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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皇家撩宠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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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宝葭被问得噎了一下,勉强找出个理由:“陛下乃北周之主,若是一直形只影单,自然是百姓之忧。”

    此时此刻,韩宝葭看过来的眼神澄澈,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关切和忧心。

    这么些年来,卫简怀身边来来去去围绕过很多人,cncnz为您整理制作他们有的仇恨刻骨、有的心怀叵测、有的崇敬钦佩、还有的爱慕渴望……然而这样真心关切的眼神却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一个生死未卜,另一个还远在天涯。

    这小丫头看起来倒是真心喜欢他的。

    可惜,出身委实有些低,要不然倒也不是不可以收入宫中。

    卫简怀脑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有些突兀,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深悔自己方才失言而如坐针毡的韩宝葭简直像是听到了救星,精神陡然一振,直起了身子:“陛下,我爹取酒来了,我去——”

    卫简怀摆了摆手,身后的李德一瘸一拐地出了门,不一会儿便捧了一坛酒进来了,一并送进来的还有几叠小食和两个酒盅,打开的门重新被关上了,韩宝葭只来得及看到叶齐宏略带焦灼的脸。

    “陛下是要饮酒吧,我三哥酒量好得很,不如我去请他过来作陪?”韩宝葭犹自挣扎,想要找个理由离开。

    “坐下,斟酒。”卫简怀淡淡地吩咐道。

    韩宝葭咬着唇,只得上前斟酒。

    卫简怀拿起酒盅一饮而尽,一股甘甜滑下喉咙,的确是好酒,叶齐宏倒也没有藏私。

    他朝着酒盅努了努嘴:“你也喝一杯,暖暖身子。”

    书房里没烧地龙,旁边的银霜炭也才烧起来不久,的确有些冷。可韩宝葭并未饮过酒,不知道这具身体是何酒量,便谨慎地喝了一小口,不多会儿,一股暖意从心口出袭来,暖洋洋的,顺着血脉袭遍全身。

    “侯府里的人,对你还好吗?”卫简怀随口问道。

    “祖母他们都对我很好,我很喜欢这里。”韩宝葭答道。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卫简怀的嘴角稍稍勾了勾,放缓了声音道:“别怕,看着朕说话,朕喜欢看你的眼睛。”

    韩宝葭呆了呆,深吸了一口气,抬头迎视着卫简怀的目光,轻声问:“他们都说我的眼睛像谢大人,陛下这是在缅怀谢大人吗?”

    好像心中的小秘密被人戳穿了,卫简怀略有些不悦:“谁说的?”

    “我猜的,”韩宝葭心里有些发酸,何必呢?当初两看两相厌,现在生死两隔,再多的缅怀也没用了,“陛下,逝者已矣,谢大人既然已经不在了,你也别太伤心了,他对陛下忠心耿耿,在天之灵也必定盼着陛下能快快活活地过一辈子。”

    卫简怀沉下脸来,周身上下透出一股子寒气来。

    “谢隽春言而无信,朕为何要缅怀他?”他一字一句地道,“朕等着揪出他的尾巴来。”

    “言而无信?”韩宝葭愕然,答应卫简怀的事情,她上辈子哪一件没做到过?

    “他说要做朕一辈子的良臣,可朕刚登基两年他就走了,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卫简怀的手慢慢捏紧了,仿佛他手里的握的不是书册,而是谢隽春的脖子。

    韩宝葭愣住了,眼底一阵热意袭来,她看着卫简怀,一时忘了挪开视线。

    “人为何都要有生老病死?”

    “这是天道,无可避免。”

    “那父皇母后,还有谢大人你,难道都会离我而去吗?”

    “是。”

    “那不行,我不答应。”

    ……

    从前的稚语在耳边响起,那日最后,她拗不过卫简怀,便信口答应了要一辈子陪在他身边,卫简怀若是为君,她便为臣,君臣同欢,直至百年。

    那么久远的事情,想不到卫简怀还记得。

    下巴颌骤然被攫住了,脸被迫抬了起来,她惊呼了一声,本能地挣扎了起来,想要挣脱这钳制。

    卫简怀猛然回过神来,以为自己下手太重弄疼她了,立刻松了手:“别……”

    “怕”字还没说出口,韩宝葭太过用劲失去了平衡,身体朝后倒去,双手扫在了桌案上,只听得“哐啷”一声,桌案倒了,酒盅和碟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

    卫简怀眼疾手快,一把拽过韩宝葭的衣衫往外一滚,避开了那些碎片,两人脸贴着脸倒在了地上。

    一股浅浅的馨香传来,入手处是不盈一握的腰肢,胸前的丰盈柔软,脸颊处的肌肤相触滑若凝脂……

    卫简怀心神一荡,只觉得温香软玉满怀,一时竟有些不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卫简怀:今天朕很满意。

    醋哥:陛下英武!

