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怜方-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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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再拒绝,杨莲亭粗声喘息着,唇从他的下巴往下滑落,在那肩头、锁骨处吮吸出一串串绯色的吻痕,如在洁白的雪地里开出的红梅。
东方不败气息加重,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抬手环上他的脖子,眼眸半开半合的唤了声,“莲弟!”
杨莲亭稍稍抬起头,见着他那英气与媚气相揉和的脸,气息不稳的将一只手向下探去,顺着水流滑入了那温暖的地方,随即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轻轻的或进或出。
“呜恩……”东方不败低吟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些难耐的咬住了唇。见他如此,杨莲亭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唇,然后抽出手指,两手握住他的腰往上抬了抬,然后又将他放下,待感受到那紧致又湿润的地方将自己紧紧的包围,猛的低头咬住了一颗红果。
“莲弟……呜……莲弟……”突来的欢愉,让东方不败忍不住低声唤了起来,半眯的眼眸已然湿润。
“东方!”杨莲亭抬头,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哑着嗓子应了他一声,随即便握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抬起放下。不时还含住他的耳垂轻轻的添弄。
“恩……”
一个时辰后,二人收拾整洁,躺在了床上。
“东方,你想吃甚么?我下去让人准备!”杨莲亭替他轻轻的揉着腰,语气里带着讨好的问。
东方不败回头淡淡的看他一眼,转头继续趴枕上,懒懒的道:“我累了,不想吃。”
杨莲亭知道刚刚自己做得过了一点,哄道:“午膳不吃怎么行呢?多少用一点好不好?我让他们准备些你爱吃的送上来可好?”
“你还知道现在是中午?”东方不败瞪他,想了想又道:“要是你去给我做,那我便用!”
这!杨莲亭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为难,他倒是不在乎甚么“君子远疱厨”,也不是不愿意给他做,只是,他做出来的能吃吗?
东方不败见他满面难色,眼里带了笑意,也不欲再为难他,正要说些甚么时,杨莲亭却下了决心,先一步下了床,道:“我现在去做,你记得等会要用完!”了不得学些简单的做,总也比这人不吃的好!
见他居然真要去做,东方不败倒是愣了,也没听清他说了甚么便点了头,等回过神来,人已经出去了。这?莲弟做的能吃吗?他还答应了要全吃完?这究竟是要折腾谁……
作者有话要说:
、投发簪报以玉佩
东方不败以手托着脸颊侧躺在床上,当时间过去半柱香时,他在思考莲弟做出来的东西能不能吃?一柱香后,他开始想着莲弟会做出什么东西来?半个时辰后,他有些期待莲弟会不会做了他爱吃的菜肴?而到了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后,他已经在怀疑莲弟究竟能不能做出吃的来?
“吱呀――”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杨莲亭走了进来,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桌上,正要□上的人下来时。东方不败已经站到了他身后,发现托盘上只有一只加了盖的海碗,好奇的伸手去揭盖,“这是甚么?”
杨莲亭按住他的手,清了清嗓子,略有些尴尬道:“你说了会吃完的,不许食言!”
心里想着自己就算真的吃不完莲弟最多就是念他两句,东方不败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揭开了盖子,“咦!竟然是面啊!”
“你不爱吃面么?”杨莲亭这才想起教中的厨房从没有做过面,也不知是不是这人不吃,当下有些紧张的问。
东方不败坐了下来,看着面前那碗简单的鸡蛋面露出了一丝笑容,一边执起筷子一边道:“倒没有不爱吃,只是想起早先年在江湖上行走,忙碌时便多在小摊上来一碗面,一时有些感慨!”
“这有甚么好感慨的,东方若喜欢,我们得空便在江湖中四处逛逛便是!”见他没有不喜,杨莲亭这才笑着坐了下来。
“这倒是!”想着莲弟如今正是日挂当空的大好韶华,总也不好一直闷在黑木崖上,东方不败点头应了,然后用筷子挑了根面送入口中,没有放太多的调料,清清爽爽的正合自己的口味,“莲弟怎么想起做面条了?”
想到厨房那些人见他过去做膳的惊诧表情以及那些做得不堪入目的菜肴,杨莲亭脸上的笑有些僵硬,随即模糊道:“他们说面条容易做些!”
东方不败咬着铺在面上边缘有些许焦黑的鸡蛋,点了点头,到没有发现他脸上的古怪表情。
“味道怎么样?”见他又吃了两口面,杨莲亭追问。
“还不错!”至少面煮熟了、蛋煎熟了、汤也有咸味。东方不败赞了一句,低头开始一口一口的吃着面,因着有些饿了,加上面又是杨莲亭做的,不一会就用了大半碗,然后速度就慢了下来,挑着面一根一根往嘴里送。
“在下华山派梁发,家师有事相询,请阁下行个方便,出来一会!”
