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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贵后专宠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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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为你高兴。我们…难得一见,那我便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恭贺你与公主缔结良缘。”
    受伤的右手已经细细藏在了袖下,阮流烟用未伤的左手将冷茶递至唇边,凌空中却被苏长白浅力握住了手腕,“你不同往日,少饮这些冷的。”阮流烟一愣,以为苏长白担心她的身体,于是微微挣脱他笑道:“没关系,一杯冷茶而已,我还没有那么娇弱…”
    “不行。”苏长白严词厉色,甚至将她手中的那杯茶劈手夺了过去,放到一个她够不着的地方。“你现在身怀有孕,自然不比以前,那些生的冷的,都不能用——”
    话一出口,空气中便浮起了淡淡的尴尬。
    阮流烟疑惑的望向他,“我…什么时候有了身孕,我怎么不知道,你…”苏长白面色一变,伸手去拉阮流烟的手腕探她的脉,阮流烟瞧见他周身气息由温和变的肃杀,脑海里突然涌出东方溶的面容,刹那间明白了原委。
    苏长白猛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去,被阮流烟死死拉住了衣袖,“你要去哪?”苏长白压制胸腔的愤怒转头看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的平和,“我突然想起还有件急事需要去办,我改日再来看你。”
    “你是不是要去找东方溶?”
    阮流烟冷静开口,清冷嗓音在夜色里更显冰冷,“别怪她,是我告诉她,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能救你出狱,能让你死心,我都不会介意,不会后悔。所以,这都是我的意思,你要怪,就怪我。”
    “为什么?”苏长白不可置信的望向她,阮流烟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把他的心划了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眼前无动于衷的人儿是那样的可恶,他那样心痛,却不舍得动手伤她一根指头。被烧燃的怒意冲昏了头脑,苏长白僵硬的上前一步,伸出双臂将眼前人死死困在怀里,充满狂热意味的、将薄唇狠狠印上女子菱唇。

  ☆、第082章 退婚风波

    阮流烟惊慌失措,挣不开男人的束|缚。
    这是苏长白第一次吻她,完全充满侵略性和强势一个吻,仿佛所有的热情和心碎都在里面。苏长白失去了理智,用尽全力的拥抱几欲让阮流烟喘不过气来,于是只好咬他的唇让他在疼痛里清醒。
    一吻完毕,分开的两人的唇间都染了血色。
    “你不要这样。”猛地推开对方,阮流烟快速的后退两步跟对方拉开些距离。苏长白见阮流烟已视自己为洪水猛兽般,神色不由更失魂落魄。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转身跃出窗口离去。他的动作太快,快到阮流烟想出口唤住他时,窗口处已经不见人影,跌坐在椅凳,阮流烟心跳如鼓。她不想伤害苏长白,但现在两人的身份已再无可能,长痛不如短痛,她只盼望苏长白对她的执念不要太拗烈。
    凡水宫
    “公主,苏司乐来了。”
    听到凉音站在门口通报,还在对着铜镜整理仪容的东方溶迫不及待的冲突了寝房。一路拐了两个走道长廊,终于望见心中朝思暮想的那个人的背影,东方溶不禁微微露了笑意。
    自从应下指婚一事,她和苏长白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她知道苏长白心里装着谁,答应指婚也是因为那个人,可不管怎么说,苏长白既然应下了这个婚事,那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未婚夫妻了。
    东方溶一直以为苏长白是无法坦然面对她,她也不想把人逼的太紧。这些日子也忍住不去打扰他。唯一让东方溶没有想到的是,苏长白居然会主动来找她,难道说这人是愿意试着接受她了?
    东方溶心中猜测,吩咐凉音退下,她走近了凉亭,慢慢接近凉亭里长身玉立那人,她想悄悄的给他个惊喜。然未等她走近,一身白衫、衣袂飘然的苏长白已经转过身来。“公主。”
    入耳之声嘶哑低沉,东方溶一愣,打量苏长白面容,他静静的望着她不发一言,眸子里有微微烧燃的怒意。从方才走近苏长白开始,东方溶心中的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有些不安,却不知道心中的躁动和不安到底来自哪里,现在望见苏长白隐忍着怒意盯着她的模样,这让她把一切了然于心。
    “你都知道了。”东方溶轻声道。
    苏长白点头,冷淡平静:“臣都知道了。”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要跟本宫退婚吗?”
    东方溶设想过无数种阮流烟并未有孕被拆穿以后的应对,无论哪一种,她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平静,甚至还问出那各自心中有数的结果。
    苏长白似是有些惊讶东方溶的平静,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常,“既然误会已清,恕臣不能迎娶公主。对于公主之前的所作所为…臣可以既往不咎,臣无法担当公主厚爱,唯愿公主以后如愿觅得良婿。”
    “等等!”东方溶唤停施礼后欲要离去的苏长白,“婚事乃皇兄亲指,你退婚就是抗旨不尊,是要杀头的,你难道不怕死?”
