闹出点什么热闹来,那怎么好呢。”一句话就在澜惠嘴边,不小心就会说出来:万一叫错了皇后,那才热闹呢!
  

第一卷 京城 第七十一章 东岳庙
更新时间2014…5…24 19:02:04  字数:2049

 “趁着没事,我出去一趟。”心里还有事,在家里肯定坐不住:“叫两个妥当人跟着,别的就不要惊动了。”
  “小姐去哪儿?”澜惠给她顺着头发:“我叫人去预备。”
  “城外东岳庙。”信上说的地方就是东岳庙,皇后亲蚕大礼,皇帝必然也要接受百官朝拜。不会有人看到她去做什么,皇帝不叫她进宫,名正言顺在外头走走看看了。
  “奴婢叫人预备鞍车。”澜惠赶紧给她收拾出去动用的东西,东岳庙面上可以说成是烧香还愿,也确实是还愿。
  “夫人今儿来得早。”庙里的人大多认识沈菱凤,尤其是知客僧还有住持。
  “这个月的香油钱。”目示澜惠把这月香油钱添上,住持忙不迭稽首为礼:“阿弥陀佛,夫人虔心,佛祖保佑。”
  沈菱凤在后院厢房里坐下,外面的诵经声加上阵阵随风送来的檀香味,尘世中远离喧嚣非此莫属。
  一炷香的时间,送茶来的小沙弥忽然跪倒。澜惠吓了一跳,不知道这位佛家弟子忽的行此大礼为什么。听声音却很熟悉,再一看知道是谁了。原来是戴着僧帽的老熟人,穆云。
  “属下见过小姐。”跪在地上的人,见了沈菱凤一点都不敢怠慢,磕头接连磕了三个。
  “嗯。”淡淡答应了一声,沈菱凤慢慢品着茶:“几时回来的?”
  “给小姐送信的人正是属下,奉王爷之命回京。”穆云摘下头上的僧帽露出满头黑发:“王爷戍边在外,最挂念的人只有小姐。不能亲自回京看望小姐,自是放心不下。”
  “他还好?”沈菱凤声音有点发木:“这么久在外,习惯了边关的风霜?”
  “王爷受过两次伤,上次送来的东西想来小姐也看到了。原是不预备送来的,怕小姐担心。军医为王爷治伤的时候,说伤势严重只怕挺不过,才让人送回来的信儿。”穆云直挺挺跪在地上的人,声音有些哽咽。
  沈菱凤默然,他以为那是最后一次送信,直把荷包寄还。烧了也就烧了,世上早就没了那段传奇。
  “如今好了吧?”问话的时候不带入任何感情,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和两件事。
  “要不也不能命小人回来看望小姐了。”沈菱凤没让起来,那就继续跪在地上。
  “今儿是皇后亲蚕大礼,你回来的倒是巧。”沈菱凤笑笑:“原本皇后宣我进宫,襄助完成大礼。打扮好了预备进宫,忽又传出口谕,让我不用去了。幸而是不用我去了,要不也腾不出功夫出来。”
  “是,属下知道了。”穆云跟在主子身边多年,沈菱凤并不是刁钻古怪的性子,说这番话自然是别有深意:“属下如实回奏王爷。”
  放下茶盏,拿起几案上的佛珠摩挲着:“起来吧,又不是正经地方。第一次见我?”
  “许久不见小姐,若是不行大礼心里过不去。”穆云起身掸掸衣摆:“小姐倒是清瘦多了。”
  “还好。”沈菱凤笑笑:“王爷什么时候大婚的,也不命人说一声。倒是嫌着我小气,担心我送不出这份大礼被王爷笑话?”
  “小姐玩笑了。”穆云退到一边:“王爷几时瞒过小姐?边疆战事日紧,自顾尚且不暇,怎么会有大婚的心思?”
