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的古代日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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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都要被抓去浸了猪笼,相比刘姑娘就应该被点了天灯吧。”简心轻描淡写的吐出一句让刘文慧心塞的话。
“你什么意思?”
“看来刘姑娘不仅多管闲事,而且记性不好,我们这么多人可都看到了,这私相……”
“闭嘴。”不等简心说完,刘文华就喝住了她,真让简心说出来,刘文慧就不用等着嫁人了,直接青灯古佛一辈子都是轻的。
简心耸耸肩,轻哼一声,也不坚持把话说完,反正在场的都不傻子,说不说完都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
“简心,舍妹言语无状,冲撞了你,还请你大人大量,原谅她这无心之举。”
简心点点头:“哎呀,我也是昏了头一时言语无状,还请刘公子原谅则个。”
刘文慧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光想上去扇简心嘴巴子,但被刘文华死死拦住而不得动。
作者有话要说:
☆、逗比
樊晨拉上简心,学着李墨染的样子,随意拱了拱手就往外走,杨环亦步亦趋跟在三人身后。
刘文慧愤怒得想将简心拦下,被刘文华阻住,摇了摇头,想报仇有的是时间,不急于现在。他示意刘文慧去找韩雪兰,刘文慧回头一看,韩雪兰正满面通红瞪着她,她这才惊觉她刚才的行为有些冲动,忘了韩雪兰的存在了。
她赶忙换上微笑,款款走向韩雪兰,在她心中,韩雪兰确实有文采,为人也温和,只是毕竟年少,心思单纯,有些读书读傻了的感觉,还是很好哄的。
至于她能不能把韩雪兰哄回她的身边,暂不知晓,这边杨环一离开刘府就憋不住得哈哈大笑起来。
简心皱眉,虽说堵到刘文慧很让人高兴,但杨环也太沉不住气了,当着外人就失态大笑可不是名门闺秀的作态。
“咳咳。”
“咦,简心你不舒服吗?”杨环关切的问道。
简心冲她眨眨眼睛,奈何俩人的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 “到底怎么了?”
“哈哈,这位姑娘率性可爱,简姑娘就不必在意了吧。”
被李墨染一说,杨环这才想起要注意的仪表,赶紧装起淑女的范来,可惜晚了,引得另三人忍俊不禁。羞的她红了耳尖,佯装嗔怒地跺了跺脚。倒引得李墨染多看了几眼。
因李墨染和樊晨还要等居院长,就在刘府外找了家茶楼进去等,樊晨这才问起简心刚才未说完的话,反正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简心未做隐瞒,将刘文慧给韩雪兰荷包的事说了。
听简心说完,不待樊晨说话,李墨染倒是皱起了眉头,说道:“韩雪兰与我有些交情,最是恪守圣人道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
简心当时只觉那韩雪兰是当下小姑娘喜欢的类型,而且收荷包时还红了脸,以为只是面嫩,现在想来恐怕是气得吧,至于答应亲事也是被当时情势所迫,不料刘文慧这边刚上手就移情别恋,当着他的面就迫不及待来勾搭樊晨来了,也不知道那脑袋是怎么长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下凡,万人迷呀!
杨环可不管这么多,只要刘文慧吃瘪她就开心,再一想眼前两位,一位是扬州解元,一位是状元热门,怎么看怎么比刘文华强,也不知道他在那得瑟个什么劲。
想到这,杨环就对着李墨染说道:“李公子,你一定能考中状元的。”
李墨染没想到一个刚认识的小姑娘竟然对自己这么有信心,笑道:“借您吉言。”
樊晨可不干了:“杨二小姐什么意思?”
杨环和李墨染疑惑地看向樊晨,只见他看着李墨染,一脸的不服气:“我可不会输你。”
李墨染只觉莫名其妙,只有简心莫测高深的一笑,摇了摇头。
李墨染看看樊晨再看看简心:“这里边有事?”
“状元我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别理他,总会有那么几天说胡话。”
“简心!我是认真的。”
“知道,你是认真的说胡话。”
樊晨气馁的败下阵来。
“不过说起来,这次科考据说是近十年来竞争最激烈的一年……”
不知不觉话题就被拐带到各地才子上了。直到居院长从刘府出来,四人才停止了议论,走出茶楼与居院长会合。
居院长有些诧异,怎么不在刘府等着,非要出来跑茶楼里等他?
