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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帝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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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等闲下来好好整理一下,重新写点东西……
感谢lili酱暖衣殿还有KOBSHI君的留言!!!
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语无伦次!!!拜谢再三!!!




、第十章

相比起近日来朝堂上的烦扰,月熙这边可闲适多了,皇上几日没来,他自是毫不担心,反倒由著放松下来,平日捡著有趣的书册读读写写,近日兴起更招了嬷嬷准备学著缝些东西打发时间。

但待朝堂上的消息传来後宫,月熙听到消息岚邱岳要出战时,已近月末了,後宫不得干政,月熙与岚家也没这心思,自是少了多番打点,这消息也走的慢了些。
咋闻岚邱岳要出征,月熙难免染上一抹忧色,虽是以往也经常出战,但毕竟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伤了什麽……
狠狠摇了摇头,月熙呸呸两声,晦气,怎麽像是咒少爷似地。
但毕竟还是不安心,想著近日女红精进,便挑了个素雅的帕子,花了一个下午,在角落处绣了个别别扭扭的安字,差人送去将军府。
然而望祁睿早有打点,凤仪宫暗桩眼线不在少数,私自送东西去将军府这事哪能瞒得住,仔细把玩著手上淡色馨香的锦帕,望祁睿冷峻的面容隐在跳跃的烛光後面晦暗不明,周身环绕著的高压气氛直叫伺候的宫女太监冷汗直流浸湿了单衣。
“德全,”望祁睿叫来大太监,淡淡的声音毫无起伏,听不出喜怒,“让送东西来的人回去吧,好生伺候著,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他自己应当清楚。”又仔细端详了下手中的帕子,粗糙的指尖抚过杂乱的针脚,眉头微微一皱,甩了出去,“把这东西给朕烧了。”
诺诺的捡起掉在地上的帕子,德全额上渗出薄汗,近几年皇上的帝王霸气倒是愈发威吓了,平日自是英武,可一旦散出丁点怒意,可真叫人大气都不敢出,直想一刀痛快了去,心里想想而已,嘴上仍是答的勤快,“是,奴才知道了,这就去办。”
躬著身子退出去,脚还未踏出门,又被叫住。
“等等。”
帝王的声音比之方才又沈了些,德全知道这是帝王著恼了,一个不稳直直跪了下去,还怕是哪里不查惹了圣怒,可等了半晌还无下文,气氛却越见冷厉了,德全只觉得股间发抖,如是煎熬无法再忍,小心著偷眼瞄了眼上位,只见皇上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也未注意他窥视天颜的大不敬,只揉了揉额心,似是无奈又有些恼怒的声音响起,“别烧了,去找个盒子,放在里面拿过来。”
不敢揣测圣意,德全慌忙应了退出去。
隔天宫女打扫皇帝寝殿泰乾宫的时候,意外发现外殿的桌案上摆著个从未见过的金楠木盒子,一臂宽的盒子紧紧扣住,雕工细美,更难得的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馨香,宫女们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却不敢碰触,用小掸子轻轻扫了扫灰,便匆匆远去了。
只有望祁睿和德全知道,精巧的金楠木盒子里,摆的是一方颜色素雅质地中上的巾帕,上面扯著明红的绢丝,在角落歪扭著刺了个字,曰:安。

