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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宿命皇妃-第35章

小说: 宿命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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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由珠瑾思索,林裕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放在桌儿上,“倘若不是我截了下来,它足以让你遭殃。近来小心行事,切毋节外生枝。”
  窗子“吱呀”一声,林裕便消失在了房间里,珠瑾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着,“家中短了匹布,倘若妹妹手上有余闲,便送来老地方。”
  此信无名无姓,只在落款处画了一只田鸡,珠瑾心中一动,不禁大惊:他们怎么会追到这里?
  珠瑾左思右想,终是决定去见见他们,倘若她这边一直了无音讯,只怕他们又会做出其他的事情。岭南血案,她一人来冒险已经够了,怎么能再把他们拖下水?
  况且,他们即便是要帮忙,最需要助力之人也并非是她。
  次日一早,珠瑾便去了管家那里,以采买布匹为由请准出府。由于珠瑾身份特殊,管家请示林启后方才放了行,且使了两名小厮跟着。
  珠瑾分析信中的内容好久,却仍是有些不得要领。落款处的田鸡,应当指的是宁古塔,他本名额尔赫,寓意康泰,但也有田鸡之说。
  而珠瑾一直难以确定的是,宁古塔所说的老地方,究竟是指岭南再见的地方还是初识的地方。只是无论指哪一个,都离此处甚远,必定不会是其中之一,而是别有深意。不过好在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地方定是个布庄。
  那两名小厮都是岭南本地人,对此处也是极为熟悉,带着珠瑾转遍了大街小巷所有的布庄。然而,却仍是不见珠瑾满意。
  其中那名身穿青衣、十二三岁的瘦弱小厮犹豫着上前提议,“这里倒是还有一家布庄,花样也比其他布庄多些,从前府里都是在那里采买的。要不……”
  那个长得高高壮壮的小厮脸色大变,忙喝断了瘦弱小厮的话,“你不想活了!竟敢让叶领舞去哪里采买?”
  瘦弱小厮嚅嗫着不敢说话,珠瑾倒是心生好奇,不过一家布庄,何至于如此紧张?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过一家布庄,何至于这般紧张?”
  瘦弱小厮吓得不敢说话,那壮实的小厮轻叹一声,道,“说起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怕老爷忌讳,惹祸上身……那家布庄里,前些日子死了人,老爷五十大寿,怕沾了晦气。还请叶领舞体谅,不要将这件事儿告诉管家。”
  珠瑾敛眸沉思片刻,方道,“你们二人尽管放心,我不会将此事说出去。不过,能否告诉我,那家布庄叫什么名字?”
  两名小厮对视了一眼,仍是告诉了珠瑾,“牧来布庄。”
  珠瑾不禁心中一动,这名字奇怪倒在其次,巧合的是竟似将牧族与迎客来合起来了一样。珠瑾心中有一种激起强烈的直觉,书信中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我想去那里看看,有劳两位带路。”
  那两名小厮自是不愿,珠瑾又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在哪里采买给老爷惹晦气的。那里的花样多,我只是想过去瞧瞧,去别处采买的时候,也好有个参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者,珠瑾已如此保证,两人不得不妥协。
  到了牧来布庄,珠瑾方才晓得,那里不仅卖布匹,还有一些裁剪好的成衣。珠瑾瞧着庄里绣娘熟悉的面容,她不禁心中一揪,随手指着一件舞衣,“将这件衣裳取下来,我想试一试。”
  那两名小厮不禁大急,凑上前去低声道,“领舞不是说好不在这里采买吗?怎么……”
  珠瑾抬手止住了下面的话,“你们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这衣裳的样子不错,我且试上一试,倘若效果好,也能吩咐裁缝比照着做。”
  绣娘取下衣裳,引着珠瑾进了里面的隔间儿。房门刚关上,那绣娘便抱住了珠瑾,抽噎道,“你怕我出事,我便不担忧你吗?妹妹,我们是同根所生,本该生死与共。”
  珠瑾知道眼下若要劝碧月离开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这也是唯一能够劝住他们,且能保住他二人和宇文君性命的办法。
  “姐姐……我承认我是任性了些。可我也有自己的用意,我知道无论如何姐姐都不会丢下我的一人的。所以,当时不带姐姐一同前来,是另有安排。”
  碧月这才止了哭声,抬头瞧着珠瑾,质问道,“你倒是说说是何安排?倘若你说不出个鼻子眼儿来,我绝不会让你再回去。”
  珠瑾咬了咬唇,似是有些难以启齿,犹豫片刻后方道,“姐姐,慎之也在岭南州府中。他帮了我很多,但他无疑也是一颗定时炸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份就会暴露。姐姐应该明白,这件事一旦捅破,将是危及国本的大事。”
  碧月颦了颦眉,“那又如何?与你的安慰比起来,这些都不重要。”
  珠瑾摇了摇头,“不,姐姐。我与他的命运已经连在一起了,入岭南州府这些日子,我已经成了州府里的领舞,根本不可能中途逃离岭南。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趁着寿宴那日将慎之送出府去,由他陪同你们去搬救兵,这样我们所有人以及岭南的百姓才有救。”
  碧月知道珠瑾说的不无道理,可她仍是忍不住担忧,“妹妹,这样也太危险了。不如,我留下来陪你吧?”
