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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奸臣养成实录-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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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忽然闪过一个疑惑,当时他心想,这就是母妃在心里奉为神佛的男人?

    他的母妃,是陆老爷子捧在手心的幼女,从小娇生惯养,模样顶好,后来被皇上瞧中招进了宫中,百般疼爱,千种柔情。

    不料一夕剧变,他的母妃在生下了他之后被关到冷宫,而他自小就在冷宫里过活,直到很多年后,母妃彻底疯了。

    母妃成天神神叨叨,跟他说昔日皇上对她的种种好,他虽然每次都点头附和,但实际上,对于母妃口中那个温柔儒雅、风度翩翩的男人,他完全没有概念。

    可就是有一天,这个男人忽然来了,似乎终于想起她曾经是他捧在手掌心的女人,顺便路过看看她的情况。

    结果很不令人满意,皇上看到母妃形容枯槁,满脸皱纹,竟比一个五十岁的老妪还要憔悴,当下又惊又失望,拂袖走了。

    当天夜里,母妃往自己住的殿里放了把火,自己吊死在房梁上。

    当夜大火纵烧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楚,当时他就站在大火的外面,一个人独自站在屋子里。

    临窗绿影叠叠,风声颇大,虽是夏日,却有种凛冽如冬至的感觉。

    对面大火丛生处,母妃吊死房梁的身影,死死的印刻在了他的眼睛里。

    这辈子他是难忘记了,后来搬离冷宫后,某天偶然听见了宫人的碎嘴,终于恍然。

    原来那天皇上之所以会来冷宫,完全是皇后故意引他来的。

    但她似乎也没有料到当天夜里母妃就吊死了,此后一长段时间,整个人精神都恹恹的。

    皇上本就喜欢鲜嫩如花般的美人,看到皇后这般萎靡,就更加嫌弃远离了。

    楚辜搬离冷宫后认真念书,最后还是彻底失望了,索性早早的请旨搬离宫中,远离纷争,过起无欲无求的日子。

    可是他清楚,总有一天清和平淡的日子终会被打破。

    但最后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如今竟会为一个人而放弃平静宁和的生活。

    出于某种目的,他领了皇上的赏赐,这也无异于告诉世人,他有所求,也有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了。

    楚辜见简锦神情犹豫颇是为难,掀唇问道:“怎么,这时候才想着要后悔了?”

    他鲜少笑,这次忽然笑了起来,简锦只觉得浑身发毛,怪是不自在的,郑重道:“王爷,这件事我前后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妥当。”

    楚辜看着她,静等她下文。

    他愈发安静,简锦也就愈发紧张,抿抿嘴,继续说道:“照顾王爷这等事情本该就是由女儿家做的,要是若真由我来做,怕是传出去了会让人笑话,也怕玷污了王爷的清白。”

    楚辜岂不知她正打着开脱的好算盘,偏偏不能让她如意,当下就冷冷驳道:“有本王在,谁敢笑话你?”

    被他这么一问,简锦倒真是语噎滞住。

    她看着楚辜,却实在不相信他这话,可一时半会寻不到回话,想了想道:“我做事向来马虎,不比女儿家细致体贴,到时候哪里疏忽又惹得王爷不高兴了,那就是我的罪过。”

    罪过罪过,什么事到她眼里都成她的罪过,她的错了。

    可这明里暗里,是不是在指桑骂槐,骂他做的一切也都是罪过?

    楚辜扯开话题,冷冷道:“先不提这些杂事,本王有句话要问你。”

    简锦被他盯得头皮生麻,心下发紧,就垂垂头道:“王爷请说。”

    楚辜瞧她低眉顺眼乖乖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在内心冷笑了几声,面上却愈发冷峻,只问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一听这话,简锦下意识紧张起来。

    不怪她,谁身上要是揣着一个足以惊呆世人眼球的大秘密,肯定每天过得提心吊胆,风声鹤唳,生怕有朝一日被忽然揭发了。

    此时简锦就是这心境。

    她一听到楚辜问了句怕什么,就忍不住猜测他是不是发现了自己是女儿身的大秘密,所以才忽然问起她这话。

    简锦摇摇头,又故作懵懂的问道:“王爷是从哪里看出了我在怕?”

    楚辜见她如此推脱,像是在拖延时间,难不成还真巴望着会有人会来救她,况且,他没有对她做什么事,她这个小白脸,心思倒比女人还多。

    ……女人么。

    想起往日简锦低垂眉眼时的柔和娇艳,楚辜心里一怔,却是有些回不过神了,一时间心下滚过数个想法,半晌才冷冷道:“你要是不怕,为何屡屡推脱本王,这不是怕,难道还是为了别的?”