李墨染将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居院长脸色凝重,沉思一会儿对樊晨说道:“你是不是与刘文华有过节呀,刚才刘鹏程那老家伙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我这次科考他会搞鬼,这一段时间,你还是以学业为重,不要随便出来参加这些学子的聚会了。”
“是,院长,我明白。”
本来在乡试过后就陆续有学子开始来京城了,一是为了等明年二月的会试,二是可以乘机联络一下各地学子,毕竟如果考中,这一期的都算是同年,而这些同年就是官场新新人的第一笔人际资源。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抱着交好的心态去的,万一在聚会上,被刘府的人控制一下,给樊晨抹抹黑,拉拉后腿还是可以的。所以居院长要求樊晨少出来,减少曝光率,这样也就减少了刘府使坏的机会。
“唉,难呀,你要努力呀。”居院长最后还是摇摇头,叹息了一声。
樊晨自信一笑:“院长您就别发愁了,我不会让刘文化得逞的。”
“也是,你要是考砸了,看你师傅不敲断你的腿。”
“嘿嘿。”樊晨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傻傻的笑着。
杨环听着,就知道刘家要陷害樊晨,可也是听得云里雾里的,看着简心,简心小声给她解释:“就算是樊晨考中进士了,刘鹏程身为吏部尚书,要安排一个犄角旮旯的破地给樊晨,那都是动动小手指的事,除非樊晨能考中前三甲,就不受吏部的制约了,直接进翰林院熬资历,那里的人都是在皇上那挂上号的,升降都是皇上说了算。”
她说得小声,可也还是被另三人听到,居院长微笑地看着简心,点点头说道:“姑娘说的很是。”
“不对呀,简心,你不是都不知道解元是什么吗?怎么对这个这么了解。”
简心冲着樊晨挑眉,她能说上次是故意逗他的吗?能说吗?
樊晨这会子也回过劲儿来,愤恨地扭过头去,怎么碰上个这么不靠谱的媳妇,骗他随口就来,偏他还就喜欢得不得了,这是抖M还是抖M呀?
“所以说,樊公子最低也要考个探花,不然都得在刘鹏程手里受罪?”杨环这会也反应过来了,一脸的同情看着樊晨。
樊晨被看得不自在,捅了捅简心问:“我怎么了,她这样看我?”
简心也是被樊晨的粗神经打败了,无奈道:“没事,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
从刘府回来后,樊晨果然安心在家读书,只偶在课业有疑问时去白鹿书院一趟。
现在简意已经正式成为白鹿书院的学生,就住在书院,他的房间彻底被樊晨霸占了。这下他俨然以简家姑爷自居了,住的是心安那个理得,简心咬碎一口银牙也拿他没办法。
好在她也不经常在家,经常要出去与邵佳俊商量生意上的事,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樊晨不干了,自家未婚妻见天的和别的男人外出,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他知道简心的性子,不敢强说,人走曲线救国的道路,简心一出去,就在简王氏跟前叨叨,什么一个弱女子容易被欺负啦,什么京城现在外来人口多坏人也多啦,要不就是人心叵测知人知面不知心啦,足足把简王氏吓得不敢让简心出门了。
“娘,您这是怎么了,我之前不也经常出去,也没事嘛,怎么就危险了?”
“现在不是好多人来京城了吗,谁知道有没有坏人。”
“人家是来参加科举的,可不是来闹事的,您就别瞎担心了。”
“人多就乱,你还是少往外走吧。”简王氏面带恳求的说。
简心无奈“娘,现在不行,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樊晨一直在他房间门口偷听,暗暗着急,这简伯母怎么就不理解他的意思呀,故意装作不经意走出屋外,打了个舒展,为了引起母女俩的注意还长舒了一口气。
简王氏和简心同时看向他,简王氏灵光乍现,忽然就和樊晨心有灵犀了:“要不你让樊晨跟着你出去,也有个照应。”
樊晨听到简王氏终于说到正点了,赶紧看了过了。
简心看到樊晨,一脸的求答应的表情,哪还有不了解的:“樊晨还要读书,不用了。”
简王氏听简心这样说,也怕耽误了樊晨的科考,毕竟要是考不上,下次再考就要等三年了。
樊晨看出她的犹豫,马上就表态:“哎呀,天天读书都累了,我正好跟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简王氏见他这样说,也又觉得这样很好,毕竟读书也要休息不是。
最后简心还是答应了,只是等简王氏不在,狠狠修理了一顿樊晨,但是樊晨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在乎简心的花拳绣腿打在身上了,毕竟也不疼。
就这样,樊晨终于拿到了跟简心出门的通行证,正大光明当起了小跟班,坚决不让简心和邵佳俊那厮独处。
而邵佳俊也在简心的建议下,并没有立即把银行开起来,而是投资京城的王祥的建筑队,在东市中心地带买了大块地皮,建起了商铺,搞起了房地产。而王祥哥哥王吉是工部左侍郎,他一直负责建官员的宅邸,手下有三四十泥瓦匠,都是王吉有活交给他,他带人干活,属于半官家工程队,自己出去揽活或是把工程队做大也只是想想,毕竟没那么多资金,这才被简心和邵佳俊看中。
“简心,这样真的可以吗?我总觉得有些不务正业。”
“想要把银行开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必须做好资金储备,尤其是预防挤兑,所以我们要有实业。”
“我是担心被我父亲知道后,把咱们的地产收回邵家。”
“这就是我选王祥的原因,别看他家业不大,人家后台大,你家就是有万贯家财,也抵不上人家,看你爹敢不敢拿他开刀,再说,不行我们就把这资产变成你的私产,天不知鬼不觉。”
“那不行,父母在,不能分家,也不能置私产。”邵佳俊沉吟不语,樊晨倒开口了。
简心嗤笑,对邵佳俊说:“这些年,你那后母就没给你那便宜弟弟转移财产?我第一个不信,而且钱庄本来是你母亲的嫁妆铺子,只是交由邵家经营,按理你母亲去世,这就是你的,最后怎么就成了邵家公产了?你那后母没少出力吧,你母亲嫁妆里不可能只一个钱庄吧?”
