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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哎呦,我的儿子是头熊-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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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九默默干了,给其他兄弟斟满酒:“我一定会查出杀害师父的凶手,给师父和谢神医报仇。”

    “好兄弟,到时候,我定要将那人做成人棍,腌在落霞关内,日日喂他吃毒,夜夜不能安眠。”

    钟子琦看着喝的满脸通红,满面红光跟人拼酒的谷流云,喃喃对智障说:“嗷嗷~(他真的不是我哥哥,我哥从来不喝酒,他常说喝多了酒会麻痹神经,手就不稳了。)”外科医生最怕的就是手抖,长期饮酒会损害神经,到时候,他不仅对自己不负责,更是对自己病人的生命不负责,所以她哥从来不喝酒,不抽烟,作息规律的很。

    而眼前这个像哥哥的人,同为医生,却喝的酩酊大醉,舌头都捋不直了。

    “主人认清就好。”智障摇晃着触手,盯着运转自由的能量图,安慰着主人。

    钟子琦眯上眼,小歇了一会儿,等夜深的时候,兄弟几人都有些醉了,醉的最厉害的就是谷流云,木朗一喝醉就犯困,他站起身,拿了一个鸡腿对几个哥哥说了一声:“我要睡觉,我回去了。”就走了。

    谷流云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大白凑过来嗅了嗅,厌恶的扭过头打了个喷嚏,然后叼着他的衣服背在背上回了房间。白凡还算清醒,拼命眨了眨眼睛,清醒了些后起身捡桌子,至于墨九,已经坐在凳子上眼神发直了。

    白凡推了推他:“九,喝大发了?”

    墨九摇摇头,不说话。

    白凡见此,接着收拾桌子,估计喝醉了,反应都慢了。

    钟子琦正睡得香甜,突然耳朵被大力拉扯了一下,然后一阵揉搓。

    抬眼看到墨九红光满面,认真的揉着她的耳朵。

    “嗷嗷?(你干啥?)”

    墨九皱着眉,捧起钟子琦的熊脸,盯了几秒钟,啪嗒一口亲上去,笑得像个孩子:“你,你好臭。没洗澡。”

    刚还愣住的钟子琦一下子眯上眼睛瞪着墨九。

    墨九歪着头,想了下说道:“我想给你洗澡,可是,咯,男女授受不亲,你又是,又是有了孩子的。”墨九说到这儿顿了下,突然额头低着熊脑袋,低低说道:“我到底该不该给你洗澡?不洗澡,臭臭的。”

    钟子琦心里咯噔一下,见墨九醉眼朦胧还一脸嫌弃,又气不打一处来,伸爪子推开墨九的脸,嫌臭就别靠过来,墨九被推的倒仰,倒在地上,手脚摊开,呼呼呼睡着了。

    钟子琦傻了眼,刚才不还叨叨叨吗,怎么突然就睡过去了?太快了吧!

    没办法,钟子琦咬着墨九的衣领子,拖着他进了他的房间,往床上一丢,将被子拽下来铺地上,抱过跟上来的熊宝睡了,等明天的,她肯定去洗白白,嫌她臭?都谁害的,一路有好好洗澡的机会吗??

    收拾妥当的白凡一回来,见院子里一个活的都没有,撇撇嘴,叹了声气,也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臭臭的钟子琦趴在神医谷的清潭边上,盯着洗脚的墨九。

    智障好奇的问她:“主人,你最近怎么都没有变身?”确实没有变身了,以前还能找个机会变身成人溜出去玩玩呢,现在主人宁可跟在墨九身边不离不弃,有机会也不变身呢。

    钟子琦盯着墨九,低声回答:“嗷嗷~(我不敢啊,我总觉得墨九好像在怀疑我。)”昨晚居然还跟她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人和熊就算性别不同,还能用授受不亲这词?

    智障疑惑,难道沉睡期它错过了重要情报?为什么它没这种感觉?

