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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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和发炎让他虚弱无力,说话的声音也是弱弱的。
“不行,我不能留下你,灵狐已经不在了,我们不能在失去你了。”灵狐强忍着悲痛,“头,别再说了,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我现在根本站不起来了。”卫子晨的声音淡淡的,向云飞听了却想哭。
“我背着你。”低头,嘴贴着卫子晨戴了耳麦的耳朵说。
“你不是我的兵,我不能命令你,但是我会在你背着我之前自杀。”卫子晨的正上方就是向云飞的脸,黑暗中只能看到一双眼,反着月光的色泽好似猫科动物。
“那我就再把你嘴塞住。”向云飞果断的把东西塞回了卫子晨的嘴里,带上耳麦,“我会带着他,无他无我。”
“谢你了,兄弟。”白泽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计划有变动,玄武放弃目标,观察敌人动向,及时跟我们沟通。”向云飞把卫子晨放在地上,脱下防弹衣给卫子晨套上,拿出绳子,把卫子晨仔细的固定在自己的身上,“咱们肯定能出去。”
白泽和向云飞再次在悬崖下会和,向云飞拒绝了白泽被卫子晨的要求,白泽也没说什么,先于向云飞爬上了山崖,然后扔下绳子,向云飞顺着绳子顺利爬上了山崖。几次差点被探照灯照到,幸亏有惊无险。
和向海滨会和,三个人连夜行动奔袭,可惜他们把卫子晨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量,恐怖分子很快的发现了卫子晨的失踪,一部分恐怖分子顺着他们的方向追了过来。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你带着北斗到指定的地点等待飞机,我和玄武把人引开,顺便去寻找飞弹他们。”在敌人步步逼近的紧迫中,白泽拉住向云飞。短暂交接,向云飞背着卫子晨朝着和白泽他们相反的方向跑去。
、28
天光大亮,没了黑夜掩护的向云飞成了明晃晃的靶子,因为背上的卫子晨,他并不敢停歇。奔袭了两个山头,不见后面的追兵放弃,向云飞无奈的找了一个树丛,解□上的卫子晨,拿出卫子晨口中的布头,“我引开他们,你也别弄个舍己为人什么的。”把一管能量棒塞进卫子晨嘴里,“我一定会会回来找你。”找了干草把卫子晨盖个严实,“嘿,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事,等我回来告诉我啊。”向云飞跑远,朝着天开了一枪,然后向左侧奔去。卫子晨眼神复杂,看着向云飞像一头小老虎,几个纵跃把恐怖分子引到了他的方向。
“快!跟上,他在那!”马伊古尔发现了跳跃的身影,急忙大喊着跑在最前面。
向云飞的迷彩很好的起了保护色的作用,在黄绿的树丛中左藏右躲,在脱离AK的有效射程以后,故意跳出来迷惑恐怖分子,一些恐怖分子果然如他预料一样朝着他追来。奔跑中向云飞,在估摸在AK的射程内,迅速转头,跪地三点射,在击毙几个恐怖分子后弹起来抛开,脱离射程。
向云飞的速射成绩是600米弹无虚发,一具具应声而倒的尸体让恐怖分子胆寒,一时间没有人敢追上逃跑中的向云飞。向云飞看恐怖分子不敢追上来,放心的把后背留给敌人,快速的往前跑。
后面嗖的声音,空气被撕裂的巨大声响让向云飞大惊,本能的往左侧一跳,扑到,在他原来的地方被榴弹炸了一个大坑,飞起的尘土埋住向云飞半个身子。
