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 ,小姐 ,谁‘妻’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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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下软垫上有钉子吗?”木雅歌见她扭来扭去,坐无坐姿,便开口问道
“没有啊。”段小楼老实看看屁股底下,认真摇头:“干嘛这么问。”
“那你为何坐也坐不老实?”木雅歌挑眉一问
“要你管!”不可能将心里的小烦躁说出,段小楼只有嘴硬。
两人又要开始斗嘴,木雅歌难得接茬,悠悠然的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倒杯茶来,我有些口渴。”
“你好手好脚的自己不知道倒啊!”话是这么说着,可段小楼将马车内备好的茶水倒了一杯过去,肩上不知何时沾上一块碎渣叶子掉到茶杯。
木雅歌摇头道:“不喝,茶里有脏污。”
段小楼见她嫌弃模样,顿时气的跳脚:“就这一点点,郝萍依锏牟璞日獯至樱镣牖共辉趺锤删唬愣己鹊孟拢衷诰驼獾愕阌猩读瞬黄鹇铮 彼墒悄训玫乃炒佣衽淮危贡幌悠媸强赡铡
木雅歌霎时冷了脸:“郝萍揖乘浜赡遣枘峭胧羌八詈茫倚廊唤邮堋O衷谡饴沓瞪纤幸磺卸妓孀胖魅擞τ械难玻蚁悠易约旱牟杷泻尾豢伞!
这便是她木雅歌的处事待人之道,不弃人微,但忌人恶。若郝朴胨揖骋话悖茨贸瞿茄植瑁鹚凳墙庸耄踔亮背∽呷硕伎伞
这样下去只会自讨没趣,再则段小楼也不是真心嫌弃郝萍移叮皇鞘懿涣四狙鸥璐笮〗愕钠⑵蛘咚凳呛缕倒茶恶女就喝的下,她倒的就喝不下,凭什么嘛~?
恶女不公,山贼心里小秤杆不平衡了。
、第18章
马车上,两人缄口不交谈,针落闻有声 。
段小楼实在做不了闷葫芦,在这样下去她会憋坏的,于是没话找话:“喂,你为何要加收那些村民的收成,你们家都那么有钱了,何必徒增他们的负担?”
木雅歌看她一眼,良久后,才开口道:“我是商人,商人唯利是图。”
见段小楼闻言不削的切一声后,木雅歌又随口一问:“若是你,你会若何做!?”
段小楼指了指自己:“我?”
要是她的话,当然是劫富济贫了。
“你会盗取他人之财,帮助贫弱吧?”她还未开口,见她转动两下眼眸,木雅歌便洞悉她的想法,先她道出。
“什么盗取?我那是···”段小楼话说到此便语顿,她抓耳挠头不知该如何将自己的行为褒义化,哪怕是盗亦有道,那还是盗的啊!
干脆直接不答。
见她语塞,便知她词穷不能自圆其说,木雅歌也不强难,舒适的靠着后面软掉,有意无意的说着:“一般佃户须得付给地主两成收成,但这基于这块地曾是他们自个的地才出的这个价格,若他们背井离乡去了他处,七三是哭也哭不掉的比例。”
“按你说来,你还是大膳人了?”所以那个郝魄岫拙俚乃捣切┐迕瘢饫镏唤晃迥瓯慊指闯扇呤粘杀壤词且热ネ玫亩唷
木雅歌毋庸置疑的一笑:“你若是非要给我安上这一美名,我便勉为其难的接受。”
段小楼气结,她居然给恶女安上美名了!?恶女还得意便宜还卖乖!不行,得扳回这一局。
“要真是善人,你就不应当加收成。”
“我是商人。”
段小楼再次气结,这‘商人’两字真能堵上她的嘴。
不服气归不服气,但这不是段小楼心里的头等大事,她焦急的是这恶女是不是她的小雅哥哥啊!!?