  “我说的可不是玩笑话。”沈菱凤笑笑,将一封蜡封好的信笺让澜惠给他:“我这儿有个人,烦劳王爷替我看看,是不是还有这个印象,毕竟我不熟。”
  “小姐放心,属下一定亲手交到王爷手上。”穆云点头:“王爷一旦有回话,一准最快让小姐知道。”
  “那就好。”沈菱凤点点头,澜惠隐隐约约看到有人在门外探头探脑,当下觉得有点古怪:小姐的香油钱是添的极多的,即使没空过来,也会让她跟锦弗送来。这间厢房就是专门为小姐歇脚准备的,不会有人到这边乱窜。这还是第一次。
  “穆侍卫,你带人来了么?”澜惠跟他们熟得很,以前差不多会天天见面。
  “我一人回京的。”穆云摇头:“王爷身边不能没人,我走了自然会留人在边疆。”
  “外头有人。”澜惠指指外面:“探头探脑的,不知道想干什么。”
  “我瞧瞧去。”穆云很谨慎地将僧帽戴好,看沈菱凤没什么吩咐这才出去。
  沈菱凤不喝他们的茶,澜惠准备去沏茶却被沈菱凤止住:“外头那人不知道是谁,不过那样子看着像是来找穆云晦气的。”
  “小姐,要真是的可怎么办?穆侍卫单人回来,肯定还有别的差使要办。”澜惠清楚知道一件事,他们的两位主子不会让人轻易涉险,只是一旦事情出来,那就是各显神通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躲也躲不掉。”掸掸衣摆,看着墙壁上张挂着的两幅禅机,这种地方呆久了,很容易让人产生离尘之感。
  又是一炷香的工夫,穆云进来,脸色比刚才静穆了很多:“小姐,是王爷派来的人。说是曾将军也在边疆,王爷与他多有交集。”
  看来自己预料并没有错,曾献羽果然是去了边塞。只是亮哥跟他,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能说到一起去?咄咄怪事多矣,防不胜防。
  “只有这些?”沈菱凤转身看着他,澜惠也觉得有意思极了。
  “王爷有一封手书,命人急急赶来转交小姐。还说曾将军不日即归,让小姐放心。”这话前后透着诡异,什么叫不日即归,让人放心?曾献羽归不归来,跟她放不放心,同样也是两个毫无干连的事情,她如今毋须对所有人担心,没有担心就说不上放心了。
  “嗯。”手书同样用蜡封了口,沈菱凤装进袖袋里:“什么时候了?”
  “就快晌午了。”澜惠看看日头:“小姐,咱们该走了。”
  “嗯,走了。”沈菱凤起身走人,穆云跟在后面,看着澜惠出去,沈菱凤有些落后的样子,往上追了几步:“主子,王爷有句话带给小姐:王爷已然辜负了小姐,这一生都赎不了罪。”声音很轻,近乎于耳语。
  

第一卷 京城 第七十二章 路见不平
更新时间2014…5…25 20:19:45  字数:2072

 只是在沈菱凤这里却是晴空霹雳一般,他见到了曾献羽,应该知道自己婚后如何了。或许还抱着一丝希翼,觉得自己并不是那般凄楚。一朝梦醒,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而残忍,没有人能够逃过命运的安排。
  “好。”沈菱凤答应着,疾走了几步。澜惠没看到她过来,就在前面石子路上等她。等到她来,颜色不成颜色,比前两天还要难看。
  “小姐,没事儿吧?”澜惠赶紧扶着她的手:“身子不舒服?”
  “没事。”心里乱透了,如果是要她息心认命的话,她沈菱凤该有多可悲?父亲当初的狠心便是天底下最正确的事情,没有让她固执地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即使这个人是曾献羽,也是一件好事。坏事里面的好事,目的就是为了让坏事看起来不是坏得那么彻底。
  上了鞍车,靠在厚实的倚枕上。隔着窗帷能够清楚听到喧哗的市井声音,叫卖声还有此起彼伏的说话声,不知道市井妇人都是怎样过自己的日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就的婚姻会有很多不符合自己心愿的,她们要怎么过?跟自己一样满心不如意,还是坦然接受这样的安排?
