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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乞丐娘子-第8章

小说: 重生之乞丐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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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音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蚕丝被。
  屋内萦绕着一股安神怡人的熏香味。她环视四周,在王府数月,她自是知道这屋内的每一处雕刻、每一件陈设无不典雅精致、价值不菲。
  这里是哪?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她只觉得全身疲惫的很,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只余她昏昏沉沉地冲进炊饼铺内,然后孔泽接住了她……
  这屋里没有人,看来,要弄清发生了什么,只能起身到外面看一看了。
  她掀起被子,然而下一秒,她脸上血色尽失……
  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竟是身无寸缕,而从她的脖子到她的胸口处,遍布了数不清的深深浅浅的红痕……有些是用手揉掐的,而有些则很明显看出是用牙齿噬…咬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门一开,一个婢女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秦音一惊,慌忙扯起被子将全身掩盖住。
  那婢女恭敬地朝秦音一伏,道:“秦姑娘身上的媚毒已解,我们公子吩咐了,姑娘你醒来后若想离开,可自行离去,府外会有马车将你送回静安王府去。”
  秦音面带怒色:“你们公子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为何我会在这里?解毒?怎么解的?为何将我衣服脱去?”
  婢女闻言轻笑道:“姑娘误会了。姑娘是服了解药解的毒。而姑娘身上的衣服……确是我家公子除的。只因姑娘你一直吵着不让我们碰你,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请了公子来。因那解药太烈,姑娘必须先解衣进冰池沐浴过后才可服药。至于我家公子,想必姑娘也认识,姓孔,单名一个泽字,此处便是我们公子在京城的别院。”
  “进来。”
  “公子,此处是您在京城的秘密居所,您把秦音姑娘带过来,万一她泄露出去……”
  “她不会。我在此处有居所却未告知我父母,她自是猜得到此事保密的重要性。她不会讲出去的。”
  “公子,还有……”
  “说。”
  “那秦音姑娘自醒来之后便一直吵着要见您,您看?”
  孔泽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放下手中的笔,推开门走了出去。

