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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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启元被迫迎合回吻,几乎窒息。
荣景笙缠着他的舌,舌尖抵在口腔内四处挑|逗着点火,还不时模仿插|入的动作直抵喉间。脑海中仿佛有电线接错了位置,啪啪地四溅火花。
他实在不愿意承认,只是这样一个吻就让他有了快|感。
试探地挣扎变成了猛烈的挣扎。他用手推,用脚踢,试图从荣景笙身下挣脱出来。他越用力,荣景笙就压得越紧,最后两条腿都压在了他身上。唇舌终于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放开我。”荣启元的命令听起来不容置疑。
荣景笙深吸一口气,讥讽地把他刚才的话丢了回去:“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爸爸——”
“不许叫我爸爸!”
荣景笙总是喜欢在挑衅他的时候这么叫他,荣启元现在只要一听到这两个字,就要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是他的痛处所在。
他如果能选择,他更愿意做荣景笙的父亲。这样他们就可以平静地生活在一起。他可以理所当然光明正大地关心荣景笙,而不是向现在这样,多关心一点都要怕发生误会。
他自负可以把不该有的感情都藏起来,只要荣景笙也能做得到。
可惜……
这时荣景笙哼笑:“我偏偏喜欢这么叫。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唔……”
咬上去的时候,荣启元有些后悔了。明明只是想让荣景笙闭嘴,结果变成了自己主动吻他……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只手都被荣景笙紧紧地压着,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荣景笙停止喊那两个字。他悻悻地把后脑勺砸在床上,撇过脸去,仿佛这样就可以从荣景笙的视线中消失。
“爸爸?”荣景笙仍然不知死活地再次叫起来,“刚才你是亲我吗?”
荣启元忍无可忍:“如果不是怕你明天见不了人,我一定咬到你除出血!”
荣景笙得意地笑,像只大狗一样温柔地伏到他胸口,轻轻地在他颈窝里蹭:“真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一心为我着想,你是真的很爱我呢!”
“放开我。”
“别说傻话了。就算是阿美利加总统也没有办法让飞上天的火箭停下来吧?”
荣景笙沉下腰在他腹上蹭了蹭,硬梆梆地顶了上来。荣启元吃过那东西不少苦头,只是隔着衣服感受了一下它的存在,全身的汗毛就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
想象到可能会发生的事,他更是吓得背后出汗。
“放开我。”略微沙哑的声音里多了些愤怒。
“我爱你,所以想和你亲近,想和你抱在一起,想永远贴着你,一分一秒都不分开。你也是爱我的,为什么不喜欢这样呢?”
荣景笙并没有做出什么粗暴的动作,而是像只撒娇的小狗一样,整个儿人趴在他身上轻轻地蹭,顺便在敏感的地方舔咬几口。玩了一阵,终于找准了目标,隔着衣服薄薄地衬衫咬他的乳|首。湿,热,细微的疼和强烈的酥麻感蔓延开来,腹下跟着一热。
荣启元知道凭自己的力气是没有办法反抗的,索性铁着脸躺平了,不看,不说,不动弹。荣景笙长长地叹息:“你其实也是喜欢的,对不对?只不过你心里想的更多。你怕的也更多。我明白的。”
荣启元仍旧静静地躺着,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荣景笙轻声笑了笑,忽然伸手一扯,拉下了他的领带。荣启元骤然倒抽一口气,手腕上一松跟着又是一凉——原来是那条领带缠了上来。荣景笙的动作很小心,捆绑的力道也恰到好处,不让他能一下子挣脱,却也不至于会让他觉得疼。
“你——再胡闹我就叫人了!”荣启元恐吓道。叫人的紧急铃声就在床头,特工们从值班的地点冲到这里只需三十秒。
“然后呢,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荣景笙很无耻地问他,“你这个样子见人可不太好啊。”说着拖起他的腰往前推了推,把他的手牢牢缚在床头。
“你再动,这辈子都不要再想见到我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嘛。”荣景笙绑好了他的手,开始一粒一粒地解他的纽扣。指尖偶尔碰触到胸口的肌肤,引起一阵一阵的战栗。“你不就是怕被人家知道么?没什么好怕的。以后我就都这样绑着你,万一,万一真有个什么人知道了,你就说是我强迫你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强迫你。我不但强要你,还威胁你不能说出去。然后你立刻叫人把我抓起来,把我关进监狱。你还可以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说出去。这整件事里面,你就是一个受害者,都是我在强迫你。这样别人就不会说你什么了。你看,这样不就没问题了?”
