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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越隋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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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广凝了她一瞬,淡淡一笑,不再相劝,“你有一年多没出过宫了吧?”
  “是啊,一年零三个月十一天。”
  “我的王府过段时间就修好了,想邀请你过去玩。”
  宇文宁笑盈盈的望着他,“可以吗?”
  杨广道:“当然可以,我会去跟母后说。”
  “谢谢你。”宇文宁冲他一笑。
  “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宇文宁点了点头,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湖上波澜不惊,银行倒影在水中,星光点点如琼似玉,在墨色的水面上发着淡淡的幽光。

  ☆、第46章

  乐游原旁边是渭水河;仍在正月里;河水并未解冻;有不少人踏着河上的冰来往渭河两岸;好不热闹。
  单雄信、罗成、拓跋钧、单婵盈由裴元庆引着在大兴城游逛了数日,如今晋王大婚已毕,带了王妃去往江都了,城里灯节时布置下的景致也都渐渐撤掉了,原来的商贩也都风流云散,复又冷清起来。单雄信、拓跋钧、单婵盈三人倒是无妨,罗成与裴元庆因公务在身;却是不得不走了。故而单雄信做东,给他两人践行。
  乐游原上正好有一家酒肆,那酒肆不过几间木屋,前后窗牖皆敞开,当中围了个大火炉,这个时候尚早,并没有别的食客,单雄信让另开了两桌酒菜在隔壁,请罗成与裴元庆的随从去坐,他们几人自在这里围炉喝酒闲话。
  一时酒过三巡,单婵盈用自带的匕首把一整块烤的鹿肉切成片,一片压着一片摆在一个小瓷盘里送到拓跋钧面前,“拓跋姐姐,你看我刀法是不是很好?摆的又比那厨子的好看。”
  拓跋钧笑夸了她一句,裴元庆在一旁起哄道:“你可不许太偏心,只给拓跋姑娘,我与罗公子可不依,好好歹歹大家都是朋友。”
  单婵盈蹙眉盯了他一眼,“你这人可真是孩子气,我又没说不给你弄,就眼热成这样了,让我瞧瞧看,不如把肥肉都给你吧?更香一些。”
  裴元庆故意逗她,皱眉道:“我才不要。”
  单婵盈皱眉想了想,忽然笑着道:“那就给你烤焦的吧,吃这个出门可以捡钱。”
  裴元庆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还是要肥的吧。”
  单雄信自外进来,见几人脸上各有笑意,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拓跋钧把那一碟肉片递给单雄信,微笑道:“婵盈给你切的,快吃吧。”又向单婵盈道:“我吃好了,你正好少切一盘。”
  单雄信听了,心中了然,也不在乎,捻起一片丢进嘴里去。
  一时单婵盈又切好了一碟,裴元庆要来抢,单婵盈轻巧闪开,送入了罗成手里,向他道:“你再等等吧。”
  裴元庆叹息道:“可真是同人不同命。”
  单婵盈笑盈盈道:“裴贺哥哥,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这一大块都切给你可好?”
  裴元庆打量着盘里最后那块肉,笑着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一时拓跋钧起身道:“坐着太冷了,我出去走走,你们再多喝几杯,少陪了。”
  罗成道:“待会还要赶路,酒不能多饮,我也差不多了,还要多谢单兄款待。”
  单婵盈忙丢下手中匕首,跳起身来道:“我也吃饱了,简直太饱了,出去走一走,二哥,你陪着裴贺哥哥再多喝几杯哦。”
  三人走出酒肆,单婵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一时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拓跋钧在她背上轻轻抚着,问道:“婵盈,你笑什么?”
  单婵盈渐渐止住,指着里面的裴元庆道:“我在裴贺哥哥那碟肉片里放了十几粒胡椒,保证那片肉的滋味与众不同。”
  拓跋钧不觉皱眉道:“婵盈,这样捉弄人可不好。”
  单婵盈却不以为然,“不过是跟他开个小小的玩笑,好了,我要去渭河上走走。”说着就蹦跳着往河边去。
  罗成禁不住出言相劝道:“这会日头出来了,河上冰块已开始解冻了,不可再去了。”
  单婵盈道:“没关系了,方才还有好些人过河呢,太阳才出来了一会,那里就把冰全部化完了呢。”
  拓跋钧与罗成奈何不了她,只得跟着她走到河边上。单婵盈先小心的踏上冰面试了试,不见有异样,便放心的大步走起,一口气奔到河中心,笑着向拓跋钧与罗成两个招手,“拓跋姐姐,罗成哥哥,你们也一起来玩吧。”
  拓跋钧道:“婵盈,你听话,玩一会就回来吧。”
  单婵盈原地转了个圈,笑声清甜,“你们两个真是没劲,若是换做裴贺哥哥,一定会陪我玩的,算了,我自己去玩了。”说着大步向河对岸走去。
  河边到底风大,虽有太阳,风依然冷厉如刀,罗成喝了几口冷风,忍不住咳嗽起来,拓跋钧凝视了他一会,待他不再咳嗽,才问道:“罗公子,你可是受过内伤?”
