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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第31章

小说: 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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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樱
  折腾来折腾去,终于定格在九十八斤左右的完美身材,我的减肥计划取得傲人的成就,只是又黑又瘦,完全没有达到之前师父预测的模样。
  ~
  有一回,大迷糊热心地在镇上买了一支老山参回来,送给我补身子。
  当我将省下的参汤带来给纳兰师兄喝的时候,他只是望了望并没有接过去,然后淡淡地道:“桔梗汤有什么好稀罕的。”
  我气愤地道:“喂,你可真没见识,这是人参鸡汤,懂不懂。”
  他不屑地道:“我自幼长在塞北,难道还没有见过人参么?这分明就是高丽国制泡菜的桔梗。余女侠,你被人家骗了。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我直了眼,汗哪!刚才,我还当着徐娘子的面喝掉了一大碗,并着实的夸了一番她炖的‘人参’鸡汤好美味。
  “那--那这玩意儿煲汤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他好笑地道:“放心,死不了的。医书上不是说桔梗可以治咳嗽么?好歹是种药材,你就当作补药得了。”
  我皱了皱鼻子,亏得大迷糊没有被忽悠着买了巴豆,要不然我怕是得又瘦回十斤。
  我‘邪恶’一笑,“不论如何,我好心地带来给你,你都喝了。”
  “我不要。”他果断地拒绝。
  我笑眯眯地劝道:“相信我,不难喝的。嘿嘿!而且除了这个,我没有带其它的食物来。”
  ~
  这一天,刚刚才近黄昏,我便带着一本华仁丣的《气穴相通论》来到了地窖。
  可巧,纳兰飘血正在沐浴,被我撞了个正着。今时已不比去年为他施针那会儿,再次见到他赤衤果的身体,我大感羞怯。
  他慌忙拉过袍子遮体,羞得连脑门都红了,尴尬地道:“你怎么这样早就来了?”
  我结结巴巴地道:“师兄,我今天找到了一个针灸方子--或许可以一试。”
  “针灸?不是一年前就放弃针治疗法了吗?”
  我急切地说道:“这回不一样。是要在手厥阴心包经、足太阴脾经分别施针,最后在百会和膻中刺入六分深……不过最后的一针膻中穴事关重大,有一定的危险性。成,则脉络经气尽通;败,则会终身瘫痪。”
  他听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慢地系着袍子。我看得出他很犹豫,瘫痪的滋味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在历经一年多之后,他好不容易才能够再站起来,期间所吃的苦一定还记忆犹新。
  “其实--只要你安心做个普通人,不再想着当什么杀手、剑客,现在就已经算是完全康复了。”我打算提醒他考虑清楚,究竟要不要冒这个险。
  他慢慢地搬开了木盆之后,躺到了羊皮褥上,眼望着‘天棚’,长出一口气,道:“普通人?!在我没有完成心愿之前,绝不要当什么普通人!我急需恢复武功。”
  “你很想--潜进宫,再见柔儿一面?”
  “不!我是说杀招祈汇。”他的眼睛里闪现出久违了的煞气。他解开了袍子,果断地道:“来,为我施针。”
  ~
  我握着一根较长的金针,望着膻中穴的位置,道:“师兄,这是最后一针了,你要不要再想清楚。”
  他闭上了眼睛,不耐烦地道:“不要啰嗦,动手吧。”
  见他已铁了心肠,我也不好再劝阻,当下便稳稳地将针刺进了膻中穴,一分、两分……六分。
  突然,纳兰飘血浑身抽搐起来,只见他眼皮一翻,口内喷出一股黑血,便不再动弹。我大惊失色,连声唤着他的名字,可依旧不见他有反应。
  我颤抖着将手指凑近他的鼻孔,一探之下,吓得我几近晕厥。纳兰飘血已全无半点气息,我慌忙将手搭在他的腕上,脉搏停止了跳动。
  他死了!怎么可能?书上明明说过最坏的结果是瘫痪呀。
  
  
                  第四十八章
  “这不是真的!!!”我难以置信地摇头喃喃自语着,可心中蓦地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害怕,浑身汗津津发抖。
  这是真的!纳兰飘血正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没有了一丝生迹。
  突然就这么失去了他,让我震惊得流不出眼泪来。一想到再也听不见那不屑而含讥笑的语声,再也望不见那一双会说话的黑眸……我只觉得四肢百骸陡然无力,不由自主地瘫坐到地上。
  这么久以来,无论是生活中遇到了任何可以分享的事情,哪怕是一小份可口的点心,我都会自然而然地想着带来与他共享。尽管早已不需要天天施针,可我还是会风雨无阻地每晚都来他的身边相伴。
  我悲痛欲绝,脑中反复地只盘桓一句话:没有了他,我该怎么办……纳兰飘血一生独来独往,没有朋友,他很习惯孤独,可我不行……我猛然间地意识到,在这一年半之中,其实不是我在陪伴着他,反而一直都是他在陪伴着我,他见证了我从甄甜儿转变为余恨水的全部心路历程,在我将要误入歧途之时及时提点……我以为是因为有恨,自己才能撑到今天,可事实不是那样的,我并没有活在痛苦之中,一直过得很快乐,原来……啊!难怪每当看见他望着冬雪出神的时候,我会觉得忍无可忍,然后找尽理由来发他的脾气。因为我知道他一定又是在想那个女人--那个不再属于他的、我素未谋面的亲堂妹。枉我一向自认聪慧,居然直到今时今日才发觉,原来朝夕相处之中,我已不知不觉对纳兰飘血滋生出想要独占的情愫,是的,我想--我是爱上了他。我爱他聆听我说话时安静的表情,爱他不服输的个性,爱他有一个痴情的心。
  遗憾的是,当我终于认识到这一点,可我爱的人却已经死去……
  我用袖子揩净他脸上的血,而后颤抖着双手捧起了他的脸颊,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轻声地道:“你看你,胡子都长出这么长了,我来帮你刮,好不好?”