  车突然停住,这架势是还没到家。没人敢拦她的车,即使不知道车上的人是谁,这样的鞍车也没人敢拦着不往前走。
  澜惠不等她说话,自己先往外看了看。前方的大路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群人在那里看热闹。也不像是看热闹,如泣如诉的说话声,让人蓦然觉得这才是尘世间的世俗。
  良久没看到人上来,澜惠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还在纳闷,澜惠已经撩起车帷进来,有点气鼓鼓的,坐在车帷那张软垫下不说话。
  “什么事儿,这么多人?”看了她一眼,好像受了一肚子气。
  “小姐,您说说看,哪有这样子欺负人的!”澜惠颇有点路见不平的样子:“好好的姑娘家,不就是因为家里头没银子,愣是被人逼得家破人亡。还要把人家好端端的姑娘家送到什么银红楼去,仗势欺人也不是这样子。京城里,多少正一品的大人们。咱们家从前那样子,也没有仗势欺人的事情。一个小小的三品官儿,就敢这样子。”
  “听听你这嘴,说了这么多我还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今儿倒是不磕巴了,偏偏就是说不清楚。”一肚子心事的人,就被澜惠巴拉巴拉好像到了胡桃车子的嘴,呕得笑起来:“不着急,你慢慢说。”
  “小姐,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那个姑娘哭得真可怜,我听人说是要逼良为娼呢。”澜惠终于说出一个惊心动魄的话来:“要是再没人帮帮她,说不准就要送到那个银红楼去了。”
  逼良为娼,谁家这么大胆!沈菱凤心里第一下冒出这个念头,皇帝登基以后,被人说成是有道之君,沈菱凤不以为然。不过有一件,她觉得是做得很不赖的:蠲了贱籍,乐户娼妓,这些前朝都是不得入科举的人家,在本朝只要家世清明,读书人都能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了。当做是皇帝为国抡才好了,毕竟帝国几十年以来积累的人才已经岌岌可危,不这么做日后怎么办?就是树上结果子,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何况是帝国的未来?
  “你都打听清楚了,还要我去看什么?”嘴上如是说,人已经扶着澜惠的手下了鞍车。青玉色的长裙,在诸多围观的人里头很不扎眼,何况还带着一顶长至脚面的同色幕幂,益发不容易看出本来面目。
  如泣如诉的哭泣声来自于跪在大街上,青丝散乱的妙龄女子。眼睛红肿不堪,身上那件麻布孝服看得人心疼。自忖应该跟自己年纪不相上下,瘦得可怜。声音听起来凄凄惨惨:“谁家会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我爹是个老实巴交的读书人,虽然没钱也不会跟银红楼的大爷写了什么卖身契把我卖到那儿给爹爹填赌债。若是爹活着,自然还有个说清楚的人,可是爹爹前几天也撇下我跟娘去了。哪位叔叔大爷好心,替我说句公道话,免了我的灾祸,说我们家没有欠张大人家的银子,我能在家孝顺娘亲终老,日后当牛做马也是心甘情愿。”
  “哪个张大人?”沈菱凤皱眉,逼良为娼霸占民产,谁敢这么胡作妄为?
  “不就是当今皇后的亲舅舅,那位张国舅张大人。”旁边有知道内情的:“三姐儿他们家可是出名的老实人,他爹平时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还敢赌钱?就是因为看中了三姐儿,预备抢回家做小妾。三姐儿他爹怎么会答应呢?不答应,就天天叫人到门口辱骂生事,把三姐儿他爹活活给吓死了。如今又说欠了他们家银子,非要卖了三姐儿才罢。”
  手指捏得紧紧的,关节处有点发白。张家,是皇后蔺瑶英的母舅家。从前是个杀猪的屠夫,就因为出了个皇后外甥女,立刻就抖起来了。被人说成是插了锦鸡尾巴的秃尾巴鸡。居然还敢做出这种事情,若是人在旁边,说不定立刻就结果了他。
  “那要把人家姑娘卖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不是非要把人家抢回去的?”澜惠不解地问道。
  “真是个小姑娘,连这个都不知道。三姐儿要是被卖到银红楼,这银红楼又是张家的生意,说什么三姐儿都逃不过他们家的手掌心了。”说这话的人一脸担忧,站在他旁边有个面色惨白的青年男人,本来就是一筹莫展的脸庞,忽然泪流满面:“你胡说,三姐不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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