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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生工作狂-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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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吴鸣见严辉迟迟没有回应,便道:“在忙?那我不打扰你了,说好了,足球赛我也参加。”

“嗯。”严辉心不在焉地回答,拿出手机翻到段誉的电话号码。

“中午一起吃饭?”

“不了。”说着严辉挂断了电话。

段誉的手机依旧是关机,他到底怎么了?他在哪里?

*************************

与此同时,段誉的单人病房里。看着跪趴在床上,浑身泛着羞红的段誉,池寒秋恨不能立即完全拥有他。

可是……

哪个不怕死的居然这个时候敲门?!此刻怎能管得了那么多?

池寒秋又俯下身亲吻段誉的背,弄得段誉一阵又一阵的颤抖,方才发泄过的地方又有了某种趋势。呵……没想到,段誉的身子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光是亲他的背,他就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这样美好的身子,怎么能够放弃享受?

池寒秋伸出一根手指正待开拓那片土地……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起来,还顺带着人声:“池寒秋,叔叔来看你了。”是个低沉的男声,带着戏谑的强调。

池寒秋一听那声音,心想,这人怎么这时候会来这里?手里也没闲着,匆匆帮段誉收拾了下衣服,将薄毯盖在段誉的身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便去开门了。

一定要门外的人好看!池寒秋心里怒火中烧。

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人,白溢、白远和一个少年。

“哟……那么久才来开门,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呢。原来是在……叔叔错了……”那个名叫白溢的男子探头看了看病房里,望着背对着门裹着毯子躺在病床上的段誉,满脸好笑以及看戏的表情。

“你来做什么?”此刻的池寒秋只想打人。

“许说的,说你重伤了,还说你的小心肝精神错乱,让我和白远来看看你。瞧瞧你,叔叔那么大老远的来这里看望你,居然这样对叔叔。”白溢一脸委屈状。

池寒秋堵在病房的门口,冷言道:“他在睡觉。”

“啧,啧,啧,小池池,撒谎的孩子是不对的哟。”白溢看着池寒秋稍稍有些潮红的脸和凌乱的病床,便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却不揭穿,继续揶揄:“池池啊,身上带着伤,过多的运动会导致伤口开裂,你不能见血哟,千万不能忘记。”

池寒秋的脸变得铁青,若不是在医院,他一定要白溢的好看!

“行了,哥,先进去看看两个伤患的情况再说。”一边的白远眼见池寒秋被自家哥哥调戏的快要发飙,便出来打圆场。

池寒秋见白远那么说了,便让开了身子,示意他们进病房。

白远对着站在一边的少年道:“挽风,你是进来和我们一起还是去院子里画画?”

名叫挽风的少年看了看白溢,指了指手里的画册,便转身往外面的院子里去了。

段誉听见有人来了,才从刚才稀里糊涂的情况里回转了一些,待池寒秋去开门的时候,立即裹紧了毯子,把衬衫偷偷扣好。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段誉觉得身体尚有些亢奋,脸和身子都有些热。

刚才,他和池寒秋……

没脸见人了!

“你好,我是白溢,心理医生。”白溢厚脸皮地走到段誉的病床前,站在那儿端详着段誉。

段誉只得从毯子里探出脑袋,支支吾吾地道:“你……你好。”

“呵呵,别紧张,就当我是你朋友。金钱担心你的情况,刚才让我给你咨询咨询。”白溢说着便走到池寒秋旁边,一把推开池寒秋,“池池,你让开。”随后拿着椅子坐到了段誉的跟前,问道:“你经常会头晕眼花耳鸣?”

段誉不明所以地望向池寒秋这边。

池寒秋淡淡地笑道:“他是我一个好朋友,医术高超,你尽管告诉他,或许,可以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会眼前漆黑呼吸困难。”

白溢是个医痴,一切与心理疾病有关的问题,他都乐于解开。

“嗯,你试着说说看,今天就当朋友聊天。”白溢今天来只是初步了解一下情况。此时,白远拉着池寒秋离开了病房,说是要给池寒秋的伤口做检查。

段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道:“不经常头晕眼花,只是有时候突然就眼前一片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我以为是幽闭恐惧症,但好像不是。”

“记得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情况是什么时候吗?”

段誉想了想,摇摇头,“记不清了。”

“再想想,不用太具体,大致的时间就好。”白溢一旦进入状态,便不同于刚才的嬉皮笑脸,俨然一副专业医生的样子。

“好像是……高考那会儿。”段誉凝神细想。

“高考?”白溢停下想,据金钱描述,是被绑架到屋子里后段誉才失去常态的,与考试应当无关,“高考那会儿有什么大事发生?”