  珠瑾忙摇了摇头,“姐姐,搬救兵那日你们一定要三个人一同出城。届时会有人搜查不说,若是没有你和宁古塔大人帮衬,依照慎之现下的境况,怕是难以搬来救兵。姐姐,你倘若当真为妹妹好,一定要切记妹妹今日的话!”     

  ☆、后传:乱花迷人眼,世局怎堪破(全文终)展搜中文网

    珠瑾从“牧来布庄”出来后,又回了先前逛过的一家极有名气的布庄。她随意挑选了一块红色的绸缎料子,叫店家拿来纸笔,勾勒出舞衣的样子并谈好取货时间,便回了府。
  珠瑾经过后花园时,见着林裕正依靠假山而立,她走过去,抿唇道,“军师,你可愿同我赌一把?”
  迎上林裕疑惑的目光,珠瑾蓦然笑了。
  光阴如流水,半月转瞬即逝。
  州府上上下下都挂上了大红灯笼,入目间一派喜气,处处皆是热闹和乐。唯有一处小院寂静无声,如同枝头偶尔飘零下的落叶,若非有心人根本不会察觉。
  偏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自里面走出一名身穿大红色舞衣,外披白色斗篷的女子。
  立于石榴树下的宇文君转头看去,两人四目相对,女子勾唇浅笑,一如经年,“慎之,我们喝一杯吧。”
  进州府月余,却始终一无所获,眼见便是林启的寿诞。即便宇文君面上再平静,心里也不禁暗生焦急。
  “瑾儿,今个儿或许是最后一天了……”
  珠瑾走到院中的石桌边坐下,“慎之,你不必担忧。案子已经有眉目了,你陪我喝了这杯酒,我便带你去个地方。”
  宇文君在珠瑾对面坐下,瞧着桌儿上两杯晶莹澄澈的酒水,心中不禁生出一个极其莫名的念头,“瑾儿,你面上的妆粉似是没有打匀。此时尚早,不如再回去补补?”
  珠瑾不疑有他,起身便回了屋,待她出来的时候,疑惑的瞧着宇文君,“妆容尚好,你可是眼花了?”
  宇文君早已趁机将两人的酒水对换,便随口应道,“或许是吧。”
  待两人饮了酒,珠瑾敛眸沉默良久,蓦然道,“慎之,你知道吗?”
  宇文君疑惑的瞧着珠瑾,“什么?”
  珠瑾抿了抿唇,道,“我上妆从不用妆粉,只用胭脂。”
  宇文君惊愕的瞧着珠瑾,待他回过神儿来只觉一阵头晕,他欲要伸手去抓珠瑾,却瘫软在了桌儿上,“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慎之,你应当明白,你的身份一旦暴露,便是足以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这样的节骨眼儿上,我不能让你留在这里冒险。”
  “瑾、瑾儿,你、你……”
  珠瑾瞧着昏睡过去的宇文君,敛眸掩下眼底的哀伤,抬手击掌三次。小院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人,珠瑾将一只小瓷瓶递过去,“这是解药,出了城再喂他服下。”
  微弱的响动过后,院子里恢复了寂静。珠瑾立于房檐下,瞧着夕阳沉落、晚霞漫天,待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她方才走出院查看。
  门外皆是来来往往的仆婢,令婉也在其中,她见着珠瑾忙上前叮嘱道,“落华苑走水了,府里一团混乱。很快便该你上台了,切莫四处走动。”
  见珠瑾应下,令婉方才离开。瞧着令婉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黑夜中,珠瑾抬手拉上帽兜儿,逆着人流走去。
  此时的前院也已乱作一团,两支来历不明的箭险些射穿了林启的颈子。一场筹谋已久的寿宴,终以慌乱而告终,来客皆被“保护”在了前院,不得随意出入。
  珠瑾来到书房外,门前早已没了把守,她放轻手脚进去。想到林裕所提示的“壁画后”,珠瑾摸索着到东墙前,当时她一番匆匆打量,记得唯有东墙上绘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
  然而,摸索了良久,却仍是难以准确找到方位。无奈之下,珠瑾只得冒险推开窗子,借着微弱的月光找到了雄鹰的位置。
  珠瑾在雄鹰周边四处探寻,却始终难以得其要领,极为不幸的是外面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她欲要上前关窗子,却已是来不及了,“窗子怎么开了?什么人!?”
