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嘘,这是个秘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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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想到里面有个波特……他果断地在分叉路口上拐了个弯,所以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他自己位于地窖的卧室。
斯内普把德拉科放在了床上,脱掉鞋子拉好被子。这是第二次了,所以一切他都做得得心应手。然后他又像上一次那般立在了床头,眉头紧锁。这样的失态是他不能理解的,是因为他之前的话太过严厉?还是恋情上……因为波特?
斯内普直觉地想要否定。之前他在熬煮补血剂的时候就在想,有可能不是波特,这样的想法无疑让他好受了些。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另外的人选,绝对不会是高尔和克拉布中的一个,眼神不对,要不然就是扎比尼,或者罗恩。韦斯莱……
更快地,他绝望地发现他陷入了一个怪圈,他把可能的人选一个个挑出来然后又怀着一种怪异的心情将他们一一否决。他们中没有一个配得上……可爱情又怎么会有配得上配不上之说呢?
魔药大师很罕见地混乱了,就像他之前对他年轻的教子说的,他只是他的教父管不了他晚上抱着谁睡觉,他想不通他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然后眼神——
这些天他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个专注的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现在还必须加上此前在酒吧里的,炽热而绝望。错觉,第一次是错觉,第二次也是?他想到了此前卢修斯在慌乱中的脱口而出——
『西弗勒斯,德拉科最近和你待的时间……』
那个吻,神经末梢……
年长斯莱特林的表情在逐渐扭曲,连带着看向床上青年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床上的青年因为醉酒而睡得不那么安稳,眉头死死地锁在一起,还时不时地翻来覆去,就像是一条正在被烧烤的鱼。斯内普抿紧了嘴唇然后转身离开他自己的卧室。
半个小时后,他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支亮蓝色的药剂瓶。解酒药剂,专门针对之前他在三把扫帚酒吧喝到的那种烈性火龙威士忌。虽然斯内普一点也不想承认,但当面对的只有自己的时候他无法否认也否认不了之所以会在刚才抿了一小口也的确是出于在之后能够快速有效地制作对应的解酒药剂。
床上的青年恰到好处地在这一刻翻了过来,露出了紧锁的眉头和潮红的面容。斯内普的胸口隐隐地跳动着名为怒气的情绪,但他还是隐忍着在床边坐了下来,扶起青年把亮蓝色的药剂顺着青年的唇线灌进了嘴里。
“西弗勒斯?”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撑开了眼睛,当看清对面人的脸时,他直觉地认为他又开始做梦了。
“醒了?”斯内普眉心一跳,转头把空瓶子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不,没醒,要不然……”醉鬼德拉科含糊不清地呢喃着,“西弗勒斯……”
斯内普转过头,眼前一黑,一双温热柔软的唇准确地封住了他的,神经末梢……去他妈见鬼的神经末梢!斯内普睁大了眼猛地后退,但让他自己都感到诧异的是他的下一个动作既不是继续后退也不是推开而是抬起双手环住了青年的肩膀。
砰——两个人非常有默契地一起摔倒在了地上,斯内普在下。当然,要不是他伸手环着,上面的德拉科必定会脸朝下和他的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感谢底下厚实的地毯,总算不至于太狼狈。但是谁来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被他的教子调戏了!同样也不是第一次了,心头的震撼却远远大过反感或者还有些别的……
四片嘴唇贴了一会儿,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撑起了身体。浅灰色的眸子还带着酒醉未醒的迷蒙,渐渐地它们变得清晰起来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专注,灼热的、露骨的、或者还可以说是深情的。在斯内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德拉科又一次俯下了身,狠狠地吻住了斯内普的嘴唇。再也不是之前简简单单的轻轻相贴了,而是充满掠夺性的,强悍的直白的进入。撬开牙齿,舌尖侵入了他的口腔内部,紧接着是一次又一次毫无章法的翻搅,从上颚到口腔内壁,像是在述说某种渴求和不满,带着酒精、解酒药剂和青年独有的味道。
终于不在局限于神经末梢了,而是整个大脑皮层或者全身……在青年毫无技巧的亲吻中,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斯内普觉得他一定是昏头了或者中了夺魂咒……他想要推开甚至想到了使用魔杖,但是整个人已经被禁锢住了,连使用魔杖的企图似乎也被发现了,他的魔杖已经离开了他滚到了地板的另一边。或者他也不是真心决定抵抗……