转眼大军出城,整齐了装备的大军自是十拿九稳,然而端坐於御书房的望祁睿却不见半点松懈,紧著眉头若有所思的翻动著御案上的奏折。
大军已然出征,这很好,但经过这次的事情,使得望祁睿更加确定朝堂上那些个身居高位的前朝老朽不可不除,在其位而不谋其事,顽固保守,即便敌人的铁骑已经踏上我国领土,只因著国库不足这些缘由就一意阻挠出战,想著以金银和亲共谋求和苟且偷生,此等行为置天朝威仪於何地?
宰相,太傅,太中大夫……
望祁睿在心中罗列著需要处置的人选,这等前朝旧臣的处置他早在三年前便开始谋划,就连内宫中的琴妃和婷美人也是为了安抚旧臣而招进宫中,老臣根基颇深,且尚有不少势力门生於朝堂之上,当初自己初登大位之时也借助过他们的力量,是以一直不好下死手,虽然近年来已多番打压,但一时间动作仍是不宜过度,须得先处置一个,做得表率,以儆效尤。
犹豫了下,太傅,望祁睿眯了眯眼,就从他开始吧,老奸巨猾,做事不留一丝痕迹,连御史也拿他无法,合上手边的奏折,却并不急著归类,望祁睿好整以暇的向後靠了靠,指尖轻轻叩著奏折的封面,既然没有错事便造一些,太傅大人为人谨慎却并不见得身边之人皆是如此,皇宫内院之争连带朝堂,古往今来并非没有过,如此那些门生请愿也没什麽由头了,抬手翻开下一本折子,望祁睿有些愉悦的抿了抿唇,当初在太傅三个女儿中独独选了性情最最单纯任性的三女琴枫入宫为妃,可不单是因著那京中盛传的美貌。

凤仪宫
今日月熙并未修习女红,而是懒懒的倚在窗边的软榻上,连日来的霪雨霏霏让他心情不佳,连带著也没了精神气,做什麽都无精打采的,只得摊在椅子上发呆。
身边的嬷嬷还当他是因为皇上久未驾临凤仪宫而哀愁,在身边小心服侍宽慰著。
“……依奴才看,那琴妃哪有娘娘绝色,气度更是不必提,娘娘可千万别灰心啊,奴才听说皇上这几日连夜在御书房处理国事,改日咱们差人在小厨房炖了补汤送去,皇上一定觉得娘娘体贴,到时候可不愁皇上来不了这凤仪宫……”
月熙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有些郁郁的盯著窗外的雨打落叶,想著自己可是巴不得望祁睿再也别来才好,三个月算什麽?有本事一辈子别踏进他凤仪宫。什麽独宠琴妃,什麽专享恩泽,什麽万千宠爱於一身,那面容都记不清的女子与望祁睿如何,又干自己何事?虽是如此作想,内心却不由得有些闷闷,正待细究,门外婢女禀告,据太医院回报,琴妃有孕,圣上龙颜大悦,封琴妃为贵妃,赐承熹宫。
随手摔了个杯子,月熙眼皮也不抬,拖著尾音懒懒地说,“本宫累了,跪安吧。”

