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暗卫生存攻略-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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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武林盟主千金,什么魔教公子,搞什么飞机?你要拍武侠片吗?!
陈映月命人去收拾客房,将萧寰和江梓卉独自留在客厅里。
那两个人攀谈了许久,一直到晚饭时分都不见动静。
丫鬟柔扇看不下去了,这些天她天天待在姑娘面前,觉得姑娘和府里府外从前传的不一样,姑娘不但不孽待下人,待人还很是谦厚,只是这性子太软和了些。面泥一样的性子,怎么能镇得住这么混的姑爷啊?!
柔扇看着陈映月说:“三少奶奶,我们还是去看看吧。这老也不来用饭,您总不能就在这里等着吧。”
前几日,陈映月已经吩咐下来,府里不得再叫她夫人,也不能再叫萧寰少爷,必须称呼为三少爷和三少奶奶。所谓分家看起来已经不作数了。
陈映月此举意在讨好关内侯夫人。
府中人刚开始也有没改口叫错的情况,这两天几乎全部都改过来了。
对于柔扇的话,陈映月倒是无所谓的,吃不吃随意。他爱干嘛干嘛,陈映月巴不得萧寰少在自己眼前发羊癫疯。
柔扇还要说话,蒲柳急忙和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
大丫鬟里说了算的还是蒲柳。
柔扇哪里知道眼前的姑娘不是从前的那个姑娘了,心里只道蒲柳还是没把陈映月当主子,蒲柳从前在老太太面前被惯坏了。
蒲柳却也有自己的苦恼,自从她知道了姑娘不是姑娘的这个秘密,她终日心里不踏实。
前些日子,她出去采买的时候,遇到了绿萝,才知道绿柳的事情。
绿萝也不敢多讲,但是这些事情压。在心里她实在觉得憋屈,所以就和蒲柳同样知情的说了说。她当时就想着把自己的害怕憋屈说出来,却没想到说完以后,蒲柳也和她一样诚惶诚恐的怕了。
知道真假姑娘的事情的人目前还活着,又没有失踪的只剩下她们两个了。蒲柳在陈映月面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这个假姑娘,只是但求能够平安度日。
只是她对自己的未来是迷茫的。
其实,何止蒲柳迷茫,就连陈映月对自己的未来命运也是迷茫的。
她的生死祸福劝都系在萧寰的身上,可萧寰……
简直不靠谱。
陈映月靠在桌前捏了捏眉心。想到萧寰那个神经病,她就脑袋疼。
门口传来脚步声,萧寰和江梓卉并肩而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坐下。
江梓卉看着陈映月,扬着红唇浅声道:“有劳夫人久侯,梓卉失礼。”
失礼却还坐着说话。真是好失礼啊。
陈映月抿唇笑了笑,柔声道:“江姑娘客气了,既然人来齐了,就开饭吧。”
江梓卉笑着点点头:“三少奶奶和外界传言的一样,果然出身书香门第,是大家闺秀,温柔婉约。”
“过奖。”陈映月低了低头。
她侧头拿起碗筷,却看到萧寰正在看她。
陈映月面无表情吃饭中。
江梓卉吃饭的时候倒是特别的安静,饭后,更是主动相邀陈映月:“夫人,不知可否有空陪我走一走?”
陈映月知道她来者不善,并不想应允,她正想着如何推辞,就听到小厮来报,说是亲家二姑娘来了。
陈令月又来了?她竟然还活着?夜莺是转性吃草了吗?竟然还没宰了陈映月。
一个江梓卉,一个陈映月,如果再来个雪芙,陈映月觉得分分钟能组一个麻将桌了。
她侧头看了看萧寰,萧寰唇角轻轻勾勒起一抹弯弯的弧度:“有请。”
小厮遂去引了陈令月进来。
陈令月一进来,刚要捏着手绢捂着脸,委委屈屈的出声,却因为看见江梓卉而停住了,她眨巴着一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江梓卉,又看了看萧寰:“姐夫,姐姐,你们有客人在啊?”
“嗯,这是你姐夫的朋友江姑娘。”
萧寰抿唇不语,陈映月只好作答。
陈令月才是他原本的妻子,可不知为何,萧寰就是不爱搭理她。
按道理来说,这个混账风。流色胚子,见到美人不应该是这种表情。虽然陈令月也就只有一张皮而已,她也就这副皮囊能看看,其他的,还真的是毫无半点优点可言。
陈映月又向江梓卉介绍道:“我妹妹,令月。”
陈令月看着江梓卉,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也不打招呼,只是抓着手里的白绢,看着陈映月楚楚可怜的道:“姐姐,我找你有话说。”
陈映月:“……”又想干什么?
