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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第8章

小说: 头牌王妃:王爷来暖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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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欧阳清歌带着他跑到了缔仙楼前,这才气喘嘘嘘地停了下来。

    少年似乎并没有发现眼前的是一幢青楼,只是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欧阳清歌,良久开口道:“我以为你会继续将剩下的人解决掉。”

    欧阳清扬了扬嘴角,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又不傻,如果硬拼的话,我一个女人,怎么能将他们全部解决掉?所以还是在解决了眼前的危险后,快些逃跑才是王道。”

    少年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欧阳清歌也随之笑了起来。两人笑了一会,少年突然说道:“我叫萧长亦,你呢?”

    “我……欧阳清歌。”

    少年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正在此时,季贝儿走了出来,望着眼前的两人不禁一愣。

    少年一边微笑着,一边转头向身侧望去,却在这时看清了这幢楼房的真实样貌。

    欧阳清歌很明显地看到少年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勾起了唇,露出抹明媚的笑容:“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这座缔仙楼是一座青楼,而我,便是里面的老鸨。”

    “你……怎么会?”少年狐疑地看着她,一脸的不相信。

    似是猜到了少年内心的想法般,欧阳清歌不经意地撇了撇嘴,一脸无辜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不过我确实是这里的老鸨,只不过卖艺不卖身就是了!”

    “卖艺不卖身?”少年再次望向了欧阳清歌,黑眸牢牢地锁住了她。

    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子,真的会是老鸨?

    “是啊,我们青楼别的规矩没有,但有一条规矩,那便是:缔仙楼中,无论何人何客,这儿的女子都只可以卖艺而不得卖身。”

    “就算皇上也不例外?”

    “皇上也不例外!”欧阳清歌干脆地答道,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年一张略显稚嫩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抹动容。

    “主子,这位是……”季贝儿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入了少年的耳内,少年猛地一个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子后,接着便扭头质问道。

    “她称呼你为主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欧阳清歌犹豫了一会,为了确保她的秘密不会被泄露出去,她抬起眼眸,一本正经地对少年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今后你愿意跟着我,做我的左护法吗?”

    “你是……”少年眼里疑惑的神色越来越浓重,在看到欧阳清歌轻轻启唇,一字一句地告诉他答案之后,心里却忽的掠过了一抹异样的情感。

    “其实这座青楼的背后,有一个以暗杀为性质的杀手组织,除了这座青楼外,另外还有三个楼,分别是杀手阁,情报楼,和小馆楼。”

    “而杀手阁的阁主同时是我的合作人,小馆楼也由我的右护法担任,就剩下情报楼缺一个管事的。”

    “你若是愿意,那么情报楼的主人就由你来做。”

 011。我要你给我道歉

    少年静静地听欧阳清歌说完,沉默了良久,才低声说道:“你不问清楚我的由来就对我说这些?”

    欧阳清歌怔了怔,随即笑道:“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坏人,所以……”

    “我做!”不等她说完,少年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回答之干脆,令欧阳清歌都有些微微诧异。但随后她便如释重负下来:“那就好,这下杀手组织总算完整了,那么接下来你们就各司其职吧。”

    说到这,欧阳清歌仰起头朝站在门口望着少年发呆的季贝儿:“你去带我的左护法参观一下情报楼,顺便向他解说一下这里的布局,我有些累了,就先回房了。”

    “啊……”听到这番话,季贝儿这才慌乱地收回了视线,忙点头答应。

    欧阳清歌没有注意到季贝儿脸上的那抹奇异的神情,只是自顾地走进了缔仙楼内。

    季贝儿目送着自家主子的背影远去,这才回过头,微笑着向少年做了个手势,道:“公子,请随我来。”

