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黑与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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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在自己随意再增加锻炼的时间的了,我一定好好的按照计划锻炼,然后,争取今年可以怀上一个孩子!”
“这是一定的!”吴梓墨一直都是这么相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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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关于过往 。。。
还没到晚餐时分,米多便要离开了,因为他要回家先准备晚餐,吴梓墨也没什么事了,就和米多一起离开了。米多原来住的房子离吴梓墨是不远的,但是现在搬到蓝裘的房子,距离就远了。两人没走几步,就因为方向不同而分道扬镳,然后各自回各自的家了!
吴梓墨慢慢的走着部落的小道上,看着落日的余晖洒在这个宁静安详的部落上,看着那些勤勤恳恳的准备着晚餐的雌性们,看着周围因为玩耍而露出无邪笑容的小孩,现在,他就是生活在这个温暖的部落里,而以后,这也会是他生活的全部了。
还没走到房子,就看到希尔斯站在门口张望,不住的等待着谁!看到他走过来,脸上的焦虑瞬间消失,欢快的迎了上来,“梓墨,回来了!我晚餐刚刚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吃了,晚上我煮了你最喜欢的。。。。。。”
吴梓墨看着希尔斯叨叨念着的家常,嘴角的笑容中不由泛起一丝温馨,其实,幸福就这么简单。
晚上,是希尔斯和吴梓墨的亲子时间!首先,两人一起洗个热血沸腾的热水澡,然后,该擦枪走火的擦枪走火,该表达伴侣间的亲密的表达亲密,当然,两人可能还需要再洗一次澡。再次洗完澡后,再澎湃汹涌的热情也得给忍住了,因为,真正的亲子时刻登场了。
虽然在怀孕时期适量的恩爱运动会有助于生存,但是这也是要看具体情况而定的。希尔斯曾就这个问题,与医师深入的了解过,探讨了整整两个时辰,包括几月份了可以有几次,几个月份了可以有几次,深入到每次的时间,力量,是可以速度些还是应该温柔些等等,都有个深刻的理解和明白后,希尔斯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医师那,回到自己房子。
不得不说的是,自从怀孕后,吴梓墨在上面的机会自然就被取消了,但不是希尔斯不愿意,而是因为吴梓墨没体力了,挺着个肚子,还真是太考验他的体力和持久力了,所以吴梓墨就顺其自然了,也没觉得什么,下面就下面,也挺好的。
吴梓墨躺在床上,希尔斯趴在吴梓墨的身旁,一手轻柔的抚着那已经凸成个小圆球的肚子,嘴里念念有词:“孩子,听到父亲说话了吗,今天乖吗,有踢爹爹吗,告诉父亲,踢了爹爹几次啊!孩子,听到父亲说话了吗,如果听到了,就动一下!?”
吴梓墨忍着眼角的抽搐,看着希尔斯重复最近每天都要上演的‘憨傻父亲一万问’的剧集,自从希尔斯知道孩子在足够的时候后会有胎动的现象出现,他就乐此不彼的每天重复的和孩子交流,只为了他偶尔一次的回应。好吧,其实吴梓墨是觉得,希尔斯一定是因为第一次胎动时他不在现场而羡慕嫉妒在心,所以晚上就要把自己身为父亲的权利争取回来:白天我没能听到自己孩子的胎动,与他交流,晚上不就可以了么!
这阵子以来,希尔斯每天晚上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说着话,什么都说,不管是极其没有回答意义的问话,还是巨细靡遗的讲述自己一天所做的所有事,就只是不断的与肚子里的孩子说着话,然后期待他的回应,踢一下或是翻个身动一下。当然,那么多天下来,大部分的内容都是重复的,即使吴梓墨好几次都已经被这堪称催眠曲的对话说得给睡了过去,但希尔斯还是坚持不懈,就是要努力得到孩子的回应。
最近,希尔斯的努力越来越有价值了,因为好像每到晚上,大概即将月上中天的时候,他们的孩子活动得好像频繁起来了,因为他每一次说话几乎都可以得到回应。虽然不是很多,有时候话还没说完他就不动了,但是,没有关系,他只要有回应就可以了。呵呵!希尔斯笑得一脸灿烂,想到昨天晚上孩子比前天晚上多动了两下,一下好像力气力些,一下好像轻巧些,没有那么使劲,不知今晚他会动几下,真是令人期待啊。
吴梓墨有时会想,是不是自己的母亲在怀孕时也是抱着和希尔斯一样的态度,欣喜,幸福,嘴角总是带着不知名的微笑,眼里总是闪烁着一种名为溺爱的柔光。会不自觉的与他说话,期待着他的回应,细心的照顾他,怕他不舒服,怕他冷着饿着了,晚上睡觉总会梦到他出生了,皱巴巴没睁开眼睛的样子,长大了,会叫父亲母亲了,调皮了,会被父母训斥,听话了,是父母贴心的好孩子。。。。。。
想着以前的一切,想着母亲在怀他时遐想的美好一切,想到那个男人绝情的话语,想到那个女人令人厌恶的嘴脸,吴梓墨握了握手掌,心里已经没有恨了,有的,只是替母亲的不值,及对母亲的愧欠,他终是无法见到她最后一面,这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看着眼前一脸温柔溺爱的男人,他正轻声细语的说着话,轻柔缓慢的抚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即使他的话语毫无意义,即使他那轻微的抚摸力量让他感觉有些突兀,即使他让他变成一个雌性。但是,就是这个男人,给予了自己现在的一切,把他从那个孤独的荒原里拉了出来,把他从那个毫无生气的黑洞里拽了起来,他,给了他这辈子再不敢奢求的温暖,是他今生最爱的人!
