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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83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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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近午时,长信殿中,摆起了午宴,始终,未动分毫。
    “小十到哪了?”
    成公公回道:“这会儿,快到相府了吧。”上前,布菜,又说,“东宫的马车也出宫了。”
    东宫赶着椒兰殿的步子去相府,此番,怎会太平。
    惠帝沉沉冷笑:“朕这个太子,心太大,容了天下,便宽了,难收了。”脸色一红,“咳咳咳咳咳……”
    成公公赶忙上前顺气,倒了杯茶,小心伺候着:“这都几天了,皇上这咳嗽的毛病也不见好。”苦口婆心地征询,“皇上,宣御医吧。”
    惠帝摆摆手,两鬓尽白,显得老态:“皇宫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长信殿,盼着朕三长两短的人太多。”
    成公公听着,不由得苦叹,为君者,多数悲凉。
    惠帝似乎怔忡,喃喃自语似的:“朕的母亲,朕的妻子,儿子,眼睛都利着呢,昨夜,长信殿外怕是不少他们的眼睛吧,这会儿,景仁殿,怡和殿,恐怕都没有安生。”
    帝王之家,情,总是薄凉,隔着肚皮,彼此计算,谋划,累人,只是那是生存法则。
    成公公沉默了好一会儿,上前,给惠帝递了杯子,平常的语气:“这东宫的主子,皇上要换了吗?”
    惠帝接过杯子,轻抿了一口:“成德,你跟着朕多少年了?”
    成公公怅然:“三十了,老奴刚跟着皇上那会儿,皇上还只是皇子。”
    惠帝沉默着,长叹:“三十年啊。”嘴角,笑意难测,“端妃进宫也不过二十个年头呢,二十年前,朕还是差的你去照料她,那时朕只信得过你。”
    成公公脸色忽变。
    二十年前的端妃……
    惠帝怅然若失,念起那个女子,总是恍恍惚惚的眼神:“那个女子总是如此通透人心。”忽然,眸子一沉,凝成一道冷光,睃向成德,“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你忘了君臣忠义。”
    二十年前,成德公公为皇上近侍,深得圣上信任,照料宠妃端妃,二十年后,成德公公,已然是端妃之子殁王的忠臣。
    成公公失笑,毫无慌乱之色:“皇上什么时候开始察觉了?”
    惠帝淡淡饮茶,品食:“论心计谋略,小十比朕过之无不及,他如何会不知道那日调虎离山是朕有心为之,那掺了芜子汤的酒,没有他的允许又怎么递得到容九的桌前,怕是至此之前,那酒早被动过。而你,是唯一朕不会防备的人。”
    成公公不可置否。
    这惠帝,心思亦是深不可测,帝王心,果然多了常人不止一窍。
    惠帝似笑非笑:“只是,小十没有算到,朕也只不过是有人借刀杀人的契机,那酒没了芜子汤,却差点要了容九的命。”微顿,又道,“小十明知那酒与朕毫无干系,更无关明华公主,他囚着朕,不过是拿不定朕会不会在他消失的三天里对他的王妃怎样。”惠帝冷哼,“若是朕能对她怎么样,又岂会等到现在,小十啊,太护着他的女人了。”
    句句,不差分毫,这国婚大乱,从来没有出了惠帝的掌心。
    成公公无从否认,只道了四个字:“皇上圣明。”
    惠帝表情森冷:“你便只有这四个字对朕说?你不怕朕摘了你的脑袋?”
    成公公无畏地笑笑,继续添着茶水:“皇上还记得二十年前宫里那场瘟疫吗?所有主子奴才见了老奴都避之不及,是端妃娘娘给老奴送了一碗汤药。”成公公释然,“早在那个时候,老奴就该死了。”
    这条命,早就给了那个通透的女子,风清端妃,忆起那个女子……多是怅然。
    惠帝久久沉默。
    放下长箸,惠帝忽然说:“告诉你主子,这个皇位,朕许了他。”
    既然斗不过……放手吧,他萧家十子,太精谋略。
    成公公神色如常,不卑不亢:“皇位,我家主子想要,自然会夺,眼下,我家主子想要一个人。”
    萧殁的人,果然胆识不凡。
    惠帝问:“谁?”
    微顿,成公公沉声回:“大将军,古筝。”
    惠帝恍然,原来,这借刀人,是他啊。
    午时十分,椒兰殿的马车,已经渐进近了相府,四匹骏马齐驾,马后,护卫一百,八抬回礼,声势浩大,一路,惊了百姓的眼。
    这椒兰殿一出手,果然,大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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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还有一章,我是勤劳的小蜜蜂,哦,再提醒一下,福利之事,看评论区南子置顶留言,热血沸腾的福利啊……





     第一百零三章:生孩子,事儿大!
    更新时间:2014…8…28 23:20:03 本章字数:6899

    这椒兰殿一出手,果然,大气啊。
    抬头望去,马车顶上,一只胖墩狐狸犬瞪着呆萌的眼珠子,四处望,摇头晃脑挥爪子,脖子上,扎着火红的蝴蝶结,要多张扬有多张扬。
    容家九姑娘,就是牛,连养的狗,也牛!
