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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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囊袋,指尖刚好触碰到隐秘的菊穴,经历过人道的穴口好像清楚即将承受何物,饱含期待地张合,细弱跳弹的括约肌甚至挨上停驻在外的指腹,催促它别浪费光阴赶快行动。
钱牙把段孟启的手按在那儿,似乎他不把手指伸进去就决不罢休。段孟启心忖既已答应何必继续纠结,深深呼了口气,便用食指探进对方禁忌的羞处,刚插入就感觉灼热内壁的强烈排挤,段孟启突然疑惑这里当初是怎么接受自己欲望的。
“你……很慢,男子汉做事雷厉风行,软趴趴的真不像话。”钱牙对小伙的龟速意见挺大,“又阳痿呢?”
“……你胡说什么?”
“既然没阳痿那你还不快点,莫非……”眼睛弯成豆角,屠夫拖长尾音调笑道:“少爷的红颜知己众多,到我这没粮饷呢?”
原以为钱牙受磨难后脾气会变温和,谁料这人猥琐下流的本色连天都难逆——“你不能说点正经的?”
“我们干的也不是正经事啊!开玩笑也犯法?少爷,你硬不起来就让我来,反正你欠着我,现在就还吧!”笑眯眯的钱牙刚打段孟启主意,双手即被反制,分别压到两耳边,“喂!小子,你不做就让我来,哥哥我又不比你差!”
钱牙吵着,胸腔也随叫嚷上下起伏,景色尽收段孟启眼底:钱牙的确不比谁差,光是段孟启身下这具强健均匀的麦色肉体已足够说明!段孟启细瞧着男人胸前两粒小东西,深褐的乳珠很具魔力地鼓动他的求知欲,情不自禁地俯身舔舔其中一个,尝过味道再全部含进口内……被段孟启的举动惊吓,先前闹腾的钱牙顷刻呆成了哑巴。
松开安静下来的屠夫之手,段孟启握住男人强韧的腰杆,享受娇小乳首带给他的怪异亲切;随着投入,小巧的圆点被他吸得红肿,吸够了换成另一边……
胆渐渐壮大的段孟启把踌躇忐忑一点点抛弃,手指朝下再度来到对方紧缩的菊穴,才伸进就被温润的内壁紧紧挤压、相当欢迎,指头数目也马上增加至两根、三根……草草抽撤几下,段孟启就使劲掰开屠夫的臀瓣,将硬挺的男物抵上穴口,湿滑的顶端撬开柔嫩的皮肤缓缓挤进,推碾着内部凸起的豚肉……
“……嗯……你小子就爱装……正经,色胚……”
钱牙辛苦喘息也没忘讽刺段孟启前后不一,损得少爷羞红的脸要滴血,停驻钱牙体内的那部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内壁的豚肉由于段孟启的迟缓纷纷寂寞膨胀,献媚的荡漾在男物周围引求关注,蓄势待发的茎柱更是急切对主人叫嚣抗议着不满,控诉段孟启的畏缩!
尽管生理的压抑使段孟启难受却依然不敢妄动,埋低头在屠夫胸膛印下自己的阴影。
哎。头顶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段孟启没空猜钱牙慨叹什么,因为仅仅是忽然夹箍他腰部的双腿就够他迷茫一阵子,遑论男人拱挺上身将肿胀的乳首送进他的嘴!
