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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hp哑巫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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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干净利落地拒绝,“不必了!”

修又写:“教授,您别担心,我的厨艺很好的,绝对不输给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

该死的!他是在担心这个吗?!

斯内普恶声恶气地说:“我说不用!怀特先生,难道你的耳朵退化到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吗?”

修委委屈屈地低头,他是好意嘛!

没再听到声音,修抬起头时面前已经没有人影了。修愤愤地握拳,讨厌的斯内普!不要就算了,他还不稀罕为他下厨呢!

开学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飞行课也上了不少次了,但修飞上天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似乎完全没有飞行天赋,第一次上课时别人的扫把再差劲也跳到了手上,但他不会说话,自然也不可能对扫把说“起来”,没有命令他的扫把根本甩都不甩他,最后还是霍奇夫人帮了他。

好不容易跨上扫把了,那把可恶的扫把又东扭西扭的,根本不听使唤。终于勉强飞上天了,扫把上蹿下跳的,一会儿嗖地加速,一会儿又慢如蜗牛,搞得他狼狈不堪。

于是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有幸见到了平时总是优雅温和,虽然不能说话但是需要念咒语的课程还是学得很不错的拉文克劳小王子(话说这个称号在修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传遍了整个霍格沃茨。)被区区一把扫帚折腾得灰头土脸的场面。

今天的修第N次在霍奇夫人的帮助下将扫把握在了手里,不情不愿地跨上去,那把劣行斑斑的扫帚以他这种古老型号难以达到的速度窜到半天高,然后在离地几十英尺的空中表演起各种高难度动作。

修张大了嘴巴想大喊却徒劳无功,只能急速地喘息,大量阴冷的空气被吸入肺部,难受得他只想呕吐。

而地上还没起飞的小鹰小獾和霍奇夫人只看到他表现出来的高超飞行技术,还在奇怪怎么飞行天赋烂到极点的修突然像被魁地奇明星上身一样。直到修抓不住扫把,手一松摔下来他们才惊觉危险。

霍奇夫人迅速抽出魔杖,“羽加迪姆勒维奥萨!”但来不及了,修像一块石头一样重重地砸在地上,惊恐的小巫师们甚至可以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

医疗翼。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早就说过了飞行课是多么的危险!哦!可怜的修!梅林究竟要将多少苦难加诸在他身上!”庞弗雷夫人边吼边抹眼泪。

病床上的修安安静静地躺着,细碎的茶色短发覆在额前,浮光掠过他苍白近乎透明的肌肤,平时淡淡绯色的唇瓣此时如纸一般。

沉睡的小少年一点都没有被庞弗雷夫人愤怒和心疼的怒吼所扰,他闭着眼睛,□边背脊挺拔的黑袍男人有种他会一直睡下去,再也不会醒来的错觉。

“西弗勒斯,修需要的魔药就麻烦你了。”庞弗雷夫人缓了口气,对直挺挺站着,表情阴沉的斯内普说。

斯内普僵硬地点头,转身迈开步子离开医疗翼。

修醒来的时候是傍晚,暮色如血。

修艰难地挪动头颅,看看周围,似乎是医疗翼,淡淡的魔药气息萦绕鼻尖,像是那个人身上的气息。

修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昏迷前的事,不由得再次暗地里咒骂骑扫帚这种不华丽的运动。

“哦,修,你醒了。可怜的孩子,梅林对你太不公平了。”庞弗雷夫人温暖的手掌贴上修的脸颊。

修挣扎着要坐起来,庞弗雷夫人连忙扶起他,并贴心地在他背后垫了枕头。

“来,修,这是你的魔药,西弗勒斯亲自熬制的,保证质量。”庞弗雷夫人从病床边的桌子上拿过一瓶墨绿色的魔药,“先喝点营养剂,你昏迷两天了,都没有吃东西,身子一定撑不住的。”

修这才知道原来已经过了两天,而不是他所想的几个小时。目光扫过桌上大大小小十来瓶魔药,修的脸色青白不定。

这么多魔药即使不撑死他,光是味道就够他恶心死的了。

深知斯内普的为数不多的爱好中其中一个就是将魔药的味道变得很精彩来惩戒那些不知死活的小巨怪们,看他们的脸色变幻和魔药味道一样精彩,修对于这些颜色诡异的魔药的味道绝不抱任何希望。

在医疗翼女王笑眯眯的注视下,修苦着脸灌下一瓶又一瓶的魔药,馊掉的南瓜汁的味道,臭袜子的味道,腐尸一样的味道交织在嘴里。等到喝完所有的魔药,修想翻来覆去死过十几次一样,脸色苍白得像鬼。

斯内普教授一定是故意的!

修恨恨地想着,一把抓过桌上的水死命往嘴里灌,试图冲淡那种恶心到难以想象的味道。

终于感觉没那么糟了,修指指自己,再指指医疗翼的大门,琥珀色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庞弗雷夫人。

他绝对要立刻离开医疗翼,否则接下来他一定避免不了再和这种恐怖的东西!

