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 ,小姐 ,谁‘妻’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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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对这个便宜岳父的心里地位已在今日从高高在上的泰山大人飞流直下三千尺了成脚下的顽石,恨不得一脚踢开,此等煞风情的人一走,她和小雅妹妹你侬我侬,共婵娟的日子还远吗?
“不了,府上的事宜甚多,我便不去了。”小楼话落,木雅歌接着道,连带古怪的看了段小楼一眼。
我们府上?这话说得像是她是主人一样。
“嗯,那我们便不再打扰了。”木爹爹死死盯着桌上的膳食,晃神没听出段小楼喧宾夺主的话语。
木夫人优雅的扔给木爹爹一个白眼。
作人收拾了细软,木雅歌与段小楼目送载有双亲的马车朝清逸雅居的驶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木雅歌心里有些空落,不是不愿回清逸雅居,只因回去也是徒增烦恼。
不过,还是想当面问她,若没有娘亲,她会不会有机会了。
木雅歌长叹一口气,她缺少一个询问的契机,哪怕答案非她所愿,也不想这困惑变成遗憾。
“那个···中午我做饭给你吃如何?”木爹爹一走,段小楼心里的唢呐‘啦啦啦’的吹响。
木雅歌侧首,敛了情绪挑眉看望她:“你是不是夜间嚎叫,嚎的神志不清。”不然,平日那张嚣张跋扈的脸怎会频频露出骇人的羞意。
段小楼哭笑不得:“我哪里神志不清了啊?”明明芳心一片。
又见她娇羞模样,木雅歌又恶寒了,疾步想要回房躲避,段小楼不依不饶的跟在后面,不忘道:“你说你想吃什么,我便与你做,不用跟我客气的。”
“熬碗雪梨蜜糖汤吧”希望贼子喝下,能恢复正常。
“好嘞,我去了!”
见段小楼欢呼雀跃的得了命,幸福飘然离去,木雅歌摇头失笑,这贼子闹起来性子烈的直叫人头疼,高兴起来又宛如孩童,纯真的让人心间舒畅。
脚下一滞,又有些恍惚,若这山贼知晓她便是她心念的小鸭哥哥,是否还会如今日般神经质待她呢?
女子的她欺骗了她,定会浇灭了她的满腔倾情。应··会恼她一辈子吧。
是了,多年的感情成了镜花水月付之东流,谁人能受的了?
想到那双布满质问愤恨的泪眼双眸,木雅歌觉得胸襟中,有些闷疼。
清风微佛,青丝略扬,空气中若有事若的清爽让木雅歌渐渐唤回了心神,她暗叹一气,罢了,将来之事将来再说。
金莲刚一迈开,脑中骤时闪过一事,木雅歌即可转身一看早无踪迹的马车,暗暗叫糟。
木爹爹画毁一事,忘却提及了!
、第21章
清逸雅居,描易阁外。
段小楼立与门外,心绪忐忑,眼神漂浮不定,左顾右盼,不敢将眸子落进木爹爹忙得满头大汗的阁中。
“擦擦你额上的汗。”木雅歌同在外盯着那个忙碌的身影,悄声对着身旁汗水不停滚落的人道:“莫要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
段小楼连用衣襟擦干豆大的汗珠:“我不是贼!”可···确实心虚啊。天知道那天烧毁画儿时便宜岳父的!真是大水冲到龙王庙啊~自家人抢了自家人。
想到适才她与娘子策马加鞭的赶来告诉便宜岳父画毁一事,哎呦,想到便宜岳父那摇摇欲坠的可怜神情哟,实在是吓的她冷汗连连。
听娘子说,这可是便宜岳父十多年的心血啊~哎呦,天杀的棒打鸳鸯会不会瞎眼的砸在她身上啊~
见她一脸追悔不及又悲痛欲绝的模样,木雅歌却是满目自在的对她微微一笑,口气甚为揶揄:“你说你是坐以待毙还是负荆请罪啊?”