迷乱中一双比体温略高的熨烫的手从他的长袍底下进入了他的衬衣内侧,已经很不对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更加尴尬的是青年明显起了变化的下半部分已经抵在了他……更令人羞耻的是他自己的也开始有……男人包括男巫的悲哀就在于永远无法控制住对……的渴望,哪怕他知道在他身上的挑起他热度的是他的教子……羞愤相加斯内普猛地挣开了钳制,把腹部那只不安分的手制住了。
“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马尔福先生?”低沉的声音带上丝丝j□j的味道变得不再有说服力。
亲吻停了下来。
德拉科迷惑感觉着手上被制住的力道,又回忆着刚刚听到的,明明以前都不会但是却让一切更加真实起来,美好的让他想要颤抖……然后他笑了,慵懒的半是耍赖半是撒娇:“虽然说因为刚刚成年,有些事不能太过频繁,但是 my dear Severus我也只能在梦里……”
德拉科呢喃着,小心翼翼地捧着斯内普的脸,然后把头埋了下来,埋在斯内普脖颈边,轻轻磨蹭着啃咬着吸吮着发出细小的满足的叹息——
“只有在梦里……西弗勒斯……my prince……不是真的是不是,但是却真实的让我觉得要溺毙……Severus……Severus……Severus……”大片大片灼热的呼吸喷吐在斯内普的脖颈和喉结上……
斯内普屏着呼吸,压抑着想要出声的冲动。他还沉浸在那一声声饱含着深情和眷恋的“Severus”中久久不能回神,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喝醉的不是德拉科而是他自己,就像是个渴求着……的荡妇……
“你……硬了。”青年的声音,带着戏谑自豪满足和绝望,“尽管只是个梦……我想抱着睡觉的从来都只有你……Severus……I love so much,but it’s a secret……”
斯内普猛地一震,为了他听到的……(以下删除364个字……)
过后,斯内普躺在地板上双眼盯着头顶倒映着黑湖绿光的天花板,有一小会的失神,那双黑曜石般的双眸还闪耀着激情过后的余韵。青年伏在他身上,保持着禁锢的姿势,呼吸重归均匀,带着餍足的表情睡熟了。
大脑封闭术运转起来。
斯内普把手从青年柔软湿热的发丝中抽回来,摊开,滚落在一边的他的魔杖立刻飞了回来。他将它握住,从后面对准了青年的背——
“Obliviate(一忘皆空)”
第45章 chapter45
门打开了,德拉科皱着眉捏着后颈走了进来。原本空无一物的沙发迅速突起一个角,露出了一个蛇脑袋,然后旋转起来落地之后变成了哈利。波特。
“德拉科,你终于回来了。”哈利迎了上去。
“抱歉,中间出了点事。”德拉科把装着蛋糕和巧克力的袋子扔进了哈利的怀里,自己则径直走进了浴室。
头有点疼,德拉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他是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醒来的,只记得上午似乎和高尔、克拉布在三把扫帚酒吧,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傍晚了。中间将近六个小时他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如果是在三年前的德拉科。马尔福大概就会简单地把它归结于酒醉,然而德拉科。马尔福再也不是三年前的德拉科。马尔福了。
看着镜子中那张瘦削苍白的脸,德拉科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几分钟前高尔对他说的话一字一句地过滤着,慢慢分析细细咀嚼——
“看上去心情不好,一直在喝酒……”
“不,不是和我们一起,克拉布和我先到的。之前斯内普校长找过你……”
“什么话也没说……让克拉布去买蛋糕和巧克力……斯内普校长来了,克拉布和我就先走了……”
没有漏洞与摄神取念得到的结果也完全一致,那么西弗勒斯。斯内普我亲爱的教父,你在这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镜子中微眯着的双眼慢慢睁开,德拉科解开制服的袖扣将它们挽起把手伸到水龙头底下,水自动流出,冲刷在他苍白的手指间,刺骨的冷。
敲门声适时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波特的声音——
“德拉科,你还好吧?”
德拉科慢条斯理地擦着手,脸上看不出表情。
“德拉科?”
“我很好。”德拉科打开门,波特就在门边上,嘴角还傻乎乎地粘着蛋糕碎屑,“脸上,长——”德拉科突兀地伸出手又突兀地停下了,脑子了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什么?脸上?脏东西吗?”哈利抬起手胡乱地抹着,“噢——蛋糕屑,吃得时候没注意,刚才实在是太饿了。”
是啊,蛋糕屑,他怎么会以为是别的?
德拉科眉头微蹙低着头一言不发地从哈利身边走过。
“吃饱了吗波特?如果吃饱了就变回你的阿尼玛格斯。”德拉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又要出去?”哈利眨了眨眼,“校长办公室?”
