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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帝后六十年代生存手札-第93章

小说: 帝后六十年代生存手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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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师傅儿子一走,马大姐狠狠呸了声:“死皮赖脸的货!尽想巧事!”

    “小冉,可咋整啊。。。”牛大姐面带忧色:“他三天两头来闹腾,咱也别干活了!”

    跟他一通争执,眼下傅冉脑里乱哄哄的,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叹叹气道:“等王厂长回来,我跟他商量商量。”

    冬天黑的早,到下班点,大家伙儿纷纷收拾东西下班,傅冉最后锁门,等回到矿区,天已黑透。

    刚走到矿区门口,就见颜冬青迎面走来。

    “三哥,这么晚了,您要去干啥?”

    傅冉快走几步,到他跟前。

    “我能干啥?”颜冬青学她,没好声道:“要死了,这么晚回来,要是给拐子卖到山里给人当媳妇,朕就带着蛋蛋湾湾吞剑自杀。”

    傅冉:“。。。。。。”

    颜冬青递她手:“拉着。”

    傅冉拉上他,讨好的笑了起来:“您手可真热乎。”

    能不热乎么,颜冬青幽幽看她,积了多少天的龙精了,早憋出了一身火。

    夜里自然要一番温存,湾湾被奶奶抱走,没了顾忌,颜冬青有点收不住,差不点没把身下的人折腾哭。

    事后,傅冉趴在他身上,忍不住埋怨:“万岁,您也太不心疼臣妾了。”

    颜冬青心虚的咳一声,把被子往上拉拉,低声道:“弄疼了?”

    傅冉嗯了声,脸贴在他胸膛上不再吱声。

    “有心事?”颜冬青半靠在枕上,捏她鼻子:“一晚上心不在焉的。”

    傅冉叹气,没瞒着:“还不是因为杜师傅他儿子。”

    “他去为难你了?”

    傅冉开了话匣,把下午的事跟颜冬青大概说了遍,末了道:“他想管臣妾要一万块。”

    闻言,颜冬青冷笑一声:“他倒会算账。”

    能不会算么,当初傅冉买下裁缝铺,还没花三千,现在可倒好,人家直接开口要一万。

    “他当臣妾是开钱庄的啊。。。”

    提起这事傅冉就窝火:“欺人太甚。”

    颜冬青拍她背:“这事你别管了,交给朕办。”

    傅冉抬头,眼里有惊讶:“您怎么办?可不能跟他干仗。”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到底装了些什么。”颜冬青抬手敲她额:“是浆糊么?”

    这话傅冉可就不爱听了,捂着额头道:“臣妾脑子里装的自然是您呐。”

    不得不说,甭管啥时候,小皇后拍马屁的功夫都一流,深谙讨万岁开心之道,她这话,无疑说到万岁心坎上了,立马就把万岁哄成了三岁。

    颜冬青光溜的胳膊火热,捧了她脸颊就亲,连啃带咬。

    原本偃旗息鼓的小皇帝再次斗志昂扬,自然要再一番酣战。

    转天,颜冬青起了大早,国师大人比他起得还早,帮廖娟又是扫地又是抹桌,勤快的不得了。

    颜冬青喊他:“出来,有事跟你说。”

    “啥事?”国师大人丢了抹布,跟出去。

    两人在外说着,屋里傅冉也起了,帮廖娟和面蒸馒头,明天就是除夕,家家户户都在忙活。

    蒸馒头,黏糖瓜,炒瓜子,剁菜馅。。。

    家属院里一阵乒乒梆梆。

    蛋蛋坐小马扎上,在帮奶奶剥花生,龇牙裂嘴,一口咬开一个花生壳,花生米粒丢他身后的搪瓷缸里。

    蛋蛋剥的时候,湾湾就蹲在她哥身后,她哥往搪瓷缸扔一个花生米,她就拿起来往嘴里塞一个。

    生的花生米粒,甜甜脆脆,湾湾特爱吃。

    蛋蛋剥的太专注,丝毫没注意妹妹在偷吃,好容易剥了半天,拍拍小手上的泥,回头一看。

    搪瓷缸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蛋蛋愣愣的看看妹妹,又看看搪瓷缸。

    “哥哥!甜!甜!”湾湾以为她哥是剥给她吃的,眯眼笑起来,露出几颗米粒牙。

    哪知道她哥“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气得直跺脚。

    颜继湾偷了他的花生米!

    蛋蛋立马跑出去找颜冬青告状:“爹,你看妹妹!妹妹坏!”

    湾湾也是能听懂好赖话的,听哥哥说她坏话,蹬蹬撵出来,气鼓鼓着小脸:“哥哥坏!”

    “妹妹坏!”

    “哥哥坏!”

    颜冬青刚跟国师商量完事,正头疼着,两个小的又来烦他,只觉太阳穴突突跳两下,蹲下来一手揽过一个,还算耐心道:“又怎么了?”

    到底是上了幼儿园的,蛋蛋说话要比湾湾顺当多了,三两下就把妹妹的“恶行”说出来,末了还强调:“奶奶要烧咸菜粥的!”

