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汉正当时[快穿]-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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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大摇大摆的模样,完全没有被通缉的觉悟,□□已经毁了,芙蕖宫到处拿来搜人的画册有卵用!
至于身形,虽然阮熹较之一般女子,高了好些许,但江湖女子多习武,体格健壮的不在少数。青林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比她更高的不是没有,按体型,找不出一千,也有八百,不信那些人能怀疑到她身上。
是以,她才无惧,做贼者心不虚,脸不红,优哉游哉地往城门走。
忽然,马车一顿,突兀的停下来,幸得阮熹眼疾手快,撑住了马壁,可宫辞就没那么幸运了,头忽地磕在侧壁,瞬间起了一个红印,没等她怜惜那花容月色的脸。
车夫就把门打开一个缝隙,露出一只眼睛,迟疑般朝里道,“姑娘,前头有人拦下马车。”
他犹豫了一会,才继续,“是卖身葬父的,瞧着怪可怜。”
我去!
这事都被她遇到,可真稀奇,阮熹把门打开更大,透过那一线视觉,方寸之间,她看到了一个跪在地上,直着身,表情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那姑娘好会哭,泪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圈,要落不落,她鼻尖通红,红润的小嘴扁了扁,拦在阮熹的车马前,哭诉自己只需要二两银子,就可以为奴为马,忠心服侍主人。
□□一出,泪滴跟着打旋儿落下,模样像是一朵狂风中摇曳的小花,别提有多可怜了。
不说阮熹,连旁的人都看软了心,甚至有几个人上前,言明愿花多几个银两,把人买回去,好成全了那姑娘的孝心。
可惜,那姑娘仿佛聋子一般,听而不闻,甚至拨开众人,往阮熹的马蹄下跪行而来。
眼看那姑娘越逼越近,这架势,阮熹眉心陡然耸起,嘴里只来得及喊道,“小心!”
那姑娘便拍地而起,一跃向马车夫,袖剑闪着寒光,倏地指向车夫颈侧,欲要取其性命。
“哐当”一声,阮熹把手边能抓到的东西往那剑刃一扔,小巧的茶杯被短剑刺透,碎成几块,可也挡住了来人凶狠的架势。
阮熹猛地把门一推,脚上使力,电光火石之间,把车夫踢倒在地,自己则抽出腰间软剑,缠上卖身女子那不依不饶的剑尖。
此时,那姑娘脸上哪有什么楚楚可怜的神色,尽是凶狠,一副要取阮熹性命的架势。众人一看就不妙,做鸟兽散,嘴里咒骂着被欺骗了感情。
江湖人打斗,无关人士退散,以免无端丢了小命,是以,以阮熹的马车为中心,瞬间空出了一大片,甚至附近的小贩见状,都悄悄的把东西一兜,钻进人群里,往别个地方去了。
那姑娘武功本就不高,不然哪里会要突袭以达到目的,在与阮熹的交手中渐露颓势,眼见着要落败,她猛地退开阮熹的软剑的攻势,足间轻点,后退三丈开外,眼睛闪了闪,扬声道,“住手!熹光!我不欲与你继续纠缠。”
阮熹冷笑,这可真是不要脸的,说打的是她,想喊停的也是她,自己遭受这无妄之灾就罢了,造了事端的人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呸!
阮熹剑尖指着那女子,眉宇凌凌,看她要怎么把话说出个花儿来。
女子见阮熹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心里一急,“熹光仙子!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
阮熹都快笑出声儿来了,没有恶意,一上来就拿剑伤人,要不是她武力值高,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性命都得交代在这呢。
她冷冷的盯着那女子,分毫不让的架势,“你的没有恶意,可真是让我受惊呢。”
那语气里满满的讽刺,都溢出来了。
女子脸色扭曲了一下,咬了咬下唇,语气可怜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道,“只是几月前,师兄见你一面之后,念念不忘,整天把你挂在嘴边,我是在气不过,才来找你……”最后她声音低下去,算账那两字却再也说不出口。
女子忽然抬头,眼睛盯着阮熹,目光复杂。
阮熹眼睛闪过一丝疑惑,什么师兄,关她毛事!