  罗成点了下头,咽下吼间那一抹腥甜,道:“后背被重物砸过。”
  拓跋钧道:“那就是了,可方便让我看一下公子的脉象?”
  罗成忙伸手过去,“拓跋姑娘还懂医术?”
  拓跋钧道:“不过是学了些皮毛,让公子见笑了。”她凝神珍视过罗成的脉象,淡淡一笑,道:“公子还年轻,我开个方子给你,慢慢调养,便可大愈,若是任由发展下去,以后上了岁数就难治了。”
  罗成道:“谢谢姑娘,我从前只道是不碍事,就没找大夫瞧。”
  拓跋钧道:“借公子佩剑一用。”
  罗成忙从腰间取下剑,双手奉上。
  拓跋钧拔出长剑,那剑寒气迫人,她打了个激灵,略定了定神,便用剑在冰面上刻下一行小字,罗成忙用心记下。
  拓跋钧写完,便还剑入鞘,交还给罗成,罗成道谢不迭。
  拓跋钧道:“公子想必已记下这个方子了吧?”罗成点头称是,拓跋钧便于足底稍稍用力,一点点抹掉冰面上字迹,罗成忙道:“还是我来吧。”
  忽听得远处单婵盈一声尖叫,两人大骇,循声望去,便看见单婵盈脚下冰面开裂,她身子已坠入了河水中。
  拓跋钧刚要去救,罗成已先她一步奔了过去,罗成纵力一跃,踏着水面浮冰,借力又是一跃,已奔至单婵盈落水之处,水面唯有一层碎裂的浮冰,连单婵盈半片裙裾都看不见了,显然她坠入水中,已被涌动的河水卷向了下游,罗成深吸了口气,跃入水中,奋力向下游追去。
  “罗公子,罗公子,婵盈,婵盈……”
  罗成跃入水中后水面便再无丝毫动静,拓跋钧慌了,心道不好,他两人定是被河底暗流冲走了,她一边唤单雄信与裴元庆两人,一边已缘河岸追了下去。
  单雄信与裴元庆闻讯赶出来,拓跋钧已奔出了好远,两人跳上马追了过去。
  拓跋钧遥见他二人跟来,扬声道:“我回去多带些衣物药品。”
  单雄信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两人纵马疾奔,一口气奔出两里多地,仍觅不到单婵盈与罗成身影,下游河面之上冰凌冻得严严实实,森寒的冰面反射着日光显得耀眼非常。
  裴元庆见单雄信脸上尽是浮躁之气,安慰他道:“罗成武艺不错,婵盈也会些功夫,你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的。”
  两人又向下游追去,奔了一忽,拓跋钧也骑马追了上来。
  单雄信神色慌乱,又有些茫然的嗫嚅道:“这河面都是冰,自然是不透气,追出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他们,他们就算不被河水冻死,也早闷死了……”
  拓跋钧在马上伸手握住他的手,只觉得他手掌冰凉刺骨,拓跋钧轻轻摩挲着他手背,轻声安慰道:“不会的,你想想看,冰下还有鱼啊,鱼都能存活,他们也一定可以的,我想是河底暗流太急了,把他们卷到下面去了。”
  裴元庆道:“单大哥,你别灰心,他们一定没事,我们再往下游去找。”
  单雄信茫然点了点头,三人又打马向下游走去。
  三人又奔出十多里地,河流在一片滩涂处分出了几个支流,这里河面的冰都极薄,支离破碎的浮在水面上。
  到了这个时候,拓跋钧都有些绝望了,她本来不善于劝解人,见单雄信望着水面发呆,神情颓废至极,想了好久劝慰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裴元庆跳下马,跃入河流当中一块凸出的大石头上,又仔细搜寻一番,仍旧是不见有任何线索,他颓然坐在那石上,一拳重重的砸在额头上。
  拓跋钧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要放弃。”
  单雄信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元庆,这里是河道分叉处,你在这里守着,我再往下游找一找。”
  裴元庆起身跃回岸上,道:“我们两个分头去找,拓跋姑娘留在这里吧。”
  单雄信与拓跋钧都表示赞同,三人遂分头行动。
  河水湍湍而下,拓跋钧立在水中石上,盯着水面久了,禁不住有些眩晕,她略揉了揉眉心,又过了一会,仍旧毫无发现,她又跃到河对岸去,如此往返数次,他两人已走了一个多时辰了,仍未回来,拓跋钧心里有些着慌,看看日头已西坠,天色渐转幽暗,河水森寒,水汽迫人。
  正没奈何处,忽听见马蹄声,却是单雄信与裴元庆一起回来了。
  拓跋钧见单雄信脸色极其难看,手中握着一团湿漉漉的物事,心中不免打鼓。
  裴元庆极担忧的看了单雄信一眼,轻声告诉拓跋钧,“我在距此处约莫两里的一个河滩上找到了这个,就与单大哥一起沿那条支流追下去,下去有二十里,那条河道汇入了主河道内,我们又沿着主河道找了十几里,再无发现。”
  拓跋钧认出单雄信手中的物事是单婵盈的半幅裙裾,点了点头,走上去慢慢从单雄信手中抽出那幅裙裾,仔细看了看,又凝眉思索了片刻,唇角露出丝浅笑,“婵盈他们没事。”
  单雄信十分诧异,裴元庆惊奇道:“你说什么?”