    钟子琦见智障不信,站起来走到墨九能够看得到自己的地方,然后开始扭腰摆跨,伸展身体,最后甚至挑起了肚皮舞,摇摆着对智障说:“你看,他都不敢看我。”

    智障:“……”

    墨九确实不敢看,稍微扭过头,完全不理解师姐又在干什么,每次师姐的行为都特别诡异,完全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远处白凡走过来,一见到蹦跶的欢儿的熊,兴奋的走过去:“哎哟你家熊这是抽筋了?”

    墨九赶紧穿上鞋,拦在白凡面前,不让他看正扭腰摆跨的师姐,白凡皱眉,往左扭头,墨九就侧身挡在左边,往右看,就挡在右边,白凡怒了:“你干啥?”

    墨九一把拽住白凡,拉着就走:“陪我练武。”

    “??哎等等,我还有伤,喂你走这么快干嘛?停下,停下我跟不上了。”

    看着白凡和墨九离开的身影,钟子琦停了下来,皱眉说道:“嗷嗷~(你看,绝对有问题。)”

    智障:“……”

 第82章 080 传令

    谷流云看了看时辰; 铺开牛皮卷筒; 抽/出一根银针; 摁了摁脱光上衣躺在床上的暮云天位于肚脐下三寸的任脉气海穴,揉一揉。

    暮云天皱眉; 谷流云撵着针下了穴; 只听噗嗤一声,暮云天控制不住放了个屁,俊脸瞬间黑了,他眯起眼睛危险的盯着谷流云。

    谷流云拍拍他肩膀安慰道:“不用难堪,你刚喝了我的药; 气海受了刺激有这反应正常,别动; 针还没下完。”

    暮云天双拳握紧,忍下了。

    对于听话的患者,谷流云都会很满意,他顺着任脉往上; 分别在建里、中庭、玉堂、紫宮、璇玑、廉泉上下了银针; 最后拿出最粗最长的一根银针; 趁其不备扎在腹部靠下的关元穴上; 暮云天身子猛弹起来; 涨红了脸怒瞪谷流云:“你给我扎了什么?”

    “封住你穴道,省的蛊虫钻进要命的地方,别动,任脉扎完了; 还有督脉呢。”

    谷流云拿出三根细小的银针,将暮云天的头侧着摆好,在前顶和百会以及后脑发际线哑门穴埋下针。

    “挺住,不能动,半个时辰后若没有不良反应,我们就下蛊虫。切记,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大声叫我。”

    见暮云天一动不动侧着头,谷流云满意的推出房间,拍拍门口大白的脑袋:“好好看着,若是他喊了,就来叫我。”

    大白甩甩尾巴,仔细分辨谷流云的眼神和发音,心中有了数,定是让它看着屋子里的人,若是有动静就去找他,这活儿它常干,没问题。

    钟子琦洗了澡回来的时候,墨九已经把白凡揍趴下了八次,白凡揉着肩膀,龇牙咧嘴找谷流云上药去了。

    木朗在吃,桌子上摆了一堆东西,吃的非常开心。

    钟子琦不明白那么瘦小的身子怎么吃得下那么多东西?

    其实木朗并不瘦,浑身都是小肌肉,但是穿上衣服就显得单薄了些,他刚十六岁,身高也才一米六八还不到一米七,小巴掌脸稚嫩的很,一点都不像这个时代十六岁的少年人。钟子琦注意到他的眼睛特别的黑,特别亮,盯得久了会让人发毛,而在他左眼角向耳后有一条很长的伤疤,疤痕很淡,被纹成青紫色的虫子,那虫子多足,环节,有须,虽然狰狞,但画的却很漂亮,颜色也很艳丽,让人见了并不会觉得难看或者恶心。