荣启元的外衣和衬衣都被脱了下来,褪在胳膊上。荣景笙仿佛一个正在准备着动手术的医生,斯条慢理地褪下他的裤子和内裤。骤然从紧紧包裹着的衣服里面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安的感觉袭上来,荣启元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自己想象的那样镇定自若。
“总之你完全把自己当场被迫的就行了。你不用多想什么,更不用为我想什么。我自己在做什么事我自己清楚,也只有我才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你为我多想就是害我。你不要怕。万一有事,我负全责就是了。”荣景笙的声音越来越低。话音尽处,唇已经落在了荣启元的唇上。荣启元奋力扭头闪开:“你还胡闹!”
然而最重要的那句话,他忍住了没说出来。
爱是两个人的事,怎么可以让一个人来承担?
荣景笙哼笑:“我没有胡闹。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隔在两人身体中间的布料少了一层。火热的、硬挺的触感抵在身上,越发变得清晰骇人。荣景笙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颈下胸口来回细细地啃了一遍。荣启元屈起膝盖想顶上去,却被一把抓住,拉得两脚大敞。
“爸爸等不及了呢。”
荣景笙离开片刻,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脱了个干净,只有手心不是空的。
“今天我们用玫瑰味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先别忙着留邮箱!这次如果不是那么地露骨的话,我也许就直接贴上来了!一切等我写完再说!爱你们╭(╯3╰)╮
我的专栏,爱我就收藏~
68
68、残局,不好收拾…… 。。。
玫瑰的甜香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人造的香料总比不上玫瑰的清香,何况荣启元这些天早就闻够了玫瑰的味道。所以他有点难受。
手还是被领带绑在床柱上,整个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仰面躺着。荣景笙塞了个枕头到他腰下,很抱歉地解释:“这个姿势会比较辛苦……但是看起来也比较像强奸。”
“……”
荣景笙安抚地轻吻他:“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知道现在是我在强迫你,你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就行了。”
荣启元:“放开我的手。这样很难受。”
荣景笙:“我再松一松好了。”
“放开。”
“可是那样就不像——”
荣景笙的话淹没在一阵唇齿交缠的声音里。一回生两回熟。荣启元发现,叫荣景笙闭嘴的最快的方法还是用自己的嘴堵住他。他主动地探了进去,欲拒还迎地挑逗撩拨。黏嗒的津液顺着脸颊滑到枕头上。热吻中闭着眼睛用力一挣,终于松开了那个原本就不怎么么牢固的蝴蝶结。
然而他没有一把推开荣景笙,而是轻轻地,抱住了荣景笙的脖子。
荣景笙欣喜地抬起头来看他,两眼中满是疯狂的愉悦。
“轻一点。”荣启元的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叫洗头的工人下手轻一点。
“好,好,好……”
荣景笙回味着刚才的吻,艰难地爬起来。荣启元的臀被垫得很高,这多少方便了他把“玫瑰味”的水溶液体挤到里面去。
“唔……”
荣景笙探进去的指节立刻停下:“怎么样?难受么?”
荣启元叹气。有时候太小心……也不好啊。
然而他还是不满地说:“难不难受,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荣景笙忽然低下头。
“爸爸,如果你想……其实我……呃,也可以的。书上说正常的伴侣呢,都是大家互相……我也觉得总是让你这样难受也不好……你……要不要……”
他的头越来越低,到最后荣启元只能看到他头顶翘起晃动的几根头发。
手指彻底从后穴里撤了出来。荣景笙把装润滑露的小瓶子塞到荣启元手里,鼓起勇气:“你要不要试试?”
荣启元愕然。和荣景笙这样,几乎每次都是开始的时候不情愿的。平时随便想想会觉得别扭。他主动?那更是——完全想都没想过的。
手很自然地往前一推。没想到却抓上了另一样东西。
又粗又硬的一根肉棒。表面上布满了饱涨的青筋,握在手里,手心都能感觉到脉博突突地跳动。
仿佛已经蓄满了力量预备发射的导弹,随时准备着贯穿他的身体。
荣启元对荣景笙那玩意儿是向来是能闪则闪能躲能则躲,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一眼的,更别说是用手摸了。一摸之下,吃惊不小。
难怪……每次都会那么涨,那么疼……
只握了短短一瞬就想松手。荣景笙却闪电一般把他的手按了回去。
“摸摸看嘛。”
荣启元被迫地把手覆在上面,他微动了动,荣景笙立刻兴奋得高高扬起了头。
“爸爸,爸爸用点儿力……”
这下倒不好松手了。荣启元没有替别人做过,只胡乱揉捏了一通。荣景笙大口大口地喘息,断断续续地说:“爸爸,爸爸……这次……你来?”
