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带着外挂去笑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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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东方如何在轿子里咬牙切齿,待回过神来时,他们已在福州的一处宅子内了。
宅子是神教内的房产,离福威镖局只隔了一条街,宅子不大,里面分了三个小院子,东方带着红花绿柳住在主院,主院带了一个小花园,看起来精致的很。在这里闲下来没事,就练练功,绣绣花,弹弹琴。偶尔还出门逛逛,有一次还偶遇了林少镖头,这林少镖头看起来和平常的纨绔子弟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呼朋唤友,溜鸡斗狗,真不知那岳灵珊看上他哪一点了。或许是她平时接触的都是打打杀杀的江湖人,很少见这种富家的斯文少爷的缘故吧!
这几天夜里乱糟糟的,青城派门主余沧海在福威镖局大杀四方,弄得福州人心惶惶,百姓们也无心做生意,搞得我心情也不怎么好,正想着是不是离开这里,再找个地方,属下来报:曲长老求见!
曲阳,他不是和衡山派的刘正风正“恋j□j热”,乐不思蜀了,怎么会有空来“求见”我?“让他在花厅等着!”作为一个体恤下属的好上司,对下属的各项问题都要关心的。
穿着大红色的裙褂,头上梳着“百鸟朝凤”头,挂上耳坠,项链。镯子,一转眼,便由青春靓丽的未出阁少女变成华丽富贵的美妇。
说到底,不管是原来的东方不败,还是穿越而来的白安安,都是极喜奢华的,即是办了两天的大家闺秀,身上穿戴的也不少,但东方扮了两天就厌了,数来数去就那几种发式,头发只能垂下来或者挽几个小髻,不是东方喜欢的变化多样的发式,也不能戴各样的簪子,珠花,步摇,这怎能让东方满意?
步入花厅,只见花厅内平日里风流倜傥的曲大长老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呆呆的盯着面前的鲜花,全没有了以往意气风发。
东方笑道“不知有何为难的事情,竟然使得我们的曲大长老成了这副样子,不如说出来让本教主开心一下?”
知道此事,曲阳才如梦初醒般转过身来,跪下道:“属下曲阳见过教主,愿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怎么样,第一次和CP亲密接触,感觉如何?
令狐冲:香香的,软软的。。。。。
东方:本座杀了你
金盆洗手的黑幕(一)
金盆洗手的黑幕
曲阳跪下道:“属下曲阳见过教主,愿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起吧。”东方在花厅的椅子上坐下,红花随即上茶。
“教主,请教主看在曲阳这二十年来为神教鞠躬尽瘁的份上,救上曲阳一命!”
东方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曲长老,不知你和那刘正风所谱的曲子,谱的怎么样了?”“回教主,”曲阳回,“刚刚在月前谱成,教主若有兴趣,曲阳稍后撰写一份交予教主观赏。”
“那就多谢曲长老了,怎么不见侄女飞烟?”东方含笑问道。
提到女儿飞烟,曲阳也不由的笑了,“飞烟也长成大姑娘了,年前便同刘贤侄订了亲,现在正在家中”绣嫁衣。“我记得,飞烟同莹莹是一般大的,没想到,一转眼,她们已经到定亲的年纪了!”一时间,东方也有些感慨,算起来,今年,他已经有三十三了,虽然所练的很多如葵花辟邪,逍遥派的武功都有着驻颜美容的功效,而且常年服用农场生产的各种仙品在加工坊炼制的如驻颜丹,美容丹之类的药丸,如今看着不过二十上下,扮起女装来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刚刚新婚不久的少妇,但实际岁数在那里摆着,人不老心也老了。
“那不知你那刘贤弟现下如何?”东方看向曲阳,曲阳虽现在一身风尘,略显狼狈,但那一身的书卷气,温和的眉眼,使他看起来不像是江湖人,反倒像是读书人,虽现今有将近四十岁了,但走在外面,仍吸引着不少江湖侠女,就连我们的圣姑莹莹,在曲长老教她练琴时,也是一副怀春少女的模样,还真不愧是教内的“第一美男”之称,只是现在,那眉头上的皱纹,凭空让他的风采减了三分。“刘贤弟现在已没什么大碍!”