许是见阮熹表情疑惑,连她师兄是哪个都不知,女子既恨又不甘心,恨阮熹偷走了师兄的心,不甘心她居然得到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男子记挂,他是天上的流云,而自己,仿佛泥沼,完全没有觊觎的资格。
犹豫了片刻,女子开口道,“我师兄是袁家堡大师兄,袁行道。”
阮熹想了想,完全没有印象。
女子一急,纠结着说出来,“你几月前来袁家堡拜访,作陪的是大师兄。”
阮熹仔细回忆着,好似五个月前,她是去了趟袁家堡,目的为了还袁小姐的人情,可惜,当时袁小姐闭关,出来接待的是袁家堡的大师兄袁行道。
她又不是来谈情说爱的,哪里还记得袁行道这人,只隐隐约约记得,是袁小姐的青梅竹马,长相有依约几分俊美,可惜连袁小姐都不甚亲近,因此,她虽然与袁小姐有几分交情,可是那个大师兄,可是第一次见面。
呵,她哪里会想到自己见一次面,就让人给惦记了,早知道,直接与袁小姐书信往来,完成她要求的事,哪里会有今日的麻烦。
她睇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女子,冷声冷气,“关我什么事!”如果个个追求者都上门要求她负责,那她都不知道成亲几百次了,江湖美人榜排名第一的熹光仙子,不仅容色叫人称绝,那一身的功夫更是俊俏,多少人视为神女。
“怎么不管你的事……”身后的女子不依不饶,她在袁家堡,只是一个排行到了十几的小师妹,还不是袁家堡当家的亲传弟子,连平日多看几眼大师兄,都是奢侈的,所以,在知道大师兄惦记着阮熹后,心里一怒,脑子就不清楚了,冲动的跑来,想把扰乱大师兄心湖的人给杀了。
可是,对方的武功不知高了自己几倍,人家几个招数就把女子逼得节节败退。
是以,她不得不认输,把心里的考量放下。
“请你离大师兄远一点!”她小跑着在后头喊道。
阮熹最后看着一眼那一脸焦急的女子,只觉得嘀笑皆非,莫名被暗恋了,还要被暗恋者的拥趸追杀,这可真是可笑。
她跃上马车,嘭地关上门,不管追来的女子,后背挨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车夫从惊悸中回过神来,发现雇主老神在在地把行凶者制服,心有余悸的瞟了瞟站在马车前的女子,扬起手中的鞭子,调转了码头,朝城门飞驰而去。
至于身后那跺脚的女子,早就甩得没了影。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今天没话说
第46章 武林圣子
马车临近城门; 芙蕖宫弟子拦住阮熹去路。
“站住,请配合我们的检查。”
搞得这样大张旗鼓; 生怕人不知道她们圣子消失了一般; 这关头; 风声紧,是个人都不会在此时撞在枪口上; 这是芙蕖宫众人的的想法。
至于当事人,能出现在城门口; 表明她有备而来。
阮熹打开马车门; 探头说道,“什么事?”
那人一愣; 显然很意外在这里见到阮熹; 她双手抱剑,行了一礼便说道; “芙蕖宫张焕月; 未知仙子到青林游玩,不然到芙蕖宫,焕月可做陪一二。”
那张焕月是芙蕖宫二师姐,阮熹在武林大会上见过一面; 对此有点印象。
阮熹弯唇一笑; 装作不知情的模样,疑惑般问道,“我也就随意走走,来到青林城纯属心血来潮; 哪里敢劳烦芙蕖宫。焕月仙子,不知发生何事,看着这架势——”
阮熹截住话头,视线在城门绕了几圈,落到张焕月身上,在等她解答一二。
“熹光仙子有所不知。”张焕月有难言之隐的模样,短促的叹了一口气,把事情娓娓道来。
“事情就是这样,还望仙子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阮熹听得恍然,了然般说道,“既然如此,检查马车也不能就我例外。”
她说罢,施施然下得马车来,把门打开,坦然地露出里面的情形来。
张焕月告罪一声,上前查看,只见里面横着一软榻,上头躺了一粉衣的绝色女子,面容恬静,似乎沉浸在美梦中。
她迟疑了片刻,扭头向阮熹,“这是?”
阮熹莞尔一笑,说道,“这是族里的妹妹,非要跟来玩耍,是个小馋猫,昨晚贪杯,喝了些许,今晨也未能醒来,还在睡,见笑了。”
张焕月鼻尖微动,的确嗅到一阵酒香,证明阮熹所言非虚,那混合着衣物的熏香和女子体香,味道清奇却无端让人沉醉。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女子,暗叹颜色少有,比之阮熹都丝毫不逊色,须臾退出来朝阮熹说道,“那可真是麻烦你这个姐姐了,出门还要照顾她。”
她心里虽然有所怀疑,但里面的姑娘实在美艳不可方物,传闻熹光仙子母亲是西域美人,父亲亦是当年的玉面郎君,熹光继承了父母的样貌,生得出色,要真是族妹,这姿色,的确有熹光家风范,样貌个顶个的好,与熹光略带西域风情不同,这女子,更像中原女子,婉约又静美。
阮熹像是没看出她眼底的怀疑似的,露出一个苦恼的笑,摇摇头,叹息道,“没办法,毕竟是我妹妹,照料一二是应该的。”
张焕月瞧她模样语气不似作假,打消了疑虑,把人放出了城门。
阮熹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心里却偷乐着,要是张焕月知道了她们家圣子在眼皮底下被她弄出去,不知道心里该有多懊恼,怕是撕了她的心都有。
呵,什么妹妹,他父亲是个孤儿,只得她一个女儿,哪来的劳什子妹妹。
里头躺的那个,不就是宫辞,在现代化妆跟换了头一样的年代,阮熹不知道活了几辈子,化妆这项基本技能,是每一个对美有追求的女性的必备技能,她熟手得不能再熟。
她给宫辞脸上所有的地方都细细描绘了一番,连脸都画小了一圈,打了阴影,别说那冷硬的属于男人的轮廓了,在阮熹的巧手下,那是不存在的!
