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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红楼穿越之贾兰-第34章

小说: 红楼穿越之贾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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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贾府,贾母听说此事后大动肝火,怒骂贾赦有眼无珠,误交匪类,还差点将自己的亲生闺女送入火坑。言道迎春之亲事贾赦不得再私自做主。

贾赦年岁也已不小,被贾母骂的灰溜溜的,心中实是恼恨,却不敢开口,最后一甩袖对迎春之事也不再上心。

贾兰放心了,扯着水溶的缎面袖子一个劲的感慨有权有势就是好。

水溶任贾兰拉着自己袖子,敲他脑袋说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现下这一关算是躲过去了,谁知道下一关又是什么呢?”

贾兰笑道:“大爷爷肯定是不管了,老太太又懒得管,那必然是爷爷管了。爷爷虽然是个做事迂腐不听劝告的,但极好面子。人品差的,他看不上的。”

水溶笑道:“有这样说自个祖父的吗?”

贾兰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水溶微眯了眼笑道:“现在怎又想起来客气了?”

贾兰摇摇头,“不是客气,是真的谢谢你。”有些事,他有心去做,但无力而为,有水溶在身边,他就感觉踏实多了。

将这想法如实说出,水溶微睁大了眼,而后轻声笑起来,“你我何必说谢谢?”

盯着水溶,贾兰略带迷惑的发起怔来。

水溶拍拍他肩膀,问怎么了。

贾兰咬着嘴忽然问:“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不是看不出来他对自己的纵容,不是不知道他在自己面前刻意放低的姿态。所以自己才会这么毫无顾忌的来寻他帮忙。

水溶一愣,随即笑了,揉了揉他脑袋,轻声道:“我喜欢你啊。”

贾兰愈发迷惑起来,不过片刻后便像明白过来似的,一脸认真的道:“嗯,我也喜欢你。”

本来是一句多么温暖的话,但在看到贾兰如斯严肃的表情时,水溶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拍抚着贾兰肩膀道:“是啊,我知道,你也喜欢你娘亲,也喜欢你的姑姑们,还喜欢你爷爷,甚至是李励、柳湘莲、卫若兰等等,你都是喜欢的。”

贾兰挣脱掉他的手,摇摇头道:“不对。”

水溶仍是笑眯眯的道:“哪里不对?”

贾兰想了想,用手比划出一小段距离,说道:“比之李励,多出这么多喜欢。”说完,又觉得自己比划的挺傻的,兀自笑了起来。

那就是还排在家人之后了,水溶屈指在贾兰额间弹了一记,看着他抱头连连呼痛,心里小声说了一句:小书呆子。

过了两日,贾政在近海出公差时认识的一位同僚范老爷上京办事,随行的还有他的独子小范公子,贾政见这男子一表人才,举止大方,温和知礼,甚是喜欢。

那范老爷亦听闻贾府中有几位姑娘俱是仙人之姿,琴棋书画亦是上乘,不免心起联姻之策。

二人一拍即合,贾政向贾母提起此事,贾母问道那人性情,都道是极好的,便放心不再理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这么定下来了。

因范老爷在京中只待两月多天,便命人从近海处急急送了聘礼来,贾府也忙准备嫁妆,短短两月内,婚事竟已完成。

贾兰早在贾政动心思时,便让水溶将那小范公子查了个遍,直待没发现什么问题才放心下来。这小范公子性情温和,正和迎春脾性相似,应该是能合得来的吧。

因迎春从小在老太太前长大,邢夫人也甚少管这个不是亲生的闺女,贾赦就更不用说了,自从上次被贾母骂完之后,总觉得迎春晦气,平日请安也不见她,直到出嫁那天方见了一面。

匆匆两个月后,迎春便嫁了出去,因近海离得也不算近,只不知何时才能归家一次,大观园内各位姑娘都送了一遍,宝玉更是还哭了一回。

返回来说水溶这边,虽说身为王爷,水溶想杀谁都像捻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但总得来讲,水溶并不是那种会去主动挑是非的人。

这次忽然要动孙绍祖,他手下人都异常激动,以为自家王爷终于醒悟过来,知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被动的道理了,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般,三天时间将孙绍祖翻了个底朝天,连带着也努力将其背后七弯八绕的关系联系到他们对手那里去,然后又将其整理衔接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交给官府,只等水溶一下令,就将对手拿下。

谁知等啊等啊,最后居然等到水溶亲手将马上要递到皇上面前的奏折整理修改成无牵连形式,手下们都震惊了,感情王爷这番行为在训练他们反应能力呢。

甲申身为十二铁卫里唯一一个姑娘,她勇敢的站出来了,并且勇敢的问了水溶到底是怎么想的。

水溶答道:“有时候,制衡也是一种战术。”

甲申没听懂,所以又问了一句:“不动孙绍祖,不更加平衡吗?”动了孙绍祖,天平不就斜了吗?

水溶瞟她一眼,冷冷的道:“甲申,你对本王的做法有意见吗?”