可惜庞弗雷夫人笑眯眯地打碎了他的幻想,“不行,亲爱的修,你还不能离开。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哪知道有多么严重吗?”庞弗雷夫人和蔼的笑容扭曲了,“肋骨断了三根,肝脏被断裂的肋骨穿过,大量失血,右手手臂着地导致粉碎性骨折,髋骨错位,表面的伤更是不计其数。”

修没想到这么严重,同时也感慨魔法的神奇。这么严重的伤放到麻瓜界根本就是必死无疑了,而现在不过两天他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对了,修,你昏迷的时候有很多人来看过你,他们留下了许多礼物,我帮你收起来了,等你可以离开了我再拿给你。”

修浅笑着点头,心里有一点感动。

其实他这个人有点孤僻,不热衷于跟人打交道,拉文克劳的大家对他的关心他感动却没想着回应,大部分人他根本喊不出名字,说不定走廊上遇到他都不知道对方是同一个学院的。可是他们都没有责怪过他,一如既往地默默关照他。

修离开医疗翼的那天拉文克劳为他举办了小型的欢迎宴,庆祝他身体恢复健康。

一向闭门研究学术的拉文克劳小鹰们终于放开手中的大部头,笑闹着。修看着这一幕,心里暗潮涌动。

拉文克劳给了他归属感,让他不再感觉自己与魔法界格格不入。

弗利维教授在欢迎宴的中途加入了他们的庆祝,并且宣布如果修不想上飞行课他可以给予批准。

这,算是因祸得福?

 16地窖

天气渐渐转寒,霍格沃茨的草地有了枯黄的痕迹,北风凛冽如刀。

修是个怕冷的人。他体质偏寒,大夏天手心都是凉凉的,更别说冬天,他的手冻得跟冰棍儿似的。

才刚进入十月,他就给自己裹上了厚厚的毛衣和棉袄,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冻得红通通的,惹人怜惜。可惜他还不会保暖咒,除了拼命加衣服就只能尽量窝在室内。

地窖的温度更低,修每次到地窖禁闭都要站在楼梯上挣扎许久才慢腾腾地爬下去。斯内普的办公室却总不燃起壁炉,连个保暖咒都没施,修知道这是因为许多魔药材料都要低温保存,斯内普教授本人也不惧寒。

十月起,每周一三五本来让修很期待的禁闭变成了一种煎熬,偏偏他性子倔强,从不在斯内普面前表露出半分半毫。

敲响地窖的门,修听见门内传来的脚步声,然后门猛地被打开。修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他已经转身自顾自走回去,连句话都没有。

修察觉他的心情不太好,暗自告诫自己要小心别惹了他,以免遭池鱼之殃。

好冷!

修不着痕迹地搓了搓手,看了斯内普一眼。

黑发男人还是坐在办公桌后,眉头一样皱得死紧,好像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让他舒眉。脸色阴沉,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平时就很油的头发今天看起来更是糟糕透顶。

修注意到他划羊皮纸的力度比以往他见到的每一次都要重,更加确定了他心情很不好!

该死的!看看这些的都是什么?!该死的格兰芬多小巨怪!该死的邓布利多!该死的波特!

斯内普又重重地在某个可怜的被迁怒的格兰芬多小狮子的羊皮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T。

该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哼!他竟然担心自己忘记要保护那个愚蠢至极的哈利。波特吗?今天还特地找他去谈话!

校长室。

黑色身影如旋风般刮进校长室,男人的脸色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阿不思。邓布利多!该死的!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来解释毁掉我一锅魔药的理由!”

“哦,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你来了。”邓布利多多年来早就习惯了他的毒液,这种程度的毒舌他完全过滤掉了。

“我不是你的孩子!”斯内普反驳,一个无声无杖魔咒过去,将旁边金红色的沙发变成银绿色,坐下。

邓布利多再度忽略了他的抗议,笑眯眯地开始例行推销他的甜食,“哦,西弗勒斯,这是蜂蜜公爵最新推出的百味魔法糖,有很多种口味,你要不要试试?真是美味极了!”

斯内普脸色更黑,“邓布利多,收起你的甜食,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品味独特。有什么事快点说!”

邓布利多满足地往嘴巴里塞了颗鲜红色的糖果,咂吧咂吧嘴,“哦,那真是太可惜了,要知道这些糖果真是美味极了。”

斯内普额上青筋欢快地跃动,“邓布利多,你再不说正事,这个学期的防蛀魔药就自己去熬!”

邓布利多立刻收敛,“哦,哦,不,西弗勒斯,你不能这么为难一个老人家。好吧,”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西弗勒斯,明年哈利就要来霍格沃茨了。”

斯内普心中一动,原本还带着点怒气的黑眸顿时空洞一片,“那又如何?”

