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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侯门妇-第2章

小说: 侯门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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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苍本能地举起了手里的刀,横在了胸前。

    壮汉脸上带着狞笑,右手轻巧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儿,反手将刀抵在了她的咽喉,左手则揽住了她的腰,一个转身,将白苍牢牢锁在怀里并后退一步,对莫熙宁大笑出声:“这是你的娘们儿吧?老子这些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她,还给她请郎中瞧病,**想把人带走,是不是得给老子留下点儿酬金啊?”

    虽然壮汉脾气一向恶劣,对她也不怎么好,但白苍还是没料到,这人竟是个惯会敲诈勒索的地痞无赖!

    莫熙宁倒是镇定自若,闲闲出声:“不过是个私自出逃的家奴,你可知你惹上的是谁?”

    壮汉哈哈大笑,“原本老子看这小娘子连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浑身透着股穷酸劲儿,还以为是哪个商户家的丫头,今日见你气度不凡,应该大有来头,老子也不要你多的,一万两买两条命,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似乎对莫熙宁的身份一点儿都不在意。

    “呵呵!”莫熙宁似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情,冷厉的眼看着白苍,满目的嘲弄与不屑,“不曾想你竟有这分本事,短短数日,勾搭上了如此一个人才!”

    白苍只觉得头皮发麻,喉头发痒,心头忽地涌起一股浓重的悲凉。

    她一个激灵,狠狠咬了自己的下唇一下,腥甜的血腥气在嘴里蔓延,在疼痛的刺激下,原主的意识才被压制了下去。

    “你莫以为装着满不在乎,老子就会上当!她肚子里可是还有个小的,你也不在意?那老子就帮你一把!”老汉嘴角衔着笑,说话间左手已经伸出,对准了白苍的小腹,打算随时给出致命一击。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一直默不作声的白苍,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倒让挟持她的大汉愣了一愣。

    趁着他愣神而松懈的一瞬,白苍两手抱住大汉的右手往外反转,避开他手里的刀,迅速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同时屈起膝盖,对准他的跨部拼尽全力,狠狠用力一顶。

    “啊!”大汉一声猛呼,立时疼弯了腰,莫熙宁从后而上,劈手夺过大汉手里的刀,左手握住白苍的手,将一柄匕首快如闪电地刺入大汉的肋下。

    大汉一声闷哼,低下头,犹自不信地看着自己汩汩冒血的肋下,浓黑的眉毛拧在一起,看着白苍的眼神,仿佛濒死的野兽,散发着嗜血的不甘。

    “是你?”脑海中某个片段一闪而过,白苍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身后那人随即折断大汉的右臂,将白苍拉出大汉的禁锢,并拖着她,一路退出了门外。

 第二章 威胁

    白苍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莫熙宁拖上马车的,她的脑海里还充斥着壮汉汩汩冒血的画面。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左手,上面果真染上了几粒刺目的红色血滴。

    她就是用这只手,握着匕首,杀死了一个人!

    白苍想到这里,身子忍不住轻轻地颤了颤。

    对面那人有些烦躁地撩起长衫的下摆,用力扯下一截内衫,一把拉过白苍的左手,动作粗鲁地擦掉上面的血迹。

    白苍立时想要缩回手,奈何莫熙宁握地太紧。

    她只好一边瑟瑟发抖,一边任他将上面的鲜红擦地干干净净。

    莫熙宁将染上血迹的白绸卷成一团,掀开车窗,扔了出去,而后看着白苍,语气不知是讥讽还是真心地道“你这些日子吃苦了。”

    白苍心神一震,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双手紧揪着衣领,仓皇地垂下头。

    莫熙宁嘴角带着一丝讥诮,长眉随之往上一挑,有些嘲弄地道:“不曾想,你果如那两丫头所言是私自出逃。”

    白苍身体僵硬地坐在那里,心里明明着急地狠,脑中却混沌一片,嘴唇哆嗦,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原来连你也背叛了我。”莫熙宁声音平静,语气低沉,听着再正常不过,却给人一种莫名的惊惧。

    见对面的小女人蜷缩着身子,一面抬眼害怕地偷瞄他一眼,一面抖着膝盖努力往后退,对自己避如洪水猛兽般,莫熙宁胸腔中的怒意愈发高涨,若不是顾及着她肚里有个孩子,真想一把捏死她了事。

    “为何要逃?你难道不知晓背叛我的下场?”他忽然很想看看,她对他,究竟有多害怕。

    果然,白苍闻言,身子猛地一抖,脑海中闪过白采备受凌虐的身体。

    她忍不住去想,难道这便是自己的最终结局么?

    不!

    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呀!

    她不能让这个孩子陪着自己一块儿死!

