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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红楼穿越之贾兰-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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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上的触感犹如上等丝缎,冲动油然而起。

水溶俯□子,嘴唇停在那两瓣粉嫩之上,轻轻吻了下去。

轻微的碰触似乎无法缓解那股冲动,舌尖试探的伸向闭着的唇瓣。那唇瓣像是没有防备,微微启开,舌尖顺势而入,划过牙龈,划过齿缝,划过牙尖,最后与那瓣柔软缠绵纠绕在一起。

水溶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深入更多,却听见贾兰低低的呻吟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犹如暗示的诱惑一般,成功的让水溶腹下一紧,也成功的让他醒了过来。

水溶微微起身,扶着脑袋忍不住低咒一声。再看贾兰,面色虽然略带潮红,但仍然没有醒来。

水溶将他唇边银丝一点点抹去,忍不住苦笑道:“你倒是睡得香。”他却不知道贾兰这几日因为心口时不时的泛疼,晚上都没有睡好过,今天好不容易不疼了,又兼和水溶和好了,心里岂不爽快的很,睡觉自然亦是好眠。

水溶帮他掖掖被角,正想离开,却听暖房门外有人叩门,“可是兰儿回来了?”。

水溶迟疑片刻,上前道:“可是贾李氏夫人?”

门外人似乎一怔,随后答道:“正是妾身,公子是北静王爷吗?”

水溶道:“正是。本王已将兰儿带回,因久未见面,一时相见甚欢,忘了时间,还请夫人见谅。”

李纨在外执了一礼道:“王爷何出此言。能被王爷垂青,是兰儿之福。”

水溶道:“本王今日先走一步。请夫人早日安歇吧。”

李纨道:“恭送王爷。”低头时,听见门栓被人拉开。她一推门进去,屋中除了沉睡在床的贾兰,再无一人。

李纨坐在贾兰床边,见他睡得香甜,不由伸出食指戳了戳他脑门,笑道:“就你最好命。”

却见贾兰揉揉脑门,砸吧砸吧嘴,迷迷糊糊道:“甜的。”

李纨不禁好笑,心想不知又吃到什么好东西了,做梦也想着甜。 

48、缘分,元妃


第二日,正是休沐日。一早李励便派了小厮来请贾兰,说是得了个稀罕物,要让他瞧瞧。贾兰耐不住好奇,遂跟了去。

刚进院子,就听见亭子里几个人哈哈大笑的声音,贾兰莞尔,多是熟人啊。

走近了,果见李励、李良、冯紫英、卫若兰,并水溶俱在,还有一位陌生人,他们皆围着一只红毛大鸟指指点点。

贾兰靠近几步,看清那只大鸟模样,不禁惊奇道:“李励,你哪搞来一只金刚鹦鹉?”那鸟足足有三尺高,鸟喙坚韧形似镰刀,可不是以前在动物园见到的美洲金刚鹦鹉。

没等李励说话,那陌生人倒先跑到贾兰面前,狠狠拍了下贾兰肩膀,大笑道:“终于找到一位识货的了。”

贾兰听这男子话语豪爽,心中已是欣赏,再看这男子相貌堂堂,眉眼炯炯,一派轩昂,不由又增了几分好感。

李励才更惊奇,问道:“我们刚还在奇怪鹦哥怎会有这么大的,怎么兰儿你一看就知道了?”

水溶在旁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若是也将易先生那书房的书翻一遍,只怕也知道了。”

李励瞥见身旁李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立刻哑口无声。

站着的几人忍不住大笑。

冯紫英拉着贾兰道:“兰儿,这是周穆,你还没见过吧。”说着又向周穆道:“这是贾兰,工部员外郎贾府政公的孙子。”

贾兰忙礼拜:“幸会幸会。”周穆也跟着拜。

卫若兰忙拉起二人笑道:“都是自己人,客气甚么?”

贾兰二人方相视一笑,不再客套。

贾兰拿缨子逗弄那鹦哥,说道:“周兄从哪来得来这么个稀罕物什?”

周穆得意洋洋的道:“蕃国船只过码头时,献给我父的。”

“码头?周兄家在海边啊?”贾兰问道。

李良忙道:“这就是我那日跟你提起的粤海将军的儿子。”

贾兰怔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原来放凤凰风筝的那人就是你啊。”

且说那日放风筝今日站着几位都有去,只冯紫英有事未去,他见其他人皆大笑不语,不禁好奇,忙问何事。李励便将两只凤凰纠纠缠缠,最后在一只喜字的陪伴下比翼双飞的事情讲了一遍。

本来很好笑的事情,让李励一讲,倒多了几分促狭氤氲。

冯紫英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周穆肩上揶揄道:“兄弟,看不出来呀。放个风筝,你也能扯出风流趣事来。”

周穆瞅瞅贾兰,一张俊脸飘起可疑的红色,语气也变得吞吐起来:“兰兄弟还在这呢,你莫要随意开玩笑,坏了人家姑姑的名声。”

贾兰看周穆被逗弄的坐立不安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粤海将军四个字,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贾府束缚了三姑姑的精明才智,不知千里之遥的广州是否能让三姑姑实现自己的抱负?

