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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戏子奋斗日常-第96章

小说: 戏子奋斗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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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武半死不活的模样,吓呆了韩文韩武的寡妇娘,叫醒韩武后,一听说是因为韩馨娘的原因,韩武才会挨打,而韩文这个做哥哥的在旁边竟然不帮忙。韩寡妇当即就爆发了,先打骂大儿子和大儿媳妇,还不觉得解恨,就对馨娘动了手。

    馨娘本就是万念俱灰,又被这般对待,当场撞了墙。幸好韩家的墙不结实,人并没有性命之忧,刚好秦凤楼找了过去,就将她带了回来。

    说起韩家如今这副样子,韩文韩武的娘韩寡妇要占主要原因,不是她护着惯着,韩武也不会被养得歪成这样。早先是游手好闲不干正事,成日里和街上的地痞们混在一处,后来渐渐就沾起赌来。

    韩家开了家食铺,本来小有家底,也被他给败光了。

    因为韩文和韩馨娘手艺还不错,所以食铺虽小,但生意一直挺不错的。可每日所赚,尽皆填了韩武这个无底洞,及至之后愈演愈烈,才会有韩武赌输了银子,韩家还不起,赌坊的人要拉了韩馨娘去抵债,被秦凤楼救下来之事。

    韩寡妇可从来不会觉得小儿子错了,韩武是个遗腹子,打小生下来就体弱多病,韩寡妇将对丈夫的一腔思念,都投注在了小儿子身上,觉得他就是丈夫留给她的念想。再加上两个儿子中,韩文老实木讷,嘴不甜也不会哄人,而韩武却是口吐莲花,巧舌如簧,将韩寡妇哄得服服帖帖的。

    这种情况使然,也因此韩文虽身为大儿子,却在家中没有地位。连累自己的媳妇和儿女们,也是低人一等。

    若论整个韩家,韩武就是那皇帝,韩寡妇则是太后,至于韩文一家,连个皇子都算不上,充其量就算是干活儿挣银子兼擦屁股的太监。

    其实韩家人是不让秦凤楼把人带走的,还是四喜出面亮了身份镇退了韩家人。

    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帮馨娘看了伤,说没什么大碍,不过还是给开了几副汤药,让在家中好好将养。

    馨娘喝了药,药中有安眠成分,便睡下了。

    一众人出了客房,而此时天色也不早了,新妇回门得赶在黄昏之前回去,所以秦明月也没多留,就和祁煊离开了秦府。

    不过临走之前,她与秦海生交代过,让他这两日多注意下大哥这边的情况。

    可回去的路上还是觉得不放心,就和祁煊商量过两日再回娘家一趟。

    祁煊倒没什么意见,便定下了此事。

    *

    慈宁宫

    惠帝是个孝顺的儿子,也知道亲娘这些年不容易,若是没有亲娘,也没有他的今日。所以哪怕政务再忙,隔两日总会抽空来陪太后用膳。

    母子二人坐在一处用膳,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一桌御膳,说是御膳,不过只有数十道菜,但一应都是珍馐佳肴。太后褪下凤冠,穿得十分家常,而惠帝也是一身常服,就宛如世上千千万万的普通母子一样。

    太后用的少,每次动箸,都是在给惠帝夹菜。

    一顿膳用下来,惠帝倒是吃得酣畅淋漓,太后却只吃了几口。惠帝让她多用,她却说年纪大了,晚膳吃多了不克化。惠帝也知道太后的习性,倒是没多说。

    “每次来母后这儿,都是儿子用膳用得最多的时候,也是母后这小厨房里做得菜真不错。”惠帝接过洪英递过来的帕子,擦擦嘴后道。

    太后一脸和蔼的笑:“喜欢吃,以后母后让人日日给皇帝送。其实哀家平日里也不少命人送过去,只是皇帝政务繁忙,总是忘了用膳。”颇有几分责怪惠帝为了政务不顾龙体的意思。

    提起这个,惠帝不禁皱起眉头。

    太后不免关切问道:“可是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太后虽不问政事,但也对前朝之事有所耳闻,知道最近朝堂上颇为不清净。

    惠帝也没遮掩,点了点:“河道之事还未彻底解决,最近闽浙两地又闹起了寇患,那些个夷人真是无礼至极,朝廷驳回了他们朝贡勘合的请求,就勾结那些海寇沿海肆掠,甚至冲击了濠镜的蕃司衙门。最近闽浙两地的折子递上来,朕的那些好大臣们又开始拿海禁说事,朕本想开了海禁,如今……”

    说到这里,惠帝再未说下去,而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母后不用操心这些,朕自有主张。”

    见此,太后也只能点点头。

    能坐到她这个位置,在后宫里已经是所向披靡,唯独前朝那里,她却是没办法插手的。

    惠帝想起一事,问道:“听说母后派了鲁嬷嬷去镇北王府训斥了镇北王妃?”如今这事在京中已经传遍了,惠帝自然也知道了。其实早在祁煊和秦明月出宫之时,惠帝就知道了事情始末,只是没抽出功夫过问此事。