段誉愣在那儿,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看来高考的时候的确发生了大事,白溢记录着。

“我坐电梯或者其他的密闭空间,不会产生恐惧。”

白溢记录。

“我……我记不清了。”段誉开始头疼。

“白医生,每次发生那样的情况,我都觉得心里发慌,脑子有影像,却抓不住,事后却全给忘记了。”段誉觉得头疼有些加剧,他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形,却抓不住丝毫东西。

失忆?白溢继续记录。

“头疼?”看着段誉皱着眉头,白溢轻轻问道。

“嗯,有点。”

高考发生大事,可能存在记忆缺失,白溢在记录中写下这样一笔。

“好了,好了,别为难自己,这个得慢慢来,你信得过我的话,就来找我谈谈。”白溢收起笔记本,突然换上另一副表情:“池寒秋那么难弄一小子都被我搞定了,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因为他晕血?”段誉知道白溢是心理医生,第一反应就是,池寒秋或许因为晕血找过心理医生。

“晕血?他这么跟你解释的?哈哈哈……”白溢大笑。

“笑那么张狂?”池寒秋推门而入。

“哦……池池,我们谈好了,我把他还给你。”说着白溢便站起来,“我得和挽风去个地方,不久留了。”说着,便示意白远与他一同离开。

池寒秋对段誉说道:“你休息一会儿,我送送他们,顺便把出院手续办理一下。”

段誉点了点头。

离开病房,池寒秋问白溢:“情况怎么样?”

“查查呗,他高考那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溢认真道:“我初步判断,他可能有部分记忆缺失。”

“记忆缺失?”

“嗯,他并非对密闭空间会产生恐惧感,肯定存在原因。他回想一些事的时候,好像有阻碍。”白远表情凝重。

“我知道了。”池寒秋应到。

“别过于担心,想不起来的,我帮他想起来。”白溢拍了拍池寒秋的肩,突然贼笑道:“池池,人家在生病,你却对他做那样的事,你太禽兽了。”

白远一看白溢又开始惹池寒秋,便黑着脸拉着白溢走了。

高考会儿,段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26

26、第二十六章 。。。 
 
 
送别了白溢一行之后,池寒秋立即回到病房门口,刚想把门推开,发现段誉已经将窗帘拉开,衣服也穿戴整齐。他斜靠在床上,扭转着头看着窗外,悄无声息。
夏日的骄阳毫不客气地隔着玻璃窗晒在段誉的身上,却还是觉得段誉很冷清。池寒秋一阵揪心,那个单薄的人,独自扛着担子在艰辛的生活之路上努力地走着,连个依靠都没有。
段誉伸手揉了揉额头。
是在头疼吗?
池寒秋没有走进去,而是轻轻关上房门,径直去办理出院手续了。伤痛什么的,谁没有?以后段誉有他就够了!

池寒秋办理完所有的手续后,买了杯奶茶给段誉。
他记得大学那会儿,有一次请段誉喝奶茶,段誉喝得贼香,然后舔着嘴唇问:“这什么东西?真好喝。是不是很贵?”
“奶茶而已,三元一杯。”
“三……元?好贵。”
接着,段誉花了一个小时才把奶茶给喝了,喝完了还把杯子上的塑料薄膜给撕了,倒了杯白水进去,一骨碌喝完。真真是一滴都不剩。
当时池寒秋只觉得这个人好笑死了,土得没边了,现在想想反倒是心头甜丝丝的。
推开门,池寒秋走了进去。
“都办好了,这个请你喝的。”说着把奶茶递了过去。
“奶茶?”段誉接过来,喝了一口,“哦,好久没喝了,感觉没有在学校里喝的好。”
“昨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池寒秋站到窗边,背对着段誉,轻轻地问。昨天夜里段誉失神以及惧怕任何人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嗯……记不清了。”
“走吧,出去吃个饭,回家休息一下。”池寒秋道,既然想不起来,便不要再想了。
“啊?现在走?不行!得吃了午饭走,刚问护士了,单人病房的三餐都是免费的,两人份……我都叫好了。”说道这,段誉自然就提高了分贝。
池寒秋一阵黑线,这个人,对于节省已经快要成精了。刚刚还觉得看着窗外的他文艺气息特浓,一说到钱,立马市井化了。
不一会儿,饭就送到了。
医院里的饭,永远都是没油、少盐,池寒秋看着彩色就是一顿皱眉。
“吃啊!出去吃得至少花二十元吧!”段誉拿了饭盒就开始吃起来,给人感觉这饭喷喷的香。
二十元能吃什么?池寒秋慢悠悠打开饭盒,小鸡腿一只,卷心菜若干,豆腐干一大坨,白米饭满满一盒。倒胃口……
“这个月真是很倒霉,先是生病,后是被人抢劫,虽然找到了份非常好的兼职,可老爸的医药费还没凑齐呢。”段誉苦恼地说。
“我股票赚了不少,先给你爸付医药费。”池寒秋把鸡腿拨给段誉。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照顾?”段誉心里有一种感觉,却捕捉不到。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大学里很……害怕池寒秋的,觉得他霸道、耍诈以及冷漠,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
“因为要住你的房子,睡你的床,吃你的豆腐。”池寒秋坏笑着凑近段誉。
逆着光,段誉看不清池寒秋脸上的表情,只觉得池寒秋好像是在笑。对哦……住他的房子、睡他的床什么的,他很吃亏啊。
“对啊!我很不划算啊!”段誉一拍脑袋,觉得自己亏死了。
更亏的还在后头呢,池寒秋心里盘算着,放下饭盒就去啃段誉泛着油光的嘴角,好一会儿才松开,说道:“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嘴角都是饭。”
段誉被惊到,硬生生把一大口饭菜给吞了下去,差点被噎着,“咳咳……”池寒秋最近很奇怪。
扒拉了自己饭盒里的饭,池寒秋紧了紧眉头,道:“怎么觉得我这里的饭,没有你的好吃。”
“不好吃也给我吃了!不许浪费粮食!”