再说琴贵妃近日独得圣心,此番又怀了龙子,更是以为高枕无忧,跋扈娇蛮的性子渐渐显露了些,为人处世也不若初时家父吩咐的那般谨慎妥帖。
姣好的棱唇扬起,衬著两个深深地酒窝,娇蛮而又可爱,琴枫柔柔的倒在望祁睿怀中,咯咯笑著,“皇上这般说倒真是折煞妾身了,该不是门外那些个又多嘴胡说了些什麽?”
望祁睿低头看了看那柔弱无骨的轻盈身子,揽住琴贵妃纤细的柳腰,轻笑两声,可有可无的回道,“看样子确实该罚,爱妃不若替朕办了可好?”
如此放权的话即使琴枫知道不能当真,但听著也是欣喜的,当下眉眼更弯,羞恼的转身轻轻捶了一下,“皇上说什麽呢!可是让妾身睡也睡不安生了!”
笑笑不语,望祁睿径自牵了琴枫走向软榻,一边的德全也适时送上温茶,琴枫感激的望了眼体贴的皇帝,语带娇羞,“能为皇上生个孩子,本就是妾身的福分。”
拍拍她得手安慰,望祁睿面上一副温和体贴,“爱妃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你可是朕的贵妃,”说著亲自端起送来的安胎药,吹凉了喂予琴枫,事毕又接过宫女递来的帕子,替她细细擦了,才又道,“你这几日也辛苦,如今恰是养身的阶段,明日与皇後见礼後就暂不必去了,皇後问起来就说是朕的意思。”
每日清晨後妃对皇後的见礼是後宫等级制度的具体表现,如今望祁睿竟免了琴枫的见礼,可见其荣宠之深,心知如此的琴贵妃也自是得意欢心,连面上也不禁带了些得色,笑著谢了恩,静静在皇上的注视下任婢女扶了躺下去。
望祁睿看著眼前女子面上掩不住的兴奋骄傲,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旁边喝尽的药碗,转身带著德全出去了。
出了承熹宫,德全很自觉的掏出个锦帕捧在手心递过去,望祁睿随手接了,左右拂去手上沾附的脂粉香气,冷声问,“那药?”
德全低头,毕恭毕敬,“按皇上的吩咐,放了天雄和扇椿,每日手下亲眼看著御医熬好给娘娘喂下去的。”
天雄和扇椿,凉性植草,混入药石每日服用,可使孕妇胎气紊乱,造成滑胎小产,琴枫只知自己怀了龙子,即便不是皇长子也是个长公主,见皇上的贴身太监来侍奉自己用药还只当皇上关心挂念,却不知,皇上根本就不打算要他琴家人留的後。
点了点头,望祁睿又道,“贵妃身边的那个老嬷嬷,明日见礼时给朕绊住。”
老嬷嬷是琴枫从太傅府里带出来的乳母,为人冷静多智,且处处为琴枫著想,琴贵妃能在宫里安然度过这几个月,这位老嬷嬷可谓功不可没,然而一个得力的仆从,在明天这样的日子却是不该出现的,望祁睿冷冷的勾起唇角,该是收网的时刻了。
德全自是称是,服侍著皇帝走了一段,身边的帝王再次开口,“上次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德全赶忙低头作揖,“回皇上的话,差不多了,人已经找到了,正在送过来,约莫还有半个月就到了,家里都处理干净了,没有留後。”
“恩。”简单的应了声,望祁睿的神色间划过一丝阴狠,确实,不管是後是妃,有了子嗣才能在这後宫把位置坐稳。

作家的话:
感谢北肯和绯瞳耽的送礼和鼓励嗷嗷!
我我我我会加油的……!