    太后点点头:“那镇北王妃是个蠢的,不过哀家看荣寿那新媳妇也不是个简单的,竟然将这事闹到哀家面前,哀家索性顺势派人去敲打敲打她。”这个她,自然指的是镇北王妃。

    “他们有这心思也不止一日两日了。”惠帝说。

    “那皇帝如何打算?总这么拖着也不成。”

    太后这个‘拖’字,惠帝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镇北王府世子的人选一直没定下,这些年没少有人私下里议论。只是镇北王那里装糊涂,惠帝自然也乐得装糊涂了。可如今辽东那边显然有想越过祁煊请封世子的意思,这事迟早会过到明路来,就看是什么时机了。

    “朕本打算待荣寿大婚之后,就还他世子之位,让他回辽东。可如今……”他略微踟蹰了下,叹了一口气:“朕倒有些不忍心了。”

    太后又怎么会不了解惠帝这种心思,再是别人家的孩子,养了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尤其这孩子虽是荒诞了些,不成样子的些,到底心是孝的,这个孝自然指的是对她和皇帝。

    有时候太后也会有这种感叹,哪怕是她那俩亲孙子,还不如这个便宜的孙儿来得讨她欢心。

    这戏演久了啊,都会情不自禁地入了戏。

    惠帝跺了下脚,直起腰来,猛吐一口气,“且不说这些,朕如今有件事想让荣寿去办,至于这事就先放放。等他办了差事回来,再行商讨。”

    太后下意识问道:“什么事?”紧接着她就反应过来:“难道是和皇帝所言的开海禁有关?”

    对于自己的亲娘,惠帝也没什么可瞒的,“这开海禁之事屡提屡放,一直没有结果。朕的那些个好大臣个个赚得盆满钵满,朕这个一国之君却穷得连赈灾都没银子。如今国库空虚,辽东那里每年狮子大开口,河道修防年年都得砸下大笔银子,还有今年这处旱,那处涝,这些都得银子。”

    他紧紧拢着眉,不住劲儿地揉着眉心:“王铭晟在江南独木难撑,且他是过了明路的,朕也不敢让他直面插手,倒是荣寿这孩子是个奇才,常常出人意料,朕想派他去福建水师,打着剿寇名头,实则暗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开海禁的契机。”

    太后一怔:“可/荣寿那孩子没打过仗。”

    惠帝道:“母后难道忘了荣寿那身好武艺是从哪儿来的?”

    这个太后倒是知道,镇北王乃是朝廷的肱骨之臣,身为镇北王府的嫡长子,惠帝自然不能让他不学无术,所以早年祁煊和南宁公是习过两年兵法及行军布阵的。不过也仅仅只学了两年,两人连个师徒的名分都没有。至于祁煊这身好武艺则是辽东扎下的根基,回到京城也没落下,惠帝给他找过不少武艺师傅教导他武艺。

    哪怕是做个样子,也得装得像一些。比起习文,惠帝自然希望祁煊习武。因为惠帝这么多年和那些文官们打交道,深知这些人心思之深,简直让人疲于应付,自然不希望养个心思深的在身边。

    “再说,福建水师还有董文成在,惹不出什么大乱子的。”

    见此,太后道:“既然皇帝有章程就成。”

    母子二人又说了几句,惠帝便离开了慈宁宫。

 第93章

    ==第九十三章==

    秦明月和祁煊刚回镇北王府,宫里就来人了。

    说圣上召安郡王进宫。

    本来两人正打算用晚膳的,这下晚膳也甭用了;祁煊换了身衣裳,交代她不用等他早些睡,就出了门。

    留下秦明月对着一桌子菜;也没什么心情用饭,只用了小半碗红枣粳米粥,就让香巧等人把菜给撤了。倒是交代厨房留两个人,因为这个时候祁煊进宫,大抵宫中是不会留膳的。

    她原本还想等着祁煊回来;沐浴后就倚在罗汉床上,翻着自己买回来还没看过的那几本杂记。哪知一直等到戌时末刻;还没见人回来;自己又实在太困;就上了榻歇息。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突然被人亲醒了。

    人还没清醒;就这么被对待;尤其今日祁煊似乎格外亢奋,秦明月感觉自己快窒息了;他才松开她。

    “你干什么啊?打了鸡血?”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她埋怨道。

    祁煊的双眼在昏暗的卧室中灼灼发亮,也不换衣裳,就靠在床头上揽着秦明月道:“你猜圣上叫爷进宫作甚?”

    秦明月端详了下他的脸色,和亢奋的情绪,猜道:“给你银子了?晋你爵位了?还是封了个官给你当?”

    最后这一句她本是用来凑数瞎猜的,大昌王爵中,亲王最高,郡王次之,之后才是什么公侯伯。什么官能比王爵还大,这可是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

    祁煊吧唧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拍了下大腿:“嘿,不愧是爷媳妇,竟然猜对了,圣上确实给爷了个官当。”

    这会儿秦明月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并来了兴致:“说来听听,什么官让你如此兴奋?”