吴梓墨伸手覆上希尔斯放在肚子上的大手,希尔斯抬起头看他,吴梓墨微笑着,问道:“希尔斯,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什么!!希尔斯瞪大眼,讶异万分的看着眼前的吴梓墨,仿佛不认识这个人,刚刚还在碎碎念的嘴巴也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大张着,微微抖动,却吐不出一个字来。梓墨,梓墨刚刚说什么了!
“梓墨,你。。。。。。。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希尔斯结结巴巴的说着,心脏不断的加速跳动着,身体不由自己的颤抖着,即使他拼命压制,拼命稳定自己的情绪,但是相贴在一起微微抖动的手,还是泄漏了他激动的内心。
“希尔斯,我爱你!”再也不觉得难以开口,再也不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再也不觉得你心里知道我的想法就可以不用说,这一刻,他要亲口告诉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知道,他早已真正的爱上他了!
“梓墨,我也爱你,比你爱我的更爱你!”希尔斯禁不住的眼眶微微泛泪花,他,等这句话已经好久了,自从遇到梓墨,想要和他在一起,他就一直期待着有一天,期待着梓墨会放下心里的过往,对他说出这句话,现在,他终于听到了!
希尔斯倾上前,把吴梓墨轻柔的抱起怀里,他很想要紧紧的抱住梓墨,以掩饰他内心的激动,但是不行,梓墨怀有他们的孩子,不可以用力,会压到孩子的。希尔斯只能极尽自己的温柔,抱着心爱的伴侣,把脸深埋在他的脖颈处,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慢慢的缓和自己内心的激动。吴梓墨也没有在说话什么,他任由希尔斯抱着,静静的享受着这静逸的一刻!
良久,不知是希尔斯说了什么,还是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是怎么开始的说了第一句,他就这么自然的把自己以前的过往说了出来。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是什么雌性兽人,而是有一个新的名词,叫做男人。在那个世界里,雌性还有另外一个名词,叫做女性,她们与这里雌性长得不大一样,但扮演的角色却是一样的,需要养儿育女,可以在家担任家务,但也可以和男性一样出色,在外拼搏,而他的母亲就是一个温柔美丽而坚强的女性。
希尔斯保持着怀抱着吴梓墨的动作,一动也不动,静静的听着吴梓墨的讲述,不管是他那个无良的父亲强迫他们母子分开,无情的将他丢到那个残酷的地方训练。还是他挣扎着努力着留着一条命出来,想见到自己的母亲,却被告知她早已离开人世,而借口是思念成疾。希尔斯都没有动,只是抱着吴梓墨,无声的给予力量,给予温暖。
吴梓墨的声音很平稳,几乎没有起伏,即使在说道母亲去世时他不在身旁,再也不能见到时,也仅仅是微微停顿了下,似乎在缓和着自己的悲伤。停顿过后,继续叙说,他怀着满腔恨意,制定了严密的计划,不管在内部,一步一步的蚕食自己父亲的势力,还是在外面建立自己的势力,他对自己只有一个要求:只可成功不可失败。
他如履薄冰,兢兢战战的度过这八个年头,终于,在那个父亲即将六十岁生日大寿时,他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不论是毫不客气的砸他的场子,还是当面承认自己的仇恨,不管是当面枪杀他最心爱的儿子,还是掠夺他奋斗一生所拥有的一切。他把这个男人这二十三年来加诸在他和母亲身上的一切痛苦,全部回敬给他,亏欠他们的一切,全部还给他,这个男人,万死也不足以抚平他的仇恨。
如果你没有心,那你就不要去招惹一个善良单纯的女人,如果你不想承担责任,那么就不要让那个不应该的生命来到这个世界,如果你不想做到那件事,那你就不要承诺,如果你都做了,那,你就要承受得起结果。
那个男人死后,他摧毁了他所有的势力,所有的痕迹,看到那些东西只会令他觉得厌恶,而他在训练时学会的其中一条就是,看不习惯的东西,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那就去摧毁吧!
