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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贵后专宠记-第17章

小说: 贵后专宠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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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1 臣妾不知(修标题)

  亥时三刻,东方恪气势汹汹来到重华宫。
  众人皆不敢拦,茗月守在殿外,连忙上前请安,“奴婢参见皇上。”
  “殷充媛呢?”东方恪脚步未停。
  见来者不善,茗月连忙回道:“皇上,娘娘她已经歇息了…”看出茗月试图阻拦他脚步的意图,东方恪顿了脚步,“滚开。”
  丢下这句话,他自顾自走进大殿去。茗月再不敢上前,眼看东方恪即将越过殿门,她急中生智半蹲着身子行礼大喊,“奴婢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喊出来,在夜色里传出老远。想到房中的阮流烟也能听到,茗月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这边东方恪见一个小小宫女居然也敢耍心思,心中怒火不由更盛,大步来到阮流烟房前,他想也不想推门而入。
  “皇…皇上?”阮流烟的声音迟疑不定,看样子是听到茗月的喊声刚要从床铺起来。烛光摇曳,床上之人身着睡衣下床,三千青丝披散于双肩,丝质的衣绸衬着女子白皙的肌肤,在烛火的映衬下让东方恪有一瞬间的微怔。不过片刻,他便恢复过来。
  “皇上怎么现在这个时辰来,臣妾以为皇上在乾清宫歇了。”阮流烟迎上来,面色如常道。东方恪不答,待她走近,大手一捞,将她带入怀中。酒气扑面而来,阮流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皇上,你喝醉了?”
  “没有。”东方恪冷冷回道,视线触及怀中人明明抗拒却又让自己不躲开的模样,心中顿时一阵怒火,想也不想,他抬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爱妃今日说身子不舒服提前离了宴会,能告诉朕是哪里不舒服吗?朕也好让太医来给爱妃诊个脉,爱妃若是病了,岂不让朕心疼。”
  从一进门来,东方恪就察觉到屋内的气氛不太对,虽然阮流烟是惺忪着从床铺刚要起来的样子,但越走近床铺,那股被人在黑暗中窥视的感觉越来越盛。笃定屋内藏了人,东方恪杀人的心都有了,想不到他们竟如此饥渴,竟敢在这重华宫深夜幽会!
  他的动作毫不怜惜,阮流烟被迫昂头,对上东方恪怒火中烧的目光。想到某一个地方藏匿之人的视线也在望着他们,她不禁心中更为焦急,“臣妾只是略有些头晕,回来后歇息片刻便无事了,有劳皇上挂念…”话音未落,阮流烟感觉自己身子已经凌空而起,被人打横抱在怀中,还未等她回神,一阵头晕目眩,她整个人被抛到了床铺。
  她花容失色,想要从床铺爬起,还未起身就已被身后人压倒。后背传来的重量让她动弹不得,就连东方恪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也在一阵阵轻袭她的耳后,“爱妃身上好香。”
  阮流烟伏在床铺的身子僵硬,忽感脖颈一痒,竟是东方恪探过手在褪去她肩头的睡衣,宽大丝质衣绸,纵然不解腰带也被人轻易褪了下来。香肩半露,感受空气中丝丝凉意,阮流烟忽然感觉一阵耻辱,殊不知东方恪刻意用身躯挡去了另外那双眼睛的视线,能看到她身子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触手嫩滑如脂,注视这圆润肩头,东方恪打定主意俯身下去,他火热唇瓣在女子肩头流连。东方恪原本是想用这方法逼迫那人献身,谁知一沾上女子身子,竟有种想要更深切的索要女子身子想法,还好他的理智还在,倒是那人倒也沉得住气,这样都不出来。不过,敢觊觎他的女人的人,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眼神蓦地幽深,他握在阮流烟腰间的大手两指不由用力,意识混沌中阮流烟只觉腰间一痛,不禁痛呼出声,她是因为痛叫出声,听在人耳中,倒是像做某种事欢愉的呻|吟。东方恪只觉小腹一热,还未等他多想,身后武器夹杂着丝丝破空声传来,他眼神一冷,抓起一侧锦被覆在阮流烟周身,抽身躲了过去。
  一击未成,那人迅速退开。两人僵持,望着那人一身白衣胜雪,绢巾蒙面,东方恪冷冷道:“你是谁?”那人并不回答,手持软剑再刺,招招直击人的要害,看来方才那一幕彻底惹怒了他!东方恪弯起唇角,对来人攻势游刃有余,外面守卫也发现不对,片刻之后,大片守卫冲了进来,白衣男子见势不对,眨眼间破窗而出。
  眼看刺客逃跑,吩咐一部分人留下保护皇帝,守卫首领延茸带着剩下的人去追。原来皇帝早就知道屋内有人,靠坐在床铺,阮流烟整个身子卷缩在一起,宽大的锦被将她完全包围。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女人,东方恪吩咐众守卫,“你们都下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是!”守卫回答整齐划一,很快训练有素的退了出去。眼见外人全部撤离,东方恪再次来到阮流烟跟前,“流烟,告诉朕,那个人是谁?”
