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大逆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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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永远是嫡母,就算有叶老夫人护着,她也不会好过的,毕竟她的婚事,是掌握在嫡母的手中。虽说叶老夫人会帮着看,但她毕竟多年不出屋,并不清楚外面人家的底细。
这些都还得靠冯氏去张罗,好坏也全由冯氏说了算,难不成叶老夫人还能去问得清楚不成?
叶老夫人也就能在明面上为她争取些许利益,但关键之处,她是插不上手的。
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冯氏母女的拿手本领,就算叶老夫人明白她们没安好心,但也猜到她们会心毒到何种地步。
她想起前世的惨死,如今还在打寒颤。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就算是一条狗,养久了也会有感情,更何况一个言听计从的人。
就这样她还能眉头也不皱一下地把她送给别人,被人解肢。说做药引,什么骗人的鬼药引,不过是给那变态发泄取乐罢了。
她的命何其地不值钱!
不过,前世,这些叶老夫人是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的。因为叶小余一直都没回来看过,所以那时叶老夫人也由始自终没跟她讲过自己的身世。
那时候叶老夫人对她是很失望的吧。
她之所以知道,是在后来,一次偶尔的机会,碧桃不小心说漏了嘴,所以她才会在重活过来时,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这次因为自己的表现,让叶老夫人的心中大感宽慰,对自己的爱护之情又燃了起来,把所有的慈爱都放在她的身上。
叶小余之前跟在她身边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冯氏生的那三个孩子来看过叶老夫人。她猜测,估计那三孩子都不知道叶府还有个祖母存在。
所以在这方面,叶小余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她得到祖母所有的宠爱。
叶小余休息这两天,都在养荣堂陪着叶老夫人,陪她吃斋念佛,抄经文,说说话,尽享祖孙情。
叶小余晚上跟叶老夫人一起吃了斋饭才回自己的屋子。
回到下人住的院子,天还没黑。
叶小余刚踏进院门,正好碰见阿兰,阿兰一脸红晕,似乎有些激动。
叶小余觉得很奇怪,没等她问出声,阿兰见了她,一把把她拉进了叶小余住的屋子。
然后,阿兰一脸激动地说:“小余,小余,你猜我今天上街见到谁了?”
叶小余见她那样子,也不由好奇道:“你见着谁了?这么激动。”
“将军,将军,我见到真人了。好酷啊,太帅了。”阿兰迫不及待地说着,也不管叶小余听没听懂,就一个人一脸的梦幻。
叶小余满头雾水,她拉了拉阿兰的袖子:“什么将军不将军的?你在说什么呢?”
阿兰稍微平静了下,想了想自己好象确实没把话说清楚,她把叶小余拉到床边一起坐下。
“你记得三月份时,我们大宇朝打了胜仗,班师回朝,经过咱们南州的那个将军吗?”
叶小余低着想了想,三月份她还没重生,前世的这年三月离她现在好远了,她细细地回忆,终于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回事。
这事不止天都传得沸沸扬扬,离天都不算远的南州自然也是所传甚广的,人人皆知的。
据闻这位少年将军,14岁就上了战场, 20岁已经当上了将军,成了本朝第一位最年轻的将军。三月班师回朝的这场凯旋,是他当将军后领兵的第一场大战。
当时哄动整个全城,队伍经过南州时,纷纷出城相看,那时叶小余有事被留在府中,没能去看,为此她还遗憾了好久。
现在听阿兰这么说,觉得更奇怪了,他一位春风得意的少年将军,不在天都享受众人的捧戴,来南州做什么。
“你是不是看错了?”
“哪能呢,才几个月的时间,我怎么会认错呢?那坚毅的面孔,俊朗的面容,冷冷的却迷死人了。虽然只见过一次,但一次也是终身难忘的。”
叶小余听阿兰的描述,越听,怎么越觉得熟悉,好像自己也见过有那么一个像块冰的人。
她摇了摇头,甩开了脑中的想法,怎么可能是同一人。
阿兰见叶小余摇头,以为她不信,指着天,发誓道:“我真看见了是他,他进了一个客栈,我阿兰若有半记假话,天打雷……”
话没说完被叶小余一把捂住嘴:“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成么,值得发这么毒的誓么?”