甲申汗流浃背的回答:“没意见。”然后飞奔而出,好像后面有只老虎在追一样。

跑出去就扑向园中那位在捣弄草药的清秀小哥,口里喊道:“阿午阿午,那位兰少爷对王爷来说是特别的吧,是吧是吧?”

清秀小哥,即甲午任她趴在身上,继续捣草药,边说道:“早告诉你,这兰少爷你碰不得。”

甲申点头道:“没碰没碰,我就是看了看。”

甲午拍拍她头:“嗯,真乖。”

如果贾兰在这,一定会认出这甲申正是那日他、李励以及柳湘莲三人从陆仁嘉手上救下的姑娘,而那甲午的声音正是那位随行的中年大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吃饭的时候,饭店放的音乐是《我们是接班人……》,可看出来要过儿童节了……

 
  
 46、吵架,冷淡

腊月里天寒心亦寒,往事忆情深悔更深

等贾兰过了十三周岁生辰,已近腊月,今年的雪比前些年的都大,云南也受到波及,战事稍平,李良便请旨归家。蒙古连年战事,圣上不放心,虎威将军自知身负重担,自请坚守边疆,圣上听此言心甚慰,便准了李良的旨。

这几日因得大雪寒冷刺骨,各地连连发生冻死冻伤事件,朝务繁忙,连累得翰林院众人亦是忙到打更声响起才归。

每到晚间院外便停满了轿子马车,还有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家仆。为了不引人注目,李良将马车停在最外面。而早有贾兰吩咐有人来接,家仆不用再行准备,贾府亦知贾兰在府外有几位至交,也就应了。遂人外无带有贾府标志的马车,倒是多了一辆外表朴实,内里奢华的马车。

这自然是水溶备的。雪势凶猛,水溶怕一般马匹应付不来,便备了王府的马车来接。

贾兰自是乐意,一是有人相陪,聊聊知心话,再是王府的车子,那岂是一般人家比得上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随手一拉,隐藏的抽屉里不是甜点就是干果,有时还能摸出上等汾酒。不过就算摸出来酒,水溶也是不让他碰的。

贾兰情知水溶做的对,他就算稍稍沾上一口,只怕回到家李纨都能闻得到,到时候少不得一通训。幸好贾兰也非好酒之人,只是可惜少见此等好酒。

贾兰瞪着大眼盯着那壶酒,瞪得水溶心中开始犹豫。这么可怜,要不赏两口吧。哎,不行,喝完又要怪我。此乃这位陷入纠结境地的王爷心中所想。

万幸,贾兰在水溶快要对他可怜兮兮的眼神打败时,主动收回目光,转而投向车外。

他掀起车帘,帘外大雪纷纷扬扬的下着,像是在撒海盐,贾兰叹道:“可算看出来是不要钱的了,下的这么爽快。”

水溶忍不住笑出声来,白日在朝中受到的不愉快一瞬间消散。

似乎每日辛劳生活的意义,都只不过为了这一瞬间。

悠闲,自在,愉快,再无所求。

雪花顺着贾兰掀起的暖帘飘进车厢,水溶靠过去探过贾兰的肩膀拉下他的胳膊,将车帘放下,口里笑道:“小心冻伤脸。”又触到他的手指冰凉,不禁皱起了眉,两手包住他的,微斥道:“这么冷也不知道暖暖。”

贾兰却没有答话,看着水溶的手若有所思起来。

水溶一只胳膊环过贾兰腰身,一只胳膊松松搭在他肚子上,身子斜靠在贾兰身后的车厢上,这相互依靠的情景暧昧极了。

如果兰儿能坐到自己腿上就更完美了,水溶看着贾兰白皙微粉的耳垂幽幽想到。

那耳垂像是引诱着他靠近,再靠近,他不由自主的跟随,无暇顾他。耳际似乎传来几句话音,他也没在意。

直到手指猛得一阵刺痛,他才醒过来,就看见贾兰拧着他手腕上的肉不耐烦的道:“说话啊。”

水溶有些茫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漫不经心的道:“没听清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

贾兰回头瞪他一眼,说道:“我刚才问你,朝廷打算怎么处理百姓过冬一事?”

饶是水溶沉着冷静异于常人,此时也不禁想长叹一声,如此暧昧如此氤氲之情景,怎么眼前这个书呆子一点都感觉不到呢。他竟然能从自己占他便宜手的举动联想到朝中之事,真是非常人也。

水溶痛苦的将脑袋放在贾兰肩膀上,又在他颈窝处蹭了蹭,方叹口气道:“我已经下朝了。”

“啊?”贾兰迷惑了一阵,才醒悟过来,不忍的看看水溶:“好吧,不问你了。”关于百姓如何过冬一事,想必朝堂上吵得不清,他也是看最近多了不少奏折,才知道此事的。

水溶又叹了口气:“不单单百姓,连同边疆的战士亦是如此。”难能可贵的,几位皇子联合一心,同时表态户部必须拨款,只是就拨多少款,先拨哪里,又吵得没完没了。

贾兰道:“如果连战士都不能保证,那他们怎么还有心保家卫国?”