  慌乱间,珠瑾脚下一滑,她忙伸手扶墙,却听得“咔嚓”一声。她扭头看去,只见雄鹰眼睛里落出一条寸许长的绳子。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珠瑾终是咬牙拉开绳子,书桌旁的屏风自动打开。隐约可见,里面放着两本册子。
  珠瑾忙上前将册子放入怀中,刚做好这一切,房门便被人撞了开。
  珠瑾四处搜寻,拿起桌儿上的火折子,打开后丢在帷帐之上。趁着护卫慌乱救火之际,她忙从窗子跳了出去。然而,外面也守着十来名护卫,没有袖箭的她,根本无法逃脱。
  眼见护卫逼近,珠瑾却只能在心中干着急,她好不容才找到了证据,便要湮没在这州府大院中吗?
  千钧一发之际,珠瑾只觉腰身一紧,待她回过神儿来已然立于墙头之上。回头看去,却是林裕,他苦笑道,“当真是被你这大胆的女子害苦了,如今,你我怕是连性命也难保了。”
  珠瑾目光灼灼的瞧着林裕,似要将他洞悉,“既怕牵连,你为何还要赶来?你若不来,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保命再简单不过了。”
  林裕哑口无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竟做出这样有失考虑的事情。
  瞧着逼近墙头的护卫,珠瑾又道,“你可愿再陪我赌一把?赢了,此案告破,我们也能活下来。倘若输了……”
  “输了又当如何?”
  珠瑾仰头瞧着空中悬挂着的明月,“倘若输了,赔进去的便会是我们两人的性命。可同样的,此案真相亦能大白于天下。”致命罂粟总裁的替身新娘
  林裕放荡不羁的笑道,“有何不可?如此稳赚不赔的赌局,我怎能不下注?”
  珠瑾取出其中一本册子递给林裕,“分成一页一页,只要我们到了前院,便成功了。”
  岭南州府在一场风浪中迎来了黎明,城中也掀起了一股搜查共犯的狂风。当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城头时,城门并未似往常那般开启,而是重重把守。
  与此同时,城墙上贴了一张告示,那些闲散无事的百姓便凑过来看热闹。
  “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州府也敢闯。”
  “谁说不是呢……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趁林大人五十大寿进去盗窃。这不是找死吗?”
  “话虽如此,可剐刑是不是太重了些?”
  “你不想活了?竟敢妄议州府大人的判决!”
  于那些普通百姓来说,别人的事情,不过是当作谈资议论几句。根本没有人会在意这些事情里有多少屈枉隐情,而真正有学识有见地的书生,却因常年压迫而不敢开口,只能看着告示以轻叹祭奠无辜性命。
  将近午时,两名身穿囚衣被锁在囚车里的犯人游街示众后,被带到了城楼前的刑台之上。当两名罪犯头上蒙着的黑布被拿掉,台下的百姓方才发现,他们皆被堵了嘴。
  由于是刮刑,两人分别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当行刑人将两人口中的布拿出来,他们很默契的没有喊冤。林启要比他们想象的狠心的多,昨夜那一场赌局,已然害了不少耿直之士的性命,他们不能再害了无辜的百姓。
  林启转眸瞧着身旁形容狼狈的女子,怎么也想不到她竟是大梁国的贵妃,那个曾一舞动天下的女子。昨夜的种种,历历在目,恍若一场梦境。
  她毫无保留的一舞,自报身份后在众人面前慷慨激昂的揭露林启的种种罪行,以及漫天飞舞的页页罪证。那一幕,注定成为烙印在他心上的记忆,生死难忘。
  “我曾无数次猜想过你的身份,却怎么也没想到你竟是……”
  瞧着监斩台上的林启,珠瑾无喜无悲,“荣华富贵、繁华沧桑……不过都是大梦一场。只是对不起,连累了你。”
  林裕瞧着珠瑾平静的侧面,不禁心生酸楚,究竟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才能将生死看的如此淡然?
  迎着珠瑾清澈如水的眸子,林裕放荡不羁的笑,“我区区一介贱民,能得贵妃娘娘作陪,死又何妨?”
  当阳光照在午时三刻的时刻线上,林启将令牌掷在地上,“行刑!”
  利刃划在肌肤上,鲜血顺着白色的囚衣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一刀又一刀。瞧着珠瑾越来越苍白的面色,林裕终是吃力的将头伸到珠瑾面前,吻上了她的唇。
  草药的味道在珠瑾口中蔓延开来,她颦眉瞧着虚弱不堪的林裕,“你……”
  “如果可能,我希望活下去的那个人是你。大梁的皇帝在等着你,大梁的子民也需要你这样的国母……而我,孤身一人,生死何惧?哈哈哈!生死何惧!?”
  佯装的镇定终被撕裂,珠瑾泪如泉涌,“不、不……不是这样的。你的妹妹还在等着你,她还那么小,不能失去唯一的哥哥。”
  林裕扯出一抹苍白无力的笑,“不要、不要告诉她这一切……”
  瞧着林裕瘫软在木桩上身体,珠瑾终失声痛哭,“林焕!”
  台下百姓一片哗然,林焕?那个数年前,本该死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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