“你小子太可恨,我要做……你打死不肯,你抢着做又停在那……故意的吗?”钱牙断断续续地指责,挪动胯部摩擦着僵硬的段孟启……
“钱牙。”屠夫的言行令段孟启有些狼狈。
“别学乌龟了……”双手环住胸前那颗年轻脑袋,钱牙抖抖飘高的声音:“给我像爷们一样。”
身下人的直白终止了段孟启的无措。他明瞭不可以半途丢下钱牙走掉,而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就此走掉!决定心意的小伙开始摆动胯部,缓慢且有力地顶撞温暖湿润的甬道……
光阴流逝,钱牙的喘息声随之渐弱。感觉怪异的段孟启吐出惨遭蹂躏的乳首,抬头上望极力配合自己的男人。这一望,他赫然愣住——
“你哭了?”段孟启惊道,“我弄痛你呢?”虽然皮粗肉厚的男人为情事而哭很缪谈,但除此没有更妥当的解释。
“不是。”钱牙仰仰头想要泪水倒流。
“那你怎会哭?”能让坚强的屠夫显露脆弱肯定很痛,“我先出来。”段孟启说时便要退离,钱牙察探到他的意向竟用大腿环牢他。
“都说不关你事,你真认为你天赋超人。”钱牙双掌捧住段孟启俊秀的面庞,采集其中对自己展现的关切和担忧:“今天我走运没被烧死,可以后会不会继续倒霉真的好难讲……我没亲人没朋友,做任何事都不顺利,突然哪天死翘有也可能。”笑容渐渐隐去,“认识你算我赚到的大彩头,不管我们谁上谁下只要脱光衣服抱在一块,痛点我也喜欢,至少不寂寞……孟启。”
钱牙很少拿名字称呼段孟启,一声孟启在如今让小伙产生了揪心的错觉,犹豫片刻又望朝钱牙,对方成熟中透露沧桑的端正模样令他心生怜悯,莫名的怜惜!
慢慢俯下头,段孟启吻上交融多次的丰唇……
无论谁都沉沦了……
…………………………
宁谧的黎明有落雨淅淅的清响,还有水滴掉进低洼的小塘引发的‘叮咚叮咚’,干净纯粹无杂质的天上来音不知惊醒了谁睁开黑色的眼瞳,静默地聆听外界自然的乐曲。
钱牙单独躺在床榻之上,旁边空出的位置尚留有余温,属于段孟启的体温。
少爷想趁段府的人发现他彻夜未归前赶回去制止不必要的麻烦,和钱牙温存后稍稍歇会儿便着衣穿裤;兴许是自觉处境太类似逛完妓院就拍屁股甩人的寻欢客,羞愧的段孟启转身看着床上的钱牙,问他有没有哪不舒服,需不需要帮他打热水洗澡。钱牙摇头说不用,自己先休息休息再说,还让段孟启快点回家无须在意他。
段孟启走了,带着深重的歉意。
钱牙抓抓头发,利落地撑起上半身坐立在遍布狼藉的床铺上。胯部在他坐起的瞬间引发了尖锐的麻痛,承欢处是其一,除此还有髋关节,大概是一直用大腿做那些高难度的环腰动作导致韧带拉伤。
果然是老了。呵呵……钱牙呶呶嘴,清清楚楚的感受大量温液由于重力自肠腔慢慢贴壁流淌,流至自己早就满溢浊白的穴口。
不以为意的屠夫弓成一团,手指抚过胸前两粒红肿的滚圆,微微翘高了嘴角……
卯时。段府。
天色灰蒙,府中的丫鬟仆役全部起身梳洗,为服侍主人们做准备。
段孟启回程特意走后门,不巧碰到总管祥伯跟搬送小工清点购入的肉禽与蔬果,段孟启心悸,详装低头从祥伯身边路过。祥伯六十花甲,作为段府两代总管的他为府中事宜尽心竭力,可谓将段府当做人生的全部,如今被他看见从外边回来的自己不知会否告诉娘?
“大少爷。”老伯停下手中记账的笔,叫住埋头速走的段孟启。
“什么事?祥伯。”段孟启挤出微笑,等待老伯追问。
“天没亮,你从哪回来啊?”老伯这句话没多余的意思,只是单纯地关心这个他看着长大的青年。
“……”段孟启紧抿唇,神情些许僵硬。
“大少爷。”祥伯又唤一声可沉寂依旧。凭心而论,祥伯不想对大少爷的行踪太多嘴太严肃,毕竟二十年来段孟启的成长环境实为狭窄,在萧凰诗的强势高压下生活,的确不是普通孩子能抗下的负担!
比起大少爷,祥伯总觉身为夫人义子的萧逸铭更像萧凰诗,不知亲儿和义子谁才最受夫人青眯;如今心地善良隐忍的大少爷夜宿在外到天亮才回家,想必也是压抑之后的叛逆心作祟吧!
