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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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司马维身上,发现他也愣了,再看向郭书礼,此人更是强装镇定的望向那击鼓之人,他明明不是这么安排的为何会如此出错?
不是郭书礼也非司马维那会是谁给她下套?谁的人能深入护国公府之中?谢容转眼望着处月漠龙,忽地灵光一闪,不是外人反而是自己人,那除了坐在这里的这些人,护国公府还有谁可能命令那士兵?如此一想,答案便呼之欲出了,谢容脸色不由的冷了几分。
“谢公子,要表演什么节目?”司马维只是轻微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望着僵在那里的谢容,阴沉一笑开口催道,不管是谁想让她难看,都堪合他意。
“本公子什么也不会。”平生最烦这一类游戏了。谢容慵懒一笑,收回手臂完全放松的靠到后背上,抬起如墨的眸子,首次正式的与司马维对视,坦然的让人感觉被人扇了一记耳光一般。
“喔?吴国谢大家族以诗词称世,乃当世晓楚,谢公子还是不要谦虚了,简单的来两句吧。”被人扇了耳光般难堪的司马维脸色难看之极,答复的字里行间也越发的嘲讽。
“本公子没那心情作诗。”当她是戏子不成?以为想让她作她便会作?莫说真不会了,就算是会,她凭什么别人让她作她就作?
“喔,不知谢公子怎么没有心情了?”司马维阴鸷的望着她,两人阴深深的对望着,里面擦出了什么样的火花,唯有当事人清楚。
“嗤~!挺多的,司马大将军确定要听?”把玩着手中的酒觞,目光悠悠的转着带着几分妖娆,几分神秘的慢不经心,轻易的便可盏惑人心。
“该不会谢公子作不出来吧?”
“本公子没说作的出来。”激将法对她根本就没有一点用。
“那便罚酒三杯罢了。”郭书礼开解围,此事因他而起,不过是想捉弄那新虎贲将军,万不可让将军的心上人当众难堪了。
“我看便罚酒三杯罢,我代谢公子喝了便是。”卯兔更舍不得谢容难堪,不但抢过话,更是直接海饮了三杯。
坐他对面的处月漠龙脸上一寒,便是喝也轮不到那小子喝吧,他这个正牌的夫君都还没发话呢,那小子居然敢代阿容把酒给喝了。
“碰~!”结果谢容谁的帐也不卖,直接将面前的酒觞一扫而空,连那盛着美食的碟子也被她扫到地上,大厅瞬间鸦鹊无声,死死的看着谢容心随其动着,只见谢容站了起来,根本连一句客套话都不讲,直接朝着大门口处走去,心情不痛快那便发泄出来,没必要卖谁的脸面,目中无人的谢容将那股嚣张傲慢表现的淋漓尽致了,在朝为官数十年的老人都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肆意妄为人的,一时间居然都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来应对这种性情外露莫无礼节无视法度情面的人了。
处月漠龙反应最为快速,立即跟上她的腿步站到她身侧随她离开,见此同属沙陀一派的人也纷纷学着前面两个人的模样,挺着鼻子抬着下巴,傲慢的起身离开,有心之人事后必然会发现,所谓的宴席从头到尾根本就是谢容有主导着,明面上是新虎贲将军是主角,实际上谢容才是那真正的主角,宴会从头到尾除了那击鼓传物之外,完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第九十三章:射雁容易射鹰难
“谁弄的?”客栈之内众人十去有九,剩下寅虎,卯兔留在了辰龙的房间之内,其中寅虎目光透过窗外,望向那马车的方向,冷声问道。
“不是司马维。”辰龙肯定道。
“那是哪个兔崽子?”卯兔神情暴燥,是谁,是谁敢在他的宴会上让公子出丑,敢对公子下手,他要,他一定要杀了那该死的人。
“这事你最好少插手。”幽幽望了眼这个二愣子,若非担心他在这节骨眼给公子添麻烦,才不想罗嗦多嘴。
“你已经知道是谁了?这晋国还有谁动不了的?就算了那皇帝狗儿,老子也去取他脑袋下来。”
“知道,你们也动不了。”辰龙态度冷漠。
“辰龙,难道你就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公子受人欺负?”卯兔煞气立现,虎眼瞪着他。大有他一承认,便即刻反脸不认人,大打出手大开杀戒立意。
“你以为她是那种随便任人欺负的人么?”此话一出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望向外面早已人去路空的街道,那远处的马车,心绪早已被扯远。
是啊!他们所认识的谢容远比外人所见到的要冷血傲慢,无情阴鸷百倍有余,哪怕她极力掩藏努力适应改变,那本性终是存在的,一个能对自己狠的人,自然的不可能对别人善良到哪里去,想想他们刚遇到她时,那种情景,心头的担心瞬间消散了。
“呵~!”寅虎一青一白的脸上带着释然的一抹笑,本来他也觉得公子变了,然而是他自己没看清楚,记得曾有一次,喝醉之后的她曾说过,自己上辈子、上上辈子,估计八辈子都是孤儿,她就是那种冷血无情自私自利,宁负天下,天下不可负我的人。
既然你认为自己自私自利,那么便一定会龌龊必报不是么?