    “臣问心无愧,死亦何惧。”
    苏长白顿了顿脚步并未回头,“对不起,公主。”
    “不要跟本宫说对不起!”
    东方溶冲上去环住苏长白的腰身,“不要退婚好不好?苏长白,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忘了她吧,我陪着你,我陪你好不好——”
    秋日的衣衫并不厚,有温热顺着后背的衣衫侵入,那是东方溶的眼泪,得出这一认知的苏长白并没有停住掰开东方溶手指的动作——他只是外表看起来温和良善。
    东方溶死死的环住他,苏长白只在她腕间轻点,她的双手便无力垂下。“你!”东方溶不可置信,他居然对她用武?
    苏长白转过身来,“公主,臣告辞了。保重。”
    留下这句话,苏长白头也不回的离去。
    东方溶蹲下身子,双手抱膝嚎啕大哭,她不懂为什么她已经这么努力了,苏长白还是不爱她。甚至在得知她骗了他阮流烟有孕以后,就迫不及待的来跟她讲退掉婚事。
    难道他的心里真的没有一点点她的位置?
    东方溶不甘心,她只能用哭泣宣泄心中的委屈、不愤。这一场痛哭只持续到她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凉音在一旁吓得不知所措,太医院太医也来了几波,在凡水宫内进进出出直到夕阳渐歇方各自退去。
    嘉和公主的嗓子突然间伤了,要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消息在皇宫里传了个遍,此时东方溶靠坐在床铺的枕头,帐幔外是面沉如水端坐在矮凳的东方恪,苏长白果真去找东方恪退婚了,现在正在乾清宫正文跪着请罪。
    “朕就知道,你拢不住他的心。”
    东方恪开口毫不留情,东方溶眼圈红了红,泪珠在里面打转,“溶儿也想苏长白能接纳溶儿,但是他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东方恪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朕跟你说过的话你可记得,‘若是你不能征服这个男人,就把他交给皇兄处置’,现在你可死心了?”
    “我…”东方溶一时说不出话来,“那皇兄打算怎么处置他?不要忘了,他,他可还与嫣嫔曾有旧…交情,你若是把他杀了,嫣嫔肯定会恨你的。”看出东方恪眼里存的杀机,已经乱了阵脚的东方溶胡乱搬出一人做盾,说完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她缩了缩脑袋不在吭声。
    果不其然,东方恪的眸中的冷意更盛,慢慢踱步到窗前,他望着远处墙院围墙那抹绿色开口:“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那人。你放心,你终究是我的皇妹,苏长白是你喜欢的男人,皇兄怎么可能杀他?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居然敢这么对你,就要有这个承担结果的勇气!”
    “溶儿明白。”
    知晓苏长白没有性命之忧,东方溶整个人放松不少,她的嗓子还是沙沙的说不了太多话,安抚她一番以后,东方恪离了凡水宫。
    重华宫内,阮流烟正准备就寝。
    苏长白要与嘉和公主退婚的事已经在皇宫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宫里制度森严,乱嚼舌根的都是不惜命的,不惜命的殆了去投胎,剩下惜命的就不敢再在明面上议论这些事。
    阮流烟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也知道现在苏长白正跪在乾清宫正门,宫里谁都可以去求情,唯独她不能去。东方恪对苏长白忌讳莫深,她去求情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自从上次,殷明珠找茬反被阮流烟警告一番后,这两天殷明珠算是安分了些。阮流烟心急苏长白与东方溶一事,见她安分也懒得再与她虚与委蛇,既然殷明珠爱在宫中住,阮流烟索性就遂她的愿让她住,只要这个女人不再来招惹她就行。
    东方恪来到重华宫时,阮流烟已在床铺歇下,见他到来连忙起身下床迎接,因白天出了那种事,阮流烟对着东方恪就格外的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她只想不让对方觉着她对苏长白的事热衷,但落在东方恪的眼中就成了刻意的讨好。
    “臣妾给皇上请安…”
    礼还没行完就被来人懒腰抱起,阮流烟惊呼一声,不得不伸手攀住男人肩膀。温热的身子被风尘仆仆的男人揽在怀里,咋一碰上就让人有些觉得冷意,让她不由瑟缩下身子,更靠近男人胸膛。
    看出男人面色不郁,阮流烟识趣的噤声不再多言。东方恪将她放在床铺,直棱棱的盯着她好一会儿,阮流烟被他盯得心跳如鼓,却见对方一言不发的的宽衣解带,她想起身帮忙,被男人制住动作不准。