水溶见贾兰笑而不语,知道他是中意周穆,便对周穆笑道:“你若是有心,回家让你父向政公文书便是。你今年已至二十,男大当婚,再者缘分二字也不可求。遇之当惜之。”

周穆被说的心动,垂头思量。贾兰冲水溶偷偷一笑,水溶眨眨眼。

几个人被周穆逗的好笑,却听见那只金刚鹦鹉突然说了话:“缘分可遇不可求,遇之当惜之。”声音粗噶宏亮,倒吓了众人一跳。再听话语,不禁大笑。

贾兰视线扫到卫若兰腰带上的金麒麟,笑道:“说起来,卫兄也有一段佳缘。”

卫若兰好奇道:“兰儿何出此言?”

贾兰指指他腰间道:“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其实这方金麒麟是我云姑姑的。而你那块家传黄玉现正在我云姑姑手里。”

周围俱都是卫若兰近交之人,岂不知他订婚之事,听此不觉都笑道:“妙,两人还未见面,这定情信物倒先到了手。岂不又是一段好姻缘?”

卫若兰迟疑道:“可这不是宝兄弟的吗?”

贾兰道:“非也,那日是我二叔见这麒麟好看,便向云姑姑要了玩两天,却不知当天便被你巧得了去。”

卫若兰抚着腰间的金麒麟笑道:“这可真是巧。”

贾兰点头,“听说婚事定在来年秋季,可是准信了?”

卫若兰有些羞意,“正是。”

周围人一听,朝着卫若兰哄笑开来。贾兰反而退后两步,淡笑不再言。

水溶自持身份,自然也不靠前戏弄,站到贾兰身边笑道:“缘分二字,果然妙不可言。”

贾兰好笑道:“你又是发的什么感慨?”

水溶揉揉他脑袋,笑道:“世间千万人,只你一人于我意义不同,我却能这么早遇到你,可不是缘分?”

往日听多的言语,在此时听来却有些不自在,贾兰只觉心底似乎滋生出一股异样的情感,耳际莫名发热,他大概知道自己的脸色约莫也同周穆和卫若兰相差无几了。

水溶见贾兰脸色由粉变红,眼神也开始游移,不由暗喜。手往下滑落到他颈部,手指捏着他耳垂慢慢揉搓,看着手下的肌肤愈加红艳欲滴,心中欣喜不已。待贾兰被逗弄的极不自在,佯怒瞪他时,才不舍的将手收回,临了还有意无意的触碰了下那粉嫩的唇瓣。

贾兰只当他不小心碰到,也没在意,只是用手抹了抹,然后捏着耳垂使劲揉了揉,直到把那股燥热揉下去才止。

揉完不忘埋怨水溶:“你怎么老像逗小孩子一样逗我啊?”

水溶暗叹,你若是长大点,本王绝对不逗你。

本王会直接□做的事。

可惜啊……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等待的滋味是难受的。

下午回了贾府,正巧遇见李纨、黛玉领着媳妇丫鬟往院外走,便迎上前问道:“这是去哪里?”

李纨道:“你来的正好。怡红院的海棠原先枯了几棵,也没人理会,谁道今日倒开了好几朵大花。现下老太太、太太正赏着呢,让大伙都去。”

贾兰笑道:“也不知今个是什么日子,净看些稀罕物什了。”

黛玉奇道:“兰儿在府外见了什么稀罕物?”

贾兰比划了一下道:“见了一只三尺高的鹦鹉,比你那只绿头鹦哥还会说话。能说不少蕃国语言。”

采文嘴快道:“那岂不是比我懂得还多了。”

几个人哄堂大笑。

因前几日黛玉病了一回,贾兰少不得关心一下,得知并无大事后安下心来,并嘱咐紫鹃好生顾养,莫要失了分寸。紫鹃应下。

怡红院的海棠花开得确实鲜艳,贾府里里外外都来了人来赏。贾母见冬日花开,想是好兆头,心里高兴,便备了酒席,并让诸人皆吟诗一首,方才散去。

谁知第二天出了事,袭人偷偷来说宝玉那枚玉不见了,问有谁见了。众人惊讶,但都说不知。

后来没瞒住,老太太、贾政等人都知道了,少不得将宝玉身边之人训斥一顿。又在府外贴了告示,悬赏寻玉,但一直未有下落。

至年根时,一日贾兰正在当值,一小公公突然进了门来,拉着贾兰就跑。贾兰反应不及,被扯走了几步,忙问道:“公公有何事?”