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好似有那么点点···相似。趁着恶女已开始闭目养神,段小楼悄然靠近,细细端量。
“还要看到几时?”她的脸颊都能感受到她微热的呼吸,山贼还恍如未知,木雅歌实在是做不到置之不理,但不得睁开眼怒瞪眼前与她咫尺之遥的山贼,因距离太近了,一旦睁眼,太暧昧了···
段小楼却不理这些,大大咧咧的看的喃喃自语:“诶,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小鸭哥哥啊!?”
“你先退回你的座位!”
“退回去干吗?我还没看的清楚呢?你让我再瞧瞧。”
这厮的手居然捧着她的脸颊,这个世道不仅男女大防,必要是女女也要大防!饶是木雅歌再好的修养,也消息殆尽,她睁开双眸,双手推在段小楼身上,羞恼道:“放肆,下去!”
她真是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她将段小楼留再身边,就是为了整蛊她,不料想段小楼三番四次的‘轻薄’她。
段小楼被她一推,因车内的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倒坐在软垫上,心里暗骂恶女粗鲁无礼,抬头一看恶女居然脸上红霞满布,活脱脱见羞了的模样!在回忆起方才的事儿,段小楼才愕然发现她适才‘调戏’了恶女,关键是恶女还真害了臊!
罕事,天大的罕事!
这等好事怎能轻易放过,段小楼扬起一个坏笑,身形前倾,握住木雅歌的手,木雅歌诧异挣扎,奈何段小楼此刻力大如牛,挣脱未果,又见贼子眸中注满深情,柔柔一喊:“娘子,让为夫好好看你一眼,将你眉目轮廓深深的刻在我心坎里,啊~我的娘子,我的好娘子~”
若是方才,段小楼对她如此深情爱怜,木雅歌指不定会看了这女装的段小楼作这么违和的表演,笑的花枝乱颤。但,她猜不透段小楼此举目的为何,那她就做不了木夫人的女儿。
这个贼子竟想看她笑话!
瞧恶女脸上乍红乍白,段小楼心里吹响了唢呐,她吃了恶女那么大的哑巴亏,这次终于扬眉吐气了。
想不到恶女还有这么小女儿家的一面啊,以后要是再恶整她,她就这样欺负她,啊哈哈哈。
段小楼嘚瑟忘性,她却不知木雅歌是脸色是气的乍青乍白,木雅歌冷眼看着这个不顾礼节的贼子。
半响,勾唇心中冷笑,反手将段小楼的手握住,惹的段小楼不知所措,她刚一开口,木雅歌便空出一只手,压在她的唇上,柔情凝眸:“段郎,苦了你了,这么多年寻人乏累的吧,看你一脸憔悴,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了。”
压唇的手游移在脸颊上爱怜摩挲,惹的段小楼一颤:“你,你何意?”
木雅歌温婉嫣然:“小鸭哥哥,你不是一直再寻他吗?”
段小楼心跳一窒:“莫不是,你真的是小雅哥哥!?”
木雅歌莞尔不语,轻捋耳边青丝,螓首微垂面容甜逸,看的段小楼痴痴发愣,这恬静的笑意似曾相识,宛如比春风更柔软,比春水更蜿漫,清润了段小楼心田。
段小楼怔了怔,当下激动的一把抱住木雅歌,热泪盈眶:“小鸭哥哥,我找了你好久。”
木雅歌猝不及防,被她抱的过紧,身子被禁锢的微疼,不想一场做戏会引得贼子这么大的反应,她推了推段小楼的肩,段小楼适时发现自己用力过猛,讪讪的笑道:“不好意思,弄疼了你吧。”话罢,准备为木雅歌揉一揉。
木雅歌拦了她:“你乖乖坐回去便可。”
段小楼听话的坐回原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木雅歌,木雅歌看出她的惑然,弯眉淡笑:“你就从未想过小鸭哥哥是个女子?”