吃过午饭,池寒秋以为段誉会吆喝着回去上班的,没想到……
“池寒秋,下午……陪我去看看我爸吧?好久没去看他了,上次你救了他,他说要好好谢谢你的。”段誉拿着那杯奶茶,走一路,吸一路。
“可以。”
吸……
吸……
池寒秋再也忍受不住,抢过段誉手里的杯子就往垃圾桶里扔。
“诶……还有几颗珍珠没吸出来呢!”段誉想要伸手组织池寒秋,可惜,那几颗珍珠已经随同杯子进了垃圾桶。
“想喝还给你买。”
“不想喝了……我只是享受吸出来的乐趣。”
“回头让你享受个够!”池寒秋笑道,坏坏的。
“那也没有必要,一次吃一杯就够了。”段誉正经地说着。
“去Z市的话,慢车要几小时?”池寒秋问道。
“坐什么火车啊?我们搭地铁到长途汽车站,然后做大巴去啊!一个人只要二十五元就可以到Z市了。”段誉说着擦了擦汗,“原本想坐十元的无空调大巴的,知道你有少爷病,还是坐空调大巴吧。”
池寒秋再次黑线,已经为他着想,坐慢车,不坐动车了,他居然如此高杆。
“走到地铁站吗?”池寒秋试探性地问。
“很近,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段誉已经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了。
池寒秋觉得很无力,装穷人原来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为什么他池寒秋娶个“老婆”还得随着“老婆”走?

最终,池寒秋还是跟着段誉坐上了无空调的大巴,因为……空调大巴只剩下一个位置了,而下一班空调大巴要半小时之后才能有。
“嘿嘿,人算不如天算啊。”段誉坐在普通大巴上讪笑,觉得对自己父亲的救命恩人有点过意不去,可是,又觉得能省下二十元钱很满足。
其实,搭地铁,坐大巴,全是池寒秋出的钱。
“我很少有机会去看我爸,太忙了,生怕浪费了时间,存不到钱给我爸治病。”
车子徐徐地向Z市开去,段誉突然觉得特想爸爸,“不知怎么的,今天特想他。”
“别看我是以优异的成绩考进W大的,天晓得我有多努力读书,我并不聪明,数学什么的,我不擅长。我爸就是希望我能读金融专业,说是将来能有出息。”段誉说着自顾自笑起来,带点自嘲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池寒秋坐在靠窗的位置,段誉则坐在靠过道的位置,午后的阳光打在段誉棕色的发丝之上,让段誉整个人漂亮起来。池寒秋很想安慰他,要是没有其他人在,他一定把他勾到自己怀里,然后告诉他,过去不用再想,以后他的肩膀借给他依靠。
可是,池寒秋只是摇了摇头。
“因为我妈是N市N大金融专业毕业的高材生。”段誉再次笑出来,却泛着些苦味。
“她离开我和我爸的时候,我爸说,是他配不上我妈的。我妈漂亮、能干、聪明,不是能够属于我爸那样的人的。”
“女人都是虚荣的。”池寒秋淡淡地道。
“我爸特老实一人,既当妈,又当爸,我没觉得我妈不在身边是件不幸的事。我连我妈长什么样都忘了……”
说着说着,段誉脖子一歪,睡着了。头就靠在池寒秋的左肩上,伤口有些痛,可池寒秋觉得这样很好,从来不说自己事情的段誉渐渐把心交出,就算他不喜欢自己,至少是信赖自己,依靠自己的。
说起来,这小子一谈到他老爸就滔滔不绝,跟个话痨一样。会是个怎样的父亲呢?池寒秋侧过头看了看睡着了的段誉,伸出手将他耷拉着的脑袋托了一托,给他提供了一个十分舒服的位置。
池寒秋看向窗外,玻璃窗倒映出他模糊的脸,他惊觉,自己的脸上竟然可以有这样宠溺的表情。

人总是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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