  放手

  一进屋,就见秦音坐得端端正正地等着他。
  她看着他的眼睛亮得惊人,见他在她面前坐下了,才认真地一字一顿道:“我自幼父母双亡,所以没有什么嫁妆。但我懂很多东西,我会煮面,会写字弹琴,我还懂得做生意,我会很用心地孝敬孔大叔孔大娘,若……若你娶我,我可以陪着你到泞城去,我会努力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帮你打理好家里的事……”
  孔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这是在向他求亲?还要跟着他到泞城去?
  她的仇不报了吗?他可一直没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她眼里那意欲摧毁一切的恨意?
  她放得下吗?不顾一切地放弃心里的仇恨跟着他走?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
  孔泽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的心里确实涌起了一股连他也无法置信的狂喜……
  秦音不敢直接对视孔泽的眼睛,她不停地说着,甚至没有停下来换一口气,似乎怕一旦她停下了,便再也没有勇气继续下去。
  然而,孔泽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眼里的一抹水光,她说:“孔大叔说你在泞城做生意?做的什么生意呀?嗯,若是我的话,我会希望是一间很温馨的小店。店里的生意不忙,客人来买东西的时候就可以闲着没事和他叨嗑;有星星的晚上我就搬一张小凳子在门外,抱着孩子……”她抿嘴不好意思地笑笑,“嗯……我们的孩子,我给她讲我们年轻时的故事;下雨了我们可以把躲雨的路人请进来,煮一壶茶,陪他抱怨一下这倒霉的天气。天晴了,就在门外的空地支一根竹竿,将冬天的被子搬出来拍一拍晒一晒,然后晚上和你一起伴着阳光的味道入睡。多好啊……”
  一只手伸过过来,轻轻揩去她脸上突然汹涌的泪水,然后,将她揽入了怀里。
  多好啊,若她只是当初那个没有一丝仇恨、对未来有着无限憧憬的秦音,该多好?
  她变了,从她跪在冰天雪地中的那一刻,从她被拖曳着撕去衣服的那一刻,从她在破庙再次见到阳光的那一刻,从她躲在衣柜中看着杏儿死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她了。
  她脏了,从她的身体到她的心。这样的她,怎么配得上孔泽,她心里那么那么美好的孔泽……
  此生,她只能抱着她的仇恨度过,即使要为此埋葬掉她内心最珍贵的情感。
  “不可能了……这些都不可能了……”
  似是感受到了秦音的决绝坚定,孔泽的手一寸寸变僵。
  她放不下!她从没想过为了他抛掉心里的仇恨。
  可笑,那一刻,他竟真的在希冀着……他早该清楚,仇恨此事最是难消,就连他自己也做不到放下,又怎能妄想她会为他不顾一切呢?
  是她刚刚设想的场景太美好,才令得他也迷失了吗?
  是他高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孔泽松开手,站起来,他的眼睛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
  他脚步微动正欲转身离开,目光掠过秦音紧贴在地面因寒冷而微微蜷起的赤足上,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秦音还在自顾自地擦着眼泪,转眼却被孔泽整个抱起。
  他抱着她直直走向卧榻,放入被中。见她依然愣愣地用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烦躁。
  双手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擦过她柔软的颈,孔泽呼吸一紧,视线直直地落在那一枚清晰的红印上……
  那时,当她在他面前衣裳尽褪,他确实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若不是念及……他不会停下。
  感受到男人明显变重的呼吸,秦音一慌,然而当她抬眼再看过去的时候,却见孔泽的身影已急急消失在了门扉后。
  秦音当日并没有离开,她隐隐感觉到,孔泽生气了。
  经过这两日,她心里多少明白,孔泽对她……也动了情。
  最初的欣喜过后,心里漫上的却是铺天盖地的悲伤。她清楚,若她这一生执意要复仇,那她与孔泽必无可能。
  她的感情热烈而执着,她舍不得让这份情感染上一丝丝的尘埃。既她无法抛下仇恨,全心全意地陪伴在孔泽身边,那不如,从一开始就选择放手。
  她心里也清楚,那番话后,一旦离开,她和孔泽也许就真的再无可能了。她想再多留一会儿,再看一看孔泽,就这么再放纵自己一次,最后一次。
  孔泽知道秦音一直未离开,然而直到晚上,他都没有再出现。秦音用过了晚餐,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想了想,她将守在房门外的婢女唤进来。
  “你们这里可有琴?”
  不一会儿,一架造型古拙质朴的七弦琴被搬了上来。
  秦音坐下,抬起手,指尖一阵行云流水而过,初初的试音之后,秦音忍不住赞道:“好琴!”
  她已许久不曾抚过琴了,弹什么曲子好呢?
  秦音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十指轻轻落弦,一曲捣衣曲悠悠传出。
  音起时还因不熟悉有些不连贯,到后来,秦音已完全进入了曲中的意境中。
  下着雪的冬夜,妻子独自在屋内,一边流泪一边为远方的丈夫赶制着冬衣。
  一针下去,便叹一声:胡不归?
  针针血,声声泪……
  琴音幽咽,哀婉凄绝,有的人是想见而不能见,而有的人即使相见,却注定无法相爱……
  一滴泪从脸颊划过,秦音忽然觉得身心前所未有的疲惫,她的琴声渐渐慢了下来……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清箫和鸣,轻柔和缓,仿佛情人低声的安慰,又似隐藏了千年的孤寂千年的渴求……渐渐地,琴声也被带起,与箫声揉和在一起,如泣如慕,低回婉转间尽是缠绵。
  秦音闭上眼,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踏着雪野归来的丈夫,他们紧紧相拥,发誓此生不再分离……
  月色笼罩下来,天地间便只剩了这箫,这琴。
  若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若她能在此刻一瞬白了头,就此生命走到终点,那便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了吧。
  一曲闭,孔泽走了进来,他深深看着秦音,目光亮得让秦音心惊。
  “你知道我爹为什么为我取名为秦音吗?”
  秦音站起来,走到窗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从小我就知道,我娘不快乐。我爹虽然与她相敬如宾,但他从来都未曾爱过我娘。他心里深藏着另外一个女人。我娘说,那人天姿国色,琴艺冠绝京城,包括我爹在内,从未有人能入得了她的眼。而我爹却只因一眼,便陷了进去,从此万劫不复。他甚至在娶了我娘后,还一直念念不忘,将他们的女儿取名为秦音。我自出生后,便一直被他逼着去学琴,他不惜重金请了无数先生,我日夜不停地练,手被琴弦划破了,跑去向我娘哭诉,我娘却只看着我流眼泪,然后他过来了,抓起我就往琴房里拖。孔泽,你不知道吧,那时,我真的恨他……很我爹。”
  “琴音琴音,这令他日夜魂牵梦绕的琴音最终将他自己逼上了绝路。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在听闻那名女子死讯的第二天,他独自在房内,一把火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到现在都一直记得,那夜的火烧得整片天都通红,我娘在外面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我拼命地拉住她,我当时甚至还在想,他死了也好,反正这么多年,他待在我们母女身边,便没有一天是真正开怀过的。他去追寻他的梦了,自此便放过我娘,也放过我。”
  孔泽的手了紧了紧,他看着秦音,明明她就站在他面前,然而,此刻,他却觉得她是如此的飘渺,仿佛如果他不上前紧紧抓住的话,她便随时可能消失不见。
  他这么想着,便也这么做了。
  秦音紧紧地贴着他,将头整个扎进他的怀里,慢慢地,孔泽觉得胸前被泅湿了一片。
  心便微微地开始疼起来。
  “可是我错了。我娘自他死去之后,更是郁郁寡欢,甚至患上重病。家里之前为了给我请琴师,本就已经负债。我便是那时开始上街乞讨的,我想给我娘治病。那日,我好不容易凑齐钱去药馆里买了药,回来却发现我娘早已断了呼吸。她的眼睁得大大的,病痛早已将她折磨得没了人样。但我知道,死前她一定是努力挣扎过的,因为她的表情看起来那么痛苦,她舍不得留下我一个人,但她终究还是离开了我。”
  孔泽将她揽得更紧,他低下头,细碎地轻吻着秦音的额头。
  从来没有哪一刻,他的心像此刻一样,柔软得一塌糊涂。也从没有哪一刻,他如此清晰地认识道:这样的秦音,他放不下,也不想放!他要她!
  “孔泽,我自小便知道,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今日我为你弹这一曲,是我最后的心愿,也是我的私心,希望能在你心里留下哪怕只多一丝念想。以后……以后,我不会再去孔大娘那儿,也不会再去见你。说我是自私也好,胆小也好,但是孔泽,我想要忘记你!”