荣启元用力甩开了手。
“你明天……不是还要上飞机么?”
话音东落,左脚就被拉了起来,高高地扛在荣景笙肩上。两腿被彻底地敞开了,他微微立起的分身,还有刚刚被开拓过的一穴,都毫无遗漏地暴露在荣景笙的目光下。
“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了。”
低低地声音传到耳朵里,带了点湿乎乎的色情的味道。
他当然是不会怎么主动配合的,但也没有太抗拒。荣景笙进入也好,冲刺也好,他都咬着牙关死忍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荣景笙心疼起来,用手捏开他的下颌,“别忍着。”
“啊…………”
俯下身来,又是一个温柔的吻。
身体仿佛像是一个被入侵者占领了的国度。痛楚也好,欢愉也好,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硬着头皮承受。本能的挣扎躲闪的动作,到最后却都像是主动的迎合。后穴渐渐地习惯那个巨大的存在,随着它进出的动作一张一吸。荣景笙越发激情澎湃起来,仿佛只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塞进去。
没想到快感来得这样快。他还没有任何的准备,就被彻底淹没了。沉溺在里面,两手无力地抓在荣景笙腰后,偶尔在动作变得粗暴的时候留下一两条抓痕。
他能听得到荣景笙吃痛的惊叫声,但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
脑子里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要更多……
更多……
“景笙……”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不行了……”
那里要坏掉了吧。
“是不是很爽啊?”荣景笙喘息着,坏笑。
“不……不行了……不行了……快……快停下……”
“是叫我快一点吗?”
“不……快……快…………”
死亡一般的快感中,他已经语无伦次。
仿佛身边有无数血红色的花在盛开。
仿佛身边有漫天的雪花在缓缓坠向大地。
仿佛乘着风在万米高空上飞翔,俯视人间。
然后又向大地急速坠落。
“呜……不要…………”
这是他记忆中的,自己发出的最后的声音。
李铭哲坐在荣启元对面,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报告。
“秘密警察没有直接问投票和票箱的事,而是问那些投票点的负责人——停电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博恩市第三中学的校长,也就是第十二中学投票点的负责人,他说投票结束的时候他就在投票点内监察。停电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几个负责看票箱的人都很慌张,他就叫他们不要乱动,然后自己点亮随身带的打火机回自己办公室打电话问出了什么事。一分钟以后电力恢复,他们才一起带着票箱到学校的教学楼里,按照程序把每个票箱分别给两名教师计票。”
李铭哲两手交握放在那叠报告上,微笑着凝视荣启元:“第十二中学投票点的计票结果,是我们一万八千两百四十二票对人民党六千五百七十一票。”
“然后呢?”荣启元整个人都陷在宽大的沙发里,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
“那几个我们认为票数有问题的投票点的负责人呢,他们不约而同地说:停电的时候他们没有做什么,都是直接摸黑带着票箱去了计票点。供电恢复以后他们就开始按程序计票了。”
荣启元两根手指在太阳穴上来回按摩:“十二中学的校长说的,比较像一般人在关键的时候遇到停电会有的反应。那个投票点的数据对我们来说也比较正常。问题是这些回答也不能代表什么。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如果投票点的人被自由党收买,直接问他们是没有用的。但是我们现在又没有足够的证据拘捕他们。”
李铭哲安慰他:“再想吧。总有办法的。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这么没精神。”
荣启元耳根一热。
荣景笙千叮万嘱让郑太太严禁他起床,但是一听说李铭哲来了,还是硬撑着爬起来穿衣洗漱,巍巍颤颤地走下二楼的会客室去。衣冠不整的样子李铭哲不是没见过,但是他不希望李铭哲有任何不好的联想。
股间像被灼烧被针刺一样火辣辣地疼,却只能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连眉头都不敢轻易皱起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李铭哲带来的报告上,强迫自己忽视那说不出的疼痛。
“没事,就是昨晚着凉了,有点头晕。我吃点药就好了。”
“可是他们说你今早连起床都困难,还想骗我说没事?”李铭哲不由分说,手背在他额头上探了探。“你自己好歹是个医生——咦?没发烧啊。”
荣启元悻悻推开他的手,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脖子上。
“我都说了没事了!”
都是荣景笙闯的祸。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温柔了,但是那个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伤口是没有的,但是荣启元明显能感觉到那里已经肿了起来。他还得自己想办法弄些消肿化瘀止痛的药。
李铭哲越发疑惑起来,抓住他的手按住脉搏:“奇怪,也不像感冒了。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荣启元脱口而出,声音高了个调。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降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