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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东方不败之怜方-第8章

小说: 东方不败之怜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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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果实,另一颗也不忘继续用手轻轻的拉扯着。
“莲弟……唔恩……莲弟……”被这般温柔又带着些猛浪的对待,东方不败仰着脖子,无措的唤着,手无意识的放在胸前的头颅上,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要揽紧。
被他这般带着依赖的唤着,杨莲亭气息更显急促,再次吻住他的唇,另一只手在他后腰揉捏抚弄一番,然后一点一点的下滑,抚摸着那挺翘的臀。
“东方,给我好不好?”微抬了抬身子,看着那满脸潮红的人,声音沙哑的问。
“恩……”东方不败半眯着眸,抬手环上他的颈脖。
重重的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轻轻的将人翻了个身,掀起衣摆,将那裘裤连着外裤一起往下拉了拉,看着那露出的雪白双丘,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然后一下一下的舔着,那来不及咽下的水渍,沿着那道缝隙,一点点的流向深处。
“呀!……莲弟……”莲弟怎么可以?东方不败惊叫一声,开始扭动身子。
“啪!”杨莲亭在他臀上拍了一掌,阻止他乱动,手指向那已经湿润的缝隙探入,一根一根的没入其中,然后在那温暖的地方转动、探索。
“啊……”被碰到了敏感的那一点的人,不由的叫了一声。
于是,内里的手指便有意的往那一点撞去,一下又一下。
“东方……”再也忍不住的人往下扯了扯自己的裤子,挺身冲进了那温暖的地方,发出一声感叹。
“恩……莲弟……快点……”见身上的人不动,东方不败拧着眉,难耐的低叫着,声音像极了没吃饱的猫儿。
一只手从他臂上下滑,与他十指紧扣,杨莲亭不再客气的动了起来。
秋风送爽,桂花盛开,温馨的小院一片清香雅致。
院中的鱼池旁,置着一张织锦软榻,榻上一身紫袍和一身红衣的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低吟,明明都穿了衣衫,却让榻下的鸽子都不敢再看,拍拍翅膀,猛的飞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间自是有真情

“大师哥,我们再过几日就到衡阳了,你再这般喝不说师父收拾你,便是小师妹也会跟你拧着的!”看着那抱着酒葫芦喝的欢畅的人,陆大有劝着,他到不指望大师哥现在就放下酒,可好歹从明儿个开始可不能再喝了。唉!叹了口气,心里感叹,这世间果无完人,便是大师哥这般洒脱不羁的人,偏偏是嗜酒如命。
“人生在世,会当畅情适意,连酒都不让我喝,那还有什么意思?”令狐冲打个酒嗝,想着:这六师弟,一路上唠唠叨叨的,都快成六师妹了,又灌了口酒,打趣道:“我说……”才吐得两字,突听的前方一阵马蹄声朝这边奔来,停了脚步,沉心静气,听得大概有十来匹马奔过来。心中一凛,此处地处偏僻,将才行了半日都未碰到一人,此时怎么会有这许多人过来。
“大师哥?”陆大有见他面色有异,不由也停了步子。
四下一看,草枯木疏,并无可躲避的地方,令狐冲心下想着,他能行这路,旁人自也能行,也不一定就是来寻他的。“有人来了,我们且让一让。”说着将酒葫芦往腰间一拴,拉过陆大有往路边退了退。
“驾,驾……驾……”一行人驾着马从二人身边奔过,令狐冲这才刚放下心。谁料,那领头的人回头瞧了他们一眼,又调转马头,带人围了过去。“阁下可是令狐冲?”
令狐冲心猛的一紧,打量着眼前一身蓝衣的大汉,又扫了眼他后面的一众黑衣人,确定自己并没有得罪过这这人,且往日得罪的人也拿不出这般大的手笔,心中虽还有疑惑,却还是抱拳道:“在下正是令狐冲,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拦路于此?”
“是令狐冲便好,也省得我们兄弟再费劲去寻。”蓝衣大汉冷笑一声,手一挥,全部人同时下马。
“却不知令狐冲何时得罪了众位?便是来寻我不是,也得先说个明白吧!”见众人来者不善,令狐冲面上不显,心中却开始着急。若是他惹的事,便是打不过这些人,也不过是赔上条命,可怕只怕连累了陆师弟。
“你倒是没有得罪我们。”那蓝衣汉子哼了一声,“但你难道忘记了前些日子在洛阳的事吗?”
洛阳?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
“大师哥,你在洛阳不是曾撞坏了一位婆婆的琴吗?”见他一脸迷茫,陆大有倒是想起一桩事,小声的在他耳边提醒。他早就觉得那位婆婆有些古怪,却没想到竟那么记仇。
婆婆?“怎么可能,哪位婆婆气态高洁,当时也并未要与我计较啊!”而且,若真因琴毁而记恨于他,如何当时不发难?