    卫简怀:今天朕要发红包。

    醋哥:陛下土豪!

    卫简怀:这等小钱你先垫上吧,发个66666个,六六大顺。

    醋哥:……

  
 第24章 紫檀手串(六)(修改)

    韩宝葭整个人都懵了; 在卫简怀的龙体上呆滞了好一会儿,这才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

    被触到的地方仿佛火烧了似的,一股灼热的感觉挥之不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将脸伏在地上;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那热意强行冰冻。

    “陛下……恕罪……”她一时有些晕眩; 口中只是本能地喃喃请罪。

    卫简怀躺在地上没有起身。

    刚才那一瞬间; 那张娇嫩的粉色双唇就在眼前,他居然鬼使神差地想要亲上去,要不是韩宝葭率先起来,只怕他已经被那少女馨香诱惑了心智; 亲口去尝一尝那红唇的滋味了……

    他自少年时便经历过数次生死攸关的磨难,对危险已经有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嗅觉。

    怀中的温香软玉一旦离开,脑中的警钟便长鸣了起来;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骤然袭遍全身。

    他定定地看着书房的屋顶,和往常一样,开始回溯探究这危机的来源。

    刚才韩宝葭的眼眸轻挑,黑黝黝的墨瞳中蕴着一层迷蒙的水意,仿佛在伤心难过; 又好像在缅怀轻诉。

    像谢隽春。

    却又不像。

    他看得心里燥热; 胸口好像揣了一只兔子; 也不知道在乱蹦些什么,这才猝然失了常态。

    一定是谢隽春的事情扰得他有些乱了分寸。

    一个小丫头而已,就算再国色天香、再身姿妙曼; 他还能动了心?

    了不起就是看这小丫头顺眼了点而已,能有什么危机?

    真是草木皆兵的笑话。

    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卫简怀稳稳地站住了,居高临下地看着韩宝葭,眼神幽深难测,良久才道:“起来。”

    韩宝葭起了身,卫简怀上前一步,重新攫住了她的下巴。

    这次韩宝葭不敢再挣扎了,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怯生生地迎视着卫简怀的目光。

    她对卫简怀知之甚深,自然知道当今天子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只怕卫简怀连女子的小手都没摸过一把,刚才只不过是个意外罢了。

    卫简怀目不转睛地凝视了片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一切如常,连呼吸都没乱了分毫,他这才放下心来,捏着下巴的拇指稍稍松了松,在那小巧的下巴上安慰着摩挲了两下,声音稍稍放缓了些:“刚才是弄疼你了吗?”

    韩宝葭点了点头,有些委屈地道:“陛下……可以自己捏一下试试……我还以为……什么地方惹怒了陛下……陛下要罚我……”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显然被吓得不轻。

    卫简怀松了手,哑然失笑:“好了,别怕,朕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很好,既乖巧又听话。”

    “多谢陛下,”韩宝葭立刻趁机后退了两步,“陛下还要饮酒吗?”

    卫简怀看了看满地的狼藉,这酒自然没法再喝下去了,他略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今日就算了,记得你欠朕一顿酒,日后有机会再补上吧。”

    什么叫欠他一顿酒?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韩宝葭心中腹诽,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应了一声“是”。

    一直在书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李德又一瘸一拐地出来了,恭谨地问:“陛下这是要回宫了吗?”

    卫简怀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回宫后去歇着,伤的地方去上点药,别落下病来。”

    李德服侍卫简怀多年,卫简怀的心思多半能猜个大半,现在卫简怀这话语这神情,说明从昨晚开始盘踞在身的那股子戾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多云转晴了。

    他心中激动,不由得连声道:“多谢陛下恩典,奴才省得,奴才还要留着这身子伺候陛下一辈子呢。”

    刚才紧绷的神经略略放松了下来,韩宝葭这才注意道李德的腿脚,不由得问了一句:“李公公这腿脚是怎么了?”

    李德回过头来,一脸亲切的笑,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姑娘是有福之人,这不,圣上和她才呆了这么一会儿,心情就好多了。“多谢韩姑娘挂怀,已经不碍事了,韩姑娘日后可要多来宫里走动走动,陛下……哦,长公主很是惦记你。”

    到底是他贴身的内侍,说的话很是入耳。

    卫简怀很是满意,看李德又顺眼了些。

    门吱呀一声开了,外边齐刷刷地跪了一地的人,叶齐宏和叶正宏领头,身后是几位兄长,包括叶慕彦也在,而殷盈跪在叶齐宏身旁,一见韩宝葭立刻起了身,也顾不得什么天子之威,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一把搂住她,压抑地哭泣了起来。

    韩宝葭吓了一大跳,连声安慰道:“娘,我没事,刚才只是我手拙打破了酒盏,陛下已经恕我无罪,你别哭了。”

    殷盈泪眼朦胧地摸着她的脸,又扯了扯她的手脚,哽咽着道:“就听到里面哐啷啷的,娘心里害怕,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卫简怀站在门口,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你们这是怎么了?朕说了,只是让宝葭留下伺候朕研墨读书,你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做什么?”