“妈的。”向云飞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进眼睛,知晓头皮被扎起来的石子划破了。来不及包扎,返身就是一顿狂射。血流进眼眶,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这个时候。训练的重要就凸现出来了。在嘈杂的爆破声中辨别子弹的轨道,找出射击点,逐一点名。
趁着恐怖分子再次被逼退,向云飞拿出一颗手雷扔了过去,嘭的巨响过后是阵阵哀号的声音,这颗手雷不是军工目录上的,是炮弹没事琢磨的出来的,里面加了食指长的钢钉。炸药爆炸后向四个方面射出钢钉,起到重伤敌人的目的。这东西致死性不是很强,倒是比普通手雷杀伤的面积大,阻止敌人进攻的脚步。
“嘿,可以和炮弹说一声效果不错。”向云飞从土堆里跑出来,看着这颗被炮弹命名为地瓜的手雷,算是一场处女秀,看着效果不错。后面一片受伤倒在地上哀号的恐怖分子,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满目的鲜血和嚎叫声带来的震撼远比无声息的死去强烈的多。
这群以利益为基础集结起来的亡命徒被吓的躲在距离向云飞两百多米的地方开枪射击。能有这种反应说明这是一对经过一定训练的人。向云飞吐出土渣,不敢多做停留,几个战术动作躲过身后的子弹,在接近AK射程的时候回手点射,迅速跑开。
向云飞不敢恋战,他只有一个人,万一后面的人来了援军,他死了不要紧,受伤的卫子晨也会一样埋骨这里。后面的人紧紧的紧跟向云飞,不近,但是也不远离,向云飞吐口吐沫暗骂倒霉,恐怖分子果然是在等援军,看来他必须速战速决。
回忆下地图上的地形,向云飞在心里形成了一个绝杀的局。引着后面的恐怖分子窜进了全是沟壑的山谷。这个主意不太好,炸药掌握的不好他也会一起被活埋。除了炸药的分配,还要考虑他投掷的地点和时间。向云飞在奔跑中掏出临走时从军工那里要来的C4,黏在了手雷上,行动时候军工那里给了四颗,算是基本配置。简单的弄了两颗,向云飞停下脚步,往回跑,在距离AK射程内停下射击,把恐怖分子脱在两处突出岩石的谷底。
“毛爷爷保佑。”默念一句,在次清除了两名恐怖分子以后,向云飞投了一棵手雷在对方的藏身地,然后趁着对方扑在地上的时候,直起了身子,摆出投弹的姿势狠命的朝着其中一颗岩石投了特别准备的手雷。
“快跑!”有人看穿了向云飞的意图,射击打中了向云飞的左肩胛处,子弹从向云飞背后穿了过去,带出去一串肉渣。向云飞强忍着疼痛和漫天掉下的石块,用尽了力气扔出第二颗手雷,不要命的转头就跑。
背后轰隆隆响声不绝,掉下的碎石块砸在向云飞的身上脸上,尘土呛的向云飞不能呼吸,满眼的灰尘睁不开眼。看不清前方的向云飞只能贴着一侧的崖壁往前奔走,中途被一块掉落在谷底的石块绊倒,险些被上面掉落的石块砸成肉饼。
耳边的轰隆声逐渐减弱,向云飞眯着眼躲到一个草丛中,拿出袋装的饮用清洗了眼睛,在看来时的山谷已经被落下的石块填埋。松了一口气的他瘫在了地上,才感受到肩膀的抽疼。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在肩胛骨又被戳了个洞。翻找背包,绷带都给卫子晨用了,只能把里面的背心撕了大半用来包扎。
伤口颇大,流血不止。向云飞拿出一颗子弹,撬了弹壳,把火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蛰的他直抽气。拿点火器引燃,瞬间在伤口周围冒起了蓝色的火花,在一股子焦臭味后,外部的伤口被封住了。向云飞死死咬着牙齿,都打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浑身的肌肉疼才打抽,好一会儿才停下。包扎完成后拿出指南针,从新定位,找准路去找被他藏好的卫子晨。
