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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江春入旧年-第44章

小说: 江春入旧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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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头又安静了,然后林家栋破门而出,直奔大门而去:“你想窝着就让给你!我走!”

林家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哥,用力一带就把他扔进了沙发角落里,又在他跳起来发飙之前用膝盖死死抵住了他:“老实点!你给我说清楚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林家栋不想说,也不直视林家延的眼睛,只是维持着那种别扭的姿势,沉默着。

“你算什么男人啊你,亏我还叫你一声哥!”林家延气得要命,说话的口气简直都凶神恶煞了:“在部队里遇到事儿了你就不声不响跑回来吓唬爸妈!你有种倒是有话直说啊!”

郑予北眼看着他俩要大打出手,赶紧冲上去一手拦着两眼发红的林家栋,一手把愤怒的林家延往后推:“够了!家延你冷静点!”

他这一句话,把争得浑然忘我的两兄弟都点醒了。这是父母家里,既不是好好打架的地方,也不是好好说话的地方。可人清醒了,吼出去的话却收不回来。三个高高大大的年轻男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僵持着,生气的还在生气,别扭的也还在别扭,只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最后,还是林逸清给他们打了圆场,进屋去拎了件厚外套丢给林家栋,抬手就把他们三个一个接一个地统统赶出了家门。

“要打出去打,要谈也出去谈……太平了再回来吃饭,否则家里就没你们的碗筷了!” 



58

58、4 。。。 
 
 
最熟悉的环境才最适合倾谈。打也打了;闹也闹了,两兄弟坐进车子里的时候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告诉郑予北他们要去陆深的酒吧。郑予北回头看看他们;看清楚了没有再次鸡飞狗跳的可能性才踩了油门,默默地扮演了司机的角色。

陆深那儿下午根本就不开门,三个人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不由都有些沮丧。后来郑予北沿着店面走了几步;在转角处恰好发现了陆深和秦清的身影。这两位正分坐在一张桌子的两侧,一人戴着一副耳机,秦清忙着在电脑上玩游戏,陆深则聚精会神地擦拭着自己面前的一排杯子。

郑予北站在原地顿了一会儿;然后才抬手重重地拍了几下他们紧挨着的窗户。秦清惊了一下,转过头看清是郑予北之后便伸手去碰了碰陆深的手;示意他把耳机拿下来。

酒吧的门很快就为他们敞开了,陆深眼睛一扫就猜到他们是来借地方谈私事的,一转身又回到秦清身边去了,仍旧与他静静地坐在一起,再去做之前没做完的事情。林家延往角落里的桌子那儿走去,走着走着又忍不住回头去看秦清和陆深的表情。

他们谁也没有看谁,神情却那么平静,幸福之意不言而喻。

秦清算是林家延的同行前辈,出身于同一所大学、同一个建筑系。林家延的工作偏重在设计,秦清则是负责安全监督方面的建筑工程师。当年秦清对陆深穷追不舍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拒绝,理由从秦清比他小三岁多少会有隔阂、职业差别太大没有共同语言、家庭条件相去甚远将来无法妥协,一直排到了陆深心里有人暂时不想恋爱、留恋纸醉金迷对安定下来不感兴趣。可最后的最后,秦清还是如愿以偿搬进了陆深买在酒吧后面那条街的房子,而且一住就是将近十年。
相对于好得浑然一体的陈扬和叶祺,林家延觉得还是这一对给了自己更切实的信心:哪怕截然不同的人也能安然生活在一起,相亲相爱,相互扶持。秦清和陆深的日子一直很平淡,却实实在在一路踏过了旁人怀疑的目光,并让它们在时光中统统变成了艳羡。

这间酒吧的年轻老板原本是个风华耀目的镇店之宝,不知哪一天起忽然就谁都不能碰了,在后来就光明正大戴上了对戒,从此只管调酒陪聊,当真连舞池都不踏入半步了。这在当年,何尝不是这小小圈子里掀起的惊涛骇浪,如今却只剩下窗边一对平凡情侣的淡淡微笑,一切都已成过眼云烟。

大概是林家延频频回头的动作太明显了,陆深又抬了一次头,给了他一个安慰意味的笑容后还是继续去擦他的酒杯。郑予北觉察到林家延慢了几步,回过头来用手扣住了他的臂弯,疑惑地晃了晃:“……延延?”