    叶齐宏和叶正宏面面相觑,叶正宏硬着头皮开口道:“陛下恕罪,臣等听到里面有东西砸碎的声音,深怕宝葭冲撞了陛下,因此在这里请罪,还望陛下看在宝葭年幼的份上,宽恕一二。”

    卫简怀正待发火,韩宝葭抱着浑身颤抖的殷盈恳求地叫了一声:“陛下!”

    满心的怒气忽然一下就漏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至亲的家人为韩宝葭担忧,那不是人之常情吗?哪像他,就连身旁最亲的皇姐也因为那个谢隽春一直和他生气。

    “好了,都起来吧,”他放缓了语气,“宝葭伺候得很好,你们不用担心,还有,四表舅,你得了一个好女儿,着实让人羡慕。”

    叶齐宏刚才还在火里煎熬呢,即担心韩宝葭惹怒卫简怀殷盈要撑不住,又担心身后这一大家子受了他的牵连,一听这话,才算是从火坑里爬出来了,连忙道:“多谢陛下夸奖,愧不敢当。”

    卫简怀难得和颜悦色,一一和几个年轻的平辈打了招呼,这才在内侍和侍卫的簇拥下朝外走去。

    武宁侯府的人跟在后面,一路恭谨地将人送到了门外,卫简怀回头一看,只见韩宝葭也送了出来,不过隔着人群站得远远的,她的母亲紧紧地拽着她,好像怕她被人抢走了似的。

    卫简怀朝着她招了招手,只见她呆愣了一瞬,又朝四周看了看,这才磨磨蹭蹭地走到了面前。

    此时卫简怀的心情不错,也就不计较她的懈怠了,随口叮嘱道:“过几日宫宴,到时候和你祖母一起过来。”

    韩宝葭愕然瞪大眼睛,好一会儿才乖巧地“嗯”了一声。

    看着她的模样,卫简怀莫名也有了几分不舍,又问:“要不要随朕一起进宫去看看长公主和那只野猫?”

    “野猫?”韩宝葭有些气恼,花梨子虽然性子野了些,却还是听训的。

    “就是花梨子,”卫简怀笑了笑,此时对着韩宝葭,他想起谢隽春和那只猫,心中似乎没有了那日的愤怒和难堪,而是浮起一层浅浅的暖意,“朕把它从长公主那里偷出来了,现在养在朕的南书房中。”

    “小心它把你的书给扯了!”韩宝葭急急地道。

    “你怎么知道它喜欢撕书?”卫简怀奇怪了。

    韩宝葭一时语塞,支吾着道:“我以前也养过猫……它们都喜欢抓线团撕书,对了,还要抓鸟!”

    她搜肠刮肚地把从前陪着卫简怀养猫知道的一些事情全都抖搂了出来。

    卫简怀释然:“花梨子也是这样,不过,昨日已经给朕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现在听话的很。”

    韩宝葭张了张嘴,眼前浮现起花梨子被卫简怀吊起来打得嗷嗷叫的模样。

    太可怜了。

    “陛下……别和它一般见识,”她忍不住道,“而且,野猫野性难驯,别弄伤了……陛下,还是交给长公主殿里的内侍管着比较合适。”

    虽然韩宝葭的关切并无必要,但卫简怀还是听得心怀舒畅,他有心再和人聊一会儿,可门前一大拨人都恭送着他,天色也渐渐晚了,再不走只怕要留在这里用小年夜饭了。他摆了摆手道:“好了,别舍不得朕了,朕该走了,你也回去吧。”

    眼看着卫简怀大步上了便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消失在了长街上,韩宝葭这才恍然回过神来,这卫简怀什么时候学了这项指鹿为马的本事了?这是哪一只眼睛看出她舍不得了?

    这一场会晤,简直堪比当年和南陈和谈时的唇枪舌剑。

    韩宝葭累得脑子都浑浑噩噩的,恨不得立刻回到自己的屋里去美美地睡上一觉。好不容易等到一家人吃完了小年夜饭,她便一路和爹娘回了兰亭苑,刚要去自己的屋子,殷盈叫了她一声,跟着走了进来。

    殷盈的眼睛还因为下午的哭泣而有些红肿,眼神中带着几分郁郁之色。

    母亲向来胆小,下午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现在可不能再让她担忧了。

    韩宝葭赶紧挤出一丝笑来:“娘,你怎么还不去歇着?”

    “还早呢,娘来和你说说话。”殷盈轻叹了一声,在她身边站定了,定定地看着铜镜中的女儿。

    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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