  “臣妾不知。”闭着眼睛回答,阮流烟硬着头皮装作不知,东方恪刚刚下去的怒火又上头来,大手一伸,他将女子身上围着的锦被扯掉了去。一点一点逼近女子身子,他将手停顿在阮流烟腰间妃色的腰带之上,“当真不知?”
  “臣妾…真的不知。”
  阮流烟依旧嘴硬,东方恪毫不犹豫将她的腰带扯下,对襟的睡衣敞开,露出了里面炎红色的抹胸。女子禁闭双眼,细长白嫩的脖颈与窄细倾斜的的肩侧辉映,入目让人移不开眼光。
  东方恪自认定力比常人更为坚定,此番也不禁内心一阵燥热。女人嘴硬的让他迫切的想要她屈服,脑中一热,他双手扣住阮流烟双肩,随即低头狠狠吻上女子淡色的唇瓣。
  既然不肯说,那就不用说了!
  这样想着,东方恪吻的又|凶又|猛,身下女子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阮流烟只觉得被身上人吻的喘不过气来,推也推不动,她焦急伸手去捶对方,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压制住。
  “不要!”阮流烟惊呼,将她抗拒的样子收在眼里,东方恪眼底闪过一丝怒气,他冷笑,“爱妃就这么嫌弃朕?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朕的女人,难道还想为谁守身不成!”
  阮流烟身不能动,只能拼命摇头,当东方恪的手触及她身上衣物时,她终于崩溃大喊,“皇上,我根本就不是殷相嫡女,我是假…唔…”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听到这几个字时,东方恪飞快的以唇封住她的口,不让她有机会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假的?假的又如何,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就是朕的人,朕心悦你,能容忍你一次,两次,可不会次次任你摆布!”
  想到前几次阮流烟有意无意的找借口避开侍寝,如今又在她的房里发现的白衣男子,东方恪自觉胸中有一股邪火在烧,内心的渴望越来越盛,横冲直撞的撬开女子贝齿,他强势与她纠缠在一起。既然她的心里已经有别人的存在,进不了她的心,不如先要了她的身子,来日方长,还怕她不肯打开心门不成!

  ☆、032 杀了我吧(修标题)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阮流烟静静听着,另一只手往上探去,悄悄摸入枕下。自上次一见殷明誉以后,她就习惯放一支尖利的硬簪在枕下防身——因为她始终有一种预感,殷明誉还会再来骚扰她。
  果然,就在几个时辰前,在公主生辰宴会上,因为苏长白的缘故,她借口身子不舒服先行一步回到重华宫。回宫以后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就让茗月准备热水沐浴,可是等她沐浴好以后在床铺躺下不久,就听到窗台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她立刻警觉起来,下了床悄悄靠近窗户,却冷不丁撞进身后人的怀中,殷明誉这个疯子,他果真找到皇宫里面来了。她反射性的退开对方,却被对方轻易的桎梏在怀中,剧烈挣扎中,远方忽然传来茗月的大喊声。皇帝来了,殷明誉迫不得已隐匿起来,她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当东方恪走进来,阮流烟就觉得对方身上身上莫名有种戾气,闻到酒气的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危险。根本不给她周旋的机会。东方恪就把她抛上床榻,随即欺身上来。这样的强势是从来没有过的,阮流烟又囧又急,直到后来东方恪轻易躲过了殷明誉的袭击,她才明白他对她的欺占,都是因为他要引出殷明誉来。
  可他现在居然要对她用强,将枕下藏匿的硬簪悄悄捏在手中,阮流烟的面色无比平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不能保全身子,她宁愿一死!
  东方恪还未察觉到她的想法,直到右肩背后蓦地一痛,他猛地睁眼,正对上阮流烟恨意中带着决绝的双眼。心中大震,他滔天怒火自心肺而出,所有的旖旎的想法顷刻间烟消云散。大手掐上阮流烟的脖颈,东方恪的双目赤红:“就那么不愿意跟朕?”
  他的声儿俱是压抑的怒意,阮流烟直视他,脖颈更贴近他的手掌,她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好,好!”东方恪连叹两声,眼神变的冷冽,他覆在女子脖颈的双手逐渐收紧,阮流烟心灰意冷,闭上双眼视死如归。
  屋内千钧一发,院子里也是一片水深火热。就在几分钟前,一队人马肆无忌惮的冲进了重华宫,说是要捉拿嫌犯。李得诏岂容闲人冲撞了皇帝,他顿时迎上去呵斥对方。
  来人是西宫守卫统领韩云,见李得诏冷斥连忙开口解释:“李公公误会了,您别动怒,末将也只是奉命办事!公公还是快禀告皇上,嘉和公主中了毒,末将奉太后之命捉拿殷氏归案!请公公禀告给皇上!”