    简锦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点了下头,顺口道:“就是为了别的。”

    楚辜闻言将她看着,好听听接下来她还有什么新编的说词。

    他盯人的眼神有点阴沉,简锦一时难以忍受他的注视,不由慌了阵脚,再不顾其他,就急急道:“我大哥还等着我的消息,就不在燕王府上叨扰了,我就先告辞了。”

    只匆匆说了这个理由,接着立马扭头转身要离开。

    简锦只走出了两三步,还没有走出去,花厅前就多出了几位侍卫,个个生得人高马大,面色冷峻,一看便知绝非善类,浑身散着一股凶狠严肃的气息。

    这里是燕王府,都是他的手下。

    她不由停下脚步。

    见她站住不动,其中一个侍卫这才上前几步,隔着一些距离,朝她拱手道:“简二少爷,还请您见谅。”

    见谅见谅,谁来见谅她?

    简锦暗恼自己大意,竟然忘了这里是燕王府,就算想走,又能走到哪里去?

    一切都是痴人说梦。

    简锦不由心生气馁,打消了离去的念头,再次转身回头看楚辜时,正迎上他的一双漆黑眼睛脸上正微微露出抹冷笑,又好像是知道她走不了被困在这里的得逞笑容。

    简锦一时心气,故意问道:“王爷为何要派人拦我,难道连我回家都要管着么?”她语气里带了些不满。

    “你要回家,本王不能拦着,但是在这之前先要把话说清楚了。”楚辜走到她面前,冷冷开口道。

    他这个人站在她面前,身形高大健硕,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特别是他的眼神,这么多年来惯是漆黑深沉的。

    简锦从慌乱之中冷静下来,缓声道:“王爷尽管说。”

    楚辜看着她,道:“要说就坐下来说,站着没意思。”

    简锦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顺了他的意。

    她刚坐下来,候在花厅外的下人缓缓入内,将刚沏好的茶放在了她的面前,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端这盏茶盅的是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掌。

    显然是一双男人的手。

    简锦看着有点眼熟,顺着这双手掌往上看去,却看到一张阔别已久的脸,她不由一惊,手心没稳,茶盅掀翻砸落。

    快要听到砸地的声响时,茶盅稳稳的被人接住了,男人笑着重新递到她手上,慢悠悠道:“好久不见,我的好徒儿。”

    简锦敛眉,面无表情,问道:“薛先生,你怎么在燕王的府上?”

    薛定雪挑眉笑道:“我之所以在府上,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好徒儿吗?”

    简锦抿抿嘴,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看向了一直在冷眼旁观的楚辜,面露狐疑。

    楚辜看着她,缓声道:“见到师傅,心里可高兴?”

    “没什么高不高兴的,现在我只想知道王爷到底想和我谈什么话。”在她看来,喝茶是借口,楚辜真正的目的是想让她看见薛定雪。

    看到薛定雪之后呢?

    简锦更觉得疑惑了。

    这燕王殿下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楚辜说道:“最需要跟你谈话的不是本王,应该是你的师傅。”说着又悠悠叫了声他的名字,将他喊到跟前。

    薛定雪微笑问道:“王爷还有何吩咐。”

    楚辜看着简锦,却吩咐他:“你去把话说清楚了。”

    薛定雪爽快的道了声好勒,随即就到了简锦跟前,先是笑盈盈的打了声招呼:“好徒儿……”

    简锦不想跟他说话,语气冷淡道:“不必喊我徒儿,我早已不是你的徒儿。”

    薛定雪怪纳闷的:“怎么就不是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儿可不能这般冷漠,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简锦却是不理他这亲近招儿:“俗话也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虽然做过几天师徒,但是你志在考取功名,也并未用心教过我什么有用的东西,如今你既然身为燕王奴仆,就该忘记前尘旧事,专心侍奉燕王殿下。”

    她看向楚辜:“燕王殿下,我这话说的对吧?”

    楚辜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薛定雪听了她这套说辞,面露伤心,低低叹气道:“徒儿你可不能这般无情,为师离开你的这段日子可一直都念着你,想着你。”

    简锦才不相信他的鬼话,笑笑道:“那就多谢你这份好意了。”语气到底是冷漠的。

    似乎看不惯她这般冷漠书院,薛定雪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面上依旧笑着道:“徒儿先别急着撇清关系。”

    他手上用了些力气,简锦一时脱不开,况且当着楚辜的面,她也不好大幅度挣脱,于是也就放弃了挣扎,朝他微微笑道:“你还有什么话,不妨这会全都说了。”

    薛定雪赞同地点了下头:“这倒也是。”

    话罢又询问楚辜:“王爷,我有些体己话想和她说说,能不能单独留给我们师徒二人一些空间?”