、第十一章

第二日一早,月熙睁著惺忪的眼睛,任由宫女嬷嬷服侍著穿上皇後的华服,不管进宫多久,自己对这每日卯时三刻起床的规制还是不能适应,以往在将军府总能睡到少爷下朝公事完毕,将近辰时末,如今竟生生提早了一个时辰还多,早就习惯了晚起的生体习惯哪受得了如此折腾,每日清晨必是懒懒散散爱理不理的样子。
洗漱用餐,辰时四刻,月熙已打理停当,雍容恬静的坐在高位上静待後妃跪下见礼,自後位往下,从右向左站著琴贵妃,蒲嫔和婷美人,之後是皇上为帝之前的侍寝通房,进宫後都封了答应,约莫十来人,皇帝初纳後宫,人丁本就单薄,更何况今年因著军饷装备的问题,皇上特别强调省了一切例行铺张,选秀便也搁置下来,月熙少了众人跪拜的热闹感觉本就慵懒,更加之清晨精神不好,话也不愿多说,侧了侧头,便瞄见琴贵妃微拢的小腹,更是气闷,索性直接挥手让他们起来。
如此敷衍的态度,琴枫自是有些不乐意,原本念著父亲的叮咛一直对这冷淡而又高高在上的皇後维持著表面的恭敬,但如今自己怀了龙种,圣上对自己疼宠有加,便是真的皇上来了不也哄著自己,偏生皇後这幅可有可无,视自己於无物的样子实在可恨,自己已忍了他多时,今日他更是连句平身也懒,直接摆手打发了,自己好歹也算是贵妃,怎能被如此对待,当下便不平起来,身边少了年长的嬷嬷规劝,本就惯回了娇蛮性子的琴枫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抚上肚子,抬头白了上位慵懒乏力的人一眼,暗讽著开口,“皇後可是身子乏了?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该不会也有喜了吧?若是真的,姐姐与妹妹这般双喜临门,倒真是一件好事了,”说罢轻轻呀了一声,做出一副恍然而又懊恼的样子,“瞧妹妹我这记性,圣上已经许久……”顿了顿,不经意扫了眼凤仪宫门,想是大家都懂了她的意思,复又掩唇吃吃笑了起来,“妹妹近日被皇上令著将养,除了吃就是睡,到真把脑子也养愚笨了,该打。”
听著这明显的炫耀与嘲讽,月熙冷冷扫了她一眼,倒也不真生气,只是莫名有些郁闷,听著别的女人诉说著望祁睿对她的关照,心下不悦,冷冷哼了一声,捧起茶水抿了口,“妹妹既是知道该打,便自下去领罚罢,身子碰不得,抄写经书静心却还是可以的。”
琴枫听著反倒呆住了,怎的这皇後还真想罚自己不成?有耳朵的都知道他刚才只不过说说罢了,怎麽这该死的皇後还当真要罚自己抄经书了?
心下不郁,面上也冷了几分,右手缓缓抚上自己微隆的小腹缓缓摩挲,暗自稳了心神,这才道,“这……妹妹倒真有心无力了,皇後娘娘也知道皇上这几日令著妹妹好生休息,太医也吩咐过了半点累不得,皇上昨日甚至还说让妾身免了早晨的见礼呢,”说著瞧了眼依旧一脸泰然的皇後,闪过一丝得色,面上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妹妹今日来,便是要与娘娘说的,怕是之後几个月妹妹无法来拜见娘娘了呢。”
“哼,”月熙冷笑一声,一片寂静,琴枫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伪装的亲善笑容,内堂之上,即使是表面的祥和也维持不下去,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堂下僵著笑容的孕妇,月熙自道,“太医院哀家自会去说,你便先抄起来经文,有事哀家顶著,再说,让你抄写经文也是为子女积福,母为子,哪说得上什麽苦不苦的。”
如此不只驳了脸面,更是入当众抽了一巴掌般的羞辱,从小娇惯宠溺的琴枫哪里忍得下这口气,当场便翻了脸,“皇後这是哪里的话?莫非妹妹肚子里这龙子还没有几本经书重要?”
月熙却不动如山,“龙子自是重要,但妹妹该罚,自是要做好表率,莫要让龙子有样学样,教坏了。”
如此尖锐的讽刺,琴枫一个闺中大小姐哪里辩的过来,当下面孔扭曲狰狞起来,正欲拍案而起,旁边的宫婢却恰恰这时过来添水,琴枫猛的起身间,手臂挥到了宫女手上的茶壶,滚水便如此翻上了琴枫的手背,霎时红了一大片。
惊叫一声,琴枫疼痛难忍,扶住自己通红的手掌,尖叫道,“该死的宫婢!给我拖出去!”
身边侍卫初动,月熙清冷的声音又传来,“且慢,哀家这里的婢子哀家自会处理,琴贵妃的伤势还是赶快请太医的好,莫要耽搁了。”
琴枫简直要气疯,自己手被烫了,却连处罚个宫婢也不行?这闷气哪能咽得下去!当下叫道,“皇後说的这话可别怪妹妹告到圣上面前去!”
“告诉朕什麽?”
“皇上驾到。”
“臣妾妾身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众人的行礼,望祁睿撩袍坐於主座之上,接过德全递来的茶水,饮了一口,挑眉,“琴贵妃?可是有什麽话要对朕说?”
帝王的强势气场压的琴枫直冒冷汗,嘴巴张了又张,不知该不该说,倒有些踌躇起来。
望祁睿见状回头,“皇後?”
月熙倒是坦然,侧身对著皇上施了一礼,淡然道,“回皇上,琴贵妃烫了手,还是请太医来看看的为好。”
“烫到了?德全,还不快去请太医。”挥手支开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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