“曲子谱成了,飞烟侄女也定亲了,你那刘贤弟也没什么大碍,”东方一副不解的模样,“我可不知曲长老为何急成这般模样,难不成,还真有人要杀曲长老不成?”看着曲阳心焦的模样,“算了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曲长老,你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是,教主”,曲阳整了整思路,“具体事情还是从那一天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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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曲阳和刘正风趁着太阳还没有彻底升起,散步到山后山的一座小山谷里,这山谷便是日常曲阳刘正风两人这几个月来天天来的地方,山谷里没什么大树,只有几丛低矮的灌木,地上铺着如绿地毯般的青草,上面点缀的不知名的野花,几只黄色的蝴蝶在野花间飞舞,煞是好看。
这次,曲阳和刘正风二人一鼓作气,居然将笑傲江湖曲子的最后几个小节谱完了,这下子他们高兴了,又一连将笑傲江湖曲来回合奏了几遍,似乎没什么误差,刘正风便提议在这山后山逛一逛,稍后便再回去,曲阳立刻答允。
两人也不辨方向,避开人多的地方,四处随意游走。不知不觉间,居然来到了山后山的禁地前,山的禁地内埋着山历代祖师爷及对山有重大贡献的弟子的尸骨,平时严禁任何人进出,而且,禁地很隐蔽,位于一处狭窄的天险之后,而天险之前,则是一片幽静空旷所在,只有一棵大树挡在天险之前,遮住了通往后面的小道。而这百米方圆除了这棵大树,均被犹如垂直的山壁所挡,当真隐蔽的很。
此时见四下无人,而这地方也罕有人迹,曲阳便大着胆子,一把从后面抱住正说着曲谱的刘正风,“正风,我想你了!”刘正风身体僵住了,半响才回道:“曲大哥,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当年的事了吗,今生只是兄弟,永远的兄弟。”
“我知道我知道,”曲阳心里也不好受,“我只是抱一下,就抱一会儿。正风,你放心,我不会越过那条线。只是,正风,自你我婚后,我们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如此亲近过了。”刘正风也叹息一声,“我们只是相遇的太晚,若有来世。。。。。”若有来世,我们再不会错过彼此。
好一会儿,两人收拾了一下心情,分开了些许,只是那手仍紧紧的握在一起。“正风,等你金盆洗手后,咱们便把飞烟和丁元(刘正风长子)的婚事办了,然后,咱们便畅游这大好河山,等咱们老了,便在这后山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住下来,每天弹琴练武,好不快哉!”
刘正风此时也起了谈天的兴致,“到时候,咱们也可以不时的回刘府看看飞烟和丁元,说不定到时咱们可以抱上孙子了!”
“说不定连孙女都有了,”曲阳越说越兴奋,“飞烟她娘死的早,到时候可就要辛苦弟妹了。”。。。。。。
两人俱是武功高强之辈,即使谈得高兴,心情也激荡不已,却没放过远处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脚步声轻微,隐而不乱,是练家子!
两人对视一眼,这里是去门派禁地的必经之地,除了误入且想要独处的两人,还有谁会来?按下惊疑,两人跃上那棵越发枝繁叶茂的大树,隐起身形。
远远地,看到走来的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正风的父母高堂和他的夫人,只是,刘老爷子还好说,也是自幼练武的,但他的娘亲及夫人,却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良家女子,而且,此时他们走路的方式,与以前大不相同。
只见走在最前面的刘父停了下来,四处看了一下;说道,“就在这里吧!”说罢,三人便一动不动的又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前面就又有一个人用轻功快速奔来,曲刘两人仔细一看;竟是嵩山派的费彬。
“刘父”看见费彬过来,赶紧站直身形,“费师兄,不知左盟主急招我等三人前来有何吩咐?”“先前命令作废,盟主有令,让你们按兵不动,先前下的毒药停止,盟主要在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当面揭穿刘正风勾结魔教曲阳,意图做那魔教走狗的真面目,彻底压下山派的气焰。”
“是,谨遵盟主令”“刘父”一弯腰,恭恭敬敬的说。
“我立刻离开,你们也快些回去,别露出马脚,让曲阳那个魔头发现了,”费彬交待完,转世离开,快速的下山去了,“到时,我也会率领弟子前去为你们助阵。”
“多谢费师兄,费师兄慢走。”
“这次左盟主居然改了主意,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话的正是“刘夫人”,只是声音粗哑难听,似是被什么磨破了喉咙。“盟主的心思,岂是我等能猜到的,我们按吩咐办就是了”“刘母”声音清亮,“只盼这次任务快些结束,这面具弄得我脸发痒,”说罢,还伸手挠了挠。此时,“刘父”开口了,“快到午时了,先来那刘正风和曲阳那大魔头也快回去了,我们赶快回去,向平时一样,别漏了马脚,功亏一篑了!”三人立刻动身,出了这里,向不同方向电射而去。
曲阳和刘正风又在树上待了一会儿,直到午时后,曲阳才抱住刘正风的肩膀说:“别慌,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我们先回去打探一下父母的下落再说,”掰过刘正风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你还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
金盆洗手的黑幕(二)
金盆洗手的黑幕(二)
“你还有我。”曲阳认真地看着刘正风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好!”刘正风强自压下心中的惊慌,“我不能乱,父亲母亲还等着我去救!”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才匆匆抄小道返回后山那个练琴的小山谷,此时再看小山谷的景色,早已没有了在清晨时那种欢欣的感觉,只觉的一片空旷荒芜,那几丛矮小的灌木,黑庸庸的,如扎在心口的钉子,让人憋气不已。
两人又整了整心情,按平时的样子谈笑着回到了刘府。刚一进门,便看到“刘夫人”迎了出来,未开口便笑道,“相公,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声音清越,全没有在那禁地前的粗哑,“曲大哥,你可要看着相公。”刘正风有一瞬间的愣怔,曲阳赶紧接话,“今天你曲大哥高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刘贤弟谱的笑傲江湖曲终于谱完了!”“那真是恭喜大哥了,”曲阳点点头,告罪一声便回到自己的院落。“刘夫人”转头对刘正风恭喜,“恭喜相公得偿所愿。”刘正风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在“刘夫人”的伺候下洗漱了一番,用过饭,便像平常一样去静室练功,“刘夫人”则在丫鬟的服侍下午睡去了。
避过下人的耳目,曲刘两人悄悄的来到“刘夫人”的寝室,趁人不注意打晕旁边的丫鬟,看着雕花床上安睡的“刘夫人”。“谁?”“刘夫人”一跃而起,一把抽出怀中的短匕。待看清床前站着的人,愣住了,“相,相公!”