“寅虎~你~你笑啥?”卯兔看懵了。
“走了。”说罢潇洒转身,难怪公子失踪之后第一个找的是辰龙而不是他们,现在看来辰龙反而是看的清楚的那一个,再不努力日后公子都可以无视他们了。
“走?”卯兔仍不明白。
“与其在此傻站着,还不如回去想想如何收复那虎贲营的人,公子想用人之时,可以挥剑而出,等她那一日想坐上那位置之时,还可以做她的左右臂,再不努力公子身边可就没有我们的位置了。”嗤!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如此口无遮拦的说出来好么?
“公子想要做皇帝?老子三天就收拾了那帮兔崽子给她打江山。”卯兔完全不在状况,却一扫先前烦恼,兴奋的跟着寅虎离开了。
再说谢容……
“阿容。”走出大门,处月漠龙握着谢容的手却又被她瞬间甩开了,掌心不舒服的一空,处月漠龙随即低声喊了出来。
“开车。”谢容望都没有望他一眼,直接爬上了马车。
“阿容。”马车之上处月漠龙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明知她因那算计而生气了,更知她在生谁的气,望着她板起一张脸对他爱理不理的,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她。
“……。”完全无视。
“烧了那客栈为阿容出气如何?”声音又柔了几分。
“处月漠龙你无赖够了。”那客栈是她的好么?
“那阿容想如何?”只要不是无视他,要他怎么无赖都行。
“……。”谢容目光完全落在自己衣袖上,甩都不甩他一下,心中的怒火却如何也压不住,他父亲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前算计于她,找他算帐?还是直接找他父亲算帐?
沙陀虚图,现在开始已经忍不住了么?
“你父亲那是给我提醒,让我不要太嚣张呢,还是告诉我,他老人家开始要对我下手了,让我最好在他下手之前滚走?给我说说看。”如墨的眸子宛如夜中的猫眼,定然是那后院的老墨跟他说了自己的真实性别了,或者是他打听到了新虎贲将军是她的人了,便派人挫她的锐气。
“不会,我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的。”大手紧紧的圈住她的腰,谁也不可将她从他身边带走,哪怕是他父亲也不行,语气坚定之余,隐隐的让他有了一丝心慌,往日高贵孤傲的模样,在谢容面前一点不剩,感情便是如此,谁最先爱上了,谁便会最先低头。
“我也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谢容用力的去扯他的手,想要从他怀中脱离出来。
“阿容不会任性。”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上,将她整个人收纳到怀中。语气低低的带着讨哄。
“何止任性?本公子还是出了名的纨绔无能,让人抓着机会算计。”谢容冷笑,是啊琴棋书画诗词她没一样精通的,针线女红她也是完全不会。
“阿容。”大手摸着她发顶,在敌人面前百变狡诈,在属下面前深沉冷酷的处月漠龙,此时此刻在谢容面前如同一个二愣子,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做,马车之内一度陷入冷漠紧张之中,空气越来越冷,两人越是沉默着。
等谢容神色平静的缓了下来,处月漠龙心思变幻不断,望着谢容倨傲的下巴,几次开口却被她的态度逼没了声音,被其影响的心情开始起伏不定,开始恼怒升起。
“碰~!”极度不爽的一拳砸在车壁之上。
“怎么?想打我不成?”到底是活了两世的人,谢容一但端起那心态,就如同在对视一个后辈,一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小子,那表情眼神很是渗人,那骨子里的冷漠能刺穿你的心肺。
“阿容。”处月漠龙被这眼神看的寒气入骨,忆起两人初见是所面对的谢容,那骨子里都是冷的,那能为了骄傲而要在水里与他鱼死网破的模样。那样的性子即让他欣赏,又让他有一种无法真正触摸的感觉。
这种情况他怎么能允许存在呢?处月漠龙到底与汉人有些不同的,手上紧了几分,直接侧过她的身子,两人正正当当的对视着。
“唔~!”谢容刚想推开他,处月漠龙反应更快,直接伏身吻了下来,先前紧张的气氛瞬间化为了旖旎,本来冷漠的谢容也柔成了一泓春水了。
“呃~!”正在气头之上的谢容完全不想让人占便宜,用力挣扎推拒着。
然而她那点力气那里放得入处月漠龙的眼里?三两下便将其制服,对着她敏感的地方下手,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好,只要男人愿意不好也能让你服软的。
