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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穿成皇帝的白月光-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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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没来得及出口,只听‘啪’的一声,凌昭硬生生折断了一支紫毫笔。
  晋阳郡主惊呆了,怔怔地看着他。
  凌昭扔掉断笔,起身就走:“少读废纸,将来也是害人。”
  晋阳郡主嘴巴微微张着,看他寒着脸扬长而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颤巍巍指向他的背影,气急败坏叫道:“她读这些东西你就喜欢,我读就是害人,你——偏心偏心偏心!偏心眼儿!”
  碧清上前一步:“郡主——”
  晋阳郡主蓦然回头,神色狰狞,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还不都怪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双标小能手男主上线。


第14章 
  下过一场雨,凉快了半日,天气又热了回来。
  幸好内务府会送降暑的冰过来,头一次还是由魏志忠亲自带人来的。
  他在长华宫逗留了好一会儿,叫了宝儿到跟前,问东问西,恨不得把院子里有几只蚂蚁都问清楚。
  下午,又来了一队太监,将长华宫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宝儿自是乐的清闲,反倒江晚晴,总是意兴阑珊的。
  魏志忠请过安,对她说了许多讨好的话,见这位前皇后依然闷闷不乐,便小声道:“长华宫荒废多时,需得精心修缮一番,才好住人……”他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但是请娘娘放心,这宫里,您毕竟是住不长的。”
  摄政王和江皇后有一段旧情,宫里的老人哪个不知道?
  这几日,摄政王的用心良苦,他看在眼里,现在说这些话,也是为了宽慰江晚晴,暗指王爷迟早给她个名分。
  江晚晴微微动容。
  这话听在她耳里,又是另一番味道,她只当凌昭暗示过魏志忠,她是将死之人,长华宫迟早腾出来,留给以后的新人。
  她舒出一口气,了然道:“魏公公的意思,本宫明白。”
  魏志忠躬身回道:“娘娘且宽心,奴才派来的人,手脚利索的很,定能安排妥当,不会让娘娘受苦。”
  他指的是下头的人会把长华宫打扫干净,就算不能尽善尽美,也断不会委屈了主子。
  江晚晴一听,思绪转的飞快,暗想太好了,凌昭走后,过了这么久,迟迟未有动作,她总担心他心软下不了手,如今看来,他是准备叫魏志忠派小太监来暗杀自己了,眼下听魏志忠说,他会叫人动手利索点,不由心怀感激,叹道:“魏公公的好意,本宫心领了,来日本宫即便不在长华宫,也会记着这份情。”
  比如等回到现代,去寺庙里捐点钱,隔着不同的时代和时空,祝福魏公公下辈子投个富贵好胎,膝下子孙环绕。
  魏志忠亦是心头大喜,这宫里往后只怕都是摄政王说了算的,他又爱重江娘娘——听江娘娘的意思,等她出了长华宫,就会替自己在王爷面前美言两句。
  好啊!他的后半生就要青云直上、飞黄腾达了!
  如此,两人脑补得飞起,也不管想的是南辕北辙的两件事,各自沉浸在对未来无限美好的幻想中,交换了一个自以为心有灵犀的隐秘笑容。
  这晚,江晚晴遣退了宝儿和容定,把自己关在房里,执笔写了一封信给凌昭。
  信中写道,千错万错都是她一人的错,她愧对他,此生已是枉然,只有一死偿还,还望他能放过她的家人,善待小皇帝。
  这几句是按照原作写的,她提起笔,想了片刻,又加了两句。
  宝儿和容定刚进宫不久,诸多前事纠葛一概不知,就请王爷念在他们忠心耿耿、淳朴老实的份上,放他们出宫,给他们一条生路。
  落款,江晚晴绝笔。
  桌上只点了一盏烛台,室内寂静无声,唯有烛影摇曳。
  江晚晴一手支颐,沉思良久,终于又执起笔,改了几处。
  ——把‘王爷’二字修改为‘七哥’。
  ——落款‘江晚晴’改为‘晚妹’。
  这样,希望他的怒气,能随她注定的死亡一并埋葬,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放过长华宫的两名宫人。
  她拿起信,吹干墨迹,细细读上一遍,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放进信封里,珍而重之地放在枕头底下,这才开门,唤宝儿伺候她就寝,又担心半夜会有人来杀她,宝儿在的话会坏大事,便不肯让宝儿守夜,打发她去庑房睡觉。
  夜凉如水。
  江晚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边看着银白的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地上铺上一层银霜,一边耳听八方,紧张地等待。
  等了很久很久,还是没动静。
  她等累了,闭上眼睛,浅眠之中,似醒非醒,恍惚又作了个梦。
  梦中她又回到了现代,在某知名论坛发了个帖子,名为《八一八我的古代生涯》。
  首楼镇帖一句话,写着‘我本是生长在红旗底下的祖国花朵,怎么就去古代当皇后了呢’,其中描述了她不幸穿到古代以后,是怎么呕心沥血、历尽千辛万苦,终于穿回来的。
  帖子发出以后,获得了不少的回复,短短半个月之间获得了广大网民的关注,她一跃成为新晋网红,眼看就要走上人生巅峰。
  然后,帖子的最后,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回复。
  短短四个字,痴心妄想。
  发帖人的名字叫‘朕赦你一生无罪’。
  发帖人的头像……正是当日凌昭盛怒时离开的脸。
  江晚晴又一次吓醒了,脸色惨白,捂着胸口,一颗心跳的直要破出胸腔。
  她慌乱地伸出手,摸到枕头底下的那封信,才算安定了点,长长松了口气——不会的不会的,梦和现实是反着来的,一切都会进展顺利,她很快就能回家了。
  喘息了好一会儿,正想躺回去,忽听房门‘吱呀呀’一声轻响。
  那声响轻微却拖的老长,浑似有人蹑手蹑脚偷偷溜进来。
  江晚晴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手指紧紧抓住身上盖的薄被,攥的都快痉挛了。
  等那门又轻轻关上,她深深吸一口气,心一横坐了起来,在这样的困境中,也力求不崩人设,维持住身为一朝皇后仅剩的尊严,厉声道:“来都来了,何不现身一见!本宫不会反抗,你请动手罢!”