向云飞摆脱了追兵,摸回卫子晨的身边,卫子晨双眼紧闭,上下牙齿打颤发出咯吱的声音,一摸卫子晨的头,向云飞皱眉,卫子晨发烧了。他不是医疗兵,身上没有任何治病的药,这里有缺水缺少食物,这样下去卫子晨会有生命危险。他们现在距离指定的时间还有24个小时,他必须在24个小时内保住卫子晨的性命,直到救援的到来。
卫子晨完全陷入了昏迷,向云飞查看卫子晨被折断的伤口,虽然他把伤口对上并固定,但是都已经化脓发炎。把匕首用火焰烤一下,划开肿大的皮肤放出脓水,在小心的把伤口的外皮烤干。
卫子晨不能吞咽食物,向云飞把压缩干粮咀嚼后一点点喂进卫子晨的嘴里,用他们的最后一点水送下去。眼看着卫子晨高烧不退,向云飞扒光了自己和卫子晨,紧紧的抱在一起,用自己的体温平衡卫子晨的体温。
汗水浸湿了两个人,紧贴着卫子晨的后背,湿滑的皮肤滚烫,热的向云飞也是满头大汗,却不敢掀开衣服的一角。卫子晨昏迷中做了噩梦,惊恐的挣扎,为了不让卫子晨把伤口挣开,向云飞只能双手双脚的巴住卫子晨。嘴里干的难受,向云飞紧紧箍着卫子晨,拼命的咽口水,到最后嗓子眼干的都发痒。
卫子晨从昏迷中醒来就看见一张血呼呼的脸,熟悉的声音让他意识到紧紧贴在身上的人是向云飞。向云飞咧开嘴大笑,卫子晨终于退烧,卫子晨被向云飞洁白的牙齿晃的眼晕。
“我们在哪?”卫子晨很虚弱,双手双脚使不上力,只能瘫在向云飞的怀里。
“在你藏身的地儿,昨天你高烧昏迷。”向云飞摸摸怀里卫子晨的皮肤,还是比他的体温高一些。
“我渴了。”卫子晨往后一靠,简单的说。
“我们没水了,要不我去找找?”向云飞说着要拿衣服。
“不用,你把包里的净水片和套子拿出来。”
向云飞依言爬出出了衣服干草堆起的被窝,光着身子翻找背包,拿出了卫子晨要的东西。
“把套子给我戴上。”
向云飞古怪的看着卫子晨,带着点尴尬,并不动作。
“你的教官没交给你么?”卫子晨看着一脸奇怪表情的向云飞,冷着脸训斥,“这个保命的招数,有时候能让你多争取几个小时的救援时间。”
被卫子晨冷着脸训斥,让向云飞脸红。他们出任务有时候会遇上没有水,危急关头可以用净水片净化自己的尿液。
“哦。”向云飞讷讷的答应,不敢再起一点别的心思,乖乖的帮着卫子晨放水,用净水片净化了喂给卫子晨。那味道绝不好闻,但是卫子晨的身体急需要水,这种方法是最快最安全获取水源的办法。
被卫子晨训斥过的向云飞一直打不起精神,心里一直担心给卫子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卫子晨看看低着头的向云飞,心里也是百味陈杂,“我们走左边的山谷,直接穿过去就能到目的地。”卫子晨叹口气,“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得到了卫子晨一句赞扬,向云飞心里好受了一点。向云飞整理了一下东西,子弹不到一个基数,手雷只剩下了一颗,还有一些C4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水是一点也没了,还有两块压缩干粮,不过太费水两人都没吃。胡乱塞了一些草根虫子,向云飞背上了卫子晨急需往目的地走。
路上在没遇到追兵。卫子晨身体虚弱,在向云飞的背上迷迷糊糊,不时被向云飞叫起来,维持清醒。向云飞紧张后面的卫子晨,不时的喊几声,确保卫子晨的意识保持着清醒。翻过两座山,向云飞背着卫子晨到了目的地。
已经是深夜,卫子晨再次陷入了高烧昏迷,向云飞抱着卫子晨紧紧的盯着黑漆漆的天空,焦急的等待武直的到来。
、百炼成钢
“快点,拿担架,这里有两个人!”
