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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红楼之贾环来战-第18章

小说: 红楼之贾环来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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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兰脸色苍白,片刻之后又努力笑道,“没关系,我跟我娘说是我一时贪玩,她虽然生气,但也不会怎么样的。”
贾环道,“然后呢,你娘要怎么跟老太太说?知道你现在就开始偷你娘的东西,你有没有想过老爷太太会怎么看你。”
贾兰笑容很勉强,“没关系的。就算捅出来,最多也不过挨老爷一顿打。”
“什么叫最多。你没见老爷上次把宝玉打成什么样子。那时候还有太太和老太太求情,到时候又有谁给你求情?”
“没关系的。还有一个月我就要参加科举了,老爷就算看在让我科举的份上,也不会那么急着惩处我。而且事情还不一定能查出来。”
贾环沉默着凝视贾兰。贾兰虽然脸色苍白,只是眸中的光芒却沉稳下来。他看了一下正走向课室的夫子,又冲着贾环微微一笑,“我先回去复习功课了。”
贾环攥住贾兰的手腕,“这件事,如果真的查出来,你就说是我教唆你去做的。”
贾兰却只冲贾环一笑,并没有答应贾环,反而快步往课室里走去。
贾环沉默着往外走的时候,心头只觉压了一块沉重的大石。而且他忽然有不好的预感。如果那消息是真的也就罢了。如果是假的,那他要怎么办?
只是那消息是从驿站的官员赵信口中所听得,难道那官员也会作假吗?赵信有什么必要在自己面前撒这种谎话。贾环根本和赵信没有过任何交往,更何况,赵信应该根本不知道贾环在外面开过一家米铺。
他就这样静静在路上走着,想要掩盖住心底慌乱,但其实还是一看就知道是失魂落魄。
对面几人谈笑风生走来,贾环也无心去看,只是一个身影停在他面前,而后熟悉的低沉声调传来,“发生了什么事?”
贾环抬头,便看见薛蟠刚毅的面容。那漆黑的眸中正写满了关切。
贾环怔了片刻,这才忙敛起全部心神,“我没事。”他看了一眼一旁说笑的冯紫英等人,又问道,“你们是要去哪里玩吗?”
冯紫英笑道,“对,大家约着去城南新开的一家新园子听戏。听说那花旦唱得实在精妙,环兄弟要不然一起来。”
贾环忙推辞道,“不用了。我还有点事。”
薛蟠皱眉,“你还有什么事?平时你推脱也就算了,今天你可不许编那些有的没得。”语毕,他便强势地揽过贾环的肩,不由分说地带着他往前走。
贾环无法推辞,只得应允。只是眉头依旧紧皱着。
薛蟠看出他有心事,却并没有立即追问。只是一直带着他往前走。冯紫英等人说说笑笑,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众人到了戏园子,开场前园子里很是热闹。冯紫英等人笑成一片。
贾环与薛蟠坐在身后稍僻静的小包厢里,亦是能感受到那活跃的气氛。
薛蟠问道,“是不是又缺钱?”他从方才就看出贾环心情不悦,知道贾环定不希望这些被他人知晓,但他实在不擅长忍耐,所以一坐下来便发问。
贾环一怔,这才抬头看向薛蟠。
薛蟠道,“你说,只要我做得到,我都会尽力帮你。”
贾环勉强一笑,“没什么的。上次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
“环儿,我是真心想帮你。我不希望总是看到你这么郁郁寡欢。”薛蟠道,“你非要隐瞒的话,我也可以去向贾府的人问。你肯定不希望我这么做吧。”
贾环怔住,这才将事情的原委道来。
薛蟠眉头舒展开,“那我去帮你和贾兰将那些首饰赎回来就可以了。”
“只是赎回来恐怕得需要三千两的银子。”
“没关系。这些你不用操心。”
虽说如此,只是三千两并不是小数目。贾环自然还记着那天与薛家的管家林福发生的冲突,自然不希望薛蟠再与林福发生龃龉。他忙道,“如果要再和林先生发生冲突的话,我宁愿不要这些钱。”
薛蟠脸色有些不自然,而后又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去跟那个老顽固纠缠。”说起来就可气,上次争吵之后,那林福还念念叨叨,更是联合了薛姨妈和薛宝钗,联合对他说教。最后他整整三天都没睡好,连梦里都是那三人在斥责他的荒唐举动。
贾环还有些焦虑,便见薛蟠走到冯紫英面前,一把从冯紫英怀中扯出娇美舞女,而后硬生生道,“身上有钱么,快拿点出来救急!”
冯紫英不满与舞女亲热被打断,瞪了薛蟠一眼,“你又要干什么?”
“拿钱来!”
