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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快穿之炮灰的心愿-第50章

小说: 快穿之炮灰的心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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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清横眉,“朕是真龙天子,怕什么!”
  哼,身上有一大半你的龙气在呢,生个孩子怕什么,小菜一碟!
  傅斯敏停了那药,魏清很快就怀上了,有龙气傍身,果然厉害,她既不犯恶心,也不疲累,甚至精神比未怀时还好。
  那当然,看朕肚子上这么强横的龙气,由内而外,自信散发,外有大龙护体,内有小龙助威,朕是最强天子!
  傅斯敏也惊讶于她的好精神,过了五月之后,以前晚上都是他欺负魏清,现在都是魏清骑在他身上“欺负”他。
  生产的时候,傅斯敏在外紧张地发抖,来接生的是京中名气最响的医仙赵沿晴,她在现代就是一流的妇科医生,被魏清生产的顺利都给惊到了,生孩子还有这么容易的?
  魏渊出生时,空中布满祥云,上若有金龙吟啸,声震九州,片刻,春雷滚滚,细雨落下,群花竞放,香气四溢。
  朝臣们在殿外春雨中狂喜,“真命天子!天佑大宗!”
  从此之后,朝臣们对傅斯敏的态度从敢怒不敢言,转变为“育儿有功你真棒棒”。
  有了继承人的魏清也松了一口气,这下她功德圆满了,既然这么圆满,父皇那道手谕就用不上了吧?不如打开来看看,父皇到底给她留下了什么?
  与傅斯敏一同打开藏在暗格里的手谕,手谕上不过寥寥几笔,已让魏清看得泪流满面,原来父皇一开始便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但他钟爱皇后,绝不愿再与别的女子孕育子嗣,所以也将错就错将她这个公主当成太子,一直到养她到成年才放心地去找皇后。
  而且,他已替魏清准备了一支战斗力十分强的忠心耿耿的皇族暗卫,和一笔不菲的金银,全藏在小皇陵中,若是她暴露女子身份,无力坐稳皇位,就带上暗卫与金银跑吧。
  难怪,她还以为父皇真那么粗心大意,这么多年都看不出她的女子身份,原来父皇考虑得这样周全,这些年,她一直以为自己背负秘密,茕茕孑立,而其实她的父皇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她,傅斯敏抱紧她,“乖,别哭,你现在有我,有赢璋,你不是一个人了……”
  ……
  “太子呢?”傅斯敏背着手,不怒自威,殿中的宫人都吓得瑟瑟发抖,“回答我。”
  有宫人扑通跪地道:“太、太子殿下,带着龟大人跑、跑了……”
  “跑了?”傅斯敏额头蹦出一根青筋,这已是赢璋第五次逃课了,简直胆大包天,魏清实在太惯着他了!
  果然,魏渊正抱着水缸里的龟龟逗娘亲玩呢,他天生神力,不过总角之年,已能举起百斤重的铁锤,这区区一个小水缸难不倒他。
  “娘亲,您瞧,”魏渊将抱着的水缸微微偏向左侧,龟龟就顺着水流往左游,再一使力,龟龟就往右游,“我这样能帮龟龟多运动运动,您瞧它吃得越来越胖了。”
  魏清掩唇而笑,“你就瞎折腾它。”
  “魏渊,你今日又不上课!”
  身后传来父亲的声音,魏渊不慌不忙地将水缸放在原地,往魏清的腿上一倒,“娘,爹爹好凶哦,您是怎么受得了他的?还是抓紧纳几个青春可人的美男子才是。”魏清笑得摸他的头,“胡说。”
  傅斯敏一听他又在胡言乱语,本想一手把他拎出来,无奈臭小子躺在他娘腿上,投鼠忌器,傅斯敏怒道:“整日在你娘身边撒娇卖痴,还不快起来,你娘怀了身孕,你还不让她好好清净清净!”
  魏渊做了个鬼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爹你为什么还要夜夜缠着娘亲?你怎么不让她清净清净?”哼,从他一懂事起,每次醒来都不是在娘香香的怀里。
  魏清见两父子又要发展成全武行,伸手在魏渊的耳朵轻轻拨了拨,魏渊“嗷”地一声跳起,委屈道:“娘~”
  这耳朵怕痒的毛病真是像足了她,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魏清肃道:“快去上课,若再逃伍太傅的课,我就将你宫里的点心全给龟龟吃。”
  “不要啊娘!”魏渊一蹦三尺高,复又悻悻地低头,“儿子知道了。”哼,那个伍大人,什么学富五车,德才兼备,别以为他不知道,以前还向娘自荐枕席呢,跟他学,还不如跟伍夫人玩有意思,伍夫人那新奇的玩意最多,真不明白,她那么有趣的人怎么会嫁了个迂腐的伍大人。
  等魏渊走了,傅斯敏委屈地趴上魏清的大腿,“夫人,儿子太难管教了。”
  魏清在他嘴上轻啄了一口,“这回给你生个女儿,保证很乖巧。”
  傅斯敏抬头,捧着魏清的脸,深吻了一记,“儿女双全之后就别要了,多陪陪我,我保证也很乖巧。”
  夜晚的宫殿中,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蹲在一处花园,大的那个大约八、九岁,小的那个也就五、六岁,两人窃窃私语着。
  “赢伊,你先在这儿蹲着,等听到我叫你的名字,你就哇哇大哭,知道了没?”魏渊一本正经地吩咐自己的妹妹。
  魏溪懵懂地点点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
  魏渊撇撇嘴,“真傻。”不愧是他的妹妹,傻都傻得那么可爱!