    “你若还在,就请帮帮我,救救我的孩子好么?只要能活下来,平安生下孩子,我再不会出现!”白苍对着脑海里的那个人一边祈求,一边承诺。

    明明方才还好好儿的,就算是被壮汉拿刀挟持,她都能够化险为夷,为何轮到自己,便成了这副局面?

    白苍又急又怕,语气焦急地对脑海里的人苦苦祈求,她知道她还在,在暗处默默看着她的一切。

    白苍确实还在,被原主的意识压制在了一边。

    她冷眼看着这个可怜懦弱的女人,心里生出一种既嫌又怜的复杂情绪。

    但想到前世的自己,那般强势,最终还不是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她又觉得有些讥诮。

    见那人无动于衷,而莫熙宁面上的神色愈发冷凝,白苍绝望地闭上双眼,这时脑海里想起一个冷静的声音:“我有办法可以帮你,但你要说话算话,再不抢夺这个身体的主导权?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至少没有叫她立刻滚蛋。

    “我……”万念俱灰的白苍言辞慌乱地道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我连大姐儿是何模样都不曾见过,更不甘心带着肚子里这个赴死,你若能帮我平安生下孩子,并让我看最后一眼,我便立刻离去,否则就让我的两个孩子,都不得善终!”

    白苍听候,倒吸一口凉气。

    果真,孩子,才是女人一辈子的执念。

    也是一个女人,所能应下的最毒的誓言。

    她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微屈手指,果真重新掌控了这具身体。

    此时白苍已退至车厢的一角,莫熙宁则一脸冷漠,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冷眼旁观着她的惊慌失措。

    白苍心一横,环顾四周,抄起一旁小几上的茶壶,对准莫熙宁的脸颊,狠狠地砸了过去,歇斯底道:“你去死吧!”

    莫熙宁偏头轻松躲过茶壶,胸中的怒气却被激起,白苍却似发了疯一般,两手拿起桌上两个杯子狠狠往他身上砸,莫熙宁不避不躲,生生挨了这两下。

    白苍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也不知打哪儿来的力气,抓着木几的一角往外掀,莫熙宁右手按住几角,冷喝一声:“发够疯了没有!”

    白苍忽然捂着脸,将手埋在膝盖里,放声大哭起来。

    声嘶力竭,夹杂着满腔的愤怒和委屈。

    莫熙宁倒有些被眼前这个女人的阵势吓到了。

    他所认识的白苍一直是乖巧恬静,逆来顺受的,何曾像今天这般发过疯?

    白苍抬起头,脂粉未施的脸上布满了一条条一道道的泪痕,头发不知挽的什么髻,散地不成样子,额前垂下的乱发紧贴着湿润的脸颊,那双刚被泪水洗刷过一片红肿的双眸则满溢着愤懑和不甘。

    “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肚子里到底怀了爷的种,您为何如此狠心!”

    莫熙宁眉梢微挑。

    白苍却抢在他说话之前,哽着声音噼里啪啦道:“大奶奶身怀有孕,奴婢自知已无利用价值,既如此,大爷若当面和奴婢说清楚,赐奴婢一碗毒汤,奴婢但有不从的道理,又何必……”

    白苍说道此处,只觉得鼻头一酸,声音愈发哽咽,伤心地难以继续,只能紧咬着牙,拼命抑制住那股喷涌而出的酸意。

    “自大姐儿生产后,我便不曾踏入别院,你又如何能怀上我的种?”莫熙宁伸展了一下弯曲的长腿,姿态闲适,白苍却如被一道闷雷劈中,呆滞当场。

    不曾踏入别院……

    “不!大姐儿百日那晚,您明明!”失去理智的女人,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你若想活命,就住嘴!”白苍也火了,这女人不仅懦弱,还沉不住气,被人一激,就轻易子乱了阵脚。

    莫熙宁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双眼露出威胁而狡诈的光芒,“那晚我喝醉酒,在饮霜阁安歇,你若不信,日后入府了,可向大奶奶求证。”

    入府?白苍迅速抓住莫熙宁话中的关键。

    若这个男人真的以为自己与人私。通,只怕早质问她奸。夫是谁了,又怎会气定神闲地跟她谈起这莫须有的“日后”?

    除非他对她另有安排。

    “奴婢无须向任何人求证,那日的人是谁,奴婢心里一清二楚。”白苍的语气不复方才的张皇,前所未有的坚定。

    莫熙宁变脸比翻书还快,闻言沉下脸道:“我犹记得当日抱走大姐儿时,你十分不舍,眨眼间,大姐儿已开始咿呀学语,约莫再过一两月便会叫娘了。你既如此离不得她,我便把她还给你,再为你们挑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让你们娘仨永远待在一起。”

    “你?”白苍抬头,脸因气氛而涨得通红。

    这个男人还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不知大爷有何吩咐?奴婢但能做到,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莫敢不从。”明明低眉顺目,语气里却隐隐带着一丝嘲讽。

    她算是咂摸出来了,这男人对她早有企图。

    只怕别院里的那些话,就是他故意让那两个丫头说给原主听的。

    目的大概是威慑原主,使原主乖乖就范,唯他之命是从。

    只是没料到,原主兔子急了也跳墙,竟半夜冒雨逃跑了。

    那中途对原主下手的大汉又是怎么回事儿?