那小公公回头道:“娘娘忽得了急病,政公老爷命洒家来找公子前去。”

贾兰一惊,忙跟上。

到了凤藻宫,才知道元妃前日侍宴回宫,偶沾寒气,勾起旧病。此回甚是厉害,招了太医来治,却是汤药不进,已是不行。

贾兰候在门前,一女官上前道:“兰少爷,娘娘有旨,请入殿。”

贾兰随其进殿,绕过三道纱帐,看到元妃躺在一张雕凤引龙的大床之上,周围坐着贾母、王夫人二人,其二人俱是眼含热泪,苦不能言。

元妃吃力的伸手将贾兰招到床前,说道:“我本来答应你撑过三年,现在看来只怕要不行了。”

贾兰跪在她床前,无比心酸。

“从此后,我再不能照顾家里,兰儿你要争气。”区区几个字吐出来却已让元妃气喘吁吁。

贾兰顿时眼红了一圈。

元妃握着贾母、王夫人的手说道:“女儿居宫中数年,未尝侍奉老人床前,心实是愧疚难安。”

贾母王夫人心内悲戚,但碍于国家制度,不能痛哭,只好强忍。

元妃继续道:“老祖宗听我一句话。我贾家百年荣华,这天朝之中到今日,无能比过之族。只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功高岂能震主,皇家断不会放过我族。只希望族中之人韬光养晦,甘伏平淡,早散了去方好。”

贾母饱含热泪,一味点头,也不知听到未听到。

贾兰听得心有戚戚,不敢冒言。

申时,元妃目不能视,脸色渐变。内宫太监要奏闻上听,椒房姻亲不能久留。贾母等人只好忍住悲戚,于外宫守候。

酉时,小太监传谕出来:“贾娘娘薨逝。”

贾母等人含悲起身,出宫上轿回家。

到家中,大家哭泣一场,不多题。

次日早起,凡有品级,按贵妃丧礼,进内请安哭临。贾政又是工部当值,又要办理丧事,堂上周旋不及,贾兰在旁帮衬。

贾府内男女天天进宫,家中王熙凤近日疾病缠身,无法下床,全由探春照应。

如此至一月间,元妃之事才毕,贾兰整日堂前堂后的跑,也未曾好眠过一夜。也不知是哪一日,去了北王府,跟水溶谈了一夜。

二月初,正值京察,皇上念贾政勤俭谨慎,官保一等,放任江西粮道,即日上任。

下午,李励告诉贾兰,二月中旬,李良上任西北军副护军参领。随行两百李家军。李励、贾兰名列在内。

  
 49、参军,入伍


军中生活苦中有甘,忆起旧人酸中带甜

虽是三月间,塞北的夜晚仍是寒凉如冬末,瑟瑟的风卷起地上的枯草,在空中飘忽几圈,又荡荡落下,引得草丛间响起低低虫鸣。

荒漠中的月亮看起来比平原中的大多了,映在黑色的夜幕里,使得视野内并非一片漆黑不见五指。

贾兰靠坐在一棵矮树上,一贯握笔拈棋的右手松松提着一柄银白长剑,左腿微微曲起,仰头半眯着眼望着暗色的天空。

他身后远远可见数顶帐篷尖,间或传来巡逻士兵整齐的脚步声,还有回应口令声。

转眼间,已到军队一年整。

当日听得李励言道李家军两百名目里有他之名,便已明白水溶答应了。

夜间遂与贾母深谈一夜。元妃一逝,贾母自知其中利害,闻得贾兰有此打算,心中甚慰。只是担忧贾兰身小,自顾尚不暇,又从何谈杀敌。

后经贾兰细细劝说,方定了心神。其实自年前元妃病恙之时,贾兰便托易言秋每日与自己讲解兵法之事,又常闻李良冯紫英等少将之辈谈兵论道,心中已有了打算。

再者,日日射御枪剑练习不曾少过,身子康健甚比从前。

贾母知他努力,兼之贾府实无再能托付之人,便默许了此事。

贾母一关,只能算是一小关,贾兰心里并没有轻松。

他在稻香村跪了一天一夜,最后李纨支撑不住,含泪应了此事。

此时想起来,贾兰依旧是心如刀绞。这一世最疼他之人莫属李纨。如此拿自己去逼一个最亲最近之人,他自己亦是悲凄难过。

他只觉对不起李纨过去十数年的疼爱,但若是不逼自己一把,他又觉对不起李纨过去辛辛苦苦的教育。

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

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

……

不曾忘,不能忘。

下午训练完毕,李良给他送来了第五封家书,言道府中一切安好,另有南安太妃牵线,探春与周穆已定婚约,今年夏至便完婚。宝玉之玉尚未寻回,人无大碍。其余家人身子安康,毋庸挂念。

就算是有甚么事情,只怕信上也是不提的。贾兰自然知道,回信亦道一切安好,勿念,保重。

即便不安好又怎么说得出口。

说来到塞北第三日便水土不服,病了数日。还是说日日操练繁重,身体疲惫精神倦乏。仰或是第一次上阵杀敌时,内心惶惑彻夜难眠。

没什么可说的,再困难的事硬挺过来后,回头去看,都像是一场笑话。

如今的他,粗布麻衣,坚盔硬甲,晒然视之。大碗酒,大口肉,亦不在话下。三尺长枪,周身一划,无有敢犯之人。弯弓搭箭,百米之外,可夺敌首级。

熬过去,便是天堂。

贾兰望着天上圆月,忽得想起那年在**山顶做的那个梦。

年少得志,报国报民。阵前一挥,莫不跟随。刀剑龙吟,快意恩仇。

大概如是。

几丈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很轻,但贾兰听的清楚。一年的军中苦练,已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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