段小楼不可思议的望着她,对她一往情深的娘子怎么会一副不管她死活的模样啊!
“娘子娘子,你可要救救我。”段小楼上前连忙摇着她的衣摆摇啊摇。
冷不及的抽出衣摆,木雅歌故意冷面道:“听天由命吧!”
贼子唤‘娘子’唤的越来越上口,她竟听得也越来越···顺耳,真是着了魔。
“呜呜~”段小楼立时哭丧着脸。
她怎会知晓木雅歌早有了对策呢。
在她焦躁极时,木爹爹一脸劫后余生的踏出舒了口气:“好在这些画未受损害。”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一卷卷裹着油皮的纸卷,欣喜万分的对一同出来的木夫人笑着。
木夫人回之温婉浅笑,转而冷凝问木雅歌:“已知晓是何人所为了吗?”眸光冷冽,让人通体生寒。
段小楼面上一僵,心生寒意!
木雅歌身形向前,身子状似不经意藏住惊慌的段小楼,神色自若的点头微笑:“找到了,人早已经送往官府,正管着呢。”
她清楚娘亲对爹爹及所有物护犊是让人鞭长莫及的,若要使知晓是段小楼所为,即使不开罪,怕也要吃番苦头。
段小楼身形止不住颤然,她的亲亲娘子这是要出卖她吗?
“关上了?”
“关上了。”
段小楼提心吊胆的等待宣判,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下半截话。她不傻,她的亲亲娘子不说就是在袒护她吗?她感动的几乎快要热泪盈眶了。
她又被英雄救美了一次!她要□□之膳食回报,每日做!
“关不关无所谓,只要我的这些画没坏就好了。”木爹爹宝贝的亲了亲怀中的画卷。
看着木爹爹带如瑰宝的油皮纸卷,不免好奇一问:“便宜岳父,你这抱得又是什么画啊?”
“我的爱~”木爹爹扬起一张笑脸,露出一排排洁白的牙齿,坦然道。
怀中画卷是木爹爹与木夫人成亲至今,木爹爹每年为木夫人的精心描绘。
“不害臊。”木夫人轻声斥责,木雅歌却清晰的捕捉到娘亲面上暖意和眸中娇嗔。
心中一片涩然。
事已解决,段小楼步履轻松的朝马厩牵马,木爹爹与木雅歌位于前院待她。木爹爹立与木雅歌身旁,絮絮叨叨的嘱咐她的小雅歌要如何的照顾自己等芝麻蒜皮的小事,木雅歌惘然的看望前方,偶尔颔首。
“小雅歌,你可有听我说话?”
木爹爹的手掌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回了神:“嗯,知晓了爹爹。”
“若是你觉得米行之事太累乏,你便回来清闲,知道吗?”
“嗯”木雅歌浅笑点首,踟蹰半响,蓦然开口:“爹爹,我有话想要问你。”
木爹爹见她忽而面上肃然,神态认真沉着,心叫不妙,讪讪一笑:“雅儿,你,你有何话要与我说?”
木雅歌定眼看她,半刻里长舒一口气,终是开了口:“爹爹,若未遇到娘亲,你可喜欢上他人?”
这事,拖不得,不如挥剑自断妄想。
这话谁问的莫名其妙,但木爹爹松了口气,她误以为木雅歌知晓自己身世,要一问究竟,不想却是这个,她面相憨然,道出话极为坚贞:“雅儿,若未遇到你娘亲,我会不会喜欢其他人,这个答案连我自身也不知晓,但我可以断言,我喜欢上你娘亲,我心里就再装有他人了。”
“是···吗?”