    宽衣解带以后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散发的龙诞香味道的矫健身体覆上来时,让阮流烟眸色多了几分慌乱,“皇上,烛灯还未…”男人强势的吻上来,让阮流烟还未出口的‘熄灭’二字被迫咽回喉中,紧接着覆在胸口那只手的力道只增不减,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惩罚”意味。
    阮流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他,让他这样对她毫不留情,胸口被男人蹂|躏的又涨又痛,这种随意和玩弄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躲闪抗拒。东方恪察觉出她的想法,冷哼一声擒住了她的双腕,迫使她双臂绕过头顶狠狠压制住。
    “皇上,你抓的我手腕痛。”阮流烟试探开口,身上男人却无动于衷。
    东方恪的眼中火苗蹿动,只抬首冷冷望了她一眼,便又继续了他要做的。
    阮流烟开口,就是隐晦的讨饶,求了一次没用接下来无论东方恪对她做什么她也不再开口了。男人的吻火热,所有的爱|抚亦是前所未有的粗鲁,他不在顾及她的身子,只为了宣泄自身的欲|望。被占有的时候,阮流烟流泪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只好嘴巴也张开,侧过脸庞吸入一些空气进来不至于那么难受。
    东方恪察觉到她的异样,但他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随后加诸在她身上的欲|望比之前更为猛烈,他逼着她就范、呻|吟出声,尽其所能的让她泣着求他给她,直到这时候阮流烟才知道这个男人以前对她很是“手下留情”。
    事后被人“伺候”着沐浴,再次被人放置床铺,昏昏沉沉里,阮流烟仿佛听到男人在耳边道歉,他箍着她肩膀手又收紧了些。她没有睁眼,偎依在男人怀里异常的乖巧,只是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她的眼角有泪珠悄然滑过,瞬间消失在耳边发髻。
    次日醒来东方恪已经不在,屋内光亮如垠,阮流烟想要起身,撑起至半空的身子却无力跌了回去。茗月恰时进的屋来,见此连忙扶了她靠坐在床头准备好的枕头。“娘娘,仔细身子。”
    茗月的眼角红红的,昨夜的事这个丫头知晓的,阮流烟没去安抚她,也没冲她强颜欢笑,只望着不远处开着的窗户出神。
    视线触及窗台处某一事物时,阮流烟了无波澜的双眸终于闪烁了下,茗月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窗台上皇上之前送来的的两盆汴京绿翠开的正盛,一绿一白正被秋风吹的微微摇曳。
    “拿出去。”
    “娘娘?”茗月讶异。
    “把它拿出去!”阮流烟勉力吼道,胸口因气息不稳而快速起伏。
    这便是真的动了气。
    茗月见势不好,连忙一手抓了一盆,一左一右夹在腰身两侧,搬了这两盆汴京绿翠快速出的门去。

  ☆、第083章 重归于好

    阮流烟病了,刚开始坐起身还不觉得,后面就觉着浑身都不舒服。短短的两个时辰内,持续的低烧演变成来势汹汹的高热,太医来看只说心火郁结导致,开了方子后小心翼翼的退下。
    待到人都退出去,阮流烟感觉伫立在床前的那道阴影终于消失,看来这人离开了。就在她松了一口气分不清心中是失落还是欢喜时,她压放在锦被的右手被人执起,然后被抓着贴上了一片温热。
    “流烟,流烟…”
    抓着她的那人喃喃自语,声里似有无数的懊悔之意。但做了就是做了,懊悔能有什么用?
    于是阮流烟睁开眼,把手从东方恪的手掌心抽了出去,东方恪被她的动作惊动,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允了苏长白的退婚。”
    东方恪用了“我”,阮流烟自然注意到了,但她也无动于衷,淡淡应了声“哦。”
    东方恪又继续道:“我没杀他。”
    “臣妾知道了。”
    五个字比方才的一个字还冷漠,东方恪眼中蹿起了小火苗,“流烟你不能这样对朕——”他的手掌改为握住她的肩头,阮流烟目不斜视,不避不让:“那皇上想臣妾怎么对皇上?”
    “你…”触及床上人儿平静眼眸,东方恪所有的话都梗在了喉间,半晌方才怔怔道:“朕昨天那样对你,是朕不对,但朕不后悔。流烟,我就是受不得那个苏长白再跟你沾上一丁点的关系,昨日你知道朕的皇妹说什么,她说你们曾经有交情,你们能有什么交情,嗯?”
    “一男一女能有什么交情?朕是男人,朕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朕现在却不敢确定躺在朕身边的女人,心里是否还藏着另外一个男人。每当想到那个男人比朕还先与你相识,你们曾经有过一段情谊,朕就嫉妒的发疯,朕有多少次想把他杀了,但是朕不敢,朕怕你恨朕——”
    讲到最后东方恪激动的抓住阮流烟的手,埋首在她的掌心,这回阮流烟没有抽走,她发现自己心软了。这个男人是混账,他昨天居然那么对她,可现在他这种从来没见过的颓废模样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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