阿兰见叶小余相信了她,又一脸高兴地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叶小余却没有听她说什么,她好像忘记一件什么事了,一件很重大的事,就在这几天发生。
她想得太过入神,连阿兰走了也不知道。
翌日,叶小余在快晌午的时候,叶静芳不想吃饭,突然说想吃福记铺的糕点。
跑脚这事自然是落在叶小余的头上,她没有任何异议。
走在街头,叶小余心情不错地东看西望。
这是自重生以来,第一次上街,熟悉的场景,让她很多时候分不清到处是身处于前世还是今生。
“好香啊!”叶小余在沉思中,被一阵阵香味勾回了神智,她情不自禁地道了一句。
香味是从前面不远那家酒楼传出来的,络绎不绝的人流,说明这家的饭菜不错吧。
叶小余咽了咽口水,好饿啊!她得赶紧把糕点买回去,要吃午饭了。
她加快了脚步,卖糕点的店就在那家酒楼的旁边。
走着走着,叶小余猛然停在那家酒楼的门前,愣怔住了。
她终于想起来了,昨天一直没能想起来的,近日里将发生的那件大事。
叶小余没犹豫,她跑进了酒楼的大门,避开楼里的掌柜和小二,绕到了后面的包厢。可她一下子记不清到底是哪一间包厢房了,她站在长廊沿下思索着。
她苦思冥想也弄不清到底是哪一间,正想着要不要每间都敲门看一看时。
突然其中的一房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人。
她只能看到那人的侧面,却也认出那是她在郑府见的冰块,他怎么在这里?叶小余冒出个问号。
随即又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真笨,来这里的肯定是吃饭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他那间包厢,因为他出门时把门打开了,这里有那么多房间,就只有那一间开着门,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
她抬起脚就要走过去,突然想起昨日阿兰跟她描述的那个人,确实与前面那冰块越看越像,慢慢地重合了。
她惊得赶紧向他跑去。
她跑到那人的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他拦住。
叶小余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被她拦下的高大俊朗的男子,她感觉身上好冷,她眯着眼望了望天,明明是六伏天,怎么会这么冷,好奇怪?
裴敬则正向茅房走去,听到后面一阵跑步声,他没理会,这不关他的事。
谁料,那脚步直直穿过他,突然就停在他的面前,他被人拦住了。
裴敬则满心不悦,冷冷地盯去,他倒想看看是哪个吃了豹子胆,敢拦他!
一看之下,不由愣了一下,竟然是那个在郑府见过的那个又呆又憨傻的丫头,不由皱了皱眉头。
见她把他拦下后却呆愣着不出声,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只停顿了片刻,没理会,侧身就要大步离去,被叶小余的一句近乎喃喃自语留住了脚步。
“你身上是不是带了好多好多的冰?”
“唔?”裴敬则不明所以,哼了一声像是询问什么意思。
“你身上发出好多的冷气,冻极了。”
裴敬则面无表情,内里却啼笑皆非,这笨丫头,真是够笨的,怎么会这种想法?身上带着冰块?
他漠然,不想与她纠缠,连茅房都不去了,直接转身就往回走。
叶小余见他转身离去,想起了自己找他的目的,急了起来,忙叫道:“喂,别走,我有话要说。”
裴敬则当没听见,仍自顾大步走去。
急得叶小余向他奔去,追上他,两手张开,再一次拦住了他的去路。
裴敬则冷冷地说:“走开,我不想打女人。”
叶小余喘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脱口问道:“你是不是那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少年将军?”
裴敬则眉眼一凝,顿时战场上那股血腥阴扈之气弥漫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叶小余被他散发出的煞气震住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裴敬则紧紧盯着叶小余,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问:“说,是谁让你来打听的?”
叶小余吓得说不出话来。
裴敬则收去身上的煞气,叶小余半晌才觉得自己似乎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慢慢站起来,她深呼吸了几下,才能正常开口,道:“没,没谁让我来,是我自己要来的。”
裴敬则盯了她半晌,见她一副憨傻,吓得本就白皙的脸更苍白了,想也不会做假。
他没再理会,转身离去。
叶小余见这人刚才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一会又若无其事般转身就走,有些莫名其妙。
经过刚才那一幕,她已经确信他是那位少年将军了。
没有上过战场的人身上是不会有这么重的血腥煞气的。她经历过一次惨死,也见过自己惨死那场面,却还是被这人身上的煞气吓住。说明这人经历过无数次的,无法想像得到的惨烈场景。
见他要离去,想起自己找来的目的,她冲着他的背景道:“你的酒里有毒,你会害死郡主的。”
裴敬则愣了一下,身也没转,大步走掉。
这是什么鬼话,什么酒里有毒,又怎么会害死郡主?哪来的郡主?
真是碰到疯子了!