    湾湾口齿不清,我我我,我半天没个下文,嘴巴一瘪,金豆子掉了下来,扑进他爹怀里哇得就哭,可把她给委屈的。

    知道是小闺女的错,颜冬青既不能说儿子,又不能揍闺女,颇有几分无奈,拍着小闺女:“好了好了,不哭了,小哭包。”

    万岁这副温柔劲儿,可把国师瞧傻眼,眼睛一热,鼻子一酸,竟有些想他死去的爹妈。

    “你干什么。”颜冬青斜眼睨他。

    国师大人眼睛发红:“您没瞧见呐,想哭。”

    “。。。。。。”

    颜冬青服了他,无力的摆摆手,让他滚开:“朕交代的事,快去办了。”

    这边,国师大人身上披件半旧不新的军大衣,脚上穿双黑色老棉鞋,红毛线当鞋带,一路晃荡去了杜师傅家。

    正值年关,杜师傅一家都在,乍瞧见个生面孔,都有几分懵。

    “你找哪个?”杜师傅迟疑的问。

    国师大人脸上十分淡然,单手立前,行了个道家礼,面不改色胡说八道:“贫道从首都而来,途径此地,想进门讨个饭。”

    杜师傅一时想不出哪儿有毛病,敞开门让他进来,供他顿晌饭。大酱炖茄子,白面大馒头。

    国师大人吃得喷香!

    吃饱喝足,国师大人环顾四周,突然夸张的啧了声:“大爷,你家有煞气!”

    杜师傅一惊:“啥煞气?!”

    。。。。。。

    转天就是除夕了,家属院里兵兵梆梆都是剁馅声,大家伙儿脸上洋溢着笑,小孩子手里拿块糖瓜,兜里装把瓜子,四处串门,还不到傍晚,就远远近近的传来炮仗。

    天刚擦黑时,颜冬青也拎了炮仗出去放。

    蛋蛋跟湾湾蹬蹬跑出去,又激动又害怕。

    见他爹点了烟头要放炮了,蛋蛋忙拉着妹妹往后退,心细的捂住妹妹耳朵,叮嘱道:“闭上眼!”

    湾湾不知道干啥要闭眼,炮仗声一响,还是听话的立马闭紧眼,小脸皱巴到一块,大声道:“哥哥,好了没!”

    “不知道!”

    因为他也闭紧了眼!

    噼噼啪啪震天响!

    屋里,黑白电视机被国师拧开,首都台正播着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又是一年新春季,冰融花开芳漫天。。。”

    颜家饭菜也上了桌,红烧草鱼,肉炖马铃薯,辣子炒萝卜丝,醋溜大白菜。。。

    大家伙儿都饿了,唏哩呼噜,狼吞虎咽!

    “都留着点肚,还有饺子呢!”廖娟让他们少吃点。

    蛋蛋拍拍肚皮,大声道:“蛋蛋大西瓜还没熟,还可以吃一碗!”

    湾湾不服气,奶声奶气喊:“湾湾还能吃两碗!比哥哥能吃!”

    一片欢声笑语中,大家伙儿迎来了农历一九八零年。

    大年初一,走亲访友串门子,傅冉跟颜冬青带兄妹俩去了趟姥姥家。

    赶巧的是大丫跟刘二柱也带娃回娘家了,两大家子坐一块,热热闹闹又是一大桌!

    知道颜冬青打探落户口的事,傅向前道:“生产队要统计人口,说是要办啥身份证,说不准能有门道,给你那兄弟落个户!”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是种田文,就是细水长流,会在一切顺风顺水时完结,再有个三五章就差不多了,然后番外你们想看啥,可以评论说下,我考虑下先写什么。

 

 第107章 24号已更

    头些年户籍管理乱; 尤其是农村; 这两年上头要统计人口; 上到合作社,下到生产队,都忙活了起来; 挨家挨户登记。

    有户口的直接报上去; 没户口的就先给造个名册; 统一上报公安局登户口。

    刘二柱原是生产队队长,即便现在分开单干了; 他在村里还是有些说话权,给国师造个名册不算难事,就是他这人死板; 还较真; 没亲眼见着国师前; 不敢轻易给他造名册。

    像这种来历不明的,万一是啥打入人群内部的敌特分子呢?!

    “大兄弟; 不是俺不帮; 俺也有难处。”

    怕颜冬青多想,刘二柱解释道:“你啥时候把你那兄弟带着,带去俺们刘沟子乡; 起码得让俺们书记瞅瞅。”

    颜冬青懂他意思,点头道:“我明天带他过去。”

    为了给国师上个户口,万岁也是操碎了心!

    转天,颜冬青带上国师; 特意去了趟刘沟子乡,刘二柱不打盹,立马转带他们去找村书记。

    这书记也姓刘,一身老式中山装,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上下打量国师。

    “你原先是哪里人呐?”

