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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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的和琴弦一样紧,还是管不住自己KUA间的ZAO动。想要机械的继续下去。
药效没有散,他的YU火没有解除,荆齐身上就像是爬了成千上万只蚂蚁一样难受。
云王进去的时候,他正一边懊恼的暗骂自己的无道,一边准备将自己的YU望再发泄在那个昏死过去的小倌身上。千钧一发之际,被云王喊了停。
自己为了扼住自己的那股子冲动,点了身上两个大穴位,才忍着内伤从屋里退了出来。
只是手抖,这都仰仗了荆齐的武功在暗卫里算得上一等一的,换做别人,早就一口老血喷到云王的脸上了。
“我没事,你呢?我可是吃了CHUN药的人,现在你这么大敞了胸襟,难保我不会把你当做那馆子里的人一样对待。”荆齐没有转过头,他怕自己面对那细长的脖颈,会再次的血脉上涌。
倒不是龙九丸长的不行,而是荆齐心肠还是太软。看到龙九丸胸口被一片血渍掩盖,不想让他伤上加伤。
他不知道龙九丸和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甚至于在前一刻,他还认为王爷是恨龙九丸的。可是看王爷后来的样子,又更像是对龙九丸充满了好感,甚至是感激。
既然主子不讨厌的人,自己就不能乱动,这是身为一个暗卫首先要铭记的。
“那个,我叫龙九丸,你可以叫我小九子。”龙九丸拉了拉衣襟,盖住那快要停止往外冒的血口子。
“为什么不是小丸子?”荆齐问道。
龙九丸笑得差点把那口子再一次挣开,这荆齐看着冷冰冰的,说起话来也会这么招笑,这倒是很意外。
“你叫什么?”龙九丸问。
“我叫荆齐。”
“奥,惊奇。你惊奇什么啊?”龙九丸不是故意理解错这两个字,因为他只认识这么一个叫“惊奇”的词语,理所当然的归到了这两个字上。
荆齐似乎预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叹了口气解释道:“草开刀的荆,齐心的齐。”
龙九丸沾了胸口的血,在马车板子上按照荆齐的说法写了个歪歪扭扭的荆字,恍然大悟,这个字自己一直念开来着,不是说不会念的字挑个左边的部分念就不会错吗?他大哥一直是这么教的啊?
龙九丸很想回家,把那张大哥给自己出的卷子扔到他大哥的脸上,再鄙视的说上句:“你自己都不会的字,还好意思来教我?枉我这么信任你!”
龙九丸想的有些长远,没有听到荆齐在车外的问话。
荆齐则是以为这龙九丸不想回答,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毕竟,同王爷是什么关系这种问题,能接着回答出来的,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这么避而不谈的,往往都是有不可告人关系的。
心下就将龙九丸和自己方才欺压的那个小倌摆到了一起——床榻上的伴侣。
荆齐追随王爷的时间,是府上除了管家之外最久的。
他比王爷大两岁,有时候王爷心情好了,还会约自己单独喝酒聊天。他知道自己家的王爷,虽然好像是男女通吃,但是归根结底,没打算同男子白首到老。这些一时欢愉的男子,不过是新鲜的时候尝一尝的小菜,可有可无。
马车沿着来时的路,吱吱悠悠的到了王府。
荆齐跳下马车再去叫龙九丸的时候,发现马车里的人没有再说话,实际是因为他已经抱着车垫子睡的横七竖八了。
月光照进马车里,还能看到龙九丸的脚边写着一个称不上字的字,歪扭的和鬼画符似的。不过要是加上自己的联想和猜测,就能看出,那是自己的姓氏。
荆齐拍醒口水都要流下来的龙九丸,说道:“到了,你先下来,我还要把马车赶回去。”
龙九丸懵懵懂懂的下了车,被荆齐推进了门里。
院子里空荡荡的,连个守卫都没有。龙九丸困意正浓,也就一个人半闭着眼睛,摸索着朝那发光的地方走去。
自己的屋子就是王爷的屋子,王爷的屋子里有灯,所以这光亮一定是王爷的屋子。龙九丸还稍稍的动了动脑子。
等到自己一脚踩空的时候,还在想,到底是哪里的逻辑除了问题。有光就等同有人住,有人住就等同安全啊。可是这周围的水,是哪里来的?