水溶脑袋依旧靠在贾兰颈窝处,手却松开了,改紧紧环住贾兰的腰。

贾兰此时才发现自己周身围绕的满满都是水溶的气息,心里不知为何陡然升起一丝紧张,身子也跟着僵住了。

水溶似乎也发现了贾兰的僵硬,安慰似地抚抚他腰身,却发现手下的肌肤更僵了。他便不再动,只是静静的抱着他。

贾兰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动。

良久,水溶才道:“在某些人眼里,有时候,战士是不重要的,利益才重要。”

贾兰一听勃然大怒,反而错过了那语气里隐忍的愤恨和悲伤。他抓着水溶的胳膊一把甩开,转身冲着他怒道:“什么叫战士不重要?没有战士,谁来保家卫国,谁来保证那些人能这么安安稳稳的夺取自己的利益?”

水溶一愣,随即笑道:“是我言重了,你何必生这么大怒火?”

贾兰咬着牙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如何在向战士运输物资时争取最大限度?如何减少对方的份额?通过这件事怎样打压对方等等是这些吧?我都知道!”电视上演的太多了。

“可他们不想想,战士没有了,国家没有了,他们哪里还有什么利益可谈,到时候只怕连命都没得谈了。”贾兰恨道。

“难为你这装满书篓子的脑瓜里还能想到这么多弯弯绕绕,是不是易先生说了什么?”水溶拉过他紧握的拳头,一一掰开他的手指。

贾兰被他弄的有些不好意思,嗓音低了下来,“没有,是我自己想的。”

“那何必发这么大火?”水溶捋直了他的手,却不放开。

贾兰听他问,答道:“我一直想参军入伍,做一名战士。”

水溶动作一僵,语气不禁冷了下来,“文官不是做得好好的吗,再过三年,出了院子,有我和易先生,天朝上下各地官职,任你挑选又有何难?怎得又想起武官之事?”

贾兰摇摇头:“我不想做文官。”

“武官又有哪里好?”水溶松开他的手,眉头紧皱,面露不耐:“整日打打杀杀,命悬一线的。”

他见贾兰启口似要反驳,摆手道:“休要再跟我提金戈铁马,快意恩仇之言。你没去过战场,根本不了解沙场残酷。”

贾兰反驳道:“你怎知我不了解?”话说完才想起自己确实没有实际见过,不过是电视观看或者臆想罢了。但见水溶似嘲非嘲的轻笑,怒从心来,高声道:“就算我不了解,我为什么就不能参军,我想保家卫国有何错?我想保住自己来之不易的幸福又有何错?我想保护所有人又有何错?”

水溶虽又急又气,但仍耐着性子向贾兰伸出手,“不要闹了,你如果做文官,我保证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平平安安。”

贾兰一把甩开他的手:“谁稀罕荣华富贵,我尝够了荣华富贵,我也不要独享平安,我要的是所有人。”他看着水溶道:“所有人,你懂吗?所有我爱的人。”

他轻轻的问:“水溶,你能保得了吗?”

这是贾兰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叫得他心都碎了。水溶一时愣在那里。

他保不了,贾府百年根基,势力遍布全朝,权倾一时,皇家哪里能忍?

贾兰看他神情,已是明白,当下立时定了心思,说道:“这兵我是当定了。”

水溶瞪着他,脸色愈加冰冷,竟隐隐似有杀意。贾兰不管不顾,也恶巴巴的回瞪。

水溶更加生气,冷声道:“我不准。”

贾兰怒道:“你说什么?”

水溶冷道:“本王不准,谁要是敢收你入伍,本王诛他九族。”

贾兰一时气得冲上前,抓着他领子大叫道:“水溶你混蛋!”

水溶抓住他手腕,狠狠的拽下来,欺身上前,一字一顿道:“本王不准,你又如何?”

贾兰看着这冰冷得近乎陌生的面孔一阵心悸,顿时心乱如麻,一把推开水溶,喊道:“我讨厌你。”然后扯开门帘,跳下了马车。

水溶没有提防,被他推倒在软榻上,见他跳下马车,不由也要跟着下去,却听车外丁丑道:“王爷,要不要追上去?”

这么一问,让他想起贾兰方才之语,不禁惊怒,恼道:“回府。”

到了北王府,水溶心情仍然起伏未定,他心想自己一片诚心待人,却被人唯恐不及,这岂非天下最心伤之事。

他挥退丁丑,又撤了暗卫,独自一个人去了东厢书房。

书房里,到处摆放着卷起的画轴、字贴,墙壁却是光秃秃的,了无一物。

水溶拿起一副,慢慢摊开,无视上面苍劲有力的大字,只是手抚着最下方作者处的一方红印发呆,方印只有两个字:水易。

他拿着那副字慢慢凑近灯火,面上表情一时下定决心,一时又恍惚不定,就在画靠近灯芯,快要燃起时,他才反应过来,猛然收手。

最后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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