    国师神色一敛,正儿八经道:“首都,是个孤儿,爹妈死的早,被师父养在道观,先头几年没到念书年龄,师父没给落户口,后来想落户了。。。”

    剩下的国师没再说。

    他不说刘书记也明白,先头那十来年,烧寺庙,毁佛像,批。斗一切牛鬼蛇神,老道人能保住自己命就不错了,上哪儿有闲工夫去给他徒弟上户口。

    这么一说,娃还怪可怜的。。。

    刘书记直嘬牙花子,看看国师,又看看颜冬青,半真半假道:“小颜,你跟他熟,往后去要是出点啥事,头一个找的可是你啊!柱子也脱不了干系!”

    颜冬青点头:“我能做担保。”

    刘二柱也道:“大兄弟不是胡来的人,再说这小兄弟总没户口也不是个事儿!”

    国师垂下眼,适时露出几分落寞:“没爹没妈就算了,想念个书考个大学,还得管我要户口。”

    刘书记瞧这娃白白净净,长得乖巧,倒不太像个坏人,狠吸了两口烟,拍大腿道:“算了算了,俺就帮你一回,给你上个户!”

    国师两眼一亮。

    “不过。。。”

    刘书记还没说完,国师就道:“您放心,地我肯定不会要,您给我登上户口了,我立马就转到首都。”

    听他这么说,刘书记彻底放心了,不就是名册上多添个名吗,好说!

    眼见刘书记在登记本上写下杨亦玄,国师也算松了口气,回城的道上,显摆的对颜冬青道:“主子,臣也有户口了呢。”

    颜冬青没搭理,转问他:“你到底什么来历?”

    国师抬抬下巴,极有原则道:“天机不可泄露。”

    他话音才落,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说不说。”

    “说,说。”

    国师哪还敢再装,逼逼叨的说了一路。

    他没说假话,他是被他师父捡到,搁在道观里长大的,只是他师父给他上了户口,送他上小学中学,直到他念大学,他师父才去世。。。

    这两人去乡下办户口的时候,傅冉抽空又去了趟裁缝铺,打算找王厂长商量杜师傅儿子的事,哪知才到裁缝铺,就见杜师傅搁铺里坐着。

    瞧见她,杜师傅有些许尴尬,先开口招呼道:“小傅,来了啊,我正有事和你说。”

    铁皮炉上烧了开水,傅冉刷了搪瓷缸泡茶,见杜师傅面有犹豫之色,直接道:“杜师傅,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有事您直说就成。”

    闻言,杜师傅站起身,朝她正正经经鞠了一躬,倒把傅冉吓了一跳,忙扶他。

    “杜师傅,您这是做什么。”

    杜师傅摇摇头,惭愧道:“小傅,我得跟你道歉,我儿子总来闹,这事我知道,我也存了私心。。。”

    他没往下说,傅冉也明白了,钱会勾人心,这裁缝铺到底是杜师傅祖上传下的,每年盈利多少,杜师傅再清楚不过,所以他儿子过来闹,杜师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闹。

    “你放心,往后去只要我活着,杜家没人会再过来闹。”杜师傅心里头过意不去,又朝傅冉鞠了一躬。

    傅冉忙拦住,心里不由得犯嘀咕,一时想不明白杜师傅唱得这是哪一出,既然存了私心,怎么突然又想通了要来跟她道歉?

    心里头这么想着,晚上临睡前,傅冉随口跟颜冬青提了句。

    颜冬青靠在床头翻报纸,漫不经心道:“这样不好?”

    傅冉忍不住蹙眉:“好是好,就是没底。”

    说到这儿,傅冉蓦地想起什么,看眼颜冬青,犹疑道:“三哥,是不是您跟杜师傅说了什么?”

    颜冬青头也不抬道:“朕哪有那闲工夫。”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朕让国师去了趟他家。”

    不管国师怎么忽悠,反正让杜家人老实点就是。

    国师有哪些招数,傅冉大概也能想到,点头:“那明个我还得好好谢谢国师。”

    她话音落下,颜冬青从报纸里露个头,脸上透着不满:“你该谢的人在眼前。”

    傅冉好气又好笑,捶了他一下,抬眼问:“那您要怎么谢?”

    这位主子倒是会享受,指指自己肩膀:“快给朕捏捏肩。”

    傅冉倒真给他捏了起来,她以前待字闺中时,经常给太傅捏,手软又会捏,边捏还边问颜冬青感受:“重不重?”

    “朕受得住,还可以再重些。”

    颜冬青舒服的直喟叹,丝毫没注意到床那头两道鄙视的小眼神。

    蛋蛋在教妹妹念诗,他念一句“鹅鹅鹅”,湾湾就奶声奶气跟着念一句“讷讷讷”。

    “不对,是鹅鹅鹅。”蛋蛋纠正。

    湾湾靠在床头,扣着脚丫子,心不在焉的跟着念:“讷讷讷。”

    “不对,不对,是鹅鹅鹅!”

    “讷讷讷!”

    蛋蛋气得拍床板,快要被他这个蠢妹妹给气死:“哎呀,你咋这么笨呐!”

    奶娃也是能听懂孬好话的,听哥哥这么说,湾湾干脆不说话了,软软的头发披散着,特专心扣自己脚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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