“哪个是你相公?”刘正风冷笑,拔出长剑就想一剑砍了他。“刘夫人”身手果然不错,身子往后一仰便躲得开去,接着一错身,向窗口飞去。
但他忽略了一个人,曲阳正在窗前等着他,一招青城派的成名绝技“摧心掌”便印上了“刘夫人”的心口,“刘夫人”一口血喷出,摔在了曲阳的脚下。
“说,你是什么人,扮作刘夫人有什么目的?”曲阳冷笑的看着这人。“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人还很硬气。“不说?”曲阳似乎也不在意,“你也知道,我是神教出身,论神教折磨人的手段,我虽然不精通,但也略知一二,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曲阳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从中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只要你吃了它,便会对我神教尽心竭力,再无二心,一般教众还没资格吃它。”一副“小子,便宜你了”的模样。
“三,三尸脑神丹!”“刘夫人”惊恐不已,“不,不,我不要吃它,不要!”连粗哑的声音都变调了。“这可由不得你了。”刘正风一把夺过药丸,硬塞到“刘夫人”的口中,按住喉咙,让药丸顺着喉咙滑进去。“刘夫人”在顾不上眼前的两人,翻过身用手指挖喉咙,企图将它呕出来,可这药丸入口即化,“刘夫人”只觉一个东西顺着自己喉管慢慢的向肚子里爬进去,一时间绝望不已。
没想到这“刘夫人”也是心志坚毅的人物,只一会儿,便收拾了心情,慢慢的扶着妆台站了起来,不顾嘴角溢出的鲜血,跪在曲阳面前,“日月神教教众陈晶见过曲长老,从此以后听凭长老差遣,只求长老开恩,赐下解药。”
曲阳得意的看了刘正风一眼,“你也知道,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是没有的,每月的六月初三你都到我这里,我会给你解药,保你这一年平安。”“是。”“刘夫人”低低回到。
“你先说,你们把我父母怎么了?”刘正风心急的问。“他们,他们已经死了,死无全尸。”“刘夫人”老老实实地回答,“那天,左盟主下令,让我们扮成你家人的模样,找机会将衡山派一网打尽,然后在嫁祸给魔,神教,我们三人一直找不到机会,一直到三个月前,曲长老来访后,您醉心谱曲,整天不在家中,我们才杀了你的父母夫人,扮作他们的样子,只是这几个月莫大先生一直因为您金盆洗手的事情闹脾气,我请了几次也没有请到,也就没有下手。谁知今天上午左盟主又传来命令,说,说要我们再您的金盆洗手大会上让您身败名裂,才好在以后力压衡山,为以后成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做准备。。。。。。”
刘正风一口血吐出,心中大痛,一掌拍在“刘夫人”头顶,将其拍的七窍流血而死。“正风,”曲阳赶紧抱住刘正风;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正风,你要冷静,你还有我,还要报仇,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报仇的。”“对,报仇,”刘正风的眼中又重新焕发出了生机,“曲大哥,我们一定要报仇。”刘正风紧紧抓住刘正风的手,曲大哥,幸好有你,我也只有你了。(亲,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呀!)
此时,听到外面有人活动的声音,两人站起来,将屋子弄人被人找东西的情况,刘正风从暗柜里拿出他藏在里面的衡山绝学,闪身离开。
回到静室不久,便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刘正风整整衣服,出来呵斥道:“乱糟糟的,成何体统!”只见一个家丁慌乱间回到,“老爷,不好了,夫人死了!”刘正风装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