  他当然不会再回答,我自顾自地从怀中抽出匕首,慢慢地细致地为他刮去胡须,然后摸了摸他的脸颊,天意弄人!这是一张我再度爱上又再度失去了的面孔。我俯下头凑近他,将脸贴在他的额上,泪终于流了下来,滴在他的眉心,缓缓地、缓缓地沿着鼻梁流到了他的眼皮上……
  “你怎么敢、怎么敢就这样离我而去--”隐忍不住的我,放声痛哭起来。胸中溢满着某种沉甸甸的东西压抑着,直冲喉头,令我透不过气来。忽然我的心口传来阵阵绞痛,顿觉得天旋地转,我扑倒在他的身上昏死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转过来,却愕然地发现羊皮褥上那纳兰飘血的‘尸身’竟不翼而飞。我惊得一脚踢翻了木盆,洗澡水洒了满地。
  我整个人完全乱了章法,丧失了分析能力,发疯似地冲出地窖……
  ~
  夜幕重又降临,整整两天过去了,我一无所获。
  我呆呆地坐在河边,手里握着挖出来的蓝剑,这是唯一能够纪念纳兰飘血的东西。究竟是谁如此残忍,连他的尸体都不肯留给我,令我连拜祭的机会也没有。
  “恨水!你怎么不回家,我们多担心……”
  我听见徐娘子的声音心头一惊,转回头时,只见她已站在我的身边,难道是……我起身扑向她,紧紧地抓住她的两肩,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我求求你,求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是我对不起你,你别藏着他,还给我……”
  她惊问:“怎么?纳兰飘血不见了么?”
  她果然知情。我声嘶力竭地道:“你明知故问,我知道你恨他,恨他刺伤姐夫。可是,他答应我不再伤害你们--而且,他现在已经死了,对你们没有威胁了,你为什么连他的尸体也不放过?”
  “你冷静一点儿。”她大声的叫着我的名字。
  “还给我……”我口里叫着,但只觉得好累,好想一觉睡去不再醒来,我再次昏了过去。
  ~
  醒来之时,我发觉睡在自己的炕上,纳兰飘血的蓝剑摆在我的身边。而徐娘子正坐在我炕沿上打瞌睡。我努力地回想着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心中袭上一团恐惧。
  “你醒啦。”徐娘子也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要如何问她,正在踌躇之间,她却先说道:“我真的不知道纳兰飘血在哪儿,我也是见你二日未归,因为担心才去的津河谷。你现在一定奇怪我是怎么知道他在山上的吧?”
  我坐了起来,怔怔地点头。
  她道:“我是在倪六子威胁你的时候知道的。”
  原来,在夜里没有寻见我的隔天早上,我对她承认‘的确是有一点烦心事儿,不过很快就会解决掉’之后,她心里一直有疑虑。鉴于对倪六子为人的了解,她担心我会受制于他,便在夜里跟踪我到了后山,因而听见了我同倪六子的全部对话。
  “开始你说是为了宝藏而来,我也有几分相信了,”她笑道:“那时心里真的非常生你的气,想着我一颗赤诚之心待你,原来是引狼入室。但是后来,当我更多地了解到你同纳兰飘血的对话,便有些明白过来。”
  我奇道:“怎么,你经常在旁边?如何我们没有发觉呢?”
  她笑道:“后来再去的就不是我了。难道你忘了我有一个轻功绝顶的夫君?”
  “啊?!你是说,那时姐夫的伤已经好了?”