林家延猛地回过神来,拉着郑予北一起走向垂头丧气、坚持一言不发的林家栋,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从小吵个不停,为了某几件事情还曾经大打出手,但归根结底林家兄弟的感情还是非常好,好到林家延此刻看着同胞哥哥的颓丧德行,心里竟然难以抑制地开始难过了。双生子都有些外人无法理解的感应:林家栋在奔赴基地就职之前接受过为期一个月的军事强化训练,就在他从三米高的墙上跳下来不慎扭了脚腕的那一天,远在千里之外的林家延居然也伤到了脚……还都是左脚。

依此类推,其实从他今天看到林家栋的第一秒开始,他就知道这次的问题绝不单纯。事业或是爱情,哪一样单独作用都不足以击溃一向内心强大的林家栋。

“说吧,到底怎么了。”林家延扔给他一罐从吧台里随手顺来的冰啤酒,看着他无精打采地撬起拉环:“你总归要开口的,与其说给爸妈听,还不如是我。”

林家栋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是仰起脖子灌下去至少半罐酒。

郑予北静默片刻,忽然笑起来,语气颇为轻松:“家延生病,李袤连着给我们送了大半个月的东西……她连你家里人都愿意帮着照顾,跟你的感情肯定也没有问题了。那就是工作了,说吧,我都替你开了头了。”

郑予北这个人,人前人后完全是两种面目。林家延习惯了他一回家就跟自己滚在一起撒娇耍赖,也习惯了他在别人面前满眼无须掩饰的睿智神采,反正他都喜欢。

林家栋低着头谁也不看,过了一会儿又是一仰脖子,啤酒罐头直接就空了,然后被他自己慢慢收拢的手指挤压成了一团废铝。

郑予北还想催他,但是林家延在桌下按住他的膝盖,适时地阻止了他。

林家栋只会被别人对他的关心所打动,逼得紧了,他肯定就炸毛了。两人耐心得等着他,果然,他最终还是开了尊口。

事情的真相,其实就是李袤的娘从国外回来了,发现女儿跟军人订婚后异常愤怒,口口声声说一年只回家半个月的男人最靠不住了,嫁了就是守活寡。李袤性格确实独立得很,但怎么也不能违背母命大胆私奔,只能接连发出十几封邮件向林家栋汇报情况。等林家栋把那一阵子忙完,翻了墙看了邮箱,竟发现最近一封邮件的内容已经突飞猛进到“如果你连搭理我的时间都没有,我们就暂且分开一段时间吧,彼此冷静思考一下也好”。

天地良心,林家栋连熬了几个通宵后乍一点开这邮件,直接就把手里的茶杯给摔地上了。

好不容易遇上可以称得上此生挚爱的女人,这才几个月就弄成这样了。他也是头脑一热,转身就去领导那儿要求转业回地方。这顶头上司本来就是林家栋当初那导师的至交好友,接管了他之后对他另眼相看,被他这一时冲动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血压蹭蹭蹭就飚上制高点了。老爷子自己不想声张,一脚把林家栋踹出去之后才一个人慢吞吞去了医务室,可结果还是一片哗然,人人都想把林家栋这神经病摁水池里醒醒脑。

闹腾的结局,就是林家栋领了额外的大假,加上年假总共两个月,被老爷子勒令“滚回家想想清楚”。正好老爷子领着他负责的大项目很快就要升上保密级了,他要是真想急流勇退,也就只能趁着近半年把转业给快马加鞭地办完,否则五年十年的都别想离开那基地的管辖了。

林家栋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把这些都说完了,林家延和郑予北倒真的沉默了。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只能沉默。

常人都希望事业与爱情双丰收,可眼下林家栋的爱情想掐死他的事业,而他的事业又想捏死他的爱情……说实话他确实应该纠结,应该无心饮食无意外出。人生能有几回愁,这事儿任何人都顶替不了他,只能在一旁看着。

一阵令人窒息的默然之后,三个年轻人仍是相顾无言。不远处,一直留意着这边的陆深低声嘱咐了秦清几句,后者很快起身绕到吧台后面,拿了瓶幽蓝幽蓝的酒往林家栋面前一放:“陆深送你的。”

林家栋试图表现得感激一点,可惜笑得比哭还难看。秦清忍不住摇头笑笑,转身又回到陆深身边去了。

林家延要开车,滴酒未沾,这天就成了郑予北陪酒的专场秀。三个人在那个卡座里一直坐到五点多,回到林家时林家栋已经东倒西歪了,郑予北晚饭也只喝了两碗热汤,随后就跟着林家延打道回府了。

好歹事情是问清楚了,至于帷幕拉开后会上演怎样的戏码,林家延自认无能为力。

他还在想家事,郑予北却在经历逐渐酒醒的过程。一开始路面稍微坎坷一点他都难受,后来快到家了,他把车窗全部摇下来,好不容易才让冷风把自己给吹清醒了。林家延牵着他往回走的时候,他不知怎么又觉得冷了,攥着林家延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结果一进家门就被林家延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松手。

就算他冷,抱了这么久也不对劲了。郑予北试图回头,无奈被人压得不能动了:“延延……你怎么了?”