    原是受命杀她,却又将她领回家,然后莫熙宁再从天而降,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态将她救走,这样原主就对他死心塌地了?

    但结果却并非如此。

    白苍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莫熙宁的轻笑声,比他阴冷的语气更令人毛骨悚然。

    白苍抖落一声的鸡皮疙瘩,听他悠然自得道:“先在别院坐稳胎,随后我会让大奶奶来接你入府。”

    “啥?”白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你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自是要将他揪出来!”莫熙宁瞅了她一眼,有些邪恶地说道。

 第三章 上门

    “你可曾招惹过府里什么人?”白苍问脑海里那个人。

    然而不管她怎么问,原主就是一声不吭,好似彻底消失了一般。

    而莫熙宁已然阖上双目,似乎颇为享受那顶强按在自己头上的绿帽子。

    许是那男人闭上双目的缘故,显得他气场不那么强劲。

    白苍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悄然放松,忽觉一阵疲累袭来,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使得白苍在??上躺了十来日,才渐渐恢复。

    时近中午,莫熙宁过来别院。

    见白苍有气无力地躺在??上,桌上的早膳也没吃几口,不由皱眉,“你这样,是打算不顾肚里孩子的死活了?若它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立刻拿大姐儿抵命!”

    白苍今早醒地有些晚,刚孕吐地死去活来,哪有力气用早膳?

    听到他的话,自是气得直哆嗦。

    是人都有三分脾气好不好?

    何况她还是一个孕妇?

    她猛地掀了被子下??,怒目道:“大爷既看不得奴婢好,干脆端碗毒汤来毒死奴婢好了,省得活着还要连累大姐儿的性命!”

    谁愿意时时刻刻被人威胁!

    莫熙宁嘴角噙着冷笑,大夫千叮呤万嘱咐,孕妇情绪不可大幅波动,他想自己或许表现地有点儿急切,但这并不代表,一个丫头就可以凭着肚子里那块肉,忤逆于他!

    “都是死人么!还不端药来!”莫熙宁如她所愿,对着门外一声冷喝。

    白苍梗着的脖子瞬间僵硬,双唇蠕了蠕,又抿紧。

    这男人的神情,不像只是吓吓她而已,他是真的会这么做!

    明明对她肚里那块肉紧张的要命,眨眼间,又能毫不在意地让她去死。

    看来这男人不仅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还有着强大的掌控欲,绝不任人违逆。

    白苍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她尚且不知,身份地位及实力严重不对等的情况下,她除了被这个男人压制地死死的,还能用什么去反抗。

    很快,莫熙宁派来照顾白苍的两个丫头中,稍显沉稳的那一个端着一个托盘步入屋中,先向莫熙宁屈膝行礼,而后将托盘放在桌子上,躬身退了出去。

    饶是全程屏气凝神,那丫头轻轻阖上屋门后,后背还是沁出了一层冷汗。

    白苍盯着盘中那碗药,黑漆漆的,散发着浓烈刺鼻的气息。

    莫熙宁脸上忽而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怎么,打算让我喂你么?”

    白苍发现自己的腿有些发软,但她还是鼓足勇气上前,抄起桌上的药碗,两三步走到窗前,对准外面一丛长势旺盛的花草,利落地泼了出去。

    男人眸中划过一抹异色,又极快地掩了下去。

    白苍转过身时,已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奴婢这些日子孕吐的厉害,原就吃不下东西,这药想必苦涩难以下咽,奴婢不想死得太痛苦。”

    虽说这男人并不会怜香惜玉,但该示弱的时候还是要示弱,不然如何下台?

    莫熙宁闻言,目光掠过桌上的早膳,皱了皱眉,正待说什么,窗外忽然闪过一个黑影,紧接着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来人并未现身,只在门外道:“禀大爷,大奶奶的陪房蔡利德正驾着一辆马车朝别院驶来。”

    白苍虽在这时空浸淫时日不长,但约莫能猜到,既然是大奶奶的陪房,那自然是大奶奶的心腹。

    能够劳烦陪房亲自驾车的,车中人的身份?

    果然,莫熙宁眉头蹙地更紧了些。

    今早被一些事耽误了些时辰,不然他也不会来得这么晚,现在倒是没时间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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