    纹这个图案的人,绘画功底肯定好。

    有碎发从额头掉下来,隐隐遮住刺青,木朗抬手擦了擦脸颊,抬头看到钟子琦盯着自己,低头看看自己吃的半张饼,犹豫着,挣扎着,最后撕下一小块,丢给钟子琦,钟子琦反射性的抬起身用爪子接住,看着手里小半张饼上的牙印,很自然的递给了熊宝,熊宝嗷呜一声扑上去,敦敦敦塞进嘴巴吃下去了。

    钟子琦看了看,看到旁边自己进食的竹筐里有一堆刚摘下来的果子,抓了一个放到木朗的桌子上,小眼睛盯着他。

    木朗愣了下,眼睛啪的亮了,喜滋滋的将果子拿过来吭哧一口吃下去,对钟子琦笑得眼睛都弯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幸亏没吃你,你还挺好的。”

    钟子琦甩甩头,瞪了他一眼,熊宝全程都在紧盯着娘亲和木朗,听到木朗的话,嗖嗖嗖跑到娘亲背后,站起来拽着娘亲的尾巴往外走。

    钟子琦扭头,动动尾巴,低低吼了一嗓子去吃东西了。

    上好药的白凡换了一身新衣服,跑去熏蒸室去看火候是否够,谷二哥可说了,这火不能灭。

    墨九打了水在院子里洗头发,衣袍下摆耶在腰带里,袖子卷起来,然后从一个罐子里拿出一个陶瓷罐子,用勺子挖出一勺粘软褐色颗粒的东西放到打满水的木盆中,墨九放好罐子,反复搓揉着水盆中的褐色颗粒,一直到整盆水的水质变得略微粘稠才停下,钟子琦在旁边看了许久,才突然想到,这不就是皂角吗?

    墨九用的应该是炮制好的皂角种子,是古时候人洗衣服洗头最好的去污物品,也算是早起的香皂。

    皂角的种子呈褐色,形状有点想豆角的种子,古人讲它们采集下来,用火钳夹住放在热的柴火灰中反复烤烫,是它受热军用,但皂角种子满满冒出黄绿色的粘液并且变软的时候就可以取出来放到罐子中保存了,洗衣服的时候,就挖出一勺放在衣服中,用棒槌敲打揉搓,然后清水透净就可以了,如果洗头发,就像墨九那么做。

    这个知识还是她上大学学草药药理的时候,老师当做趣事讲给他们听的,因为皂角也是一种中草药。

    墨九解开发绳,一手扶着黑长直的大长头发,一手托着头发低端,满满放进又深又大的木桶中,让略为粘稠的水浸湿头发,然后大力的揉搓。

    钟子琦好奇的靠过去,看着揉搓着头发的墨九,可以清楚的看到发丝间的油渍被皂角水揉搓后变得干净起来。

    水开始变得浑浊,钟子琦嫌弃的撇撇嘴,还说她臭呢,看着水,你也没多干净。

    墨九揉搓了一遍之后,直起身子将头发拧了拧,将脏水倒掉,然后拎起身边的木桶往木盆里倒入赶紧的水,伸手去够皂角罐子的时候,木朗一下子拿过来,挖了一勺在木盆中。

    墨九抬头笑了笑,木朗将皂角揉搓开,墨九再次洗了一遍头发,这次的水要清澈的多,长头发洗起来就是这么麻烦,再加上墨九的头发又长又厚,发丝根根粗长,洗起来确实比别人费劲的多。

    用清水透了两边头发,才算是洗干净。

    墨九尽量抬头直着身子,将头发从头到尾拧了三遍,拧掉多余的水分,然后拿起宽大的双层棉布擦拭头发。

    钟子琦看他洗头都累的腰疼、脖子疼。

    想到自己人性那一头乌黑过大腿的长发,她就猛吸冷气,以后若是洗头,不会也是这般模样吧?我的天,那必须分分钟将头发剪掉,这太遭罪了。

    那边墨九擦完了头发,披散在身后晾干,今日的太阳暖暖的,微微暖风吹进来,那头黑长直从湿哒哒的变成了有点湿,墨九从怀中掏出一把木梳,木梳上刻着一把小剑,一下一下开始梳头发。

    墨九梳的很认真,耐心的把打结的地方一点点捅开。

    院子里好安静,好安详,一个在吃东西,一个在梳头发,一个在看梳头发的人发呆想想那个人变成自己,自己得多抓狂,突然屋子里传来大白的吼声,吓得钟子琦一激灵。

    “吼~吼~(小宠儿,你快来,屋子里那个人类坚持不住啦!)”

