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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毒蛊换心-第6章

小说: 毒蛊换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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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你何干?”
“关系大着呢。”荀慕笙的音调也不禁高了高,“若论起出处,你我还是同源。”
“难道……”
“没错!除了药王谷,天下还有哪里可以配出这般厉害的蛊!”话语中竟有几分自得。“‘帝王蛊’虽对皇帝有大大的好处,但是周国的帝王身上的蛊相互牵制,相灭相生,正维得天下太平。”

简纾确是不太相信。“祈人贪心不足,一心想要将这天下收归入囊中,怎么会因为一个蛊改变。如是真的,你们这些国师岂不才真是皇帝了?”
荀慕笙笑道:“你怎么这么……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些‘国师’没有中蛊?我的这只蛊,与祁延的是一对,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
“可笑!这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怎么是区区几个人可以改变的。”简纾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什么所谓的道义,天下,权势,尤其为此不择手段,可笑!
“祁国一心攻下天下,又不肯善待他国百姓。祁国一个王爷,就炼制了这‘帝王蛊’,并吩咐后人世世守着,若是有个愿意一统江山让百姓安居的,就可以解了这蛊。”像是在诉说故事般的,荀慕笙的脸上迷茫中带一丝的苦笑,“但是这么做的风险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承担的。”

“难道……”想到一个可能性,简纾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荀慕笙挥了挥袖子,让残余的安魂香散去。“你大概猜到了?”明明没有一点勉强的样子,却实是有些悲凉,“这份风险,皇帝要担多少,国师可是一点也赖不了的。”
“帝王蛊最受不了暴戾之气,当这气息连国师尽力也压不下时,就会这样……”荀慕笙指着祁延。

“他要吞并天下?”简纾看祁延的作为,实在是不见什么大动作。
“不,他……我体内的蛊,是不能和他相亲的。国师,总不能对帝王影响太大。”荀慕笙无所谓的撩了撩头发,“他总是什么都想要。”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外面,“又提防着。”

“这是你叫我来的?”
“不,当然不是。我这个所谓的国师,本来大概不应该出现的。”荀慕笙的声音突然转的很奇怪,“祁延实在是个当皇帝的好料。”说着含笑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他聪明,果断,又不好高骛远还念旧情。那时我想,这么省事的皇帝可比他那些兄弟乖多了。所以……”
“所以你出现了?”简纾接道。

“别这样看我。 北国,南疆都是有国师的。祁国……家族传承,不是什么人都愿意这样的,身不由己。”背对着简纾的身子突然转过来,荀慕笙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这样的日子该结束了。”
“所以?”简纾突生出一种退却的感觉,直觉告诉他,这场博弈绝不像他希望的。
“放心,我不想害你的。毕竟,你也是……我这儿一脉的。”荀慕笙的声音越来越细,靠简纾也越来越近,“所谓的国师,可是代、代、相、传、的。”

简纾只觉得荀慕笙的眼睛渐渐变得更加的妖媚。摄魂术!可是明明知道他玩的是什么把戏,却无法挣扎。
“我很惊讶你知道药王谷,毕竟紫陌才是那里的大弟子。不过你知道更好,紫陌怕是已经死了,你也是不错的人选。”
“你,你……。”简纾感到自己的手脚已经不受支配,他想将香炉扑灭,却摔倒在地上。
“啪、啪。”荀慕笙鼓了两掌,简纾只看见他手指青光更甚,“不错,看来你也不必紫陌差呢。看出我在香炉中加了点东西。”

简纾最后见到的只是荀慕笙模糊的剪影,“别担心,很快,很快一切都结束了。”轻轻合上他眼睛的手竟让他觉得温柔。

“醒了?”简纾才睁眼便看到祈禛,他漂亮的凤眼中既有些兴奋,有有些不知名的情绪。

一把推开祈禛,祈禛靠近他时他便觉得不大对劲,王蛊周围竟像是还有什么在活跃着。祈禛靠的越近,跳动的越是兴奋。

祈禛被推开,不是很高兴,从傍晚皇兄醒来,桂公公送简纾回来,简纾已经睡了半夜,他也守了半夜。可是看简纾的脸色凝重,也没有多嘴。

简纾回想刚刚在栖龙殿,紫陌,荀慕笙,药王谷,甚至还有自己早死的母亲,还有荀慕笙不知什么用在他身上的手段,在他脑中不停缠绕,祈禛近前王蛊不自然的动静更是让他心烦。

“你既然已经醒了,我也回去了。”祈禛看他像是没有理他的打算,也不想继续自讨没趣。
可是没等他走开两步,简纾突然大喊一声“别走!”