陈令月眼底隐隐透着几分令人生厌的寒芒。
又是个来者不善的,“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这里?”陈映月仓皇的看了看萧寰,一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大眼睛里泪光点点,扭捏作态,她缴着手里的帕子,一脸为难的看着陈映月和萧寰。
作者有话要说: 入v第一更。昨天忘了说,v后我的更新决定挪到白天了,以后中午十一点更新,感谢各位的订阅支持,感谢各位正版小天使。我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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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要凑麻将桌
陈令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陈映月叩头:“姐姐; 对不起; 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请你告诉母亲; 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要再惩罚令月了,令月真的受不了了。”
陈映月:“……”???!!!
这演的是哪一出?
下一秒,陈令月哭哭啼啼的说出了一番让陈映月头皮发麻的话:“姐姐; 我知道我不该肖想姐夫;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陈映月虎躯一震。真不愧是小白花; 宫斗的好手。不过她这个脑子; 估摸着活不过三集。
陈映月抿了抿唇; 没言语,放陈令月一个人在那里尽情表演; 她转头看向萧寰。
萧寰摩挲着手里的茶碗,完全没有反应。
这就很尬了。
被表白的人完全没有反应; 而且似乎在有恃无恐的等着看热闹。
陈映月看着陈令月跪在那里陷害她; 只觉得深深的无奈。
真不愧是无脑小白花,杀敌一千; 自损八百; 回回拉着别人和自己一起共沉。沦; 这回还顺应潮流,把她娘也拖下水。
陈阁老夫妇生她真不如生块叉烧。
陈映月抿唇故作震惊,柔声惊问:“令月; 你在说什么?娘对你怎么了?”
陈令月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下来:“母亲知道我的小心思,说是要惩戒于我,每日罚我在家里跪着抄女训。”
“哦,那是对的。你回去接着抄,我娘不会害你的。”陈映月装傻中。
“姐姐,我不要。母亲她让我跪在针毡上。”陈令月哭得凄凄惨惨,陈夫人在她口中彻底变成蛇蝎毒妇。
陈映月现在深刻怀疑,陈令月跟陈阁老夫妇上辈子有仇。
这辈子看起来也有仇。
陈映月扬了扬衣袖,呵斥道:“不得胡说,娘不会这样做。”
陈令月哭得更惨,她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要撩裙子:“姐姐,你看我的膝盖。”
萧寰默默转头,猛咳嗽了一声。
陈映月上前按住陈映月提着裙摆的手,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冷厉,朝她冷笑,从牙齿间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来:“胡闹,成何体统?”
她盯着陈令月,眼神幽寒,企图震慑她。
但人家根本不怕,完全一副**炸天的模样,她哭嚷着又往下跪:“姐姐,我真的受不了。我求求你,求求你,跟母亲说说,不要再这样对我了。我、我愿意一辈子给姐姐为奴为婢,我不回陈家了,我一辈子侍奉姐姐。”
陈映月:“……”
江梓卉看了半天没说话,等到陈令月说这话的时候,她冷笑了一声:“陈家二姑娘是吗?你这样跑来跟你姐夫表白心意,还要当众脱衣?你还要脸面吗?我听说你是个外室女,就算是外室女你也是阁老之女,陈家世代书香门第,你如此丢尽陈家的脸,简直是令祖先蒙羞。”
陈令月闻言,眉心狠狠一蹙,她委委屈屈的瞪着江梓卉:“你是谁?你凭什么说我?我姐姐都还没说我。姑娘既然是客人,还是懂些规矩的好。”她扬了扬下巴,娇蛮中带着几分楚楚可怜,仿佛一朵备受摧残的风中小白莲。
江梓卉何等傲气,出身江湖,纵横武林的霸道剑客,何惧陈令月这小白莲的模样,直接辣手摧花,她冷冷的扬着红唇:“你姐姐不说你,我代她教训你!”说话间,江梓卉一巴掌打在陈令月的脸上,江梓卉是练家子出身,和魔教公子过招都未曾输过半分,她这一巴掌下来只用了一分力,陈令月的嘴角就流血了。
陈令月捂着肿起来老高的脸,委委屈屈的看着江梓卉,复又看向萧寰:“姐夫,你家的客人打我!”
萧寰轻咳一声:“江姑娘喜怒。”
陈令月委屈到不能自已。
她又看向陈映月,却发现陈映月已经闪出去老远,跟萧寰一样坐在那里,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
随便撕!反正这两个人都是奔着萧寰来的,可劲撕。
谁要是撕赢了就能上位,算她输。陈映月拿着茶碗,淡淡的品茶中。
陈令月看着陈映月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内心大骂一声贱婢,然后怒而扬手,朝着江梓卉的脸上打过去。
江梓卉一把握住陈令月的手腕,朝她冷笑,接着用力一甩,便将她甩在椅子上。
陈令月登时踉跄了一下,摔在了椅子上。
整个人磕的椅子直响。
陈令月哀嚎一声,大哭大嚷起来:“好痛,好痛!”