现在宫辞的模样,就是她亲妈,芙蕖宫宫主亲自来到跟前,都认不出这亲儿子来。对自己的技术,阮熹还是很有信心的。
是以,无论芙蕖宫派多少人来搜查,她都无所畏惧。怪不得武侠小说里总讲什么易容术,可见,那不过是化妆术高超的大师级别的人物罢了。
阮熹一手点在宫辞细白的脸上,笑得贼贼的,自然自语般说道,“要是你那小师妹知得知你就躺在马车里,从她眼底溜走,会不会气炸了!”
笑了笑,又自己回答,“肯定会!”
她声音低低的,那马车夫不是练武之人,在车轱辘声的影响之下,自然什么都听不到。
软塌上躺着的人,也没法做回应,阮熹百无聊赖的再次戳了戳宫辞的脸,那细嫩的触感,即使隔着厚厚的粉,也能从指间传过来,仿佛一阵风而似的,穿过手指,吹到心窝子里。
此时再左右瞧瞧宫辞的女人脸,只觉得好碍眼来着。
被她画过的脸好看是好看,不失为一个绝色丽人,但刚刚心里裂开的缝隙,让阮熹无法直视宫辞现在的模样,还是那如画一般的男子模样动人。
她打开马车的格子,取出一壶茶,茶还带着余温,马车轱辘,路面不平,但小桌子上有凹槽,把天青色的茶壶往凹槽上一扣,稳稳当当的,一丝也不见洒出来,阮熹自怀里拿来丝帕,倒出点茶水,沾湿了,才轻轻的往宫辞脸上抹去。
他皮肤敏感,很容易留下红印子,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手痒痒戳弄中,阮熹得出的结论。
是以,这次卸妆,阮熹格外小心,唯恐把人家的脸弄得斑驳,一片红红白白不协调。
她下手很轻,把宫辞脸上的粉拭去,渐渐露出那张漂亮的小脸来,远山眉取代了流星眉,双眼皮上的眼妆被擦去,连那红艳艳的口脂,都被一一轻拭,恢复到原本的面目。
大功告成之后,阮熹端详着宫辞的脸,暗道,还是这样顺眼。
至于身上的女装,那是一个大工程,沉睡过去的人虽然身体任由摆布,但是穿衣脱衣都很是麻烦,阮熹翻来覆去,哼哧哼哧地把宫辞的衣服换上一套茶青色直裰,顺道那衣摆都细细摆弄好。
她无意中撇家宫辞本来瓷白的脸上飞上一朵红晕,在那张引人犯罪的脸上,格外诱人,阮熹咽了咽口水,默默伸手按了按,那红晕非但不消,反而好像有愈演愈烈的姿态,指尖一离开,又仿佛没变,是她的错觉一般。
阮熹一拍脑袋,刚刚明明她很轻啊,怎么把人脸给擦红了?难道她骨子里有粗鲁的基因,不可能啊。
她视线诡异的盯着宫辞的脸,一路上那红色都未消退。
这下,阮熹心里的那一点猜测,慢慢消沉下去,她打消了疑虑,也许真是她下手没轻没重的问题,毕竟,伺候人的事,几辈子都不曾有过。
***
离开青林城后,阮熹在一个小镇子里面落脚,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疲惫和风尘洗去,才打算出门找点吃的。
说来奇怪,那宫辞,练的不知什么功夫,就这么两天了,不吃不喝,气色还很好,除了一贯浅淡的唇色。
啊,难道可以辟谷?
这可真是神奇,绝壁是武侠世界里面的BUG!
不过,既然这个世界都存在了,她自己原本也是一个无神论者,直到别系统强行绑定之后,三观碎裂重组,因此,也就稍稍多想了几下,就抛到了脑后。
存在即合理,管它什么巨大bug,无视就是了。
眼看出门在即,阮熹却被绊住了脚步。
“你说什么了,再说一次?”阮熹不可置信,仿佛听错了一般。
一想神出鬼没的系统,不知什么时候死回来了,在她脑海里蹦跶,吆三喝四的。
系统轻啧了一声,提高了声音,慢吞吞说道,“给宫辞洗澡,这都两天了,你不嫌臭!”
阮熹太阳穴跳了跳,怼道,“不洗,臭什么臭!我没闻到!”
她煞有其事的凑近宫辞,像是验证自己的话一般,鼻尖嗅了嗅,甚至开了宫辞的衣服,露出内里的肌肤来,早上洒的酒水闻到已经很淡了,渐渐露出宫辞身上原本的芙蕖香,很是好闻,一点也没有系统所说的臭味。
系统却很嫌弃,口吻恶劣,“你试试两天不洗澡,保证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