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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温良恭谦(高干)-第24章

小说: 温良恭谦(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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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应该尊重他,而不是拿着他人的私密事出来还说三道四。而周民的做法徐主任是万万不能认同的——这个方法太下作了,不是正人君子所为;虽然现代社会已经不讲究什么君子之道了,但是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守则也不会允许一个人做这样的事情的。

所以关于这件事,徐主任感到很遗憾。毕竟,从学术的角度上她也是很欣赏周民的,这个孩子虽然天分不高,但是胜在勤奋,做事用心认真,在很大程度上都弥补了他所缺失的天分,帮助他能得到成就。但是,正是这缺失的天分成为了他的硬伤,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不得不说,智商果然是硬伤啊……

开庭那天天气很好,秋天的天高云淡,晴空万里,连风都是不冷不热刚刚好的温度,吹得让人心里舒服。

法庭里的人很少,旁听的只有秦椹一个,其他人都是身为原告、被告、与证人出场的。饶是如此,人也不多。

周民没有给自己请律师,法院按照规矩给了他一个律师进行辩护。那律师不过是个新来的实习生,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呢就被扔过来了。不过这也是个有眼色的,开庭前打听了一圈就知道了个大概,再一听说原告的律师是王建国就更不敢造次了。

秦椹在律师圈子里算是名气大的,不过知道他的人一般都是有头有脸的,要不就是老人。他多数时间都在学校里呆着,不经常接案子,也不怎么跟他们出去混,年轻人不知道是正常的。但是王建国就不一样了,秦椹一般都是隐身状态,躲在后面装大老板,所以他和秦椹的事务所明面上的大老板就是他。事务所是他在运作的,相应的应酬也少不了,更何况老王从二十年前就在这个圈子里了,又是大律师,简直就是一代传奇,想不让人知道都难。当初秦椹找上他,有一半也是冲着他的名气去的。

那年轻的实习律师当然知道王建国的大名,于是在上庭之前就稳住了心神——反正就是输,还不如仔细瞧瞧大律师的手段,没准儿还能学找点东西。

于是这官司打的各种轻松——谢铭谦他们证据足够,证人也有,关系也打点好了,律师也够壮门面。再看周民那边,被告只想直接认罪没心思翻盘,律师什么都不懂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王建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上王大叔了呢。

不到一个小时,法院院长给周民定罪,判□半年,罚款五万元人民币。

人被带走之后,谢铭谦在法庭旁边的会客室里跟院长客套,“张院长这次真是麻烦你了啊,你看我这一不留神就闹出这么个事来,让您看笑话了这是,真不好意思啊!”收着,手下就递过去了一个厚厚的信封。

张院长被那厚度吓了一跳,赶紧推辞,“谢总这是说的什么话,能帮上忙咱们自然是义不容辞,这……这就不必了吧。”

“应该的,应该的,您可别推辞啊,这就是我谢老三的一点心意!这事要是没您帮忙哪能过得那么顺啊!”谢铭谦把信封直接塞进张院长手里,收了老子的钱,嘴巴就给老子闭严实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用不着老子再教你一遍了吧!

王建国看着老朋友被吓的满头是汗的开口相劝,“老张你就收了吧,这是谢总的心意啊。”

张院长看看谢铭谦,又瞅瞅王建国的眼色,只好颤颤巍巍的把信封搁进抽屉里,嘴上还的说着好话,“那既然是谢总的一片心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事您就放宽心吧。”

谢铭谦虚着眼睛看张院长,左边嘴角勾起点弧度,“那就多谢张院长了,今儿个折腾的也不少时候了,我们就不多留了,您办公吧!哈哈!”

“诶!谢总您慢走。”张院长起身送谢铭谦到门口,还想接着送出去。

谢铭谦赶紧拦住他,“张院长就送到这吧,我们自己出去就行,不能再劳动您了!”

张院长现在算是知道谢铭谦是说一不二,他说不让送那就是真的不让送了,于是又假意推诿了一下,张院长就回办公室了。

庭审完事之后修颐就跟着秦椹直接回车里了,秦椹不耐烦看他们假模假式的客套,也不想让那些个事污了修颐的眼,所以直接把修颐带出来了。

秦椹坐在驾驶席里左手搭在车窗上夹着烟,他头向后仰着正好露出了从下颌到锁骨的这段线条。本来就是瘦得能一把抓的人,仰起头来连喉结都是大大的突出一块,衬得从下颌过度到脖颈的这段弧度愈发的凹深。突出的锁骨从衬衣领口显出来,细的让人觉得一捏就碎。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个整天病歪歪看着摇摇晃晃永远睡眠不足眼下一片青黑的人却有那么一颗冷硬的心。也许在这世上就只有修颐的事能让他上心了,别人是死是活跟有什么关系!