听到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东方不败放下筷子,难得没有直接一根银针射出去,只冷声道:“你师父有事让他在门口说就是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人,真是!杨莲亭目光从他身上落到那剩下的小半碗面上,眸中带了一丝笑意。
梁发回头看了眼师父,又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于客栈外伤我门中师妹?”
看着身旁人一脸了然的笑,东方不败恼羞成怒得伸手将碗推了过去,丢了一个“你自己解决掉”的眼神过去。对着门外人却是一点不客气,“怎么,堂堂华山派的掌门连话都不会说,还要弟子代劳?”
杨莲亭看着他迁怒的样子摇摇头,到是不介意的拿起他的筷子,夹起那剩下的面吃了起来。
“听阁下此言,可是在下曾有何处得罪过阁下?但即便如此,阁下也不该拿小辈出气吧!”岳不群往前一步,语气淡淡的,却将一顶“欺压小辈”的大帽子扣了下来。
虚伪!东方不败心里斥了一声,却是不屑与此种人多说,“有这功夫,还是管好你徒弟的嘴去,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见杨莲亭已将碗中的面用尽了,抽出他手里的筷子,朝着门外射了出去。
岳不群哪里想到里面的人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当下以指做剑,脸上紫气闪现,击下了迎面射来得暗器,自己却被那物上的气劲震得退了好几步。而那梁发,却没有自己师父那般本事,被那射来的暗器直接穿透了胸口。
“在下不过是来询问一二,阁下却行事如此狠辣,这般与那魔教中人有何区别?”看着倒下的弟子,岳不群面色铁青,那往日温文尔雅的君子风范也险些挂不住了。
和他们谈论魔教?东方不败与杨莲亭相视一笑,遂冷声道:“技不如人,你奈我何?”
“你――”岳不群自出江湖以来,靠着“君子剑”的名号,人人都卖他几分面子,几时被人这般嘲讽过,眼中已起了杀意,“阁下好大的口气,如此可敢留下名来?”
“凭你?哪里配知道他的名字!”杨莲亭先一步开口,语气里很是不屑。
“好好好!”岳不群怒极,“我本想来问问阁下伤我爱女可有误会,谁料你二人竟然如此狠辣无礼,我岳不群技不如人,是奈何不得你们,但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总有人能敌得过你们,此弑徒之仇,我华山必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岳不群怒气冲冲的走了,连地上的尸首都忘记带走。
“东方,我们换个地方吧!”这种伪君子比那小人还要讨厌,倒是没必要继续待在这任他算计。
“不必,本座倒是想看看他能想出甚么法子来!”本来不错的心情,皆被这虚伪的人毁了,东方不败眸中闪烁着寒芒。
“我们此来是看戏的,没的因为他暴露了身份!”杨莲亭拍拍他的手,“再说,不过一个小小的华山派,等看完这出戏,毁了他也容易的很!”
听了他的劝,东方不败点点头,“此地有神教的一处暗点,贾堂主、鲍长老如今也都在那,我们去那里可好?”
“好!”杨莲亭没甚么意见,又道:“你不是说累了吗?要不先休息一会!”
“刚刚吃饱,哪里睡的着?”东方不败拒绝,“这天色还早,我们出去逛逛,然后直接去暗点吧!”
二人统共也就一个包袱,收拾好后便离开了客栈。因着后日的武林大会,这嵩山下的小城里人倒是不少。
“东方,进去看看!”想到刚刚给他束发时看到玉冠上隐隐有了裂痕,杨莲亭拉着他往一家铺子走去。
东方不败抬头看了眼招牌,上面书着“玉石轩”三个大字,想着莲弟身上少了块配饰,正好给他挑上一样,于是点头跟了进去。
“两位爷里面请,看看需要些什么?”见客人进门,店老板上前几步将人迎了进来。
杨莲亭扫了眼摆出来的东西,却并没有找到合心意的,这老板见二人衣着不俗,到是会看眼色,赶紧道:“店内还有些好货色,小老儿拿出来给二位爷瞧瞧可好?”见二人没有拒绝,留着一个小厮看店,自己去了内堂。
不一会,便取出了几个盒子,摊开在桌子上。
杨莲亭在那放着玉冠的盒子仔细挑选着,却还是没有发现特别适合身边人的,正准备不看了时,却发现了旁边盒子里的一枚簪子,伸手拿了起来。只见那簪身黑亮如墨,却又剔透无比,而那簪首鲜红如血,且又晶莹圆润,简单却大气。当下面上扬起笑容。
那老板见此,笑眯眯道:“这位爷果然好眼光,这簪子送给心仪的……”姑娘二字还未落下,便见青杉男子举起了簪子问身边的人,“东方,这簪子你可喜欢?”
这?看着眼前的情况,老板的脸色变了又变,终是恢复了正常,干笑两声,“呵呵……这簪子配这位正好,爷真是好眼光!”