老伯轻叹,继续忙活起先前的事:“大少爷好好休息,祥伯什么都没看见,你放心。”
老伯以背朝向段孟启,意思是答应保守秘密;段孟启知晓老伯是守诺之人,往那苍老却挺直的背影微微屈身示敬,继而转身启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警告
疲惫的段孟启回家便躺上床休息,奈何装满钱牙一切的脑子令他翻覆难寝。
在他印象里老男人坦露的脆弱非常陌生,但自己竟为这怪哉心烦迷惑。无法阖眼的他像犯病般在屋内来回踱步,试图缓释莫名紧绷焦虑的神经,直到天色大亮被困意彻底侵袭,终于支撑不住靠着书桌伏身睡去……
睁眼那刻已是正午,他被婢女叩门通报的声响吵醒。用面盆里放凉一夜的冷水扑了扑脸,擦干时无意瞥见盆中倒映的自己,真有种形绘不详的狼狈。
尽管暂且替屠夫更换了住处,但段孟启依然心难安稳。昨日萧逸铭才将钱牙的情况告诉娘,夜晚那场扑朔迷离的火灾实在太巧合。这场灾难中钱牙幸也不幸:幸的是他福厚命大没被烧死,不幸的是他噩运连连不知何年尽头。
如今段孟启除了考虑钱牙还要应对萧凰诗陡发的责难。家规重罚还算好,可这类方式早提不起娘的趣致;娘爱兴行对人心灵的惩治,宛如菩萨的善良下是刹罗的阴森!
段府的下仆准备好丰盛的餐膳,整齐站列在饭厅两侧恭迎家主的来临。每个人不止表情统一的淡漠,连举止亦出奇一致。
饭桌旁只坐着段墨胤一人,见大哥来了开心的招呼他入位用餐。
“娘和萧逸铭呢?”
“二娘说要再看看最近几宗合约不来吃饭了,另外那个混蛋没人知道,我才懒管他。”
“这样啊。”段孟启的音线明显比前一句柔缓放松许多,听出异样的少年好奇地问:“哥哥,你有事?”
摇摇头,段孟启挤出笑容拍着对方肩膀表示没什么,“既然如此我们先吃。”
“嗯。哥哥你尝这个,还有这个。”段墨胤献宝似的把自认好吃的东西推到段孟启眼前,兴冲冲地叫他品尝。
“墨胤,你别管我,自个多吃点。”微微皱眉,对于弟弟孩子气十足的行为段孟启有丝宠爱的无奈,“万一还有人来吃饭看着多不好。”
“没关系。那姓萧的混蛋饿死都不重要。”停顿片刻,段墨胤睁大晶亮狡黠的眸子嘻嘻道,“哥哥,一会儿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啊?”段孟启过了很久才理解‘他’是指钱牙,感觉十分窘迫,“今天?你……不和萧逸铭出去?”
“今天没朋友结交,再说天天跟那混蛋凑一块很讨厌的,最好一年半载看不见他,管他在外面撞鬼跌瘸腿也好,我都酬神拜佛……”
数落正爽的少年越骂越起瘾,好像要把近年来受的委屈统统发泄,一股脑的吐苦水,言语讥讽激烈势要将混蛋鄙视成渣粕,让段孟启错愕的同时也令周围一群婢女暗自偷笑。
“那家伙好在有张脸骗人,如果长得丑就更配他的人品,下贱……”
“墨胤少爷怎么钟情在背后嚼舌根,平日让少爷多交识青年才俊都置若罔闻,礼仪贤德更是笨拙不堪。我原以为你天生缺乏资质,不过照现在看天生庸才也能擅长口舌腹诽,媲美恶妇。”人未到声先到,段墨胤背后损人的话被当事者萧逸铭一字不漏听进耳朵,跨进饭厅前便兴起反讽。
萧逸铭表面的无所谓不若他内心的冷叹来得真实,瞧见周围女婢的俏容夹杂极力强忍的窃喜,他怏怏的走近饭桌,拉开凳子坐下。
“你什么意思?”段墨胤一遍不懂再回味一遍,怒气赫然挂脸:“说清楚!”