修颐老老实实的躺在后座上补眠,身上盖着谢铭谦专门备在车里的小毛毯。秦椹从后视镜里瞧这修颐睡的红润的脸颊,发现竟比之前多了些肉。要知道,当年他可是试了好多方法给修颐塞吃的想把人养的胖一点,但是怎么都成功不了。果然还是日子过的舒心了,整个人的状态也会跟着好起来吧……

修颐刚认识他的那段时候正是他父母失踪不久,就是这么个从小被娇生惯养的矜贵小孩冷不丁的就成了孤儿。虽然年岁大了能继承家产不用去孤儿院受罪了,那这同时丧父又丧母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立马缓过来的。

不过修颐撑过来了,虽然从那之后性子就比之前冷淡了许多,但是仔细想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人总是要经历过什么才能长大的,同时也要付出应有的、甚至更多的代价。

当秦椹抽完两颗烟,正打算拿第三颗的时候,谢铭谦和老王出来了。虽说整个庭审过程不是很长,但是该走的程序一个都不能少,所以从八点半开始到现在也差不多中午了。

修颐到时间了就必须得吃饭,现在回家再做已经来不及了,谢铭谦就提议说找个饭店吃一口算了,也当是谢谢老王给出了这么大的力气。

谢铭谦想做人情,秦椹自然是没意见的。商量了一下还是去一江春竹,那边人少环境好,重要的是修颐还挺喜欢海鲜火锅的。

四人三辆车,出了法院前院停车场直奔着体育馆那边的一江春竹去了。

周三的中午主干道上的车流也不小,便道上也有许多或行色匆匆或多人结伴悠闲前行的路人,想来是到了饭点,都是出来觅食的。

修颐在中途堵车的时候醒了,起来扒在副驾驶椅背上跟谢铭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无非是家长里短,书写到哪里啦,一会吃完饭去超市吧,过几天跟陈礼他们的聚会啦云云。尽是没什么用的废话,却总带着家的温馨气息。

——这才是生活吧……谢铭谦想。

两个人过日子,无非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只有这些才能构成两个人家庭模式的生活。没有声色犬马绚烂,没有虚无缥缈的承诺,有的只是相濡以沫的繁琐。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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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那啥,21哈~也没啥~

为了证明俺还活着,于是俺上来冒一泡,明天更新,不见不散!

明天四六级和各种资格证的亲们加油啊!!!!一次通过绝不再来!!!!加油!!!!


 31真·购物

之后的日子就都很平静的度过了;每个人的生活都是按部就班的一点差错都没有——谢铭谦每天送修颐去学校然后去公司转一圈训训下属看看报表晚上再去接修颐回家夜里进行各种play;修颐每天早上被谢铭谦送到学校然后讲课写和秦椹一起吃午饭晚上被谢铭谦接回家夜里被迫进行各种play。

唯一不同的是秦椹消失了,他跟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然后一句话没留就走了,就连修颐都是他走的第二天的中午去找他的时候没找到人才知道原来他请假了。然后修颐在秦椹办公桌上留下的纸条;说要出去散散心,别打他电话,别找他才放下了这事。

平静的日子似乎就过的特别快;没怎么注意就从秋天到了冬天。夏天时候谢铭谦说要给修颐做衣服的事也因为后来的各种事物一直拖到现在都没做成。所以趁着周末;谢铭谦趁着没事就把修颐拉进了瑞蚨祥的铺子;熟门熟路的和坐堂的掌柜打了招呼就进了内堂。

内堂跟前厅的建筑风格是一脉体系;都是清末样式的老房子,两把铁木大椅正对门口;左右两边分为三对大椅,皆是铁木材质。

因是天气渐寒,椅子上早已放置了绣着花鸟鱼虫等细致图样的座垫,隔绝了寒意,也缓和了木质大椅的冷硬。

谢铭谦是多年常客,自有专门的裁缝负责,那裁缝是谢铭谦母亲当年的御用裁缝,谢家上下所穿的衣物皆是出自他手。所以说,谢铭谦非要带修颐来做衣服的原因也是——进了谢家的门,就要穿他谢家的衣裳。

坐堂掌柜把谢修二人引进内堂,又带人上了茶水之后就退出去回了前厅大堂。这不大不小的内堂里只有谢铭谦与修颐二人。

“冷死了。”修颐搓搓手捧着茶碗慢慢的溜着边儿喝茶,茶水滚烫,温度从茶碗上透出来,正好暖了修颐冰凉的手。

谢铭谦坐在修颐旁边的椅子上,十分反常的没跟修颐絮絮叨叨的瞎白活。他在琢磨个事,最近这段日子他整颗心都扑在修颐身上,应酬能推的全推了,外头人不知道就开始种种猜测——原来虽然不怎么去喝花酒的谢三少正经应酬好歹也是挑着顺眼的去的,怎么现在全不去了?

谢铭谦刚到T市就一阵猛打借着胡政的事借题发挥占了好大的便宜迅速在T市站稳了脚跟,但是光站稳脚跟是不够的啊!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好歹也是要出面维护的!