    忽然……
    “靠,这是谁弄的!?”
    马车里,女子声音响彻,惊了周遭瞧热闹的百姓,众人踮脚探着身子往里看,瞅瞅,这殁王妃,彪悍得毫不知收敛。
    事情是这样的……
    昨夜里,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而且黑灯瞎火,扑到要紧,便没顾得上他家相公顶着上容的脸,半天一夜折腾狠了,一路睡着,这才睁开眼,美男在前,额间,昙花灼灼,盛开得绯红妖娆。
    昙花一现,若全开,便必死无疑。
    容浅念哪里还能坐得住,亏得是马车高大,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萧殁额间,冷着脸:“告诉我,怎么回事?”
    “乖,别担心,没事。”萧殁抱着她坐下,亲了亲她撅起的唇。
    容浅念难得推开,脸色不改:“没事?”嘴角一扯,笑得几分慧邪,几分狠色,“相公,我觉得我这做娘子的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是我男人,你浑身上下可都是我。”凑着脸,亲着萧殁额头,“包括这里。”端着审视的小眼神,语气很横,“说吧,为什么这朵该死的昙花会变成这样?”
    当然,某人没法淡定,心里像针扎似的,那朵昙花,是她心头的刺,一定得拔了。
    萧殁看着她气急败坏,失笑,拂着她的肩,淡淡平常的语气:“雪域,凤栖。”
    凤栖?容浅念脑子一转,猛地站起身,火气上脸,大喝:“果然是她,好个老妖婆,老娘的男人也敢动。”
    萧殁无奈,摇摇头,眸中宠溺。
    容浅念压了压火气,倾身迎着萧殁的眸子,笑盈盈的,弯弯眸子晶亮:“相公,要坦白从宽哦,不然——”眸子一眯,狡邪着,“嗯哼,等到我们晚上慢慢说。”
    慢慢……
    某人说得暧昧,说得不怀好意。
    萧殁亲了亲她的眼,眼睑下,青黛隐约,微微带了倦色,到底是昨夜没睡好,萧殁疼惜,抱着她,枕在腿上,哄着:“乖,躺好。”
    容浅念乖乖不动,睁着一双大大的眸子,意思明确:坦白从宽。
    凉凉的指尖落在她眉间,轻柔地拂着,他声音微凉,俊逸的容颜笼了淡淡阴郁:“母妃的闺名唤,明月。”
    她忽然静了,听着,眸子看着萧殁,怔怔的,一动不动。
    “那时候,父皇还只是皇子,相遇之时,没有天下之争,没有尔虞我诈,只是清清白白赴了一场风月,而后,他为帝,命当时的肖林太傅认了母妃为女,赐端月郡主,此后三旬,断月郡主进宫为妃,封端妃。”
    他的母妃,那个薄命的女子,她的故事,很悲伤。
    容浅念拧着眉头,心揪得疼,她矫情地觉得,那是因为他家男人心疼了。
    萧殁俯身,亲吻她皱起的眉:“他只知母妃为了那十米宫墙弃了江湖快意,却不知,母妃弃的还有那雪域圣女的冠冕,换来的,不过是一座冷冰冰的城,至死,母妃也未能走出长乐殿的十米宫墙。”
    她听着,遥远得像上一辈子的故事,只是心头,泛着酸楚。
    马车外依旧喧嚣,容浅念耳边便只有萧殁的嗓音,薄薄青烟般,像要散去,荡在心口都是凉的。
    “椒兰殿大火后,她寻来了。”
    她?
    哦,那个老妖婆。容浅念脸色变得很快,语气很不善:“然后呢?”
    “雪域凤栖圣女位临十年,奉我为主。”
    容浅念脸色一僵,笑了,笑得十分扎眼:“原来你还是雪域的少主啊。”
    有人生气了。
    “十一。”萧殁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无奈,“我不想像他,背负太多,我只想清清白白与你一场相爱,那些,我从不想你参与,并非不信任,只是私心,你只是我的女人,却也仅此而已,我只要这个。”
    他只是私心,做她的男人。
    诚然,这样的话,容浅念多半心软得一塌糊涂,语气柔顺了不少,闷声闷气的,问:“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归根结底,容姑娘这是独占心思作祟了。
    她啊,最膈应的事,是有人觊觎她相公。
    萧殁失笑:“你只想知道这个?”