点点头,虽说漂亮岳母有说过,可她却是半信半疑,现在恶,不,小鸭哥哥自己承认,那深信不疑。
许是想要证明自己,段小楼墩身在木雅歌身前,执起木雅歌的手,郑重情深道:“小鸭哥哥,不管你是男是女,我九岁在醉春楼里就认定你了,是你,只能是你。”
这熨帖坚贞的话让木雅歌蓦然心跳加速,心跳如鼓,就连耳根也跟着这话莫名烧热起来,可偏偏段小楼这身装扮配上什么声情并茂的话都是甚为煞风景的事。
于是,木雅歌破功了。
这次真的是因为段小楼不伦不类的装扮笑的花枝乱颤。
段小楼起初不觉有异样,跟着傻乐,后面越觉越不对劲,惊诧后,满目愤怒:“恶女,你框我!”
木雅歌方帕遮弯唇,歪了歪头,很是无辜:“妾身何时有说过承认妾身便是你口中的小鸭哥哥吗?”
段小楼双眼圆睁。
恰时,马车停驻,外面马夫道:“小姐,到府了。”
木雅歌见段小楼吃瘪的模样,好心情的率先下了马车,段小楼见状,跳下马车,疾步到她跟前,岔岔不平:“你干嘛要骗我,你知不知道你伤害了一颗纯真少女的心。”
她虽然满目幽怨,木雅歌却觉得有种莫名的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木雅歌款步向前,挑起她的下颚,仿若纨绔子弟轻浮良家女子般,朱唇上扬吐气如兰,轻声慢语对着段小楼这个‘良家’说着不对边又别有深意的话。
“段郎,你力状如牛,有万钧之力,妾身虽小如钉,可妾身这根钉只需三分力,也能刺破你这厚牛皮。”
见段小楼被自己调戏的一愣一愣,木雅歌宛若胜利者姿态,翩然离开。转身那刹,亦在认真暗忖段小楼说的那些话。
醉春楼?她年幼时似乎真的去过某个青楼。只是时间久远,记得不是那么真切了。
转身回看呆若木鸡的某人,眉心微颦,好似在记忆中真的有某个很野的小姑娘。罢了,木雅歌摇摇头,得空去问问爹爹再说吧。
段小楼面目呆滞的处在那儿一动不动,却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她被调戏了!?
她居然被恶女调戏了!!
还有,到底恶女是不是小鸭哥哥啊!!!?
理智告诉段小楼,这么轻佻的恶女不是她的稳重的小鸭哥哥,可恶女的样貌与漂亮岳母的话,告诉她是,实则,段小楼心中也有七分笃定。
于是,咬牙看着早无踪迹的方向,段小楼决定一件事。
今晚吃饱喝足,明日启程回京,让最后的三分疑惑让醉春楼的两个漂亮娘来解惑。
、第19章
入夜,穗亭,用膳。
木雅歌已适应的随着木夫人淡然用膳,木爹爹依旧一脸惊然咬着银筷的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山寨女婿。
“果姨,再来一碗!”
果姨如普通长者般因她食欲很好而欣慰,惟有芸姨一脸尴尬的拦了果姨的去路,对段小楼歉意福身:“姑爷,已没了。”这个姑爷已经把木家三口的饭量全吃了
“我让厨房再给你煮上些。”
“算了,不麻烦人了。”段小楼算不是失落,转而对木家双亲礼敬道:“漂亮岳母,便宜岳父,我吃好了,先下去了。”
话落后,转身离开。
“还有菜吗?”木爹爹光顾着观赏段小楼的吃相,这才发现自个还没吃上菜就被一扫光了。
芸姨还没回话,木夫人便将她公碗中还未动过的胡萝卜夹到木爹爹碗中,悠悠道:“夫君一心二用,少不得将就一下吧。”
木雅歌隐笑,娘亲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说爹爹这般大的人,吃饭也不好好吃,现在就吃你最讨厌的菜食吧
木爹爹见碗中任谁都看了都觉得口齿留香的胡萝卜,唯有她如临大敌,擦擦汗,紧张道:“夫人,我吃好了,也先下去了。”
见她落荒而逃,木夫人才吩咐道:“吩咐厨房熬些粥,清蒸个鲈鱼,给她送去。”
木雅歌静然听着,扬起一个羡慕浅笑,这般的无微不至让她心生羡,娘亲与爹爹情深意笃,让她不得慨然,何时她也有一个能光明正大待他如斯的人呢。
忽然,一个讨打的脸闪过脑海,木雅歌慌乱的摇摇头,暗忖自己怎会想起段小楼的脸,莫不是被那贼子气的反常?