东方不败拿了块玉佩在手里把玩着,听他问起,看了眼那簪子,到觉得不错,点了点头,杨莲亭便笑着将簪子递给了老板,“包起来吧!”
“还有这个!”东方不败将手里把玩的玉佩也递了过去。
“好好,二位请稍等!”见这二人连价钱都不问,老板当下笑得见牙不见眼,哪里还管他们是不是两位男子,一会,拿出盒子装好了两样东西,:“簪子三百两银子,玉佩三百四十两,一共承惠六百两银子!”
杨莲亭掏出银票,正要付钱,东方不败道:“玉佩我自己付!”
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杨莲亭咳了一声,还是将银票递了过去。接过两个盒子,直接将东方不败拉走了。
“二位下次再来!”老板喊了一声,看着手里的银票,心里倒是盼着最好多来几对这样的顾客。
出了店门,杨莲亭将两个盒子都递给了东方不败,然后解释道:“不是不让你付,只是你身上跟本没有装钱!”
东方不败掏了掏袖子,才发现果然没有装银票,又想起自己的衣物是这人帮忙穿的,一个冷眼就丢了过去。随即又将那方形的盒子拍进了他怀里,抬脚就向前走。
这是送他的?杨莲亭伸手接住盒子,打开看了看,是一块雕着繁复花纹的暖玉。笑着将盒子收进了怀里,两步追上了前面的人,握住了他的手。
东方不败侧头看他,正望进那满是笑意的眼里,当下,不自觉的回了他一抹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口诛笔伐多少事
“哎呦!客官,你还是走吧!向您这样的喝法,哪家敢再卖酒给你哦!”小二将那已不知是醒是醉的人扶到门外,然后无奈的摇头进了酒楼,“这人呦……”
“酒,喝酒……”被扶出来的青年踉跄着步子边走边嚷着,晃荡了半天,还是在原地打转。路过的行人皆是捂着鼻子,指指点点的快速从旁边绕过。
“莲弟!你说他这般是做给谁看?”既然做出了选择,又何必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东方不败有些不屑。
杨莲亭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倒是吃了一惊,这人是令狐冲?这哪里还看得出来当初的潇洒与豪放不羁。随即摇了摇头,“他即便这般,逝去的人也回不来了!只是我到没想到他会因此就消沉到如此地步!”
说完,也不再停留,径直向前走去,而只要杨莲亭不在乎,东方不败自不会再多看一眼,也跟着离去。
说来,这二人却是有些冤枉令狐冲了,本来那日他已被师弟的消失打击到了,在寻找到师门时,又发现向来与自己亲近的小师妹已经喜欢上了那个新入门的林师弟。
本想劝自己大度一点时,偏又发生了在破庙遭遇袭击的事件,他辛苦出手击退来敌却又被师父怀疑是否得了林师弟家传的剑谱,是以,便是洒脱如他,此时又如何能不颓废?
却说这边,东方不败与杨莲亭在街上晃完一圈后,便直接绕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找到了门角隐蔽处刻了日月图徽的院子,在门上“扣三停一,扣五停二,”复又重重的扣了一声后,一个小厮开了门,探出头来,“阁下找何人?”
杨莲亭掏出黑木令丢给了他,那小厮仔细看过后赶紧将人迎了进来,又探头向外看了看,合上门,赶紧走到二人身边,双手奉回黑木令,恭敬道:“敢问二位来使可是来找贾堂主、鲍长老的?”
“先带我们去房间!然后送些清淡的饭食来!”看着夕阳已落,杨莲亭吩咐道。
“是,二位这边请!”那小厮是个有眼色的,见那二人似乎并不把贾堂主、鲍长老放在眼里,于是态度愈发恭敬起来,带二人来到一个小院,又请示:“饭食小的等会就送过来,不知二位来此可要通知贾堂主、鲍长老一声?”
“告诉他们‘日出东方’,让他们没事便不要来打扰本座!”东方不败吩咐一声,直接走进了院子!
“晚些记得送些热水过来!”补充一句,杨莲亭跟着走进了院子。
“是,小的省得!”那小厮应承,心里却是震惊无比的猜着:那说“日出东方”又称“本座”的该不是教主吧?想着,赶紧向主院跑去,这要真是教主,他可不敢随意安排,还是先告知堂主、长老好了。
***
这日风清云淡,正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从卯时起,络绎不绝的人们便往嵩山上行去,原因无他,皆因今日是难得一见的武林大会!
若说是武林大会,这也算不得稀奇,却为何这次的便是“难得一见”的呢?概因往日的武林大会,大家心照不宣,大多是商讨如何对付那魔教中人;而此次,却是各派及那魔教来讨伐嵩山派,这如何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会?
“这来的人倒是不少,比那日在衡山的金盆洗手可热闹多了!”易容过的杨莲亭看着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是褒是贬的感叹!
“有热闹,这些早就不服五岳剑盟的小门小派自然要来凑凑!”同样易容的东方不败笑着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