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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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正常的红晕自然是有原因的，许仙正因快速吸收法力而大喜，却没想到一次性吸收太多让他的身体受内丹影响居然起了反应，而这种反应在睁眼见到身边的法海时更甚。
对这种事情他自是难以启齿，只能小声道：“法海…你先出去。”
“可有什么不适？”法海关心道，其实他也受了影响，不过面上根本看不出来。
“我说……”许仙语不成句，微微喘息，“你…出去，叫…红叶进来。”
“叫她作甚？”法海注意到他的不正常，却是更加靠近了许仙，手指更是搭上他的手腕来探看内息。
许仙只觉脑中似有响雷瞬间炸开，法海的手指犹如碰到一个不能触碰的按钮，他不受控制地突然伸手抱住法海，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23
23、欲念 。。。
“了尘？”法海不动声色，仍沉着问道，但他身上的人已然不太清醒，对他的呼唤没什么反应。
法海不敢有太大动作，更不敢拒绝他，就怕伤到许仙，这就给了许仙可趁之机。
许仙双眸不再清明，里面氤氲的是迷离的眼神，他缓缓俯□，像那日法海对他那般，封住了法海的唇，不过明显他比法海要温柔得多，也要更有耐心。
见法海双唇紧闭不张开，许仙也不着急，只是慢慢在他唇上来回舔咬着，不时轻轻吮吸，这种温柔致命的折磨使得一贯清心寡欲的法海也有些招架不住，渐渐的，法海张开唇，让许仙进入，不自觉与他交缠起来，唇齿相交，缠绵不已。
再过了一会儿，他们的位置明显变换过来，法海成为了主动方，他俯身压在许仙身上，小心不让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周围的空气暧昧到不行，不时响起几声让人心跳脸红不已的渍渍声，法海的唇终于与许仙分开，带起一条晶莹的银线，许仙闭着双眼，精致的眉眼中满是诱人的风｜情，惹得法海低头不住轻啄他的双眸，小巧的鼻子与红润的双颊，许仙不时轻声的喘息几欲引得他发狂，法海从来不知，自己竟也有如此强的欲｜望。
他回忆起那日自己的动作，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待触摸到那细腻光滑的肌肤时法海不禁满足地轻叹了声，随后不重不轻地揉捏着许仙胸前的凸起，他不知自己对这种事情竟是如此无师自通，仿佛天生就知道如何能让许仙更加快乐。
感受到法海动作，许仙也更加配合，一只手勉强将自己撑了起来，半俯视着法海，迷离的双眼看着他，满头乌发披散在肩上，发如墨染面如冠玉，配上许仙本就白皙透明的皮肤，看上去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这简直……
…………
不，不可。法海突然翻过身平躺在许仙身边，努力平息自己勃发的欲｜望。
上次是受内丹控制，这次绝不可再如此…法海侧眼看了许仙一眼，却见他已经睁眼，迷蒙的双眼略带不满，似又要压上来，不禁苦笑。
如今是许仙深受内丹影响，若不得到纾解，恐怕于身体有恙。
这算是佛祖给予自己的考验吗？法海不禁想，若真是如此，他只觉得这考验实在太过艰难。
过了会儿，法海翻过身，侧压上许仙，一手止住他的动作，另一只手顿了顿，终究还是挑开许仙的亵裤，手掌探入，一手握住许仙的灼·热所在。
法海手掌厚实，略带粗糙，这种摩擦感简直令许仙舒服不已，待法海缓缓□起来时，他发出似痛苦的呻｜吟，似乎是这快感太过强烈，这身体以前从未感受过，声音中都带了一丝呜咽。
法海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在最后狠狠吻上了许仙，封住他口中的声音，加快速度，终于让许仙泄了出来，再没了动静声音。待法海抬眼看去，才发现他竟是累得睡着了，不禁好笑，许仙身体着实太弱了，若是真的……
思及此，法海身体僵硬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
法海，你已出家，万象皆空，红颜枯骨……脑中瞬间蹦出许多词语，法海躺在床上平复了下心情，终于起身。
打来一盆热水，简单帮许仙清理□体，法海尽量不去看他，好一会儿才清理好。
希望他醒来不要记得此事才好。法海想到，似是觉得不放心，还是施了一个简单的小法术，让许仙今晚的记忆模糊，事后又忍不住讥讽自己自己。
若是心中坦荡，自然不会介意今晚。但法海心知，他的心恐怕早已不再坦荡，今晚的他没有那内丹的控制，对许仙的欲｜望居然还是那么强烈，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占有了他。