  “不算全好,但比别人知道的状况要好!本来是打算告诉你的,可你一再欺瞒,令我们不得不防备。也偏巧因为纳兰飘血武功尽失,而你又不会功夫,所以不痴藏在你们左近,才一直没有被发觉。”
  我长吁了一口气,江湖果然比我想象的要深,我以为自己的谎言将人骗得团团转,殊不知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对不起,我知道道歉也弥补不了,但我还是要说抱歉,是我自己搞得失去了你们的信任和友谊。”我真的很难过,短短两天当中我失去了至爱,如今又发觉失去了至亲,现在我又变回了一无所有的甄甜儿。
  徐娘子忽然拍拍我的肩膀,“傻妹子,谁说你失去了?我可是还认你这个妹妹,难道你不想要我们这姐姐和姐夫啦?”
  我又惊又喜,道:“大姐,你不怪我?”
  她笑道:“怪还是怪的,但你是我的妹妹,再气也会原谅。”
  她说他们已经完全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救纳兰飘血,并且对我曾经向纳兰飘血请求过不要伤害他们夫妻而深深感动,她明白我也是真心真意地对待他们俩人。
  她道:“既然他现在是你的师兄,我也会当他是朋友。”
  什么叫做江湖儿女一笑泯恩仇,我今天才算真正见识到了。
  “你刚才说他不见了,是怎么一回事?”她问道。
  我重又回归悲伤,泣道:“他死了……”
  徐娘子惊问:“什么?”
  我便把前夜针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她听。她听不禁得扼腕,叹道“想不到你竟能解了师父的剧毒,本来他已经康复,却……唉!造化弄人哪。只是,他的尸体到底被何人盗走了呢?”
  我边哭边问:“会不会被山精野兽拖去裹腹了?”
  她安慰道:“不会,傻瓜,你真是伤心的糊涂了,当晚你不是也在地窖么,要是真的有野兽,如何会放过你呢?”
  她说的也对。
  “人死不能复生,你看开些吧……”徐娘子又安慰了我好一会儿,并承诺明天会派全山的弟兄们一起帮我找寻纳兰飘血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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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天过去了,搜遍了整座青岭,依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我只得在津河谷的那个他住过的地窖边上立了一座衣冠冢坟,将他的红袍埋在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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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忘记失去他的那种痛,将是漫长又熬人的过程,我曾经一度痛苦的不想再活下去,但是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所以不能轻生。
  我决定要离开石人岗了,纳兰飘血已死,我再无牵挂。我的变身已成,现在别说是招家的人,即使面对面甄太师夫妇也认不出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并且我还练就了可以在五十米外射飞锥御敌,还等什么呢?是时候去找招家复仇了。
  当我向徐氏夫妇提出要走时,他们对望一眼,徐娘子道:“虽然我们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非常的不舍。我很想挽留你,但我心里清楚石人岗留你不住,你是一只应该翱翔在天空的飞鹰,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关于我与招家的恩怨我已同她详细讲过,当时她快要气炸了肺,大嚷着要血洗招府,我好说歹说才让她明白我想做的不是让招祈渲死,而是要他身败名裂。
  徐不痴道:“义妹,你要走了,姐夫送你一件礼物,包你衬心。小黑送给你好不好?”
  我开心极了,道:“这是最好的送别礼物了。”
  有它在我身边,会令时常我重温这一年多来在石人岗遁居的快乐日子,还有纳兰飘血……
  ~
  我穿着特意裁制的男装(飞锥系在两臂),收拾妥当,在众弟兄们的陪伴下来到了山麓。
  徐娘子抿着嘴唇,眼含热泪--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刚强的她掉泪。她携起我的手,将一枚银戒交给我,道:“恨水妹子,这是我爹的信物,如果你有需要,记得拿它去找乞儿帮帮主秦万千,他帮中人手众多,关键时候想是会派上用场。”
  戒指是男款,甚大,我只得将它戴到拇指上,双眼噙泪地答应着。
  ‘小当家’一向喜欢我,他伸出小手让我抱,我便从奶妈手里接过孩子,亲了又亲,心下好生不舍。
  徐不痴递上一个大荷包,道:“义妹,这儿有些盘缠,是弟兄们的一点心意,你千万要收下。”
  我当然不会笨到拒绝,无论什么年代都是无钱寸步难行,当下客气了几句,便将荷包揣在怀里。
  徐娘子连连嘱咐我要时常捎信回来,我答应下了,翻身上马准备离开。大迷糊忽然抢前几步,拉住了马缰绳,他犹豫着却不肯讲话。
  我明白他的心意如初,只是无法回报,便俯身拍了拍他的胳膊,轻声道:“好兄弟,你一定要娶个好老婆。”
  “哎!”他抽出腰刀,举着给我,道:“你拿着,路上防身。”
  我根本不会使刀,但知道他是一片好意,当下便接了过来别在自己腰带上。
  他满怀希望地问:“你还回来么?”
  我两手握拳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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