  脚步声一滞。
  只听那头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有人轻声道:“娘娘,是我。”
  江晚晴揉了揉眼睛,这才借着月光,看清站在门边、捧着冰盆的人,是容定。她惊疑未定,狐疑道:“你来作甚?”
  容定语气柔和:“房里的冰盆是中午拿过来的,宝儿晚上忘记换,我怕室内太热,娘娘夜间魇住,这才来添些碎冰。”他看着女子惨白的容色,一双水盈盈的美眸盛满惊恐,眉心便微不可觉地拧了拧:“看来,还是来的晚了。”
  江晚晴一口气松下来,顿时更觉疲惫:“你有心了。”
  容定走过去,摆正枕头的位置,看着她躺下,又掖了掖被角,低声问:“娘娘经常噩梦缠绕,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江晚晴侧身躺着,抬眸望向他:“梦只是梦,再多再可怕也是假的。”
  容定笑了笑:“娘娘说的是。”他执起一把扇子,对准冰盆扇了几下,道:“娘娘早些歇下吧。”
  江晚晴轻轻道:“你也是。”
  容定站了好一会儿,听得床上的人呼吸绵长,想是终于睡着了,才走到床前。
  女子的睡容安静而美好,清丽如兰,他抬起手,想抚一抚她柔软的秀发,迟疑良久,却黯然收回袖中。
  就像七年以来,数不清有多少次,他伸出的手,在半空中落下,终究什么也握不住。
  同床异梦,咫尺天涯。
  于他,世间最苦不过如此。
  *
  早上,宝儿伺候江晚晴洗漱了,刚走出来,准备去拿早膳,看见容定立在一边,唇角带着和善的笑容,像在等人,便问:“你呆站在这儿作甚?”
  容定和颜悦色:“宝儿姑娘且随我来。”
  宝儿一边跟着他,一边怀疑道:“神神秘秘的……有话就说!”
  容定只道:“等会,你一看便知。”
  宝儿疑惑地打量他。
  从前容定是个没嘴的闷葫芦,瞧着有些呆笨,后来挨了一顿打,变得越发活络了,嘴上不饶人,肚子里弯弯绕绕的心思,更叫人猜不透。
  容定开门,进了自己的屋子,从一个小包袱里拿出个木头盒子,在宝儿面前打开。
  宝儿抬手掩唇,遮去一声惊呼。
  盒子里面放着一只缠丝金镯,镶嵌了几粒流光溢彩的宝石,瞧着十分华丽。
  宝儿瞪住对面的少年,问:“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容定笑道:“家传的宝贝。”
  宝儿将信将疑,瞥了瞥他:“你当了太监,还要传家宝呀?”
  容定不恼,温和道:“当了太监,以后也可以收小太监当徒弟、当干儿子,不然等我老了,谁来孝敬我?”
  宝儿噗嗤笑了声:“你想的倒是远。”
  容定拿起镯子,又牵起宝儿的袖子,对着她的手腕比了比,抬眸一笑:“姑娘皮肤白、手腕又细,戴上一定好看……就当我孝敬姑娘的,你看如何?”
  宝儿脸色一白,甩开他的手,双手叉腰怒道:“断子绝孙的东西,我才不作你的对食,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容定低低笑了声,摇头:“姑娘误会我了。我是想着,姑娘在娘娘面前得脸,娘娘平日里最宠着你,日后如能从长华宫出去……我还要多仰仗姑娘了。”
  宝儿圆圆的脸蛋浮起笑容,得意道:“原来你存了这个心。得,看在咱们共患难过的情分上,有朝一日娘娘得势,我一定多照顾你……”说到这里,语气弱了下来,很是愁苦:“……可首先也要能从这里出去。娘娘惹恼了摄政王,以后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艰难呢!”