他的心已破戒，剩下的，不过早晚而已。
这已成定局。
法海站在床前定定看着许仙，在月色笼罩下他的眉眼愈发惑人，法海俯身伸出手指摩挲上那唇间的一点红润，过了会儿，终于是转身走开。
………………………………
天还未亮，天空仍是一片迷蒙，在屋顶上，却有一个人在持杯独酌，虽只是小杯，每次都一饮而尽，很快又再次满上。
“哈，秃子，你居然在喝酒，可被老道我抓着了。”天边迅速飞来一位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虽自称老道，但他的年龄并不比法海大上许多，他明显与法海很熟，一走来便夺了法海的酒杯。
法海虽喝了许多，但不见一点醉意，双眸十分清醒，此时目光炯炯看他，“我便是喝酒了，又如何？”
“当然不如何。”道士笑道，“我只是惊诧而已，竟然能看到你法海无视那些清规戒律。”
他嗅了嗅酒壶，皱眉道：“居然还是掺了不少水的清酒，法海，若是要打破那些戒律，何不干脆些，来瓶上好的女儿红，一醉方休甚好。”
法海只淡淡一笑，“你若想喝便自己去买。”
道士亦笑，直接捧起了酒壶，“不过偶尔喝喝这种清酒也别有滋味。”
“我看你心情不大好，发生了何事？”道士似随口问道，但目光中的浓浓好奇可掩不住。
“不过是些凡尘俗事。”法海答道。
道士撇嘴，“你我都不过凡人而已，何必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他向来看不惯的就是法海这副高傲模样，仿佛天上地下唯他独尊，虽然他法力的确不错，但怎么那些普通人都被他那副沉稳的表面骗得团团转呢。
端详着法海，道士突然眼前一亮，道：“我看你眉眼犹带□，莫不是一时冲动……”
他嘿嘿笑了两声，其中的意思不道皆知。若法海是因此而心烦，那倒是不奇怪了。
法海瞥他一眼，不说话。而道士难得见法海这模样，倒也自乐得很，不再追问法海，不知自己脑补了什么奇怪的情节，在那笑得诡异得很。
两人又端坐半响，道士也将那壶清酒喝干净了，终于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来，“诺，这就是那东西了，你并不常求人，既然难得，我这就帮了你。”
法海接过，沉声道：“多谢。”
道士摆摆手，“还是不谢了，直接欠我个恩情吧，日后我遇到什么麻烦可也有底气了。”
法海早习惯了他的行事，也答应下来，道士又站起来看了会儿天空，见天色快亮，便道：“多谢款待，我这就走了。”
说完，竟是腾空而起，御剑飞行飞往了远处。
法海继续在屋顶坐了会儿，思索着许仙差不多该醒了，便也起身从屋顶一跃而下，整理了下衣袍，朝屋内走去。
许仙睁开迷蒙的双眼，叫了声“红叶”，就见红叶立刻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盆水。
“公子可醒了，我和杨柳已等了许久。”红叶笑着帮许仙脱去白色里衣，换上常服。
“杨柳在做早饭呢，等公子洗漱好便可吃了。”
许仙点头，问道：“昨夜可是发生什么了？”
红叶一愣，“公子不记得了？公子昨夜似是犯了心疾，法海大师让我们出去，然后单独给你治疗了。”
心疾？许仙模糊有了印象，似乎是自己被地府所制的事情已经被法海发现了。
那身上的里衣许是红叶她们后来给自己换上的吧，许仙想着，他自小被杨柳红叶服侍，即使在她们面前光着身子也丝毫不觉什么，因此就没有多问。
“法海呢？”许仙用湿巾擦了擦脸，随口问道。
“法海大师一早便起来了，此刻正在大厅等着呢。”红叶为许仙束好发，满意地看着俊朗迷人的许仙，又伸手为他整理了下衣冠，“已好了，公子快去吃早饭吧。”
走入大厅，法海早已在喝他的清茶了，见许仙过来，简洁道：“快些吃早饭。”
许仙点头，坐上自己的座位，杨柳边端上特地为他做的补汤，边道：“今日大早明生堂那边便派人来了，说公子近日去得少，老师傅让公子今日一定要去。”
“嗯。”许仙喝了口补汤，微皱眉头，还是很快喝了大半碗，这才拿起一个白软的馒头咬起来。
由于一直被教导要细嚼慢咽，他吃得极慢，很是优雅，堪称赏心悦目。但很快许仙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任何人在吃饭的时候一直感觉有一道灼灼的目光盯着你都不可能安下心来，他不由停下来看向法海。
“怎么？”
法海摇头，唇边居然溢出一丝淡笑，“只是看了尘的身体有无大碍而已，如此看来，应该暂时无事了。”
许仙：“……”
他从来不知看人有事无事居然是这样看的。
许仙直觉法海有些怪异，不准备理会他，因此吃过早饭后只说了句“我去了”便去往了明生堂。
法海仍坐在原位，见许仙离开才悠悠端起刚才许仙喝过的茶杯，喝了一口，道：“这茶泡得不错。”
24
24、聒噪 。。。