“你这无知小子,乱叫什么婆婆,那是我们日月神教的圣姑,任大小姐。”蓝衣汉子怒斥。
“魔教圣姑?”令狐冲与陆大有面色大变,再次仔细打量对面的人,果见那些人的袖口处袖了一日一月,正是日月神教的图徽。
“我不跟你废话,你自废了筋脉,这事就算完了。”说着,冷眼看着他。
魔教中人果真是反复无常。若是当时便发作那也算不得什么,须知两面三刀的人却最是要不得。想到那人装成婆婆,又故作一副高洁、祥和的姿态。令狐冲面色极冷,却也知此时不是该意气用事的时候,“自废筋脉这算不得什么,可若要我心甘情愿的废,却少不得得你打赢了我!”
“哈哈……”蓝衣大汉朗笑了三声,上面果然没说错,这小子真真是狡猾,“你既称我们为魔教,那我们为什么要让你心甘情愿,你若下不了手,那我们代劳就是。”话落,身后的人已经冲了上来。
令狐冲也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也不再多说,拔剑挡在陆大有前面。“六师弟,此事与你无关,你赶紧走!”
大师哥之前的伤都未好,他怎么可能留他一人在这。陆大有抿唇不语,拔剑对上了就近的一个黑衣人。
令狐冲、陆大有虽说在华山派是出了名的祸头子,但武艺却还算不错。然,对方的武艺也不差,且架不住人家人多。一刻钟后,陆大有已经被人一掌拍了出去,而随后令狐冲也被一个黑衣人拿刀架住了。
“你说你刚刚自废经脉不就结了,何必费这般事?”嘲讽的看着令狐冲,又冲那黑衣人道:“动手!”
“慢着!”想到骄傲如大师哥,若真被废了筋脉,那该是何等的痛苦。陆大有急切的喊着,踉跄了几步奔过去,压下到喉的血腥,急急道:“你们放过我大师哥,我替他自断经脉!”
令狐冲睁大了眼睛,正要开口,那蓝衣汉子已笑道:“你又没得罪我们圣姑,我要你自废经脉做甚。”
“师兄有难,师弟服其劳!你既不要我自废经脉,那我就用我这条命来换我师兄的筋脉!”那往日活泼的脸上满是正色,往日吐言诙谐、风趣的语气也变得无比坚定。
“六师弟!”令狐冲震惊的叫了一声。师兄有难,师弟服其劳!这是每次他惹了事,害着六猴儿跟着受罚时他嬉笑着说的话,今日听来,他才知他并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的能为他这个不合格的师兄豁出命的啊!怕便是小师妹也不能毫不犹豫的为他做到这一步,心中感动着,令狐冲竟觉得:人生得此朋友,便是此时立刻死去,也是不亏的。
“好,好,好,好个有意气的师弟。”蓝衣汉子连道三声‘好’,满面的赞赏,“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你若自尽,我便放了你师兄。”
得了保证,陆大有也不再多言,脑海里回想着往日的一切,想起他和师兄在华山下偷酒喝,想起师兄在汉中用气功骗了一个老乞丐的酒喝,想起了他寄放在小师妹那的猴子,想起了……最后看了眼大师哥,陆大有举剑向胸前刺去。
“陆猴儿不可!”沉浸在感动中的令狐冲见到这一幕,当下吓的肝胆俱裂,顾不得被架在脖子上的刀,猛的撞了过去。然,那剑也只偏过了心口,依旧刺入了胸口。那鲜红的血刺红了令狐冲的眼,竟不敢碰他一下,似乎一碰,他就会消失了。
“果然是条汉子,我们日月神教向来说到做到,以后见到我们圣姑,你们最好躲远点!”蓝衣汉子一挥手,“走!”
众人同时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大师……哥……你,不要……不要担心……”看着大师哥满脸的懊恼、后悔、哀痛……陆大有不忍的安慰。
令狐冲这才被惊醒,“六猴儿,你怎么这么傻!”赶紧点了长剑附近的穴道,令狐冲将人抱起,“六猴儿,你放心,师兄带你去找杀人神医――平一指,他一定会治好你的!”如果六猴儿真的因他而死,那么他一定不会苟活于世。
风卷落叶,说不出的萧条,一抹阳光照在那染上血色的地上,刺目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待到秋日人分离

秋日的风已带了一丝寒意,院子里的人,手中拽着已绣好一朵娇艳的牡丹的布料,却是久久未再动一针,而天幕也渐渐的从灰白晕染成了墨黑。
怎么还未回来?将手中的物什抛到一旁,东方不败站起了身,随即又缓缓的坐下。莲弟出去也不过四个时辰,他这般寻去,会不会让莲弟误会?可是,莲弟之前去分坛查看也不会这么晚都不归,莫不是被那群蠢物缠住了,脱不开身?想着,又站了起来,身形一闪,朝远处射去。不过片刻,就落入了日月神教郴州分坛。
废物!在空旷的院里站了一会,也不见有人发现,东方不败面色森寒,一掌拍去,院内的几颗香樟树尽数倒下,发出“轰”的一声。十几号人这才院内急匆匆的奔了出来,见了院中的人,互相对视一眼,二话不说,举着兵器就砍。
心中本就有牵挂,虽知这些人此时的举动有异,却也没心情与他们多说,袖袍轻甩,银针忽闪间,所有人尽数被放倒在地。
“你们堂主呢?”走到最近的人面前,东方不败不想再浪费时间,举着黑木令问。
合着他们这是攻错人了?被问的人心中一颤,赶紧道:“堂主、香主们带人出去寻人了。”
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语气略急了一分:“寻何人?”