还没说完,冯紫英便掏出一把银票,往薛蟠身上砸去,“要钱早点要,偏选在这个当口!”语毕,又从薛蟠手中拉过那有些惊慌的舞女,而后又笑盈盈地安抚。
薛蟠捻着两张银票,发现才一千两银子,而后又依法炮制地在周围几个兄弟身上搜刮了一番,最后再加上身上的五百两银票,这才凑齐了三千两。
薛蟠拉着贾环出门的时候,贾环还有些愣怔。直到走到戏园子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还在与舞女亲热的冯紫英等人,有些迟疑道,“这样……好么……”
薛蟠拽住他的手,“别管他们。”
贾环一时忘了挣脱,只随着薛蟠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小声说:面试完的作者估计已经over掉吧……


、第 28 章

贾环向贾兰询问当铺的名字,贾兰一开始还犹疑地看着贾环身后的薛蟠,以为是薛蟠欺负了贾环。但后来见两人举止间极是亲密,贾兰看着那场景就觉得有气,只硬生生抛出当铺的名字,就阴着脸飞快回到了教室。
薛蟠与贾环一起到了当铺,那当铺伙计是新来地,并不认得薛蟠,只用一贯的颐指气使道,“东西已经卖出去了。”
贾环手一僵,然后加重了语气道,“不是说十日内会保存这些东西吗?”
伙计冷笑瞥了贾环一眼,“哟,这位爷,但是契约书上也说了当铺随时都有处置这些东西的权利。”
“那东西在哪里?”
“这我可不知道。”
“这些东西对我们很重要。你还是好好想想东西究竟在哪里?”
“呵,你说想我就想,以为你自己真是什么大爷?”伙计早拿稳了贾环不是什么大人物,毕竟能来当东西的人,都是迫不得已。即使贾环如今衣着还不错,但也不过是外面撑着罢了。
贾环眸间浮起薄怒,“你这是什么话?”
“就是这个话!我告诉你,来我这里当东西的贵人多了。那个不是家道中落,既然落魄了,就不用摆出这副大爷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伙计便被一脚踹翻在地,他还没反应过来,薛蟠便用脚踩上伙计的腹部,冷冷道,“你再来一句这种话试试。”
伙计抬眼便瞥见薛蟠眸中的暴戾气息,却还是逞强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家掌柜的是谁?我告诉你,等知道了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薛蟠冷哼一声,弯腰攥住伙计的衣领,又是一拳揍得伙计口吐鲜血,冷笑道,“那你说说看,你家掌柜是谁?”
伙计刚要张口,结果刚说了一个我字,便是又被薛蟠揍得头晕眼花。
脑子嗡嗡作响,但还想着说出那几个字来恐吓薛蟠,只是薛蟠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完全不把他的恐吓当一回事,只是每次伙计要张口,便是一拳揍过去。
几拳下来,伙计只觉得脑袋都要崩裂一般。他这才终于恐惧下来,看着眼前这个眉目间已经露出嗜血目光的薛蟠。
这个人显然不会受任何强力的威逼,自己再执着于说谁谁是自己后台,只怕真的会被薛蟠打死。
他闭口不言,只强忍着躲避薛蟠的暴力。但这时,薛蟠的拳头也停了下来,而后阴冷的声调传过来,“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说出那些东西在哪里?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伙计不敢怠慢,忙哆哆嗦嗦地开口,“我说,我说。”他双手护着身体,唯恐薛蟠再度发狂,哆哆嗦嗦说出真相,“那凤冠和几件首饰,卖给了好几家不同的卖家。京城城南和城西的几个员外买走了一些。还有前天,一个山西商人将那凤冠买走了,现在恐怕已经离开京城好久。”
薛蟠皱起眉头,“你们这么急着将东西出手?”