向云飞努力的睁大眼睛,士兵右臂熟悉的红色让他放松,“快救人!”一个荷枪实弹的兵朝着向云飞跑过来。
向云飞努力的把卫子晨推给眼前的人,再也没了坚持的力气,陷入了昏迷。
“让陆航的哥们把人送回去,我们继续前进,这帮子杂碎一个也不能放过!”随着中尉的喊话,武直上跳下一个小队,在喊话的中尉面前集结。
“犯我中国者,杀!”
“杀!杀!杀!”
武直远去,在平原上,陆续有直升机穿梭其间,恐怖分子在网上发布的虐杀中国军人的照片激起了中国政府的怒火,在通告H过政府后,出动特种小队,实行定点清除行动。
向云飞醒来后,睁开眼就看到雪白的屋顶,转个头,就看见靠在墙根的小沙发,茶几和茶几上面的香蕉苹果。看到茶几上的茶杯,向云飞突然觉得渴的不行,挣扎着做起来,浑身的零件都嘎吱的抗议,拔了手上的针头下床,一下子堆坐在了地板上,发出咚的声音。
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头脑发晕,一时间看东西都是双影的。在地上待了好久,向云飞扶着床边站起来,微微颤颤的晃悠到茶几的旁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半杯茶就往嘴里灌。
冰冷的茶水顺着食道流进肠胃,他打了一个冷战,算是清醒了一些。观察身处的房间,雪白的墙壁,床单,窗帘,看起来应该算是间病房,在看看沙发和茶几,还有那个液晶电视,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向云飞心里纳闷,他不认为队里有钱让他住这么豪华的病房,就算有钱,K市那个鬼地方也没这么讲究的豪华病房。
护士张妮推开门就看见趴在沙发上啃苹果的向云飞,被吓了一大跳。现在的向云飞一副难民像,头上被包扎弄了一个三哥头,肩膀上也是绕了几圈的绷带,左眼青肿,脸上还有划痕,这要是在夜里张妮能被吓的叫出来。
向云飞是真的饿了,在张妮进来之前他已经啃了一个了,看着水果盘里空的一大块,他小声问,“这个可以吃吧?”
张妮看着一副难民像的战士小心翼翼的问她,心里就软了。张妮是501军医院的老护士长了,孩子都上了高中,向云飞在她眼里和自己的孩子没什么区别。特别是向云飞刚送过来的时候那身伤,多少她也知道一些,心疼中也带着一丝的敬意。
“可以吃,但是你刚醒,吃这个不利于消化。等会我给你拿点粥。”张妮把小车推进来,关了门,抬眼就看见被向云飞拉扯出去的那根点滴管,“你说你怎么把这个拔掉了,你眼中缺水和营养,这个是给你补营养和盐分的。”说话的口气像在训斥一个小孩子。
张妮和以前的小护士不一样,年纪比他妈妈小不了几岁,向云飞不敢开玩笑,听话的回到病床上让张妮给他把针扎上。张妮掀开向云飞上半身的衣服,向云飞闹了一个大红脸,张妮看着也觉得好笑,“我的年纪都快和你母亲一样大了,有什么害羞的。”真正掀开了向云飞的上衣,看待那浑身的伤疤的时候,张妮的眼睛湿润了。
向云飞光裸的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划痕,左臂上还有个螺旋状的痕迹,可以想象等拆了绷带,痊愈后左肩胛也会留下一个鸡蛋大的疤痕。向云飞感受到抹在后背温热的手,心里暖洋洋的,好像是被母亲在抚摸,碰触。
张妮小心的给向云飞换了绷带,再看的时候向云飞已经趴着睡了过去。给向云飞盖好了被子,给床头的柜上放好了灌了开水的保温杯才轻声的离去。以后张妮把向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