许仙行走在街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似乎比以往有些不同，那些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似乎…多了许多？
他随意往周围一看，就看到了许多还来不及收回的眼眸，有些胆大的姑娘甚至还与他对视，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令许仙无语的是，居然还有不少男子。
是这个世界不正常还是他不正常？
他加快了些脚步，第一次受到如明星般万众瞩目的感觉，许仙却觉得无福消受，再多来几次，他肯定会觉得自己脸上是不是长出了花。
好不容易到达了明生堂，许仙无视那些注意到他的病人，径直进入了后堂，授予他医术的老大夫正在里面挑选药材。
“汉文哪。”老大夫见到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扬起微笑，“你可来了，几日没见到你，小童甚是想念呢，当然，我这把老骨头也念着呐。”
小童正是在为老大夫捣药的药童，他没有家人，被老大夫收留后名字就取为小童，说是既好记又亲切。
小童脸微红，对许仙道：“汉文哥哥，这几日我按照你的吩咐都将那些药材分类整理好了，那些药也快捣好了。”
“嗯。”许仙淡淡笑道，“小童很是能干。”
说完，他挽起袖子，走过去接过老大夫手中的药单，“您眼睛不好，这选药材的事还是交给我吧，您只要去前堂看病开药方就可以了。”
“呵呵，其实汉文你的医术早已不逊于我，怎么能一直屈居在这里捡药呢。”老大夫笑呵呵，“你和我一起去吧。”
“也好。”许仙快速将药单上的药选好，交给小童去包好，和老大夫一起进了前堂，里面已经等候了不少百姓。
问病处分男女两间，男子的那间毫无遮挡，女子的则放有一个细密的珠帘，有些人家的女儿还是比较讲究的，出门不轻易让人看到脸。
而这也无非不是因为老大夫的规定，他极少出去就诊，若不是重大病症，定要病人自己到他这里来看诊。这是老大夫的原则，从不因对方的家世是贫是富是贱是贵而有所区别，这点让他得到许多人的欣赏。
老大夫一生无子，又只有许仙一个徒弟，因此对许仙格外用心，之前许仙吃的许多药与食补的方法也是他给的。也正因此，许仙对他的感情也比其他人要多上几分。
许仙到了女间，明生堂来往之人非常多。由于众多女子，就连这小小的隔间中都充满了女子身上的脂粉香味，这让许仙有些不适应地蹙眉。
看病的女子将纤细的手腕穿过珠帘放置许仙面前，虽然隔着珠帘，她们仍能隐约看出为自己看病的大夫是个俊美的少年，不由得都有些羞赧，而许仙面不改色，一心看诊。
“不过是小感风寒而已，不用忧心。”许仙笑着写下药方，交给女子身边的侍女，待她们离开后，另一对主仆便进来了。
透过珠帘，许仙看到她身着一身粉色衣裳，面容俏丽，神色略带骄纵，恐怕又是这附近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
“请将手腕放置软垫之上。”
那女子听了却掩嘴而笑，娇声道：“何必隔着珠帘，我不过是来看病而已，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罢，竟是一手将珠帘给扯下了，她身边的侍女阻拦不及，只能低头不住道歉。
哪想到珠帘一被扯开主仆二人看见的便是一位言笑晏晏的温润少年，虽还年少，已能看出今后的君子之风，那小姐还好，只有瞬间的脸红，侍女却是羞了整张脸。
“大，大夫…真是对不起，我们定会赔偿。”
许仙一笑，“无事，既然小姐不喜欢，不要那珠帘也好，还请小姐入座吧。”
小姐坐下，侍女侍立在一旁。
“我这病，大夫可要好好看诊，诊错了……便不好了。”小姐意有所指说道。
许仙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高傲，眼中更是带有一丝威胁，而那侍女却是紧紧盯着自己，嘴中也道，“是啊，这才不枉我家小姐不要府中的大夫，特地跑来此地。”
许仙收敛笑容，正色探向小姐的手腕，凝神感受那脉象，这时间并不长，只有一小会儿。可小姐看着许仙的眼神却愈加逼人，那侍女更是死死看着，手中的帕子都要被她绞断。
细长的眉微蹙，半天许仙才松开，笑道：“无妨，只是身子虚，加上忧思过重，才会导致小姐肠胃不好，只要食补便可。”
小姐和侍女齐齐松了口气，侍女笑道：“如此，老爷夫人便也放心了。”
许仙笑瞥她一眼，“虽是如此，我开了一剂药，你便为你小姐去前堂抓药吧。”
侍女应是，很快走开了，许仙转头对上小姐的双眼，笑着摇摇头，将某样东西递给了她。
“是什么病，小姐自己心中想必一清二楚。”
说完一挥手，“让下一位病人进来。”
那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