伙计见薛蟠又有发怒迹象,忙解释道,“不是我们故意与公子过不去,只是凤冠和几件首饰都属于难得的珍品,这样的东西在当铺里很受欢迎,所以才会这么快变卖给了别人。”
薛蟠不说话,眉头皱在一起。
贾环亦是心情烦躁,东西全部卖出去,到时候再去一样杨赎回来,只怕会凭空生出许多事端。
更何况最重要的凤冠已经被山西商人带出省,想追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毕竟凤姐现在正在查小偷,以她的精明,想必过不了几天就能查出来。到时候即使东西拿回来了,只怕也没什么用了吧。

钱静望坐在桌前,手指捏细瓷酒杯,轻轻摇晃。澄清的酒液也在杯中轻轻晃荡。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一旁的管家李富却有些心神不宁。
因为钱静望已经维持这样的状态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一句话都没有说,眸中的神情更是彻底平静我拨。
李富一直觉得这位主子很难伺候,因为钱静望很少表露自己的喜好,下人根本无法揣测钱静望的心意。
表面上是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其实高深难测。
在他以前,是另外一个姓孙的商人担任钱静望的管家,但那人吃里扒外,偷走了不少钱氏产业的东西。
钱静望依旧是日日沉迷于风花雪月,只是有一天突然回来,就将那姓孙的管家撤换掉。再后来,再也没人见过孙管家的行踪。
李富彼时只是一个账房,那日之后,钱静望便将他提拔为总管,管理这一切事宜。
李富看出,钱静望根本不像表面上那样不管事,反而是一直深藏不露。李富从来摸不透钱静望的心思,最后便也懒得去猜。
而钱静望虽然一向傲慢矜贵,但对他亦是不错。所以后来李富与钱静望关系亦是不错。
李富也见惯了钱静望身边男宠来来去去,钱静望一贯大方,对男宠多半有求必应,而且本身英俊风流。虽然对待情人虽一贯很有平常心,很少有爱到疯魔的状况,但其实已经算是个极不错的情人。
那些身世凄楚的小倌,平常遇见的本就是要么粗鲁蛮横,要么在chuang上有着虐待癖好的人,现如今遇到钱静望这样的人,怎么不能爱得死去活来,不惜用一切手段把钱静望放在手心。
就是一些知晓自己断袖取向的世家公子,暗地里也对钱静望十分倾心,也有两个试着与钱静望做过情人。只是钱静望来来去去,却从未爱到像他们那般死去活来的地步,反而一直是淡淡的。
而钱静望为人一向傲慢矜贵,这些公子一个个都极力应承,极少去与钱静望的傲慢反抗。更何况,他们本就爱钱静望爱得死去活来,又怎会执意将钱静望往外推。
钱静望一向骄傲,做什么不是别人捧着他,又何时有过在贾环这边挫伤他自尊心的举动。
就像此刻,明明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本该出现的贾环还是迟迟都没有出现。
钱静望从来不耐烦等人,但是此刻,他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酒杯,缓缓将杯中酒饮尽,而后又淡淡盯着酒杯上繁复瓷纹,看不出高兴或失望的情绪,只是极淡。
桌上的饭菜早已冷透。原本该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被用的饭菜硬生生冷了大半个时辰,早已半点热度也无。
李富在一旁看不过去,他觉得贾环和钱静望以前的那些男宠没有任何区别,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拿乔。他走过去轻声道,“爷,方才柳公子过来了,正在店上等您,要不然我去将他带过来陪您?”
柳公子是丞相之子,才华横溢,不仅十六岁便中了状元,后来诗词更是名闻遐迩。
他与钱静望在酒楼里碰面,后来便以朋友相称,再后来两人便关系极亲密。
李富曾亲眼见过一大清早,柳公子衣冠不整地从钱静望房里出来。虽然柳公子一贯内敛,从不在人前明言对钱静望的感情,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柳公子是深恋着钱静望的。
李富觉得,既然贾环摆明了不尊重这段感情,钱静望断然没有苦恋的道理。与其苦等一个不会来的人,还不如去见那位柳公子。
只是钱静望只看了李富一眼,眸中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淡淡道,“叫他来做什么?”
李富皱眉,极想咒骂贾环一番。但见钱静望依旧坐在桌边,李富还是强忍着将话吞了下去。
钱静望虽然没说,但是能在这里等上半个时辰,已经表明了钱静望的心意。无论钱静望此刻是喜是怒,贾环都在他心中占据一个重要的位置。
李富讷讷着不说话,钱静望亦回头,依旧是用两指转着手中的白瓷杯。
李富终于不敢再说,只悄悄退到一边去。
他轻轻合上房门,又从门缝里看了一眼静坐在桌前的钱静望,心下不忍,只不知钱静望还要等那个贾环多久。
李富回过头,便见一旁的丫鬟赶过来,小声问道,“厨房大娘托我问您,要不要将饭菜拿下去热一热,还是说,重新预备一桌?”
李富皱眉,知道现在去热菜无异于火上浇油。而且他心中已不满姗姗来迟的贾环,只道,“不必了,人都不一定会来。”
丫鬟亦是会意,从窗棱间看了一眼房内的人影,又道,“要不要派人去叫一下那位公子?”
李富摇头,“我之前就问过了,爷说不准去叫。”
纵然两人心中各有思绪,却不敢打扰钱静望,只小声说了几句,而后又飞快退了下去。
钱静望静坐在房中。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他一贯傲慢,即使在感情上也是高高在上,几时做过这种苦等情人的傻事。
他知道得很清楚,贾环不喜欢他,甚至是厌恶。
他也不是个喜欢自讨苦吃的人。既然贾环不喜欢他,他也没必要讨好贾环。
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在坚持苦等。
也许他已经发现,贾环在他心中是不一样的。
可是他知道,在贾环的不喜欢和自己的逐渐动心时,自己所做的事只会越来越可笑。他一向自傲,希望事情手到擒来,处处要强人一头,把骄傲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而再这样下去,他的骄傲就要荡然无存。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窗外的天空一点点变暗,最终变到夜幕低垂,星光点点。
心底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贾环不会出现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暴怒,然而那暴怒之后,心底又是一点点撕扯的疼痛。 
而这疼痛更让他难耐。 
他终于站起身,只向门外走去。
李富和侍卫问他要去哪里,他只说要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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