  安排好以后,魏渊哇哇乱叫着冲向寝宫,“娘亲,不好啦,小妹不见啦!”
  正与傅斯敏干柴烈火,魏清听到儿子的叫声,慌忙起身,“你听到没,赢伊不见了!”
  傅斯敏不慌不忙地穿衣,“宫中禁卫众多,怕什么,丢不了。”
  魏清怒瞪他一眼,匆匆披上外袍,去外头看儿子,魏渊在殿外嗷嗷乱嚎,一见娘亲出来了,硬挤出两滴眼泪,“娘亲,不好了,小妹醒来没见着你,说想找娘,我便带着她来,半路上,我尿急,结果一回来,小妹就不见了!”边抹眼睛边冲后面跟出来的傅斯敏吐舌头。
  叫你非要霸着娘,这下小妹丢了,看娘不扒了你的皮。
  魏清急道:“来人,快将长公主找出来!”
  找来找去,魏溪自己在寝宫睡得好好的,她眨巴着无辜的大圆眼睛,小声道:“娘亲,赢伊一直在寝宫内睡得好好的,未曾外出。”
  魏渊涨红了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年仅六岁的小妹。
  “魏渊!”魏清怒吼。
  在后面老神在在的傅斯敏与女儿交换了一个“交易达成”的眼神,乖女儿,以后爹让禁卫教你习武。
  “赢伊。”魏渊别别扭扭地在自家作画的妹妹旁扭来扭去。
  魏溪不理他,专心致志地画她的牡丹。
  “赢伊~”魏渊叫得越发甜腻恶心。
  魏溪将笔一搁,魏渊马上狗腿地递上帕子,“小妹来擦手。”
  “你想要跟伍幸华在一起,这有何难,”魏溪擦擦手,“你是太子,她不过是太傅之女,一道旨意足矣。”
  魏渊气道:“你明知幸华不是那样可以强求的来的女子。”
  魏溪将帕子扔还给魏渊,“既然你知道她是怎样的女子,那还不对症下药,她不要富贵,你便给她真心。”这个笨哥哥,若是有爹十分之一的心思,要拿下区区一个伍幸华,还不是手到擒来,白长了那么一张全宗朝最俊的脸。
  魏渊恍然大悟,欢天喜地地走了。
  留下魏溪摇头,还好这哥哥在别的方面还不算傻,要不然可如何执掌这江山。
  在魏溪心中十分高明心思缜密的傅斯明也阴沟里翻了船,让魏清知晓了,当年那场战事是他为了掌握兵权,故意挑起。
  无论他怎么解释,他在边城早已安插暗哨,边城的百姓都毫发无损,魏清就是不理他。
  “嘉彦,好嘉彦,”傅斯敏在魏清身边卖萌,“我发誓,我真的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绝无牺牲宗朝百姓将士之意。”
  魏清气得回身就是一个耳光,又脆又响,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她强作镇定道:“你什么都考虑了,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在京中担惊受怕,生怕你在战场出什么事,还有,你说万全之策,那你肩脊上的伤是哪来的?!”
  傅斯敏抓住她的手,轻啄了一下,“打疼了吧,”,复又心疼地吹了两口,“要罚我,你只管说,我自己打自己。”
  魏清“呸”了一身,靠在他怀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回不来?”
  “都是我的错,”傅斯敏轻吻她的发顶,“我只是想让你不用战战兢兢地活着,每日担心自己暴露身份,你是这天下的主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是天命所归。”
  魏清在他怀里红了眼眶,原来朕今世奉天承运,奉的是你这个“天子,”承的是你的“气运”。
  某日魏渊民间历练归来,只见到桌上一封信,一份圣旨,圣旨是娘亲留的,禅位于他,信是爹留的。
  “臭小子,爹带你娘过神仙日子去了,这担子该换你挑了,另外,凡事多听你妹妹的。”
  “爹!娘!”魏渊咆哮,不带你们这样的!