“西弗勒斯,他是莉莉的儿子,你知道,他的眼睛和莉莉像极了,美丽的绿色。”邓布利多回忆般地说着。

斯内普烦躁地打断他,“够了!邓布利多,我既然答应了要保护那个该死的波特就不会食言,不要跟我提起莉莉!”

莉莉,他的罪!

邓布利多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当然,西弗勒斯,我当然相信你。”

斯内普站起来,眼神冷漠空洞,“没其他事我走了。”

“哦,西弗勒斯,听说你在帮修那孩子做课外辅导?”在斯内普离开校长室前邓布利多及时开口。

听说?听谁说?修到地窖的理由对外一直都是禁闭。嗤!那些无所不在的画像!

“我想我愿意给哪个学生辅导是我的自由。霍格沃茨有哪条规定不允许教授给学生课外辅导?”斯内普冷冷道。

邓布利多笑得很慈祥,“当然。修是个可爱的孩子,不是吗?”

“他可不可爱关我什么事!邓布利多,你到底想说什么?”斯内普不耐烦了。

“没什么,西弗勒斯,我记得你等一下还有课不是吗?三年级的魔药课。”

该死的老蜜蜂!

斯内普快速离去,黑色的长袍在身后甩成优美而气势十足的波浪。在他身后,邓布利多镜片后湛蓝的眼睛疯狂地闪动着光芒。

这一个多月以来,修在斯内普的指导下,凭借自身的努力和过人的天赋,无论是魔咒学还是变形学都学得不错。虽然因为学的是艰涩的无声咒,他的施展效果还是不如一些同年级的小巫师,但向来知足常乐的修对自己的学习成果很满意。

练习完今天的内容,修收起魔杖,走到办公桌前。

对于他辅导完总不肯直接离开的怪癖斯内普已经很习惯,头也不抬地说:“巴波块茎,希望你蠢笨如巨怪的手不会连这个都处理不好。”

斯内普继续面对那些仿佛不懂英语的巨怪写出来的论文,眉头自始至终没有舒展过。

过了三秒,感觉到修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面前,斯内普终于抬头,神色冰冷地说:“怀特先生,你的脚被鼻涕虫的粘液粘在地上无法动弹了吗?没听见我让你去处理那边的巴波块茎吗?”

修瘪瘪嘴,很是委屈。

惹他不高兴的又不是他,为什么被斯内普牌毒液攻击的总是他?!

委屈归委屈,修还是记得自己的目的的。

拿出纸笔写:“斯内普教授,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有没有什么我能帮您的?”

斯内普眼神一闪,面色依旧沉沉如暮霭,“怀特先生,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处理魔药材料或者马上滚回拉文克劳塔楼。”

修被他的毒液刺激得心情指数直线下滑,精致的眉眼都低落地耷拉下来,看起来楚楚可怜,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斯内普怎么他了。

斯内普冷冷地看着他,一点也没有为他的表情动容。

修突然往门口的方向走,斯内普冷眼看着,没有半点挽留的意思。

修打开门,寒风灌了进来,修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毅然走了出去,门轻轻合上。

办公桌后的斯内普一如既往的表情阴沉,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低头狠狠在最上面那张羊皮纸上划了个T,力透纸背。

时间一点一点流失,斯内普桌上成沓的羊皮纸终于全部从右边移到了左边。

打了个响指,“噗”的一声,一只大耳长鼻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他面前。那只小精灵额上有点肿,似乎刚为什么事惩罚过自己。

“米拉为斯内普教授服务。哦!斯内普教授召唤了米拉,米拉真是太荣幸了!”家养小精灵扑扇着大耳朵,大如网球的眼睛里充满了激动的泪水。

斯内普揉揉眉心,“给我一杯黑咖啡。”

“是的,斯内普教授!”米拉一瞬间消失,又很快出现,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

斯内普轻轻啜着苦涩的咖啡,眼睛不自觉地瞟向沙发。

那个孩子每次来都固定坐在那张最小的沙发上,拿着魔杖毫不懈怠地练习魔法,每一次小小的成功都会让他笑得很开心,然后自己会毫不客气地浇他一头毒液。

沉寂的黑暗中突然响起敲门声,斯内普皱紧眉,想不出谁会在这么晚的时候来敲门,仔细感觉一下,这个熟悉的魔力波动……

站起身去开门,毒液肆无忌惮地喷洒,“怀特先生,是什么重大的事情能让你在这样寒冷的夜晚徘徊在你可怜的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门口?也许以怀特先生你少得可怜的脑容量不足以让你记住回拉文克劳塔楼的路?”

门口的修端着大托盘,上面放满了散发着热气的夜宵,修瘦小的身体在深夜的寒风里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他努力仰着头对头顶上男人阴云密布的脸讨好地笑。

斯内普发觉他在颤抖,眉头皱得更紧,侧身让开,“进来!”

修迅速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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