接着她一副自己起不来,已经伤重,快要挂了的架势,在那哭哭啼啼。
陈映月适时出声:“江姑娘,我家二妹出身乡野,不懂规矩。见罪于江姑娘,还请江姑娘见谅。”
江梓卉冷笑一声:“三少奶奶也该管教这丫头一二才是,如此莽撞无礼,今日是我在这里,我不会笑话国舅爷与你,但若是换了其他人在,闹不好会把这事情当成笑话讲出去。到时候国舅爷的脸面岂不是都丢尽了,不知情的还以为国舅爷和这丫头有什么。”
这话说的,意思是她跟萧寰很熟,所以才给面子不往外说。而且她还处处替萧寰打算,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教训起陈映月来了。
在陈映月看来,这也是个想要登堂入室的。
陈映月抿了抿唇,刚要说话,却听门口小厮来报,说是花锦楼的凤老板带着雪芙姑娘来了。
陈映月咽了一口吐沫,神tm预测。真是要凑麻将桌,这真是要打麻将。
而且买一赠一,还多了个凤九娘。
萧寰勾唇轻笑了一声,扬了扬手:“有请。”
凤九娘和雪芙进来的时候,陈令月还在椅子上趴着,她左脸颊红肿,满脸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仿佛被人打残了一样。
凤九娘和雪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张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震惊。
她俩个一脸懵逼的走进来,看着萧寰和陈映月福身请安:“参见三国舅爷、三少奶奶。”
凤老板不比数日以前那天夜里那般火气,整个人倒是从容的很。
雪芙还是如陈映月初见时那般,整个人淡淡的。好似不是人家烟火一般,实际上就是整个人看起来很麻木。
她除了跳舞时,似乎鲜少有表情,那日谢打赏之时,也是这般表情。
凤九娘见此情形,震惊只是片刻,到底是整日在达官显贵里打滚的人,她马上恢复了平静,只是问:“三国舅爷、三少奶奶,可否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话,你们只管在这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陈映月还没吱声,江梓卉就咋呼呼的冒出来了。她环着手臂,坐在一旁的客座上,而她旁边隔着个一个桌子的地方,在那椅子上,还趴着被“打残”的陈令月。
陈令月瞪着她,嘴角下垂,一脸委委屈屈,默默流泪。
凤九娘朝着江梓卉笑了笑:“这位贵人,敢问是?”
“我是——”
“她是我夫君的客人。”
江梓卉还没说完,陈映月就起身打断了她的话。她看也看够了,该收收尾了。
不然这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什么时候能结束?
陈映月看着凤九娘和雪芙扬了扬手:“请坐。”
凤九娘和雪芙遂坐下,下人们上了茶。
接着陈映月看了看蒲柳:“去把二姑娘扶起来送到客房休息。”
蒲柳点头走过去,颤颤巍巍的去扶陈令月,她心中知道这才是陈府真正的姑娘,凶残的厉害。蒲柳心里有点害怕。
陈令月倒是乖乖的起身跟蒲柳去了客房。
不起身还能怎么样?地上也怪凉的,她在地上趴坐了半天,占了她身份的这个贱婢,才肯放她起来。
陈令月委委屈屈的哭着,去了客房。
陈映月知道,如果直接说送她回家,陈令月一定是不肯的,到时候难免又要扯皮闹起来,所以只好先送去客房。
待会估计还要再看她的第二场表演。
陈映月又看了看江梓卉。
她还没说话,江梓卉便看向萧寰:“我也要回避?”
江梓卉的语气是询问,但是那副理所当然,我和你可是很熟,我不需要回避的话外音却再明确不过。
萧寰抿了抿唇笑道:“你愿意坐着就坐着吧。”
他又看了看凤九娘和雪芙:“这位是武林盟主江盟主的千金,江姑娘。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们只管说。”
萧寰话落。
江梓卉眼中升起几分得意,她挑着眉毛看了陈映月一眼。
陈映月面无表情,一脸麻木,谁管你是外人还是内人。
只要一年以后,她能拿到解药走人,萧寰就是在这里攒一火车皮的女人,跟她有毛线关系。
凤九娘点了点头,看着萧寰开口缓缓道:“国舅爷,雪芙再有三个月就满了双十年纪,眼看着她的行克之期就要过去,六王爷闹嚷嚷说要三个月以后把雪芙抬回去做妾。国舅爷当年答应的事情,可还算数?”
萧寰眯了眯眸子,勾唇沉声笑道:“我既答应过的事情,自然是算数的。其实你们不必跑上这一趟,到时候我会出面,若有事,只管来找我便是。”
“好。有三国舅这句话,凤九娘的心就放在肚子里了,九娘感谢国舅爷的仗义。”凤九娘起身一拜,萧寰扬着嘴角笑道:“凤老板不必多礼。”
雪芙也福身一拜,淡声道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