叶小余大大呼了口气,对着他远去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暗哼道:“说了是你不听的,出事了怪不到我没提醒。”
她做了认为自己已经该做的事了,买了糕点,一身轻松地回了叶府。
****
裴敬则回到包厢,郑青奇见他回来了,忙招呼道:“快点,酒菜都上来了,好饿,就等你了。”
裴敬则走过去,坐下,默默吃着,拿起酒壶就要倒酒,不知怎的耳边又响起了刚才那呆子的话,他的酒里有毒?
真疯了,他竟信她的话。
“阿则,吃过饭后,我们去庄村别院住几天,去那里的山头打几天猎物,怎样?”
半天,郑青奇没有等到裴敬则的回答,觉得奇怪。
他见裴敬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忙问道:“阿则,你在想什么呢?”
“没事。”
“没事就好,来咱们喝酒,这可是这店上好的女儿红啊!”郑青奇为他倒了杯酒,又给自己满上,端起来碰了下裴敬则的杯沿,示意他端起酒杯。
郑青奇又是等半天见他一动不动,不由奇怪:“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不想喝酒?你不想喝就不喝吧,我可馋这酒好久了。”
说完,就要把手中的酒一口喝掉,裴敬则出奇不意地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酒杯。
郑青奇不解,正要抗议。
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异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前头是一个俊美的公子,掌柜跟在后头,不停地说:“这位公子,你看到了吧,这里真的有人了,到别的房间去吧。”
“啰嗦,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我家公子跟这房间的两位公子是相识的。”跟随着那位公子的一位随从打断了掌柜的话。
掌柜的看着裴敬则和郑青奇两人,以确定是否是真的,见郑青奇点了点头,他这才掩了门出去了。
郑青奇这才惊叫起来:“你,你怎么会在这?”
那公子大大咧咧地,不请自坐在桌边,大声抱怨着:“哎,出来一趟真不容易啊!”
郑青奇看了裴敬则一眼,见他一脸的阴沉,手紧紧地握着酒杯,似要把它捏碎般。
郑青奇讪讪道:“郡,郡主,你怎么突然跑到南州来了?”
那被称为郡主的人,咯咯地笑道:“因为这里有我想见的人啊!”说完用眼睛瞟了一眼裴敬则。
似乎对裴敬则的阴沉而冰冷的脸习以为常,郡主也不在意,他对随从吩咐了一句:“你去叫人再上副碗筷来。今儿我高兴,我要喝个痛快。”
那随从还没来得及动,就响起敲门声。酒楼的小二端着两副干净的碗筷进来了。
“掌柜说你们这里加了两个人,叫送两副碗筷上来。”小二边帮两个空杯倒上酒,边笑问:“各位客官可还需要再加些菜否?”
郑青奇应道:“暂时先不用了,需要时再唤。”
郡主有些口干,就要端起面前的酒杯,被旁边的裴敬则抢在前头。
裴敬则叫住了正要出门的小二,把酒杯塞到他的手中,面无表情地道:“把这酒喝下去。”
这,这,大伙都被裴敬则的行为震懵了,不知他这是何意。
小二有些无措,他拿着酒杯,望着众人:“这,这……公子,这……”
郑青奇也觉得奇怪,问道:“阿则,你这是何意?”
裴敬则不理众人,冷冷地对小二说:“喝下去。”
小二虽不解,却也不敢忤逆客人,再说这位客人看起来好可怕,如果他不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也后果不堪去想。
他把酒杯放到嘴边,就要一口干掉,突然觉得手一麻,手中的杯子掉到了地上。
他还没闹明白是什么回事,就见裴敬则死死盯着地上,那个他刚才掉落地的那杯酒上。
他也跟着看去,这一看吓了一跳,他惊叫道:“这酒有毒?”
其它人也被一幕惊呆了,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又见裴敬则拿起自己面前和郑青奇面前的酒,往地上一泼,什么事也没有,正常。
他又拿过最后一杯酒撒落,跟小二手中摔落的一样,也是有毒。
也就是说,前面那两杯酒是没毒的,是后面加的那两杯有毒。
也不对啊,四杯酒都是从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怎么可能两杯有毒,两杯没毒呢?
这毒定然是下在后面送上来的那两个杯子里。
大伙都想到了这一层,都把目光望着小二。
郡主更是一声娇喝:“把这个想害人命的贼人抓起来 。”
郡主的随从早已一把扭住了小二的双手。
裴敬则阴沉沉地喝道:“说,是谁叫你下的毒?”
小二在看到酒里有毒时,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呆呆愣愣地没有反抗。他听到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