面对祈禛质问的眼神,简纾尴尬的转开视线。祈禛离开远些,他便觉得躁动的更厉害。原本生在南疆,对于蛊虫的暴动应该是很习惯的,可是紫陌偏偏自小种了王蛊,从没有感受过,此时只觉得十分不适。

“你就歇在这里。”
“什么?”祈禛惊奇道。他和简纾的关系从来没有和谐过,现在简纾竟然让他留宿。当然他不会矫情到认为简纾对他有什么改观,毕竟简纾想杀他的场面还在昨天。他脑中第一闪过的就是同命蛊。
至于同命蛊,他自己深受其害,明明知道简纾是什么危险的存在,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可是看那时简纾游刃有余的样子,又不像。

难道今天在皇兄那里出了什么事?
先到这里,祈禛忍不住了,“皇兄那里出了什么事吗?”

简纾回头看祈禛一脸的着急,不禁冷笑了下:“他好的不能再好了,不过……”
提到祁延,简纾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祁延……。荀慕笙……。祁延……祁延!
催动王蛊,王蛊竟然像是遇到对手似的。

祈禛看简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做起来将脸正对着他,下意识的倒退两步。
可是简纾出手更快,伸出手,臂上竟飞出一只雪白的背中央一点红的毛腿蜘蛛。只见蜘蛛吐出细细的银色的丝线,缠着祈禛的脖子。
祈禛觉得自己像是被钢丝缠住了,一动就会被割断喉咙。

“你们,总是招惹我。”简纾说着,眼睛又涌出黑线来。
祈禛现在有些后悔没有让玄焰跟着来了。看简纾的样子,是有了杀心。

“你……唔。”简纾刚想动手,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血蛛像是感到主人的痛苦,自发的收了回来。

此时简纾已经确定了,荀慕笙怕是趁机将其延身上所谓的“帝王蛊”引到他身上。不知帝王蛊什么来头,竟让王蛊也退避三分。看来帝王蛊亲近祈禛的血脉,可是简纾不能够用王蛊引导。一瞬间,简纾只想直接杀掉祈禛这个祸害算了,可惜便是这样也于事无补。这帝王蛊只能暂时留着。

祈禛挣脱血蛛,狼狈的坐在地上,看着简纾渐渐变得素净的脸惊魂未定。

“这不是你的错,但是跟你也离不了关系。”简纾失了诡异的黑线,神色多少温和了些。“你不能离开我三步以外,直到我知道怎么解决为止。”

 





、妥协

简纾和祈禛的“同居”除了暗卫并没有惊动任何人。简纾不习惯自己的地盘有别人的存在,某种方面,习惯和蛊兽生活的他地盘意识很强烈。不同于祈禛睡的很香,简述简直是整夜睡不着。

“你?”祈禛梦中觉得一阵的凉风,醒来只见简纾依坐在窗前。还是三更以前,月光直透过窗口照在那人脸上。
听到动静简纾回过头,半边透彻半边阴影,仿若月下神仙。如果他的脸上没有涌现怪异的云纹的话。

祈禛不知道简纾在做什么,只是前几次他变脸是都不是好事,见到他这个样子让他不得不忌惮。

“嗯?”随着简纾的回头,足有拳头大的血蛛出现在他的右肩上。

简纾身上没有杀气。
“你,不是,‘玉箫剑’?”
“什么?”简纾趁着月光下,王蛊吸收月华的时机尝试引出祁国的帝王蛊。躁动的蛊此时也温和了许多。听到祈禛的话他下意识说了句,随后便反应过来。

“不是被你收了。”简纾的佩剑‘玉箫’是雪山派掌门旭黎得意之作,谁算不得什么绝世利器,平日里只是长箫样子,音色也是极好的,尤其音域极宽,高音盘旋中有着金石破空的声音。只因其中藏着一柄利刃,按动机括便能够弹出,设计的十分精巧。
“可是……”祈禛走到房间另一边,那里祭着琴,“它就在这里。”
琴的正后方挂的正是一柄玉箫。

自从捡回紫陌的药箱,简纾便收回了血蛛,血蛛吐出的丝才是紫陌管用的武器。这时看到玉箫倒是很亲切。

“一直在……”祈禛话音未落,一道银丝擦过他勾走挂在墙上的玉箫。“哦……”
一瞬的事,祈禛回过神时玉箫已经在简纾手上了。

一声类似拔剑的尖啸,简纾横举在手中的玉箫突出一道长不过半尺的尖刺,离简纾的脖子不过毫厘之距。

“嗯?”祈禛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一直不错的普通的箫。简纾在江湖走动时用的是剑,从没有显露他的箫的不同之处。

“玉箫……剑,呐。”简纾在身前划过一道半弧,血蛛也仿佛好奇似的攀上简纾的手指,雪白的背上血点红的触目。
又是一声,尖刺缩回,简纾将玉箫抵上嘴唇。
一段略带着怪异的曲调飘扬在寂静的夜里。

“王爷?”
“什么事?”简纾难得的没有和祈禛呆在一个房间。
“皇上已经恢复上朝了。”玄焰从房梁上跳下。暗卫兼任侍卫实在不容易。
“所以?”
“王爷您是否去上朝?”忠心的暗卫一动不动。
放下手中的东西,祈禛转向玄焰:“皇兄的情况才有好转,我急着现眼表忠心吗?还是你觉得让皇兄忘掉我是件坏事?”
在朝中有些人冷静下来之前,他和祁延的关系最好没有什么变化。
“是。”祈禛不担心自己的意思不会传达出去。玄焰是最能干的暗卫。