  拓跋钧指着那裙裾道:“你们看,这裙裾的切面十分整齐,一看就是割下来的,而非是在河中被石头划破的,所以我想,你们找到裙裾之处,正是他们上岸的地方,他们是留下这个做记号呢。”
  裴元庆一拍脑门,道:“是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只顾着往下游去找,真是笨死了。”
  单雄信终于露出了笑意,道:“那我们快去吧。”
  拓跋钧道:“我想他们上了岸,一定会往回走,如果我们再回去,走到两差里,反而误事,不如我们就回那个酒肆里等他们吧。”
  裴元庆道:“拓跋姑娘所言极是,若是能碰上,只怕早都碰上了,他们应该是已经回去了。只是你守在这里,为何也没遇见他们?”
  拓跋钧道:“因为沿河的路并不是最近的路,距离这里不远即有官道,这一点罗成很清楚,他应该是选择了最近的路回去了,因为只有回去才有衣物药品啊,虽然遇上我们也有这些,不过遇上的可能性毕竟有限。”
  单雄信点头称是,心里不禁对拓跋钧多了几分激赏。
  三人便各上马,原路返回。
  单婵盈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才醒来,醒来后只觉得浑身发烫,鼻塞头痛,想起落水时那一幕,在激流中随波而下,又勾起了那时的恐惧之情,她不由得小嘴一扁,放声大哭起来。
  罗成靠着一截木头歪在火堆另一侧,此刻也是浑身极其难受,听见她哭声,忙唤她:“单姑娘,没事了,不用怕了。”
  单婵盈一边哭着一边道:“罗成哥哥,我好害怕……”她伏在膝盖上哭得好不伤心,罗成只得挣扎着过去安慰她:“我已经把你从水里救上来了。”
  单婵盈拉过他的袖子蒙在脸上哭得更伤心。
  罗成见她如此哭闹,想着她估计是受到了惊吓,他不太会安慰人,想了想,说道:“单姑娘,你瞧瞧,我们这会在屋子里呢,这里一点水都没有了。”
  单婵盈又嘤嘤的哭了一会,才勉强抬起泪眼,火光映照下,直如梨花带雨,好不明艳可爱,“罗成哥哥,都怪我贪玩才落水的,二哥一定会骂我的,还会罚我不许吃饭。我得罪了裴贺哥哥,他定然不会为我求情了,拓跋姐姐心里总是向着二哥,也是不会管我的……”她一边哭一边说,越说越是伤心。
  罗成想她倒是为了这个,果然还是个孩子,思虑单纯,说话间便有了笑意,“我去找你二哥说情吧,定然不让他骂你,也不会罚你不许吃饭,好不好?”
  单婵盈眼中仍含着泪,定定望了他一会,破涕为笑,点头道:“那好吧。”
  看见她不再哭闹,罗成也松了口气。
  单婵盈挪到离火堆更近的地方跪坐下去,搓着手取暖,忽然又皱起了眉头,“罗成哥哥,我饿了。”
  罗成道:“我救你上岸后你一直昏迷未醒,我就带你找了这个地方,沿路我留了线索,可是单兄他们现在还没有找过来,可能是没有看到那些线索吧,现在外面天都黑了,只能等明日再回去了。”
  单婵盈点了点头,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问道:“那就是说今晚要饿肚子了?”
  罗成点了点头。
  单婵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过后,才又说道:“可是饿肚子真的很难受。”
  罗成道:“那你还睡觉吧,睡着就好了。”
  单婵盈瞥了他一眼,道:“看来你是没有饿过肚子,饿肚子的时候那里睡的着觉,脑子里拼命想的都是好吃的。”
  罗成忍不住笑了笑,又在火上加了些柴禾。
  单婵盈托着下巴极憧憬的望着篝火,刚要说什么,又打起了喷嚏,“看来我是受凉了,肚子饿,头也痛,好难受。”
  罗成道:“你躺下闭上眼,很快就会睡着,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单婵盈脑中昏昏涨涨的,道:“那我试试看吧。”她果然躺下去闭上眼睛。不多时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竟睡着了。
  罗成捂着嘴尽力压下喉咙中的咳意,起身解开外面的袍子,轻轻盖子单婵盈身上,又坐回火堆另一侧,慢慢朝上面加些柴草。

  ☆、第47章

  仁寿四年当今圣上薨逝;太子杨广登基为帝。
  又是凤仙花开的季节,宇文宁坐在清凉殿里,用一支小羊毫蘸了凤仙花汁,涂抹在指甲上。晚风带来淡淡的荷香,殿里弥漫着一种清甜的气息。宇文宁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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