    少年点了点头,跟上了季贝儿的脚步。

    这几天缔仙楼内都没来什么客人,这让里面的一群人倒也闲来无事。

    欧阳清歌如同往常一样,百无聊赖时没事就在外面逛逛,累了就回房休息。而重任都落到了季贝儿和萧长亦的身上,他们除了每日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之外,还要一起训练调教来报道的新人。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慕名来缔仙楼的新人也越来越多,这让季贝儿累的更是手忙脚乱,萧长亦有时也帮着一起打理,这让季贝儿的心里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倒是自家主子,半个月都见不到她一面。季贝儿不禁在心中诉苦道。

    做主子就是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没事还能悠闲地四处乱逛,简直就是小资生活,让她们这些做属下的反倒累的头晕眼花。

    ◆

    今日的阳光仍旧一如既往的灿烂,欧阳清歌正准备如往常一样回屋子休息时,却忽然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她悄声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一片沉寂,可一向敏锐的她,总感觉房间内似乎多了一个人。

    欧阳清歌正皱着眉头寻找着可疑的的影子,忽然,她的身后凭空多出了一个身影,一种浓重的压迫感在向她渐渐袭来。

    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却不想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个怀抱很温暖,带着一种她所熟悉的感觉,直入她的呼吸。

    她想回头,却被腰间的一双手臂紧紧环绕着,动弹不了半分。

    “放开我!”欧阳清歌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掰开禁锢着她的那双手臂,可再大的力气,在这双手臂的禁锢下,却显得那般的无力。

    她刚想开口骂人,而那双手臂却在一瞬间收紧了几分,接着,便有一股大力将她的身子向后扳去。

    在被扳过去的那一刹那,她才看清了那手臂的主人,竟然是耶律冀齐。

    “原来是王爷,您来这里有何贵干?”欧阳清歌一边讪讪地笑着,一边试图不着痕迹地挣开男人的手臂。

    可还未等她推开男人,后背却突然被人猛地按住了,紧接着,一个带着丝丝湿润触感的柔软物件就这样突兀的贴上了她的唇。

    “王爷……”火热的呼吸交杂在两人的脸颊间,男人冰凉的牙齿轻轻地撕咬着欧阳清歌的舌头,一顾带着灼灼的急促感不由分说地向她逼来,她的心忽然一怔,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她想要挣脱,却总是挣脱不开,心里不免愈加焦急起来,声音中也不由得带着丝哭腔。

    “放开我……”

    可耶律冀齐却充耳不闻,只是自顾地吻着她。

    良久,直到欧阳清歌两腿发软,他才在她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放开了她。

    欧阳清歌差点气短,她被吻的头晕眼花不说,还差点就窒息了,恼羞成怒之下,她举起手就想要扇面前这个男人一巴掌,可手却在半空中被人生生拦了下来。

    耶律冀齐的眼眸中闪动着危险的讯息,他紧紧地抓住欧阳清歌纤细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你,给,我,道,歉。”

    欧阳清歌的手被男人紧紧地握住,怎样都抽不回来,心里不由得愈加烦躁,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凭什么给你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

    “给,我,道,歉!”耶律冀齐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眸中的幽黑变得深不可测,那样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

    欧阳清歌不禁心虚起来,眼神也变得躲闪:“你想干什么?强抢民女吗?”

    耶律冀齐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忽的加大了力气,让欧阳清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道歉就道歉,干嘛这么对我,疼死了!”欧阳清歌见自己白皙的手腕已有些见红,只好认输,撇着嘴说道。

    耶律冀齐见她终于肯道歉了,这才一松手,将她的手腕放了开来。

    欧阳清歌刚想远离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身子却忽然被一下压制住,送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下巴也在外力的逼迫下抬了起来。

    耶律冀齐低下头,话语中颇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你想怎么一个道歉法?”

    欧阳清歌见他眼中带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不由得一紧。

    如果她说不出来要怎么个道歉法,就不免要被他加以利用,趁机占自己的便宜,到时候该怎么办?

    欧阳清歌在脑海里迅速搜索有用的信息,忽然,她的脑海里灵光一现,一抹笑容不禁浮上了她的脸颊。

    有了!