    楚辜竟倒是也应了,让他俩去了别的屋子聊聊。

    屋内就就剩下师徒二人,薛定雪亲自给简锦沏了杯热茶,又递到她眼前,笑着道:“算起来,为师和你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简锦这会颇为冷静,也知晓他单独和自己说话必然有他的理由,或许也是为了不想让楚辜知道某些秘密。

    她便将沏好的热茶接了过来,却只在手心捧玩,并不饮下,一面应和他的话:“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这些日子,薛先生在燕王府住的如何?”

    薛定雪笑道:“为师过得很不错。”

    简锦凝眉道:“我记得当日走时你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本以为你会就此死在燕王府,可没有想到薛先生福大命大,倒是撑过了这一劫。”

    薛定雪却忽然握住她的手,她欲要挣脱,但他愈发握紧了,声音低低的,仿佛说着情人间的呢喃细语:“好徒儿,自从上次一别,你似乎对为师存有很大的偏见。”

    简锦冷静道:“放手。”

    薛定雪笑而挑眉:“为师若放了手,好徒儿为了避开为师,立马走出这个屋子,这样一来,徒儿就听不到为师的一些肺腑之言了。”

    简锦敛眉道:“你放手,我不走就是了。”

    薛定雪心思却并未放在这个话题上面,而是依旧按着她的手,并且身躯朝她靠拢,一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就被拉得非常近,几乎面对面,呼吸喷着呼吸。

    简锦感受到独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一时心有余悸,只觉自己身上并没有这种气息,怕是会露馅,想起之前和楚辜也有诸多亲密的接近,依照他警惕谨慎的性子,也会发现一些端倪吗?

    没有来得及深想,薛定雪就笑着道:“在为师面前,好徒儿还想着别人。”

    简锦下意识驳道:“我没有想他。”

    “她?”薛定雪笑着凑近,剑眉星目,一双狐狸眼熠熠生光,“还是那个他呢?”

    “都不是。”简锦语气淡淡的。

    薛定雪朗声一笑,却是放手了,简锦立马缩回手,在手腕间缓缓揉捏放松,正听他问道:“好徒儿,你知道为师为何让跟你单独说话么?”

    简锦定定地看住他:“薛先生有话想跟我说,但是不方便在燕王殿下面前说。”

    薛定雪笑道:“的确如此。”又问道,“现在多得是时间,好徒儿不妨猜猜为师想跟你说的是什么话。”

    简锦说道:“薛先生既然有话告诉我,就不要卖关子,直说便是。”

    薛定雪却摇头失笑:“这样就没了趣味。”

    “薛先生这样故作玄虚,只为博得自己一乐,更没有趣味。”简锦心里仍是转了几个弯子,微微笑着道,“倒是我想先问一问薛先生,当日在野山上你肆意轻贱燕王,如今燕王却能不计前嫌收留你在府中,前后不过几个月,转变如此迅速,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薛定雪摸了摸下巴:“隐情么,自然是有的。”

    他一笔含糊带过,不曾往里深入,简锦悄然拧了眉心,却见他忽然抬眼看了过来。

    男人双眸盈盈弯着,仿佛谑笑的弧度,又仿佛天生便是这弧度,似笑非笑怪是风流,但此时只有满满的得意与了然。

    薛定雪一字字缓缓说道:“好徒儿不也藏着一个大大的隐情。”

    他这话一说出来,简锦后背立马透出一层冷汗。

    隐情么?

    他竟是知道了!

    可是想想又不对,她素来小心翼翼,何曾漏出过破绽?

    简锦看着他,缓缓挑起眉头,轻笑着,几乎用一种戏谑开玩笑的口吻问道:“薛先生倒是再说说,我这里埋着的是什么隐情,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她要是被他这话吓得乱了阵脚,可真要露出破绽了。

    ……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刹车止住。

    薛定雪看着她,仿佛很满意她临时做出来的表情和回答,弯唇道:“好徒儿,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块胎记,淡青色,指甲盖大小,就落在你的肩后头。”

    这下子,简锦几乎变了脸色:“你胡说!”

    薛定雪缓缓笑道:“胡说不胡说,你脱了衣服不就清楚了,或者还可以去问问燕王,毕竟他也亲眼见过。”

    他说这话的语气十分胸有成竹,也实在古怪,仿佛已经知道了她的一切,可是除了她是个女儿身这个秘密之外,其他也就没什么秘密了。

    要有的话,也只能是后背上的胎记了,可胎记是天生从母胎里带出来的,不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简锦只觉得眼前就飘着一件东西,可是伸手抓不住,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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