    什么玩意?

    钟子琦见谷流云冲出药房就往暮云天屋子跑,她眨眨眼也跟上去了,主要是大白那只老虎喊得太让人好奇屋里那人到底干啥呢能坚持不住还要喊人求救?

    然后她就看到暮云天英气的俊脸扭曲到抽筋,身体跟过了电一样一条一条的抽筋,谷流云见了大惊,赶紧上去将脑瓜顶的三根银针拔下来,摆正暮云天的头,给他做脸部肌肉按摩。

    啪啪啪扇嘴巴子,掐脸蛋子。

    “不舒服怎么硬挺?为何不让大白叫我?若是抽成残废,筋脉萎缩我看你找谁哭去。”谷流云眯着眼,声音冷硬,下手颇重。

    暮云天直翻白眼,他堂堂玄天宫宫主,江湖武林排名第三的强人,怎么能这点疼痛都忍不住?

    可他终究没忍住,没到半个时辰就抽抽了。

    按摩了一会儿,暮云天的脸部表情才恢复,身体也渐渐平静下来,谷流云把了一会儿脉,点头说道:“还行,脉象平稳,该封住的地方都封住了,接下来就是种蛊了。”

    他对暮云天笑笑,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罐,那蛊虫今早被他拿出来放到这个瓷罐中,他从药箱中拿出一把小刀将暮云天心口位置画了一个十字,鲜血流了出来,刀身染的鲜红,谷流云将染血的刀放到瓷罐顶部开口,血珠顺着开口流了进去,不多时瓷罐剧烈晃动起来,发出嗡嗡声响。

    谷流云眯着眼睛盯着瓷罐,见瓷罐渐渐安静下来,利落的打开罐盖,倒扣在暮云天伤口上。

    暮云天突然皱眉,大豆汗珠冒出来顺着额头滑下,青筋暴起,之间他胸口血管一根根凸起,发红发紫,一个活物顺着血管直奔心脏位置而去。

    暮云天握紧手臂,绷紧身子,忍受着钻心之痛,当一切恢复平静,他已经疼的虚脱,谷流云才拿开瓷罐,给伤口上了药。

    “你再次休养三日,当蛊虫在你体内安稳下来,你就可以走了。你记得,这吃了蛇王血肉的绝情蛊霸道的很,若你哪一天后悔了……”

    “我不会后悔,谢谷神医了。”暮云天闭着眼,谷流云没再说下去,收拾好药箱,离开了暮云天的房间,看着门口的母熊,一愣,这头熊昨天可看着他突然发疯的哭,惹得墨五弟瞪了他好几眼,如今再见到这熊,谷流云莫名的有些怕,可别再突然哭了,再哭墨九可能就要不顾兄弟情分揍他了,小时候因为他骂了那头大红熊被墨九打的凄惨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谷流云侧了侧身,从钟子琦身边快速溜走。

    当日下午,封闭了一天的熏蒸室终于开了门,散去一屋子热气后,谷流云推了推木桶盖,没推动,白凡和墨九木朗一直在房门边,见他如此立刻上前帮忙。

    当他们好不容易打开桶盖时,往里一看,顿时惊呆。

    那木桶内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霜,冰霜翻红带着血色,而郭大侠三人脸色到时恢复了红晕,众人大喜。

    谷流云皱眉,看着那一层冰霜说道:“现将他们扶出来,这血色冰霜有问题。”

    众人一惊,快速将三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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