    “王爷,我给你唱一首歌如何?”

    “唱首歌道歉?”耶律冀齐的眼眸里有一抹黯淡的神色一闪而过,似乎有些失望。

    但在看见女子的脸上巧笑嫣然,并且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后,他的心里不禁升腾起了一丝丝兴趣,一丝想要得知这个女人究竟想玩什么把戏的兴趣。

    耶律冀齐目光变得灼热起来,他俯下身,在欧阳清歌的耳边压低声音说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上:“那么,本王期待着你接下来的惊喜。”

    欧阳清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便推开了他,走到一旁的软榻之上,坐了下去。

    面前是一张琴桌,上面摆着一张古筝,古筝是用紫檀木打造而成,颜色是偏深的枣红色,一根根琴弦紧紧地绷在琴身之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透露出耀眼的银光。

    古筝什么的,她在21世纪早已是熟透了。军队里平时闲来无事时,就会办一些聚会来取乐,而聚会中的亮点,则是她的节目。

    她轻抚了一下琴弦,眼波流转着,不到片刻便轻启红唇唱了起来: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面对爱你的人,用冷漠的心,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埋在心底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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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今夜留下来陪你!

    一曲终了,欧阳清歌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抬起头,想要站起身,却毫无预兆地被一个大力的手臂紧紧地圈了起来。

    她大吃一惊,以为是自己的歌唱得并不能让耶律冀齐满意,所以他又要变着法来折磨自己。

    想到这,欧阳清歌不由得要反抗,却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她的脖颈处缓缓流淌往下。

    她一怔,慌忙抬起头,见耶律冀齐正牢牢地盯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闪动着一丝晶莹。

    “这首歌,很好听。”

    被耶律冀齐这样夸奖,欧阳清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刚刚唱得其实并不是歌,而是诗词,是文学家泰戈尔所著的诗词。

    这一次他逼着她道歉,而她又恰巧想起了这首诗词,便信手拈来作为了自己的歌。

    但是,他怎么会哭?

    心里有诸多的疑问,欧阳清歌抬起眼眸,想要问个清楚,但想了想,还是吞了回去。

    似乎是看出了欧阳清歌眼里的疑问,耶律冀齐搂着她的手臂不由得又收紧了几分,嘴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知道吗?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娘亲了,而我的娘亲,就是被当今的皇后,那个歹毒的女人给活活害死的!”

    “我的娘亲是个宫女,她没权,没势,更没有地位。”

    “我一直记得,娘亲死的时候,曾将我叫到床头,对我说过一句话。”

    “她说。孩子,日后娘亲不在了,你在宫中要事事小心,千万不能惹父皇母后不开心,不能给处处他们添麻烦,不能为非作歹,胆大妄为,否则最后得不偿失的会是你。”

    “事到如今,那些场面,那些语句,依然历历在目。”

    “可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生死两重天,也不知道什么是阴阳相隔,更无法理解娘亲说的每句话,所以我并没有多大的悲伤,只是一味地在王宫中过活着。”

    “可是,直到娘亲真的离我远去了后,我才发现,没有娘亲的日子竟然是那么的难熬。”

    “每一天,我都从白天熬到夜晚,又从夜晚熬到白天。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我从来都是在孤寂中长大,在泪水中入睡。”

    “当我稍稍长大了一点的时候,父皇,还有那个贱人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们总是担心我会丢他们的脸,觉得我是个没娘亲管教的野孩子,所以就整天整夜地监视着我。那段时间,想起来都让人害怕。”

    “现在想想,其实娘亲,她将她的一生都奉献给了父皇和我,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真是悲凉。”

    “父皇怕我给他丢脸,嫌弃我出身卑微,好,很好!我就偏要给他丢脸,我要看着他因为极度气愤而抽搐的脸,看着那张脸,我就很开心!那是他欠我的!”

    耶律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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