不过自己身体的疼痛,被这凉水一冲,立马烟消云散。
龙九丸也被这拔凉的池水给灌清醒不少。
这是王爷后花园的池子。
脑子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自己很久没有洗澡了,王爷也答应自己乐意在这洗一洗。反正都已经进来了,不如就此洗过瘾了再上岸。
衣裳一脱,龙九丸随后扔在岸边,一头扎进池水深处,化出了原形。
自己是长居于水底的龙族,打他第一眼看到这池子的时候,就晓得这池子深的很,远比池面上看起来还要深的多。这么一扎进来,更加证明了自己的远见。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在水里游过了,还是在龙形的时候。龙九丸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当选年底幸福指数最高的龙族青少年。既吃到了满满的白糖萝卜,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在人间的池子里游来游去。这等待遇,就连他的父皇和大哥,都没有亲身体验过。
龙九丸家的龙宫,周遭环境恶劣,比这王爷府里的池子深是深了点,可是总是被一些水草缠的看不出那本就不太华丽的宫殿更加的灰暗。家里一天到晚见不到光亮。往往就那么几个时辰能照到水面上射进来的日光,又会被新长出来的水草挡住那不大的窗户。
龙九丸打心底里觉得,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照到阳光,才会长的不如大哥那般高大。
云王后花园的池子里干干净净的,虽然有荷花种在里头,荷叶也长的挺旺盛的,但是龙九丸在水底的深处,一抬头,还是能看到那池面上方的一轮圆月。
银白的圆月,干净的就像是自己白日里看到的那个白糖罐子口一样,看一眼都觉得高兴。
身上失去鳞片的地方虽然有些疼,但是经过水底的洗刷,快乐远远取代了那微不足道的疼痛。龙九丸又成了龙宫里那条无忧无虑的那只小龙。
尾巴扫过池底的荷叶茎,就像是给自己买的玩具一样,龙九丸欢快的在那些错综交错的茎叶里游过来游过去,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许是自己离开水太久的缘故,龙九丸这池子底游到那月亮的渐渐的挪了方向,颜色也越来越透明,才从底下浮上来。
两只小眼睛躲在一片荷叶下打量四周,龙须子飘在水中,正好被一只水蜻蜓看到,落在了上面。龙九丸被搔的有些痒痒,一个喷嚏打的半个池子的荷花骨朵都跟着摇了三摇。
还好,这个时间,没有人起来。
龙九丸变回人身,抓着岸边的石头块爬上了岸。
衣裳是干的,一穿上身很快就被身上的水渍给阴湿,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
亵衣刚刚穿好,亵裤还没扎好,龙九丸感到两道目光在盯着自己。
一抬头,坐在走廊上打哈欠的云王正朝自己勾着手指。
龙九丸手一抖,那亵裤就又掉到了地上。这下云王索性自己起了身,迎着龙九丸走了过来。
“我以为你小子只是个毛小子,这么扒光了一看,怎么和个小姑娘似的。你看看你这小腰,你这小屁股,还有这皮肤,真是比本王玩的第一个小妞都要水嫩。小九子,本王觉得你这是在勾引本王?”云王抓住龙九丸想要提裤子的手,死死的按在他的腰间,让他感受那个还在高高挺起的地方,笑得格外的高兴。
龙九丸的鳞片,没想到是这么的管用。比自己吃上一瓶子的补药和□都来得有冲击力。自己昨夜不光把那个荆齐玩过的小倌彻底收拾了一遍,还又叫了三个女的进去高兴了一把。相信不出两个时辰,自己夜战四人的战绩,就会传遍大街小巷。云王想到这就更加的兴奋,龙九丸手底下的地方也就又高了一截。
云王故意拉进了和龙九丸的距离,湿热的气息喷打到龙九丸的额头上,懒懒的说:“本王好像看上你了,龙九丸。”
龙九丸一倒退,重新跌回池子里,溅起一池子的水花。
云王叉腰站在岸边大笑道:“哈哈哈哈,看你这胆小的,本王说了不是什么人都碰的。你是我的朋友,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来,上来吧。”云王居高临下的伸出右手,递给池水里双手抱胸的龙九丸。
、第十节
果真如云王所说,他在第二日,重赏了龙九丸。
那众多的礼物中,最为值钱的,是一个洗澡桶。
金光灿灿的洗澡桶,龙九丸看到的第一眼,晃的自己眼皮子差点闪了。
然后就如同大部分正常人的反应一样,跑到桶边,跪下,上牙。
硌的自己牙花子都打颤,才喜忧参半的说:“真的是金的?”
喜的是,把这桶扛回自己的龙宫,改一改就能当他父王的龙椅,又体面又省钱。忧的是,这宝贝自己要怎么看管好才会不被别人偷了去。据说最近街上不太平,常有大盗怪盗出没,偷一些珍贵的宝贝。
王爷府看上去连一只苍蝇都不能轻易飞进来。龙九丸在见到这金桶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自己能摇摇晃晃的从后门进来没惊扰任何人,哪怕是自己落水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一个人象征性的跑出来询问一下。云王府的治安,龙九丸是不会再相信的了。
金桶是自己的了,它的安全,就得由自己负责。
云王心情好的不得了,虽然那鳞片的作用,在自己吃完早上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减弱,到现在快要吃晚饭的功夫,已经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他还是很高兴。
关于云王夜战了四个人的消息,长了翅膀一样的飞遍了大街小巷。暗卫收集的情报显示,大家对此都表示十分的崇拜和向往,当中不乏一些吃了酸葡萄的嫉妒和猜度。
云王常胜将军的名号,依旧在脑袋上闪闪发光!