  魏清是在睡梦中被傅斯敏打包走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木已成舟了,只能留下可怜的儿子在宫里受苦了。
  “我们每年都要回去多看看他。”魏清说道,傅斯敏点头,心里暗想:一年看个两次就够了,那么大的孩子有什么好看的,魏渊有魏溪帮衬,不会出什么乱子的。
  马车一直行到一处农庄,傅斯敏先跳下马车,咧嘴笑道:“夫人请。”
  他们一家在宫中都以寻常百姓家中的称呼相称,到了这儿,倒是适应得很好。
  傅斯敏耕田,魏清也学着织布做衣裳,男耕女织的生活过得倒真是很惬意。
  夜里缠绵过后,傅斯敏汗涔涔地抱着魏清,在她耳边低语,“这是我一辈子梦想过的日子。”魏清还在余韵中颤抖着身子,突然想起那天梦里见到的傅斯敏,那样孤独那样凄清,她伸出手轻抚他的脸庞,温柔道:“也是我想过的日子。”
  与你,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混沌意识离开魏清身体的时候,杀气已全部吸收,还附赠了极强的龙气,杀气重时,它犯愁,龙气重时,它亦犯愁。
  如此强悍的龙气,若是附身到一个气运稍微正常一些的炮灰身上,那炮灰都会扭转乾坤,直接冲击天命之子的气运,立即会让天道察觉,到时与天道杠上,不行,它还太弱小了。
  需找一位存在感特别弱的小小小炮灰,才能让龙气附体的时候,不至于霸气太过外露。
  作者有话要说:儿子像娘,耳朵痒爱吃糖易炸毛
  女儿像爹,看着纯装无辜切开黑
  完结啦  小手帕挥泪,撒花
  傅大人与皇上恩恩爱爱生生世世去啦
  这个故事糖吃得饱吧嘻嘻嘻
  按照惯例以为下个故事我要玻璃渣了是不是?
  哈哈哈下个故事我要写得更甜!
  想不到吧!


第68章 学渣1
  如果你的爸爸姓冯; 你的妈妈姓程,而当时电视上正在热播的电视剧是《上海滩》,请问你作为一个女孩; 被取名叫冯程程的概率有多大?
  这个概率有多大; 冯程程没算过,反正,她中奖了。
  她是早产儿,特别瘦小,家里条件差; 也没什么能补的; 她生下来的时候听她姥姥说; 就像一个热水壶那么大,抱在怀里,一不小心能从胳膊缝隙里漏下去。
  出生的时候瘦小,长到五岁还是很瘦小,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的原因; 头发还又黄又稀又少; 外号冯三毛。
  她妈妈一出月子; 就去玩具厂上班了; 留下她一个奶娃娃,给姥姥带,姥姥天天去地里干农活,把她背在背上,久而久之; 她原本挺白的皮肤也被晒得黑黄黑黄的。
  试问,一个又痩又小又黑还没多少头发的小姑娘,站在幼儿园台上,细声细气地说:“我叫冯程程。”这是什么效果?
  下面有个小男孩天真地说:“你长得太丑了,一点也不像冯程程。”
  她站在教室里哇哇大哭,小男孩被老师拎出去批评教育,在教室外哇哇大哭,其他小朋友见他们哭,凑热闹也哭,冯程程幼儿园的第一天就在眼泪的海洋中度过。
  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肯上幼儿园了。
  “我不要叫冯程程!”冯程程在地上打滚,“我就是不要叫冯程程!”
  那个时候改名不难,派出所里都是一个村出来的,邻里邻居的,拿上两包烟去村支书那扯个条子,带上出生证户口本就行了。
  冯程程爸妈是标准的女儿奴,对女儿疼到了心坎里,女儿这样哭着闹着,没辙,改就改吧。
  可改什么名儿呢?问冯程程,冯程程也没主见,她只要不叫冯程程就行。
  姥姥说:“这孩子又瘦又小的,一出生就遭罪,怪可怜的,就叫小怜吧。”
  于是,冯程程变成了冯小怜。
  冯小怜挺喜欢这个名字的,平凡、好记还好写,直到他们初中那个老爱讲荤段子的历史老师在课上讲了“玉体横陈”这个典故,班上的男生哄堂大笑,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冯小怜。
  当天放学,冯小怜是哭着回家的,晚自习也不肯上了。
  她现在已经不是上幼儿园的小孩子了,不能在地上打滚耍赖了,只能以绝食抗议,躺在床上掉眼泪,“我不要叫冯小怜。”
  姥姥坐在床边安慰她:“叫什么名有什么关系呢,要是老想着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人哪,得活得有多累啊,你就让他们笑,别理他们,他们也没意思,你看你姥爷,大名叫程驴蛋,不也活得好好的。”
  冯小怜噗嗤一笑,脸上还挂着泪,眼睛却笑弯了,“真的,我姥爷真叫程驴蛋?”
  果然人的不幸是需要另一个人更大的不幸来化解的。
  第二天,班上的男生还是笑她,他们尚未受到启蒙,还是以比较纯洁的角度来笑她,说她又黑又痩,跟那个绝代美人沾不到边。
  不管他们怎么笑,冯小怜就是不理他们,果然,没过两天,他们见冯小怜没什么太大反应,也不怎么提了。
  冯小怜重新做回了透明人。
  她不漂亮也不聪明,个性也不突出,成绩在下游,但不是最差的,所以在班里她属于边缘人物,只要她没闹什么笑话,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她觉得这样挺不错的,她就喜欢这样没有存在感,没有存在感意味着自在,意味着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评头论足,实在太棒了。
  直到她升高中前,意外发生了。
  她的爸爸竟然……发财了……
  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经济发展的大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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