木夫人见她异样,不由疑问:“雅儿,你可有事?”
木雅歌拂去方才的心中怪异对她安然一笑:“雅儿没事,娘亲,今日我去了成阳县的边村,遇了些事。”
木雅歌将事巨细无遗的一说,木夫人了然的点了点头,起了身,木雅歌随着她的步履,散步在柳府的曲径通幽林中:“柳家在成阳县立足十余年就锋芒毕露,定会引起当地世族的警惕与防御,你让村民出去学艺算不得上计,却也是最适合的法子。我们现在隐居在成阳县,能避免与世族发生冲突便极力避免吧,莫招一些无谓的事端去烦心。”
木雅歌点头明白,却迟疑一问:“若是那个吴老板咄咄逼人,女儿还应隐忍吗?”
木夫人脚步一顿,冷傲一笑:“没人能凌驾与我木家人之上,吴老板真不知好歹要做一方恶霸,雅儿尽管宽心去做你认为正确的事。娘亲还能为你抗下一些事。”
木雅歌舒眉一笑:“雅儿知晓。”
“恩。雅儿你亦要记住,遇敌除之有时并非最好计策,你要懂得权衡其中才是见长之要。”
“是。”
临近悠月阁与静怡阁的分岔路口,木夫人忽而想起胃口甚好的姑娘,微微笑然问向木雅歌:“雅儿,小楼问过你,你可是她的小鸭哥哥?”
木雅歌一惊:“娘亲也知道她口中的小鸭哥哥?”
“看来你也与你爹爹般忘了她,想来她也是可怜。”木夫人此刻对段小楼颇为同情:“九年前,你与你爹爹在醉春楼遇到的那个小姑娘,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依稀印象,记得不是那么真切。”木雅歌摇头喃喃。原来那贼子口中的小鸭哥哥当真是她!
木夫人见她恍然,漫不经心的打趣道:“小楼与我说,她从小的愿望便是嫁你为妻,如今她误打误撞的成了你的夫。雅儿,你打算与她如何?”
“娘亲,我”
不等她话落,木夫人浅浅一笑,别有深意:“不管如何,你莫失了木家的脸,同为女子还是作‘夫’的好。”
木夫人兀自走远,木雅歌徒留在那处,哭笑不得。娘亲这番话,好似说的她与那贼子定会有什么瓜葛般。她心中对良人的期盼压根就与那个贼子搭不上边的。
想归想,木雅歌又颇为头疼,忆起新婚那夜山贼中媚还不忘‘小鸭哥哥’与这段时日的纠缠,方觉得‘小鸭哥哥’在她心中占据定然不少。
幽幽一叹,世间当真有这么巧的事儿,爹爹这么就这样带回一个可恼的人呢。
悠月阁···一处小阁楼。
段小楼正忙活着收拾一些细软,忽而,响起敲门声。
一开门,便见被她弄进柳府扫马厩的下仆的阿黄阿白抱着两个包袱的守在门口。
“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一个装满了干粮,一个装满了水袋。”阿黄阿白进房,将东西搁在桌面上,继续问道:“老大,你真的要回去啊?”
段小楼将包裹打开检查一番,放心点头道:“不回去怎么确定这个恶女是不是我的小鸭哥哥。”
阿黄阿白相视一眼,担忧道:“老大,要这木家小姐真的你的小鸭哥哥,你也要认定她?她是女的暂且不说,还欺负过你,你也要誓死不悔的跟着她?”
段小楼如看白痴一眼看他们一眼,一边碎碎念一边将三个包袱折合在一起:“你们傻啊!任何一位心存幻想的妙龄少女知晓自己心仪多年的夫君是个女子,是多么一件雷天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