拍了拍手,屋顶上跳下来一个人。
“荆齐,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云王嘴角犹带笑意。
“回禀王爷,已无大碍。”
“好,今晚就再去为本王做件事。”云王附在荆齐的耳边说着,眼角却没离开那个围着金桶打转的小子。
早上看到他没穿衣服的样子,先是吓了一跳,怎么会有这么纤瘦的小腰,还是一个男子身上的。到后来就成了自己脑海里无边无际的幻想,若是把这小杨柳腰压倒身下,该是个什么感觉。
云王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下流了。
这不,龙九丸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道谢,只是轻轻一俯身,看到那脖颈间的白皙,自己的心跳都立马加跳了好几下。
这样下去不行,他是自己的朋友,自己以后能不能再床|上驰骋天下,还得仰仗他帮忙,他得控制自己。云王一遍一遍的警告自己。
龙九丸瞧着他家王爷走了神,悄悄的退出了房间,转了个弯开始哈哈大笑!
“金的?金的啊!纯金的啊!”
自己满腔的喜悦,不喊出来的话,可能就要把自己憋炸了。
龙九丸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抱着剑盯着自己的人,一脸欠钱的样子,正冷冷的站在后面,不住的摇头。
“晚上不要抱着金桶睡觉。”荆齐没头脑的撂下这么一句话,消失在前面的长廊尽头。
龙九丸愣了三秒钟,更加得意的笑起来。
这是嫉妒,分明是醋意十足的嫉妒。
这么大的一份重礼,想必荆齐也是头一次见,心里发酸也是可以理解的。龙九丸心安理得的这么想。
“九丸,给本王揉揉肩。”云王隔着门板喊道。
“来喽!”龙九丸收起快要笑得不成形的脸皮,定了定波涛汹涌的心情,进屋当他的小奴才去了。
云王半靠在一张软榻上,不住的揉捏自己的太阳穴。劳累了一夜,白日里并没觉得多么的难以承受,这会子快到晚饭时间了,倒是好像抽了骨头的一堆肉泥似的,瘫软的不成样子。嘴巴上的哈欠也是一个又一个的没停过。
云王办闭了眼,一边享受着龙九丸的捶腿,一边假惺惺的说:“九丸,本王说了你是本王的朋友。可是本王觉得你这把手艺比我府上旁人的要好太多太多,所以委屈你做做这奴才做的活了。你不会怪我吧?”
龙九丸早就把云王那句是“我的朋友”自动踢了出去,哪里会介意这个。
别说他是王爷,自己是个跟班的,两人不在同一级别上。退一步讲,云王是个人,他是个龙,祖宗上都不是一个,何来的对等。不过云王能亲口对自己这么说,还是让龙九丸有种受重视的错觉,手上的劲道拿捏的就更加的让人舒坦。
在近乎专业化的拿捏里,云王很快就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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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琉国七年,云王正好六岁。
他的大哥和二哥对自己很好,时常拉着自己出宫行走,走街串巷,吃些宫里吃不到的好东西,玩些宫里见不到的好玩意。
三个少年在街头站成一排,就能惹得半条街上的人来看热闹。
撇开这三人身后跟着的护卫兵有点扎眼之外,这三个少年长的真是让人喜爱。最大的那个已经称得上翩翩少年郎,个头样貌都是没的说。中间那个也不错,清秀中带着点的文雅气,应该文采不错。最小的那个,也就是云王,六岁的小娃难脱一脸的娃娃气,圆鼓隆冬的和个充满气的小皮球一样,被两个哥哥一左一右的牵着手,走过一个个的小摊位。
这出来欢迎三人最激烈的地方,当属一座二层小楼,青瓦红灯,红男绿女,或笑或闹的站在二楼的窗户口俯视着这三个少年。有没看到后面护卫的男人朝着他们三个吹口哨的,也有趴在窗台上挤压两只大球的姑娘朝他们三个丢手绢,还伴随着几句荤言荤语:“几位小公子张的真是俊俏,来楼上坐坐啊,奴家的被窝可是为公子空着呢?”
云王还小,不太能懂那姑娘为什么这么热情的对待自己。只是大冬天的,在街上吃了好几串糖葫芦,灌了一肚子的冷风。现在一听说有被窝能热乎热乎,当然是一个劲的就要往里钻。好在他大哥当时已经是习武习得身手不错,单手一拽,就把小腿迈了两步的云王给提到了半空,扔到了比云王高不到哪里去的二哥怀里。
“这么小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你知不知道那里面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你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云王吓得脑袋一别,趴在二哥的怀里嚎啕大哭。
楼上看热闹的大汉大笑起来,又对着三个小娃吹了一个口哨,懒洋洋的教育如今的丹王:“这个小公子何必吓唬那个小娃娃,风流阁里从来没有吃人的妖怪。小公子这么说,是因为没有进过不知道呢还是进来吃过亏才从那过嘴瘾呢?看你年纪小,应付不了这里面的小娘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何苦大街上诋毁人家的买卖。”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