  步步反击

  秦音第二日便离开了孔泽的别院。她并没有让车夫送她到静安王府,而是直接去了云墨斋。
  下药之事,还没完!
  “林武,现今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你直接向我坦白了,我或许还会斟酌着放你一马。若不愿,那我便只好拉了你上陆总管那去讨说法了,陆总管一直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我保证,到时你会得到的惩罚绝对不是你能承受的。”
  一日后,王府后门。
  “怎样?有没有按我说的下药把那个贱人给做了?”
  “有是有……”
  “太好了!那陆总管还有店里的伙计呢?我不是告诉你要设计好时间让他们进去捉奸吗?成了没?”
  “……”
  “怎么脸色那么难看?我告诉你,王妃这么长时间了还一直不把我调回去,定是秦音那贱人一直在暗中阻挠着,她就看不得我比她好!你放心,虽然王府里规定下人私通要双双赶出府外,但若我重新做回王妃的贴身丫鬟,到时想将王爷勾引到手也不是难事。将来,我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哦?原来你的目标不只在做王妃的贴身丫鬟,竟把脑筋都动到王爷身上去了?文玉,我到底该说你是自视过高还是太过愚蠢了呢?”
  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文玉脸上的笑容瞬间一僵。
  她转过头,看到秦音噙着笑从墙角的阴影里走出来……
  “原来真的是你,文玉。”
  “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是吗?要不……让林武给你仔细说说?”
  “你们……你们……”文玉指着两人,声音有点歇斯底里:“是我又怎样?反正做了苟且之事的确是你们两个!我现在便去王爷那里告发你们,让他派人给你验验,看你这种残花败柳在王府里还怎么待得下去!”
  “怎么?你还真信了刚刚林武的话啦?抱歉,让你是失望了,我现今还是完璧之身。若真要验的话,倒不妨你也一起验一验,看看真正的残花败柳到底是谁!”
  听完秦音的话,文玉整个人彻底蔫了下去。
  她突然跪下,拉住秦音的袖子,语气完全变了调,极尽卑躬屈膝:“秦音,我求求你。这事是我做错了。我给你认错,你放过我好不好?你看,刚进府那会儿,我对你那么好,秦音,你放过我吧!”说着暗暗将手探进怀里。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沦落到今天这地步,秦音,我要杀了你!”
  秦音将身子一晃,避开文玉手中明晃晃的利刃。
  怎么,狗急开始跳墙了吗?
  好在她刚刚一直在暗处密切注意着这二人的举动,知林武在最后偷偷递了一把匕首给文玉。所以在文玉靠近她的时候她早已心怀禁戒,这才堪堪躲过了这一刀。
  她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地看着因来势过猛而扑倒在地上的文玉。
  文玉怒极,举起手中匕首转眼又要扑过去,然而还没待她靠近两步,膝盖处却狠狠一痛,她整个人又砸向地面。
  文玉吃痛,扭着脸往旁边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多谢陆总管。”
  “不必。若不是你让人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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