    容浅念毫不犹豫,重重点头:“嗯。”看着萧殁的眼,认真时,她眸子总是亮亮的,“雪域你要是想要,我们就抢,要是不想要,直接毁了干净,这些都不是大事,相比较,我更关心,我的男人是不是被人惦记上,对方什么来头,多少能耐,我统统不管,我只确定有那么个不知死活的人就行了,然后不管别的,直接无所不用其极地干掉,一了百了。”
    真是个妄为的女子,为了她的良人,无所不为。
    这样的女子,他爱得噬骨,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身体,却舍不得用力:“那我告诉你,”吻着她的唇,轻轻啃噬,不暴烈的吻,却撩人,“这样的你,我很喜欢。”他说,气息绕着她鼻尖,很近很近,“无关其他任何人,凤栖要一个绝情绝爱的君主,我有了你便被视作了弃子,在她下手之前,我断然不会留着她,你莫要担心,我要护你周全,要与你一同繁华老去,要爱你怜你,便是任何人也阻不了一分。”
    又来了,美男计加蛊惑计。
    该死的,她就好这口,就吃这套。
    他的唇,扰得她唇角痒痒的,心头更是痒痒的,发麻,又发软,直接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笑颜明媚极了:“逸遥,若是哪一天要杀了凤栖那丫的,一定喊上我,我非得补上几刀。”她恶狠狠瞪眼,咬牙,“她让你额间开了半朵昙花,我就要她满脸都开花。”
    这就是她的女人,爱他所爱,疼他所疼,她眸中,黑白爱恨,分明得毫无杂质,捧着她的所有,在他眼前,毫无保留。
    萧殁从未如此庆幸,她爱的,是他,不是别的任何人。
    重重吻她的唇,他回:“好。”
    人命也好,血腥也好,这个世界要怎样,他人要怎样,他都愿意惯着她,任她无法无天。
    她笑了,很明媚的笑,眼角是弯弯的弧度。
    亲吻,缱绻痴缠了久久,她又想起一茬:“还有一件很严肃的事。”
    萧殁抓着她乱舞的手,亲得很专注。
    容浅念缩回手,摆起了脸,说变就变:“下次你要你敢干什么以命换命后丢下我一个人的勾当,我就……”想了想,恶狠狠,咬牙,“我就不要你了。”
    萧殁一怔,脸色微悸。
    容浅念见此,特地补上一句:“让你独守空闺。”
    容姑娘这赤果果的威胁,怎么听……嗯,都没有可信度啊,这空闺,她自个独守得住吗?
    萧殁浅笑,温柔极了,俊逸无双的脸是柔和的棱角,爱极了她这狐狸般狡猾却灵动的模样,抱着她继续亲吻,还是很专注:“嗯,都依你。”
    对于亲吻,对于……某种运动,她家相公貌似很热衷,对此,容浅念很满意,不躲,偶尔凑上唇,啄几下,笑了笑,又说道:“话说雪域还有几个传闻呢?”
    斤斤计较的花花肠子开始作祟了。
    她问:“雪域的莲池水真能解百毒?”这个问题,很急切。,眼里,隐隐透着亮光,灼灼的。
    萧殁动作微顿,片刻,语气平和:“除了昙花一现。”
    容浅念眸子一敛,光亮全暗了。
    心头那叫做昙花一现的刺又扎她了,很不舒服。她嘟着嘴,骂道:“破玩意,我家元帅大人的口水也能解百毒,还能美容养颜呢,哼,装B!”
    萧殁由着她骂,只是听着,看着她的眼,深深痴缠。
    又问了:“传闻雪域圣主修魅道之术,饮血啖肉,乃邪者?”
    萧殁云淡风轻的语气:“凤栖修摄魂幻术。紫衣的摄魂术便是习了她三分。”轻笑,“饮血啖肉只是世人夸大其词。”
    天下第一魅的紫衣竟只学了那老妖婆的……容浅念大喊:“才三分?”眼一翻,赤条条的鄙视,嫌恶,“果然是孽障,人人得而诛之!”
    原谅她吧,情敌看着当然不顺眼,这姑娘的性子,烈着呢,惦记她男人的人尤其容不得,可谓:人人得而诛之!一个不留!
    想着说着,容浅念莫名的火气全摆在脸上,语气里是酸气:“传闻她年有六五,赤瞳媚颜,貌若双十。”
    “属实。”萧殁淡淡说。
    靠!孽障!必须收了!容浅念坚定,又骂道:“老不死的,怎么不更年期啊。”
    六十五岁,要搁二十一世纪,早绝经了。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奇葩。
    对此出口惊人的话,萧殁只是浅笑,他家女人,彪悍得刚刚好。
    下一秒,容浅念变脸了,阴测测地突然来一句:“说说,她哪里比我美?我以后好下刀。”
    哪里比她美,就往哪里扎!
    这姑娘,果然心狠手辣得光明正大啊。
    诚然,只要萧殁回答任何一个部位,容浅念可就又得忙活了,砍人,那可是力气活。
    萧殁回答:“我眼里自然谁都比不得你,若是十一想,哪里都可以下刀。”
    不是甜言蜜语,容浅念却醉了。眉开眼笑,这答案,她喜欢得紧,她家男人,她更喜欢得紧啊。
    容浅念叉着腰的手缩回,改八爪鱼式熊抱,笑眯眯地念叨:“我家男人果然通情达理呀。”
    萧殁托着她不安分的腰,拿她没法子,由着她惯着她。
    某人,立马得寸进尺了:“还有,雪域之传人,唯圣女所出?她不是想你娶她吧?”
    说到后面,简直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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