“看来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德拉科不悦地皱了皱眉,“不过还没到禁闭时间。”
“那为什么,你知道的德拉科我始终不能适应……”
“我想你最好认清你现在的身份波特,还是说你希望一开始就暴露?”德拉科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你必须适应,不,不仅是适应,你需要让所有看到你的人都意识到,这就是一条蛇。我不能总把你藏在房间里,你需要出现在所有人眼前,合情合理。”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我带在身边?在城堡里?”哈利睁大了眼睛。
“不是你,是蛇。”德拉科淡淡地说,“我得让他们知道我养了一条蛇,唔——应该是先救,然后再养。”
“救?”
德拉科看了哈利一眼往后靠了靠把身体的重量交给椅背:“好好适应波特,过了宵禁我会把你送进禁林,然后明天……”清冷的声音在屋子缓缓响起。
“不行,我不同意!”五分钟后,哈利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
“怎么,还没弄清状况吗波特?我可不是邓布利多老头,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德拉科笑着说,他的笑容让哈利止不住地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
“我不会做的。”哈利小声地说。
“我该说不愧是Saint Potter?这是战争先生!”德拉科嘲讽地勾起唇角,过了很久他又说道,“放心吧死不了人,尤其这座城堡里还有个……”还有个勇敢而不屈的Saint Snape,德拉科冷酷地眯起眼。
第二天早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德拉科带着高尔和克拉布在学校大礼堂里用早餐,然后回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的火炉边,看书和聊天。只是用了一个上午的功夫,原先他圈子里的那些人就又都回来了——布雷斯。扎比尼,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当然还有潘西。帕金森,这个黑发姑娘又一次和德拉科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
帕金森小姐心安理得地挽着德拉科的臂弯,认真听着德拉科说的每一句话,看着德拉科的每个动作和表情。虽然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的关系有些疏远,但她是他的女朋友至少现在还应该算是,毕竟他们之间谁也没说过分手。
到了中午,在德拉科的提议下,围在一起的斯莱特林七年级生一起起身前往学校大礼堂。当高尔推开通往一楼的木门时,他们的头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格兰芬多学院的院长、校医还有一堆格兰芬多从他们眼前跑过,步履匆匆、神色慌张。
“怎么了?”一个赫奇帕奇的女生拉住了从外面刚进来的她同院的学生。
“太可怕了,迪安。托马斯被蛇咬了,两只眼睛都肿起来了,腿上都是血……”
“听到了吗,格兰芬多的蠢货被蛇咬了。”扎比尼凑到德拉科的耳边小声地说,脸上露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要去看看吗,德拉科?”克拉布问道。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对准了德拉科。
“毒蛇?”德拉科笑了笑,然后说道,“走。”
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出事地点的黑湖边已经围满了人,似乎城堡里所有的学生都出来了。高尔和克拉布走在最前面,分开人群。人群的中央,迪安。托马斯捂着眼睛惨叫着不停地在草地上扭来扭去,血从他的左脚脚踝处流出来几乎染满了他周围的所有东西。几个高年级的格兰芬多在麦格的指挥下试图按住迪安。托马斯,但并不容易,校医庞弗雷夫人一边用药水冲洗他的眼睛,一边大声咒骂着之前擅自给他处理脚踝伤口的学生。
德拉科注意到了,迪安。托马斯被咬的位置被人切开了一个极深的伤口,本意是清除毒血,但是那个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蠢货斐尼甘忘了蝰蛇蛇毒的一个重要特性,血溶性毒素会造成的不仅是器官衰竭还有血流不止。德拉科居高临下冷笑起来,脑海中却突兀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血流不止……
“德拉科,快看!”
德拉科从沉思中惊醒,顺着帕金森的手指,一条焦黑拇指粗细的蝰蛇躺在离迪安。托马斯几码远的空地上,明显带着火焰咒的痕迹,或者还有昏迷咒。德拉科想过去,但他的脚刚一动就被潘西。帕金森拉住了,几乎所有和他一起来的斯莱特林的脸上都带着不赞成不明智的表情。德拉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然后轻声地说道——
“你们不觉得它有点像是某位大人的……”他的话没有说完,几乎所有人的脸都变了,刷白一片。
德拉科勾了勾嘴角挣脱开帕金森的手径直走了过去,挡在前面的学生们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
“你在做什么,马尔福先生?”当德拉科把蝰蛇用魔杖挑进玻璃瓶的时候,麦格。米勒娃站在了他面前。
“回收我的宠物,教授。”德拉科懒洋洋地说,四下里响起了一片抽吸声。
“宠物?你的?”麦格的脸也刷得一下变得惨白,“你的‘宠物’差点杀死了一个学生马尔福先生!费尔奇在哪?校长呢?”
“恕我直言教授,他还没死,”德拉科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而且到底是谁先发起的攻击……托马斯先生还是我的可怜的宠物,还说不准,不如让我们问问托马斯先生的同伴。西莫。斐尼甘先生,你怎么说?”
“西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