“难道我还没有说清楚?”祈禛皱了眉头,“你真是越来越不长进……”
除了玄焰,没有人会在他在书房是打扰。祈禛抬起头,想给他一个严厉的眼神,却看见简纾似笑非笑的脸。
简纾还是一身白衣,似乎管家很有眼色的为简纾配了不少衣饰,看起来还算正经,可是细节的装饰上颇有些风尘味儿。简纾也不拒绝,看来还挺喜闻乐见的,实在不像他之前的风评。

“来这里做什么?”祈禛低下头,想装作继续干自己的事。除了阴差阳错的解了祁延的急,简纾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一件好事。

简纾倒是不在意他的故意忽视。
“为什么到了都城不出去呢?外城可不不上内城呢。”简纾拈住祈禛的笔尖,没有抽的动。
简纾挑了挑眉,“好吧。是我想出去,毕竟,都城的内城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祈禛撂下笔,语气重重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离开,好的,我绝不拦你。”
一根手指挡住了祈禛接下去的话:“不要说得像是我缠住你不放,这可是你自找的。何况现在你身上有我重要的东西。”意有所指的点点祈禛的心口。
“但是也不用担心,想必我不会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的。”

祈禛站起身,楠木的椅子在地上擦出刺耳的“龇啦”的声音。祈禛简直受够了现在这种束手束脚的境地,身为祁国的皇子,就是逃亡的时候也只有他说的算,偏偏简纾是朝廷最头
疼的所谓的江湖人士。
“你想要做什么,我会绝对配合,现在我就让人备车!只是你记住,我希望,你,很快就消失在我眼前!” 

“别这么脾气大,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看见你。可是……”同命蛊的实验,正好是你了。
“可是什么?”祈禛尽量克制自己的语气。
“可是,我还要仰仗您,带我去内城。”突然凑近,“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很快你就能够摆托我了。”

“哎。内城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呢。”简纾惊奇于内城的围墙比都城的围墙还要高,整个内城简直是想囊括整个祁国的风景,当然是浓缩版的。大概是想要一步一景?可惜反而失了特色。望着上空简直能够清楚地划出形状的的天空,简纾有感而发,“内城简直像是个监狱。”
回头对祈禛微笑下,“不过也是个华丽的监狱。”

祈禛没有搭话。没错,内城是个牢笼,囚住了所有人的贪婪欲望,金钱、权力、美色,在这里都能得到。但是在看过别的地方的广阔时,这些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了。诚然,在这儿得到的很多,但失却的却找不回来了。

简纾没有意愿和祈禛攀谈,绕过他坐在赶车的位置。
自从祈禛将玉箫还给他,简纾一直随身带着。都城有名的花街出现在眼前。就是这里简纾对某人的品位不敢恭维;这花街晚上看着好;白天就是原形毕露的;什么脏的臭的龌龊的边都显露出来了。想着取出玉箫,垂饰的银穗子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凑向弯着的嘴边。

先是一声尖细的谈不上美感的声音,但这不大的声音,硬是穿过了歌坊的莺声燕语。而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呜咽,如真细究,类似于夏夜的蝉鸣。
祈禛原本看着简纾作出那般风流的样子,即使知道他绝不是单纯的表演,但是真正听到这嘈杂的曲调,还是惊讶了。祈禛皱着眉想要转移注意,但是箫声却像是细针似的往人耳朵里钻。所幸简纾弄得并不长,短短几句便收尾了。

街上的行人不多,可是每一个都闲的有大把的时间修身养性,见到一个翩翩佳公子吹出这么煞风景的曲子,纷纷驻目。
简纾感到祈禛热烈的目光,显然不是赞扬,八成是嫌他丢脸了,回头歉意一笑,重新吹过一首。
一首优哉游哉的板桥仙,得到了大家释然的神色。

还真是……势利啊。
简纾感叹。

 





、紫霖

“说起民俗,还是南疆淳朴些。”简纾有感而发。
“那是因为南疆人少,地方贫瘠。”祈禛冷冷的扫兴,“人少,便珍惜身边人;贫瘠,便稍有欲望。”
“说的有道理。”简纾若有所思。
“可是国家自然是人越多越好,越富有越好。”
“那岂不是自相矛盾?”简纾边笑边收起玉箫。

祈禛用手垫着下巴,半边阳光照在脸上,简直纯洁的不像话:“本来就是矛盾,又有几件事是和谐的呢?例如……简纾,应该没有去过南、疆?”
简纾正想着祈禛这种人怎么能够在疆场上服众,却听他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他不想的地方。

其实承认也没有什么,可是现在这种不明朗的状态下,表明立场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的事连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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