“额,不,我心里还有小雅歌你,只是定义不一。”
本以为会因意料中的回答,心会疼得悴碎,木雅歌却惊觉除了难免的失落,她的心也算的上是安然无恙。片刻,她脸上浮起一抹自嘲的笑,许是她对爹爹的感情并未有她想象中那么深吧。
这样也罢,心里积压多年的心事也就这样洒脱的放下吧。
“小雅歌,你怎么了?”见她出神,木爹爹摇摇她的肩
颔首轻摇,木雅歌对她安然一笑:“没事,只是在想段郎怎还未来。”
“娘子,我来了~”段小楼适时与她’心有灵犀’,在远处,高声挥臂。
木雅歌见她雀跃而来,脸上不经意间莞尔,对着木爹爹福身一拜,身形轻健的上了段小楼牵过的马,下山归府。
木爹爹直到见不到她两的身影才转身回去,诧异的发现木夫人不知何时立与她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还舍不得你的雅儿?”
“哪里舍得,你知道小雅歌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木爹爹上前厚着脸皮硬要与木夫人十指相扣慢悠悠往回走,诉说心里不舍:“雅儿可是我唯一的孩子啊~”
木夫人挑眉看她:“夫君这是责怪妾身未能与你生养吗?“
木爹爹嬉笑相迎:“哪能责怪夫人,要怪也只能怪夫人你娶的夫君太没用了,为能为夫人生育孩子真是天大的罪过!不过要那么小孩干什么?一个宝贝,我和夫人只要一个雅儿就够了,多了浪费粮食!”
“只怕夫君的雅儿也保不住了,你的小雅歌已有‘段郎’了~”
“怎么会?她们是临时夫妻,我的小雅歌怎么会看上她!虽然我不介意小雅歌将来良人是男是女,我只要求那个人待她好,但我坚信我的小雅歌绝不会那么没眼力!”
要是她的小雅歌配给段小楼,那且不是太·可·惜·了。
“夫君,你可要与我博弈一把?看雅儿将来良人是何人?”
“唔~不赌,夫人,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做。孩子咱们不生,可生孩子的行为艺术不可间断!”
“说起来,夫君也快到不惑之年了吧”
“才没有!我分明是一个二九和一个双十,年轻的紧。别人还夸夫人把我养的好呢。”
“真是不知羞个小白脸。”
“那是~”
回府途中,段小楼叽叽喳喳朝个不停:“娘子,为何你的马儿那么俊?”
木雅歌不胜其烦,索性不理。
“娘子,山路崎岖,可要与我共乘一匹?放心,我乃天下间最正直的女子!”
继续沉默。
“娘子,还记得这条路吗?这是我们爱的见证,想娘子你那时英姿飒爽,倾国倾城,美得民不聊生,民怨沸腾。”
横她一眼。
“额,对不起”背偏题了。再偷瞧一眼黄白兄弟备好的小纸条,继续厚颜无耻:“娘子,为了与你相配,我特选我坐下骏马,你猜猜它叫什么名?”
恍若未闻。
“娘子,它叫玉露,是匹良家母马,与你的金凤真是天生一对,绝配!金风玉露一相逢,它们将来的崽儿就叫一相逢!”
“金凤亦是良家母马。”
“是,是吗?这样也甚好甚好!”擦擦汗!
见她装不下去,木雅歌玩味看她:“两头母马也能匹配?”
“通常,不可能吧~”段小楼宛若深思熟虑一般后回答道。
又不是人,女子与女子是可以相爱相恋,可这马儿就难说了。不过,像她和她娘子这样非常人的坐骑,说不定就有可能!
木雅歌却因这话神色黯然下去,低声喃喃:“不可能吗?”或许,因找个契机告诉这贼子,她心心念的小鸭哥哥是个女儿身吧!
可心,为何有些不应当的不适之感呢?
、第22章
段小楼仰望夕阳,圆大金灿的宛如刚出锅的美滋滋煎蛋黄,与往日无样。
“哎~”一声哀叹起,段小楼愁苦不解,可为何娘子却是异样的对她若即若离呢?