  容定看着她,循循善诱:“是啊,也怪咱们伺候娘娘的日子太短,都不知道从前发生过什么,即便娘娘喜欢你、亲近你,但对于先帝的事情,也是绝口不提。”
  宝儿不以为然:“那是我没正经问过。唉我说——”偏过头,笑睨了他一眼:“瞧你平时不爱管闲事儿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对这些宫廷秘闻都没兴趣,原来你也会好奇的呀。”
  容定垂眸,叹道:“怎么不会呢。可那些隐秘的事情,凭咱们这种人,是问不出来的。”
  宝儿一挑眉,想也不想:“那是你笨,没有本事,我就不一样了……”她扬起下巴,面带得色:“看在你孝敬我好东西的份上,我挑个娘娘心情好的时候,问一问先帝的事,你在旁边听着,多长长见识。”
  容定微微一笑,声音温和:“那就多谢宝儿姑娘,我……拭目以待。”
  作者有话要说:  魏公公:等江娘娘当上王爷的宠妃,到时替我美言几句,杂家要飞黄腾达了!
  女主:等魏公公派小太监来暗杀我,到时终于可以领便当,回到现代开空调了!


第15章 
  王府的后花园里,秦衍之正想着事情,愁眉不展,绕过一座假山,一个不留神,差点迎面撞上张远。
  秦衍之忙拱了拱手:“张先生,对不住,没撞着您吧?”
  张远微微摇头:“没有。秦大人这是急着去什么地方?”
  秦衍之拉住他到一边:“倒也不急。”他见左右无人,叹了口气,道:“张先生来的正好,我正想请您帮我拿个主意。王爷交代我去查曾在先帝身边伺候的太监,带来问话。”
  张远奇道:“不是问过两回了吗?”
  秦衍之苦笑:“那是问公事,这算……私事。”
  张远即刻了然于心:“……江皇后?”
  秦衍之摊了摊手,压低声音:“现在已经变成江氏了,王爷如今不认江姑娘当过先帝皇后……”他停了停,又叹气:“……也许他心里,从来就没认过。”
  张远点点头:“王爷这是想问什么?”
  秦衍之咳嗽了下:“江姑娘坚称深爱先帝,对王爷已无半点情意,王爷可能想知道,这七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她如此绝情。”
  张远笑道:“那你去找个御前当值的太监来问问不就好了,为何发愁?”
  秦衍之眉宇拧了起来:“王爷这几日忙于公务,日理万机,本就难得休息,晚上能睡两三个时辰都算多的——可他宁愿从这里面再挤出时间,思考江姑娘的事情……张先生,不瞒您说,我是害怕,这万一江姑娘心如磐石,不可回转,王爷会不会受不住打击?”
  张远摆手道:“不至于。”
  秦衍之道:“我也是担心。”
  张远看着他,沉吟一会,抬头:“这样,你进宫,找找曾在先帝跟前伺候,又犯了错事被调走或被处罚的太监。”
  秦衍之一点即通,微笑:“还是张先生想的周到。”
  张远自谦道:“这算什么?咱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大事将成,只盼王爷能心情舒畅才好。”他远远望了眼书房的方向,好笑:“王爷真是……以后天下都是他的,还怕拿不下区区一个女人吗?”
  *
  秦衍之进宫后,不消半日便把一名年轻的太监带了回来。
  王府的演武场外,小太监紧张得额头冒汗,往里看了一眼,只见摄政王手执长刀、正在练武,一招一式气势如虹,便似劈风斩浪——日光下,刀刃的寒芒一闪,他吞了口唾沫,额头流下一滴硕大的冷汗。
  他曾在先帝跟前当差,然而因为失手摔坏了一个前代花瓶,被御前大太监责骂一顿,发落去干宫里最苦最累的活儿,早就心生怨言,如今有替摄政王效力的机会,自然跃跃欲试。
  凌昭其实也没在演武场待多久,不过是久不碰兵刃,练练手罢了,很快便走了出来,经过秦衍之身畔,对他点了点头。
  秦衍之便带小太监去书房,边走边低声道:“记着——千般万般不是,都是先帝的错处,和江娘娘无关。”
  小太监心知他是在提点自己,忙道:“多谢大人,奴才记清楚了。”
  等到了书房外,秦衍之留下,示意小太监进去。
  凌昭坐在书案后,擦拭着一柄利剑。
  小太监这才看清楚,王府的书房特别奇怪,除了书架外,还有两架子的兵器,堆在角落里,长枪大刀短剑应有尽有,怪可怕的。
  凌昭看见他,抬了抬眼:“说。”
  这简单而冰冷的一个字,如芒刺在背,扎了一下,小太监差点跳起来,磕磕巴巴道:“回、回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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