  捉拿嫌犯?殷氏?公主被人下了毒?
  李得诏一听这可不得了,顾不得别的,他一路小跑回到房门前禀告,冷汗直流,他只盼这时可别触怒了皇帝才好!
  这边阮流烟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空气渐渐稀薄,她的意识也随着男人的手越收越紧而流失。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身子蓦地一沉,她重重跌回了床铺,竟是东方恪松开了她!
  “咳咳…咳咳咳…”
  因为缺氧,阮流烟咳嗽不停,伏在床铺,她眼角瞥见东方恪下床去。他的后背伤处还在渗血,血丝顺着脊背流下来,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东方恪仿佛已经忘记屋里还存在一人,朝着屋外吩咐一声,顿时有宫人捧着盥洗用具鱼贯入门来。他毫不遮蔽的任宫人帮他梳洗更衣,待到穿戴整齐,他遣退宫人,再一次来到阮流烟跟前。
  阮流烟也已下了床铺,衣物胡乱的套在身上,她跪坐在地面发呆,没有一丝要起身行礼的样子。事到如今她只求一死,还会在乎这些孺文礼节?
  “太后派人来捉拿你,证据皆在,说你谋害公主,你可有话说?”伫立在桌前,东方恪冷冷问道。
  阮流烟目光缥缈,直到这冷冷质问响起,方拉回了她一丝思绪,摇了摇头,她敛眉:“臣妾无话可说,但求一死。”
  “很好!”东方恪未歇的怒火又上升,他伸手掏出一物掷至地面,“好一个但求一死!这物什你随身不离,在朕跟前演的一手好戏!当真以为朕真就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那东西落到地方,发出一道轻响。阮流烟定睛望去,竟是子瑜送她的那那支木簪,脸色一变,她就着这跪坐的姿|势便要伸手去取,木簪的另一头却被男人踩在脚下,“想要?”
  阮流烟抬头望他,目光里充满乞求:“这是我的东西。”
  东方恪居高临下的望她,眸中炽烈的怒火越烧越盛,到了这个时候,她最在乎竟是那支木簪。再不看她一眼,他挪开了脚步去,再望向阮流烟时,那一双眼眸已不含一丝感情:“殷氏明珠,涉嫌谋害公主,证据确凿,今将其打入大牢,交于京兆狱严加看管。来人!把她带下去——”
  阮流烟终于摸到了那簪子,将其牢牢握在手中,她顺从的跟着进来的守卫被押送走。房门外茗月心急如焚,见到阮流烟被人押着出来,顿时就要扑上去,被一旁的小六死死拽住。这边阮流烟冲她安抚的摇头,茗月泄了气,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里面东方恪还端坐在圆椅,房间内没有点烛火,一切都是黑漆漆的,其他人都已被挥退,收在门外的李得诏心中暗暗着急,还以为今夜皇上能得偿所愿,谁知那殷充媛就是如此不知好歹!他已跟在皇上身边十多年,头一次见东方恪如此样子,为了避免皇帝单独待在房间里有什么意外,他硬着头皮开口:“皇上,公主那里太医还在医治,咱们过去看看吧,太后和众妃都在那里,咱们…”
  “走吧。”东方恪出现的无声无息,李得诏闻此大喜,连忙应下宣轿撵过来。东方恪大步出了重华宫,上了轿撵后,一行人出发赶去凡水宫。
  重华宫偏殿一处房中,秋容正被一男子用剑抵着脖子。自那日被打了板子,她就被责令七日不用再当值,这回她本是听到有刺客出门查看,见有守卫去追便回到房中,谁知刚关上房门,脖颈处就被人架上了一把寒光冷剑。
  被人挟持,秋容立即僵住身体不再动,头顶男人语带威胁:“别出声,否则我就杀了你!”
  

  ☆、033 被冤入狱(修标题)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章节被锁修改了两次,因为要解锁,昨天提前码好的今晚要发的章节提前放在上一章替换了。
所以昨晚已经看过那章被锁定章节的亲们,可以先倒回去上一章看,不然会接不上这章,不好意思,请亲们谅解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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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是蠢作者不小心删除了(qunahe)这位读者亲的评论,在这里给你说句sorry啦,我不是故意的。
其他的就不多说啦,喜欢的本文的,记得看完收藏一下噢*^o^*码字动力,hhhhh                        
  “阁下是谁?”秋容镇定自若,丝毫没被身后人的话恐吓到。身后男人在她话音出口的那一刻挑了眉,真是冤家路窄,原来是这个女人!
  不错,这个人就是殷明誉,和他一起来到宫里的并非只有他一人,他的属下十一也是一起来的。宫中守卫追捕时,十一现身引开了侍卫去,他则是趁机进了一间房藏身。
  可没想到就在他意欲离开时,房门突然作响,接着就是一个女人进来,不得已,他只好先发制人,当这个女人开口,他便认出了她!这个女人就是那日在百花楼里自称绿拂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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