“这都不明白?”端碗执筷的萧逸铭幽幽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墨胤少爷喜爱低俗,当然对这方面东西在行,你刚刚说的不正是最好的证据吗?”
“我……没说错。”段墨胤咬紧不松口,他承认讲得过分,可他没讲错。
“是啊。墨胤少爷认准理就要坚持,倘若墙头草两边倒,话跟人一样轻飘飘没份量就太可怜了。乖乖当摆设花瓶就算没人瞧好歹也能占点地方。”受诽谤的萧逸铭看似辩驳,实际上话中暗藏玄机深深刺伤段墨胤包裹在心底的哀痕——父亲和生母的逝世永远是他的绝悲,不管同父异母的大哥多好也改变不了他作为孤儿的处境,没有爹娘的他在府中其实暗藏心结。
“你……”
“你闭嘴!”段孟启先于弟弟爆发前大喝萧逸铭,怒瞪只管自己好过的男人,一字一句的警告——“不该说的少说,别图嘴上痛快去胡编乱造伤害谁!你可懂?”明知墨胤一直隐藏伤心,为什么这人能口无遮拦不顾丁点情谊?
“胡编?哼,我跟墨胤少爷学实话实说罢了。反倒是大少爷次次强出头是否太杞人忧天?与你无关却总要参合,就像火烧菜场,倘若没大少爷你,我估计人家也不会倒霉。”
萧逸铭话中忽然带出那件事,让段孟启的黑瞳霎时闪过丝骇人的寒光:“你说菜市场失火?!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大少爷你瘟神附身,接近你的人很造孽。”压低声音,表情愉悦的男人用他们三人听得清的音量说,“明明连坏事都没做,只因为认识了你频频走厄运,如今兴许被烧死了。哎,”他叹气,面容並不见惋惜,“或许死了更好,免得受你拖累继续遭罪。”
“你做的?”段孟启目光冷冽地平视萧逸铭,空气中传递着挫牙的声响,可惜凡人耳朵无从探知这一微细的声响。
“我做的?我做什么?”
“菜市场的火。”
“哦,”萧逸铭拉长音节,“你意思是我放火?提案不错,一把燃成灰真的省了很多麻……”
——嗙!!
拽得青筋暴显的拳头狠狠打在颧骨只有沉闷的音,萧逸铭喉咙里的烦字被迫半途终结,事先毫无防备的他受突袭,猛趴到饭桌上发出嗙的巨响!
“你简直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段孟启居高临下俯视被他打偏身体的家伙,血丝瞬间布满的眼白是对眼前人恨之入骨的最简单表达,“我想杀了你!”
“段孟启!”莫名挨拳的萧逸铭不甘示弱,手背擦过唇角带走一点鲜红;眼睛扫视到那点血色,当即仰头死瞪向对方,从胸腔爆发的岔气在出口的刹那转换为阴寒的‘段孟启’三字。
“萧逸铭,如果你是男人就该分辨对错,为你的所作所为担当负责。我再说一遍:这种事再有下次我绝对宰了你!”对嚣张恶毒的人传达最后通碟,慢声轻语间字字铿锵,已不是气恼冲神后的愤慨发泄,而是某种预先报之的答案。
段孟启的认真只让萧逸铭有一点点愣神,很快就被胸腔涛涌的震怒掩盖。
“哥哥?”段墨胤长这么大第一次亲眼目睹随和温柔的哥哥如疯狂狮子的模样;记忆中永远是萧逸铭来找麻烦,哥哥尽量躲避,在避不了的时侯才会迎战。奇怪之处太多,此刻段墨胤更在乎——“菜市场失火是怎么回事?”
“……没事。”不愿让弟弟知道昨夜险情,段孟启隐瞒了真相,孰料欲盖弥彰的暧昧让少年越加难安。
“哥哥……”
“墨胤,我要出去会儿,你在家等我。”
段孟启走了,而被扔下的少年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