一句话说完,邵佳俊已是满脸的愤恨和悲伤,两种心情交织在一起,让他的俊朗的脸都有些扭曲。更别说樊晨早已惊呆了,看向邵佳俊的目光复杂极了,虽然他生活不富裕,但他的父母对他都很好,不像邵佳俊有父还不如无父。
简心看看二人:“都长点心眼吧。你的决定呢?”
“好,就按你说的办,账面上的事我来抹平,以后投资的都不算在邵家。”
樊晨听完也没再说什么不置产之类的话,毕竟谁家不知谁家事,他没经历过那些大家之间的烦心事,还是多听少说为好。
简心对此很是诧异,一想,也就释然了,她对樊晨这点很认可,不过分迂腐,又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很不错的一个书生。
接着又和邵佳俊商量还是要多找合作伙伴的事,只要把一些主要的大客户笼络到和他们一条线,到时候挤兑的事情就好办,银行开张也会容易很多了。
期间,涉及到一些经济用语和经济概念,樊晨也很感兴趣,总要问个明白,这就像是在他面前打开了另一扇大门,这里充满了铜臭却可以为国为民,他从来不知道商人居然也是有用之人,商业也可以发家富国,以前他对商人的了解只是低价买高价卖,赚取中间利润,只富裕他自己,却没想过这中间利润从何而来,商业税收不低于农业税。
士农工商,商排最末,就是因为他不事生产,不产生社会价值,所以地位最低,但按照简心的说法,那岂不是整个社会都低估了商的作用?
想到这,他更是虚心请教,甚至经常与简心辩论。之后又产生新的疑问,又跑去白鹿书院与居院长和李墨染辩论,直接后果就是他的辩论水平大幅上升,就连策论也提高不少,言之有物,而不是空泛的套话了。
这天,樊晨约了李墨染到茶楼会面,没想到他却带来一个人。
看着眼前微笑的青葱少年,樊晨可不觉得自己与他有何交集。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朋友
韩雪兰站起身,朝樊晨拱手:“樊兄,久仰大名。”
樊晨把惊讶隐下,露出客气的微笑拱手道:“韩公子。”
韩雪兰皱眉:“樊兄不必如此见外。”
李墨染嘿嘿一笑,一把揽住樊晨:“都是好兄弟,你就别装了。”
樊晨眨眼:你说是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呀。
李墨染挑眉:我的话你也不信?
樊晨挣开李墨染的手:“雪兰坐。”说完也不让李墨染自己先坐下去了。
李墨染撇嘴,这厮太混了。
韩雪兰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不见外了,画风转换是不是太快了,你好歹给个适应时间呀。
三人落座,樊晨才发现座位对面竟立着个屏风,他好奇绕过屏风看了一眼,背后摆着一个书案,上边纸墨笔砚俱全,他转回来说道:“李兄,可以啊,这么奢侈,这一间得顶你一个月伙食了吧。”
要知道,李墨染家也就比樊晨家稍好,也就稍有闲余,俩人一般都是在白鹿书院或是家里交流,这来茶楼还是第一次。
李墨染黑线,这人怎么能在这么雅致的地方说这么俗的话题?
“你猜。”
“猜你头,是人雪兰的东道吧?”
“哼!”
樊晨坐下,品了一口茶,陶醉一番:“恩,香。”
“怎么个香法?”
樊晨瞪李墨染,能不能别拆台?
李墨染无辜,俺是真不知道你在装。
樊晨放下茶杯:“说吧,找我什么事?值得如此破费。”
李墨染换上笑容:“我就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