林家延把脸埋进他的高领毛衣里,甚至想把自己整个儿都蹭进去:“没什么,只是想抱抱你。”

又等了三分钟,郑予北很是不安地转身捏起林家延的下巴,在他眼睛里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没发现任何不好的兆头之后才放心地吻了下去。

这一晚,林家延非常耐心地把秦清和陆深的故事完完整整讲了一遍。郑予北一边听着一边问几个问题帮助他继续下去,只当是林家延不想谈自家哥哥所面临的僵局,故意找了个话题来打发时间而已。

他并不知道,林家延是怀着如何虔诚的心情来缓缓叙述的。仿佛说了别人的故事就能借来别人的幸运,他也想像他们一样,与此刻的枕边人永远在一起。

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永远在一起。 



59

59、5 。。。 
 
 
被公司和工作室遗忘的日子就像偷来的一样珍贵;郑予北和林家延都怕突然被人想起来了,一个电话过来就得西装革履老实去上班;因而都窝在家里谁也不舍得出去。有些人天生比较淡定;即使和恋人一起出门都能让别人觉得是普通朋友;可有些人就是天性不知内敛为何物,尤其是在根本无需内敛的家门之内,索性对恋人展现出了爱不释手的姿态。

郑予北懒洋洋地抱着林家延,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栖息在沙发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相互抚摸着。平时摸摸像是爱抚宠物,可昨晚发生了一件郑予北稍一回想就要发狂的事情……郑予北松松垮垮披着浴袍坐在床上,林家延突然摁住他就往他身上抹东西。那玩意质地倒是很润泽,吸收也快;只是涂到哪里都凉凉的,让人心里发毛。郑予北企图挣扎;结果被告知那是林家延特意买的润肤露,最后只能乖乖被涂了全身,也彻底被摸了个遍。

摸啊摸啊终于还是点了火,两人喘息着滚了小半夜床单,一早醒来又恋恋不舍地搂着抱着,直到现在也没怎么动过。

每一次指腹接触皮肤的时候都饱含深情,那种抚摸太容易给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就是那只手,这会儿又在他胸前一下一下地抚着,简直要把他的心脏放在蜜罐里浸起来了。

浸起来做什么……吃掉么……郑予北胡思乱想起来,不一会儿就听到林家延低低的笑声。他低头一看,只见轻薄的居家长裤上,某处的小帐篷明明白白地立着……郑予北知道自己又完了。

“来,到我这儿来,我帮你。”林家延笑着牵了郑予北的手,引着他分开腿,屈膝跪坐,面朝着自己投怀送抱。

拉链拉开,睡裤内裤一起褪下去,跃跃欲试的东西就落入了林家延温暖的掌心里。郑予北长得很好,林家延从不吝啬对他的赞扬,甚至包括这个地方也是一样:“北北,你看……别不好意思啊,自己看一眼又不会变小。”

郑予北脸红了,赌气环抱住林家延的肩,把自己整个脑袋都藏进去,死也不抬头。

虽然他不配合,但林家延清楚地感觉到手里的触感又往他希望的方向变化了不少。郑予北自己也觉得挫败,一边喘息着一边轻轻“呜”了一声,似有无限羞恼,恰好风月无边。

林家延忍不住要笑,又觉得自己也胀得受不了,于是转过脸去跟郑予北咬耳朵:“……你也帮我弄弄。”

郑予北拿他没办法,就着坐在他腿上的别扭姿势,非常困难地释放出小家延,咬着牙用手伺候它。林家延非要看他满脸通红的样子,郑予北很快也跟着起了坏心,怎么刺激就怎么弄他,下手比自力更生的时候还干净利落。

相互纾解的行为最后成了一场技巧展示会,二十多年积累的经验全施加在彼此身上,两个人半拥半抱地喘成一片,结果谁也不肯先被对方崩断那根危险的弦。

无需多言,两个人对视一眼,无非各凭本事就是了。

郑予北突然把原本抱着林家延的那只手臂也撤下来了,伸手到下面去细细揉搓业已饱胀起来的部分,控制着频率跟摩挲着顶端的手指同进同退,林家延几乎是立刻就闷哼了一声。可还没等郑予北开始得意,林家延就按着他的脖子强迫他转过了脖子,舌尖毫不客气地送进了他的耳朵。

郑予北半边身子都酥了,连自己毫无章法的颤抖和呜咽都控制不住,扭来扭去想逃脱却只能让那温软且灵活的东西探得更深,仿佛在舔着他努力深藏的灵魂。

片刻失神就已经足够,林家延快速往上面捋了几下,诱哄着他家郑予北成为了率先缴械投降的那一个。

被人伺候的感觉毕竟比自己动手要好得多,而且之前还有这么一出你争我赶的戏码,郑予北在林家延手里狠狠地抽动了十几秒钟,如同遭了灭顶之灾。仗着崩溃前的最后一丝清明,他把食指短短的指甲掐进了林家延顶端的小孔里,同样在他身上引发了欢愉的浪潮。

这下可好,人软了,衣服也完了。林家延回过神来,突然觉得自己荒淫得很,碍于满手黏糊糊的又不好碰郑予北,只好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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