接下来,他扩张着自己的版图,巩固着自己的势力,争夺地盘,研制武器,吞并帮派,躲避暗杀,或是暗杀别人,那都是他日常生活的重点了。他再也找不到小时候那种在母亲怀里温暖的感觉,被温柔呵护,被细心照顾,好像全世界他就是最重要的宝贝。妈妈,你在哪里?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没有尽到一个做儿子的责任,没能回报你给我的爱,没能让你过上简单幸福的日子。。。。。。对不起!
吴梓墨说完了,停下了,却赫然听到细微而缓慢的滴答滴答声,他有些怔愣,这是哪里发出的声音,缓慢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满脸的冰冷,怎么了,流泪了么?他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他怎么会流泪了!自从五岁被那个男人生生的从母亲的怀里抢走哭过后,他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即使从那个男人口中知道母亲已经永远离开他,他也没有哭啊,怎么了,今天怎么哭了
是因为想到母亲伤心了,还是因为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而喜极而泣,是因为怀孕而变得喜怒无常了,还是因为身后的怀抱太温暖了,像小时候那每个孤独的夜晚,思念母亲的温暖呢!
作者有话要说:亲,这篇文要完结了,年前一定会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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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关于未来 。。。
夜晚的部落静逸得没有一丝声音,空荡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人一致的呼吸声。吴梓墨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沉淀了下心情,发现哭过之后,整个人好似轻松了起来,这一哭,把心里积压的仇恨,孤独,伤痛全部都卸掉了,整个人居然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吴梓墨动了动因为保持了很久而有些僵硬和酸痛的身体,正想转身看看希尔斯,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刚刚在说起以往的过去时,希尔斯没有开口说一个字,试图插进一句话,只是默默的抱着他,给予他无声的支持和温暖。
这一动,吴梓墨才赫然发现,他的后背全湿透了,他都快怀疑它可以拧出水来了!看了下抱着他的希尔斯,感觉到他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低落在他的后背上,吴梓墨轻轻的喊道:“希尔斯!”他不知道希尔斯听完他的过去,会有什么反应,是继续对他这么好,还是会有所隔阂,毕竟,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况且,他对待那些人的手法绝对称不上光明磊落,还有,那些他赖以生存的手段,混合着黑暗与不堪,希尔斯是否也会觉得难以接受?毕竟,这是一个比较原始的世界,他们的价值观与现代的地球人并不大一样,他们之间没有你死我活的勾心斗角,也没有你来我往的明争暗斗,他们有的只是睦邻友好,部落和谐的美好感情。这样一个原始而单纯的世界,这样一个和平而安宁的世界,可以接受他这个在那么肮脏的污水里摸打滚爬过的人吗?
感觉到希尔斯的强烈的悲伤,但是,如果希尔斯只是同情和可怜?
希尔斯听到了吴梓墨的声音,他吸吸鼻子,缓和下自己因为哭泣而产生的浓重鼻音,想要说出什么,却被心里那一阵阵的揪痛痛得似乎开不了口,好痛,比他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要痛!好心疼梓墨,那些混蛋,怎么忍心这么对待梓墨,梓墨还那么小,才五岁!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梓墨,母亲是梓墨这一辈子最重要,最珍惜的亲人,这个身为父亲的人居然让他们天人永相隔!虽然已经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但是还是不够,希尔斯觉得心头一股火熊熊燃烧,这样的父亲,把他丢给群狼分尸也不足以抵消他的罪恶,丢给十只斑比盗龙啃食也不足以泯灭他的罪孽,狂揍他一千拳,狂扇飞他一千遍,狂撞他一千次,也不足以消除他犯下的罪行!
希尔斯想到梓墨身上的那些伤疤,那么多,那么深,当初在那个无情的地方,该受了多少的伤,那些伤,该有多重,多痛!受伤时没有人在身边照顾,痛苦时没有人可以倾诉,想念时母亲不在身旁,只有一个人孤独的面对那狭小黑暗的空间,冰冷的木床还是那么的冰冷,阴冷的寒风还是那么的阴冷;孤独的梓墨还是那么孤独。
希尔斯完全可以想象,小时候的梓墨孤单一人,因为思念母亲睡不着,那娇小的背影坐在床头,把自己缩成一团,环抱着自己的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一个人,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黑暗的前方,那无助模样,该多令人心痛!
希尔斯满心满眼都是吴梓墨受过的苦,受过的伤,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神去思考梓墨用的那些黑暗手段,也没有注意到吴梓墨的百转千回的担忧。在他看来,对待那些伤害过梓墨的人,根本无需留情,再狠戾的招数,也不及他们伤害梓墨的一分,在不堪的手段,也不足以抚平他心中的愤恨。
“梓墨,对不起,我没能更早的认识你,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些痛苦,没能更早的保护你,让你一个人忍受那些伤痛,梓墨,对不起!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