昨夜
“老大,你这几天这么如火献媚,我想嫂子定是害了羞,羞于见你呢!”阿黄道
“老大,不如你在嫂子的被窝子脱光光守株待兔得了,反正你得迟早都是嫂子的人,这般献身证明你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魂,你还怕嫂子躲你吗?”阿白贼兮兮笑道
羞的段小楼一拳劈的他口吐白沫。
回忆昨夜两个狗头军师的话,她脸上又霎时烧烫,捧着脸颊扭腰羞然,那不堪如目的娇羞模样,让路过她身旁的仆役骇然避之。
只是想到娘子对她的爱理不理,颊上高温骤时凉了下来,颓然垂首。
段小楼兀自盘腿而坐,一手托腮,一手指尖敲打这膝盖,在细心思量着。难不成真要如那两拖油瓶的说的那般,要天雷地火发生点什么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她的好娘子才敢直面与她?
额···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段小楼甩自己一个巴掌,暗骂自己下流。无论如何,她不喜欢娘子对她的疏远之感,她要亲近她家娘子。
思及至此,段小楼匆匆朝木雅歌所在的书房去了。
柳府书房中,木雅歌看似神色专注的查阅着柳家米行近一年来的盈利,实则不敢抬头对上书房外那双分外炙热又幽怨的眸子。
在郝扑Υ迓ビ弥焐昂炻湎乱桓觥唷罴白钪栈故潜懿还姑既嗔巳辔⒄堑奶粞ǎ骸敖窗伞!
在门栏探出半个头的段小楼两眼发亮,指了指自己:“你,你是在叫我吗?”
木雅歌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这房里房外除了她两还有别人吗?
“我,我···”
“如何?”
“我···”
“若你无事,我便回房休息了。”见她欲言又止,木雅歌起身,朝外走去。
“你受累了,该回去休息。”段小楼一脸赞同,紧随其后,直至走到寝房前也未停步,木雅歌无奈转身看她:“你究竟有何话与我说。”
以前那张时不时就竖眉瞪眼的脸现在整日一副羞赧扭捏样,天大的变化着实让她接受不了。
段小楼咬着下唇,羞红脸,欲抬脸望她而又不敢,木雅歌没耐性看她娇羞小模样,再则天知道段小楼这一‘病状’要持续多久。
只是刚一推门,段小楼便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广袖,急然道:“我知道你是我的小鸭哥哥了。”话口出,心中轻松霎时轻松不少。
木雅歌怔然片刻,转而一想,能让山贼对她转变态度也怕亦只有这一件事了吧。
虽当时留下贼子是为了解气开解自己,可害人情殇这事她木雅歌是不削与做,因她殇过,知晓心涩酸苦守天明是怎么个难捱滋味。
亦想过要告之真相,可每每话到唇边,又生生卡了回去。
无奈之下,唯有避之。
段小楼两眼睁得大大盈满期待,可木雅歌将圆睁的眼误以为是质问与愤恨,暗叹一口气,推门而进,段小楼随入,木雅歌回身望她,略微愧然:“既你已知晓,那也无法变更的事,我并非诚心要欺瞒与你,只是时日隔得太久,又是儿时之事,我会尽量弥补你,说吧,你想要我如何补偿与你。”
这话问的段小楼两眼眨巴,茫然道:“什么你要如何补偿与我?”
木雅歌心生虚,语气低软,不敢看她:“我骗与你之事,说吧,你想要我如何偿你?”
“我,我又不是来问罪与你,为何要你偿?”
木雅歌闻言双眸惊然看她,愣然语塞。
段小楼不客气的坐在她的身旁,挠挠头,偷瞟一眼对面长的好看的人,转而咬唇含笑,一脸羞然,低头兀自开口说着更让木雅歌难以理解的话:“其实,我已知晓你的心意,你也不必装作在冷冷冰冰待我。”既然娘子放不下小姐尊严倾情相诉,那她厚着脸皮戳破也未尝不可啊!
木雅歌险些哑然,满色不解:“这话从而说起?”
段小楼绞着十指,脸颊绯红,字字娇羞的从口中抿出,更让木雅歌不明所以:“我心知你心,怎会负你相思意。”
木雅歌那份歉意顿时消弭无踪,反生恶寒,犹豫半响才徐徐问道:“你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