衣襟渐开,浑身本酥麻,半刻不到谢容便软在国内,殷红的红唇无比诱人,两颊玫红艳丽妖娆之极,粗鲁的将发丝撩到后脑,迷离那双眼睛正恼怒的瞪着他。
这以蛮力欺人的混蛋,谢容却不知自己这种模样任谁见了都想一口吃掉。
“阿容。”蠢蠢欲动的声音,定力越来越差了,美人如玉,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直接抱着她飞回房间了。
“将军,到了。”车外,罗明的声音静静的响起传入内。本还挣扎着要不要抱她飞回去的处月漠龙微微一愕,这么快便回到了?他从未感觉时间过的如此之快。
“哼~!”你不觉得快,本公子觉得快。谢容冷哼一声,扯好衣服推开他,自己下车了。
“阿容。”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外人看到呢?处月漠龙紧着她一起下车,掀开帘子之后,刹时没了声音,谢容也同样站在哪里,直直的望着前面,那站在门口处的是他的父亲。
“谢容到我书房来一趟。”沙陀虚图根本没有看他,目光完全落在谢容身上。
“正好本公子也想和你谈谈。”谢容面色不改,直接跟在他身后便走过去了。
“我也去。”处月漠龙冷声道,能动郭书礼准备好的人的,不是他那除了他父亲根本没有第二人选了,甚至还在这门口等着谢容回来,这一次不管他想对谢容如何,他都不会允许的。
“将军,国公交代了你不可入内。”书房之外,处月漠龙被拦了下来,谢容只是抽空般看了他那铁青的脸一眼,便直接迈了进去。
“阿容等我一起进去。”处月漠龙伸手将人拉住,那急切的模样看的谢容竟有几分想笑,心头漫漫的涌上一抹温暖,怎么如此担心,还怕她被沙陀虚图吃了不成?以为她好欺负?还是好好想想她对他父亲做了出格的事的话,他该怎么办才对。
“没事,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心情好了几分,谢容轻声说着,神态平静,她也不会把那人怎么样的,毕竟那人是他的父亲。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惹真要对她动手,那么她也不会任人宰割。
“把门关上。”谢容刚步入房间,沙陀虚图便开口了。
“有事说罢。”谢容顺手关上,转身直直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罢出一副一刻也不是多留的样子,本来是可以与他相敬如宾的,然而他却出手打破了这种规则,竟在她对他不设防备的情况之下,让她出丑。这种出卖了她的信任的行为,她也绝不允许再发生。
“江陵谢容,一直便是女扮男装的?”沙陀虚图也毫不客气,冷声便问。
他果然是知道了,谢容心又冷了几分。
“没错。”挺直腰脊,傲然道。
“反了,男不男女不女的。”沙陀虚图带着自己的威言喝道,若说他好不容易能认同谢容那男人的身份,那对她其实是个女人的身份,完全的无法认同了,他的儿子不可以娶一个女扮男装欺骗世人的女人,想着她从来都是与男人处在一起,以假乱真的那模样,心中更是一阵寒粟。
凰充真凤飞上枝头,如此倒逆施舍,将会天下大乱啊。
谢容不语,冷冷的看着他。
“你马上离开晋国,我不管你去哪里,马上离开护国公府。”沙陀虚图几乎是不用考虑便开口了。
“呵~!请问护国公在与什么身份与我对话?”凭什么如此命令于她,凭什么以为可以对她施以号令?本来还真准备想走的谢容,顿时想要与他反着对干了。
“与什么身份都可以,总之最快三日之内离开,否则不要怪老夫对你出手。”沙陀虚图先是一愣,没想到她还敢反问,顿时抹去那愣意,对着谢容冷声道。
“出手?”谢容深幽的望着他。
“护国公在大漠多年,可知道一个事实?射雁容易射鹰难。”因为鹰飞的足够的高,速度足够快,孤形只影来去如电,高高在上盘旋于人之上,只因它实力足够的强大,而她便是一只雄鹰,可不是什么离群雁。
什么?沙陀虚图一时没反应过来。
“再有下一次,那也不要怪本公子不给你面子。”谢容冷笑同样带着威仪的望着他,现在才想着对她出手?已经太慢了,本公子早已在这洛阳站稳脚了。若非因为他是那处月漠龙的父亲,她绝对不会忍到现在的。
区区一女人也敢对他口出狂言?明明不过是败军之将而已,沙陀虚图脸色铁青着,煞气四溢而起。
“老夫给你脸面,你当老夫可欺?”
“蜀国兵临城下,洛阳司马当道,皇帝昏庸无能近奸臣疏离贤臣,护国公在这种时候若是认为铲除我是最重要的,那便出手吧,不管是什么我谢容等着。”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