    “福建水师提督。”

    秦明月就是一愣,下意识想到清末之时甲午战争中北洋水师大败的历史,不禁问道:“这福建水师是做什么的?”

    提起这个就有些复杂了,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再加上秦明月知道祁煊还没用晚膳,便叫来守夜的彩儿让她去交代厨房做些夜宵送过来。而祁煊则是去了浴间沐浴更衣。

    等祁煊从浴间里出来,彩儿和芽儿已经在罗汉床的小几上摆好了夜宵。

    夜宵是一大汤碗的鸡汤面,里面放了青菜菌丝还卧了几个糖心蛋。这是秦明月想着祁煊惯是个荤食动物,特意命人做的。还有两碟子酸辣可口的腌酱菜。

    见祁煊吃得酣畅淋漓,秦明月也有些饿了,就让彩儿从大碗中给自己舀了一小碗。

    配着酱菜,吃着鲜美无比用高汤做的面,再吃一个糖心蛋,感觉人生无比圆满。祁煊吃罢后抚着肚皮的表情,也是这么诉说的。

    漱了口,又净了手。索性也睡不着,两人就泡了一壶茶坐在罗汉床上说话,至于彩儿几人则让她们都去歇下了。

    祁煊这才将福建那边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

    这福建水师曾经也是大名鼎鼎的雄伟之师,原身乃是前朝太/祖皇帝推翻元朝□□的助力之一巢湖水师。在其鼎盛时期,叱咤整个东南洋等外海域,从未有过敌手,威名远播。

    可惜因为海禁与诸多原因,这个雄伟之师在前朝也是几番起落,直至到了前朝后期,渐渐走向衰败。

    尤其自大昌朝建朝以来,朝廷弊政以及众多朝廷大员与海商勾结进行走私贸易,这福建水师无疑成了其眼中钉肉中刺。海防线几次回缩,压缩在海岸线内,远洋船队被大量召回,大型战船停止建造,舰队的减少,再加上舰船破损却不知修补,水师军官只知谋利,而不知抚下,越发烂得不成样子。

    不过到底本身的底子在,也算是大昌朝对于外海的一种威慑。

    可惜这种威慑却越来越不让人放在眼里了,在前朝之时沿海寇患便被扫荡一空,再不敢试图侵犯。可近多年来却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屡屡有数股海寇上岸烧杀抢掠一番就跑。有的是本土海商不忿朝廷海禁,又收买不了朝廷官员的庇护,故意伙同声名狼藉的海盗闹出的乱子,也有的是夷人无法得到朝贡勘合而从中使坏。

    像这次濠镜的蕃司衙门被人冲击,诸多官员受伤,其实就是当地的佛朗机人闹出来的乱子。

    这些具体情况惠帝因为身在高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是祁煊因为知晓惠帝一直想开海禁,曾从中下过苦功夫。倒是秦明月,她对这些事情并不懂,她只知道海权的丧失致使若干年后,西方的强盗们将舰队大炮开到了家门口来。

    “那圣上派你去是想作甚?”

    听到这话,祁煊紧紧拢住眉,良久才轻吐了一口气道:“圣上派爷过去,明面上是打着剿寇的幌子,实则是想寻找开海禁的契机。”

    “开海禁?”

    “这种事说了你们这些妇道人家也不懂,且这事暂时还没摆到明面上来,还得爷和圣上做一场戏。”

    *

    这两日朝堂之上闹得是沸沸扬扬,俱是因为濠镜的蕃司衙门被人冲击,派驻官员受伤一事。

    这事看起来是流窜海盗作乱,实则朝廷十分清楚是那些夷人做出来的鬼。

    提起这件事,就值得说说了。在前朝正德年间,有夷人自称佛朗机人带着船队来到广东,要求上岸进行贸易,却遭到了当地官府的拒绝。为了得到大明王朝的丝绸、瓷器、茶叶甚至棉布等等这些在西方没有的东西,以谋取暴利。这些人只能换了手段,那就是花钱收买,佛朗机人贿赂了广东的地方官以及镇守太监,不仅得到了船队可以靠岸的许可,还得到了可进京面圣朝贡的机会。

    就在船队首领被允许进京期间,这群佛朗机人露出了狰狞的爪牙,以贸易作为借口,实则大肆抢掠,甚至勾结当地海寇大量贩卖人口。由于地方官皆被收买,竟无人过问,一时间老百姓怨声载道。1

    此时大明朝正进行着权力的更替,正德驾崩,嘉靖即位。嘉靖帝知道这一事情,龙颜大怒,命人驱逐佛朗机人离开大明。

    这些佛朗机人自是不满,与大明水师对战数次,皆以战败为告终。这些人名为商人实则是侵略者的佛朗机人,先是冒名顶替骗贡,继而张牙舞爪入侵,又被打得头破血流,所谓垄断东方丝绸瓷器贸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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