这人怕是和那位一路的吧!那教众想着,仔细回道:“寻的是神教特使杨总管,他今日和往常一样过来查看事务,谁知回去的路上竟然遭了伏击,等到堂主带人赶到时,杨总管已经不见了。”
莲弟!这些人连他的莲弟都护不住,留之何用?一掌挥去,地上再无活口。东方不败冷冷的看着这空旷的院,心中无限懊悔,他就不该因为厌烦教务而让莲弟一个人出来。如今……若是谁敢伤莲弟一分,他必屠他满门!
时光如水,转瞬即逝!自那日杨莲亭失踪,已过了十日,整个湖南所有神教分坛一同出动也没有寻得人来。
而停留在郴州分坛的东方不败,脾性也愈发的阴沉易怒。
“教主,属下有要事禀报!”陈堂主稳定心神,在门口禀道。若非此事和杨总管有关,他还真不敢过来。想到那日会到坛中看到满院的尸体,额头沁出冷汗。心里只盼着赶紧寻到杨总管,然后赶紧送走这两尊大佛。
“说!”
“今日有人射了张纸条到坛内,说……说要想杨总管平安归来,须得我神教中人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时出现,最好能杀、伤了五岳的掌门!”
房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倒塌声,随即一道冷声传来,“此次金盆洗手大会有什么消息?”
陈堂主脚下颤了一下,心中庆幸自己有收集好情报才过来,咽了口口水,道:“离金盆洗手大会还有十日,各派掌门、武林中有些名气的人俱已往衡山城赶去,我们还得到消息,嵩山派这次隐秘的去了不少人,似想利用这次大会谋划什么。”
嵩山派?东方不败冷笑一声,“派人去准备一下,明日本座亲自去衡阳!”他到要看看,这所谓的金盆洗手大会,究竟有多热闹。而又是谁,这般大胆,敢动他的莲弟。
衡阳,近日因着衡山派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群雄汇聚,好不热闹。
“相公,你快点!”如归客栈内,各路豪杰本在热切的谈论着刘正风金盆洗手的原因,突然听得一道娇媚柔软的声音传来,不由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位千娇百媚,风韵甚佳的女子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唤着,观她一身色彩灿烂,金碧辉煌的打扮及赤着的双足,便知她绝非汉家女子。
随着那女子的娇唤,一位身着白色镶银边锦袍,身材挺拔,容貌俊美的男子走了进来,面色微冷,“我说了,不要叫我相公!”
“相公!”那女子又腻声唤着,声音娇柔宛转,荡人心魄。身子扭了两扭,抱住那男子的手臂撒娇:“不就是把你的胡子给剃了吗?相公怎么这么小气,还和蓝儿生气?”明明相貌英俊,何必留那碍眼的胡子。
以前怎未发现,女子竟是这般惹人厌烦。那男子瞪她一眼,甩开她的手,扔了块银子过去朝那店老板道:“两间上房,再送些饭食上来。”说完,抬脚便向楼上走去。
“相公~”蓝儿委屈的叫着,跟在那男子身后上了楼。徒给大堂内的人又添了一笔谈资。
上得楼来,那蓝儿跟着进了同一间房,坐在桌前,抱怨道:“相公,人家都陪你来看这无趣的金盆洗手大会了,你怎么还是不理人家?”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遮了那眸中的精光。
“蓝姑娘,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相公还是不要乱叫的好!”那俊美男子皱着眉,不悦道。这称呼,怎的也轮不到她来叫。
闻言,蓝儿脸上的笑意敛了几分,“你若愿意告知姓名,我自改口不再唤相公。”
“我说过,你可以唤我杨一。”
蓝儿一笑,“你不说便算了,何必拿假名敷衍于我。”
杨一不语,却并不解释这并非假名。
不大一会,小二送来了饭食。杨一看着桌上的菜肴,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柔和了不少。
“你这般不待见我,是否已有意中人了?”看着他的表情,蓝儿猜测。
“是,我已有了可共赴黄泉之人!”杨一语气坚定,又待着一丝期盼的说:“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日必当报答,如此姑娘可愿放我离去?”
这是她一眼就认定的人,若放他离去了,那么谁能保证她能再遇到一个和她心的人?蓝儿摇头,“我救了你,你便是我的,我不可能放你走。”说完,面上又有了笑意,给他夹了筷菜,“你既说你父母已故,那么我陪你看完那金盆洗手大会,便带你回家乡,我相信,你终有一日会爱上我的。”
杨一冷眼看她,“这辈子,除了他,我不会爱上别人!”也不知他此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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