之前帖子那事虽然只是在N大内部里闹的沸沸扬扬还迅速的被压了下去,但不代表就没人知道。谢铭谦对于自己身边有多少别人的人清清楚楚,但是他不耐烦去跟那些人认真,反正都不是什么有权的职位,养着就养着呗,好歹养着一个能放那边安心,他自己心里也门儿清,总比强过弄走这个之后又送来一个藏在暗处的强。他之前不是没动过清人的心思,但是陈礼跟他商量了一下午,权衡了这其中利弊之后还是觉得留着他们更好。现在谢家和陈家势头虽然强,但是大部分不是在特殊权力部门就是在军队,真正市政系统里上说的上话的人之后李海渊一个人。李海渊又是李家这辈的长子长孙,说没有自己的心思是不可能的,虽说他和谢家老二谢铭蕴目前这关系还有些拎不清,但这也不代表在最终利益之前他会舍了自己家反投谢家。所有人都说李家长孙是个沉稳的,没人知道这人其实就是个饕餮的性子,心是极野极大的。

谢铭谦有段时间没出现,那些人就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前儿个陈恒来信儿说T市最大的房地产商做东请他吃饭。谁知道吃个饭能吃出什么花样儿来。

心回电转,谢铭谦闪神的功夫老裁缝就到了。

这老裁缝姓白,身上干瘦干瘦的,脸上手上都是褶子,但是眉目慈祥不让人生出厌烦心思,倒叫人想要亲近。

“白叔。”谢铭谦撂下茶碗站起来跟他问好,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家怎么说也是长辈,断没有见了长辈还稳坐着的道理。

修颐也跟着他站起来,喊“白叔。”

白老头儿笑眯眯的看着他俩,慢悠悠的走上主位坐下,“小三儿啊,坐下吧。今儿个是你要做衣裳?”

老头问的是谢铭谦,一双眼睛却是在打量修颐。

谢铭谦笑道,“白叔去年给做的衣裳还够穿,今儿个是给他做的。”

白老头上下看了看修颐,“怎么称呼?”

“您叫我修颐就行了。”修颐坐着半弯□子算是给白老头鞠躬行了个礼,他是书香门第出身,从小家教不差,这种场面事情应对的还是很自如的,何况对方是老人家,更要显得恭敬些。

“好,好。”白老头儿连说两声好,也不知是什么好,大抵是喜欢修颐的,“来,过来,老头子给你量量。虽然老头子的眼睛就是尺,但是现在老眼昏花啦,还是量量作准头。”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正是老当益壮才是。”谢铭谦跟着帮腔,也过去看老头给修颐量尺寸。

白老头儿手上不停,指挥着修颐抬胳膊又放胳膊,“你这小鬼灵精,净会捡好听的说。”

“没有的事!我说的可是实话。”

“哼!”白老头量完了上头量下头,修颐竟不知道做个衣服竟然要量这么多地方,“少来哄我老头子,不就是想让我做个好的给修颐么,卖什么乖。”

谢铭谦被戳破心思也不闹,反倒腆着脸打蛇上棍,“您都知道了,那可得做好喽,不然我可不干。”

“行了行了,给你个杆子你倒会顺杆爬了。”白老头儿挥挥手把他赶到一边去,然后拍拍修颐,“好了,选料子去吧。”

说罢便丢了个眼神给谢铭谦,自行会里头去了。

谢铭谦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带着修颐去前厅大堂看衣料了。现在时下的风尚早以于百年之前不同,可是瑞蚨祥这百年老店的大堂里摆放的还是各式绫罗绸缎、细布薄纱。

修颐也不知道这衣裳做出来是个什么样子,心里没谱便只拣颜色素淡的选了几匹,像是月白的,水绿的,淡蓝的,都是上面绣同色暗花的料子,那大红大绿、花团锦簇的他可不要。谢铭谦一一看过之后有挑了一匹正红的蜀锦和一匹黑色的云锦,然后又选了几匹素色的细棉布一并包起来收好,给白老头儿送去。

“挑这么多干什么啊?”修颐拽谢铭谦袖子,他本来以为就是图个新鲜做几件过年过节的时候穿着应景的,谁知谢铭谦大手一挥一下选了十来匹了。

谢铭谦把他拽着自己大衣袖子的手收进手里握住,“没事,做完了换着穿,反正早晚都要穿的。”

“那那匹红的是怎么回事?这么艳,我可不穿。”

“给你留着过年穿的,过年当然要穿的喜庆些。”

修颐白他一眼,“跟福娃似的,穿给谁看啊。”

谢铭谦没接话,正好这时掌柜的算好了帐把单子递给谢铭谦让他去付钱。谢铭谦跟着掌柜去银台那边付账,虽说这店子里头是一派古时做派,但是现代用具也不少,合着连pose机都有,真不知道刚才那掌柜的还要打一遍算盘是怎么回事。

修颐靠在柜台边上等谢铭谦,身后都是好料子,他无聊的从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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