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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赌徒-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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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尹路尧忽然贴上陈验光滑的后背,伏在陈验耳边低声说道,身下抽~插的动作变得温柔了些,他松开了扼住陈验后颈的手,转而握住陈验撑在墙上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握住。

被尹路尧握住的感觉很踏实,陈验感到说不出的愉悦,他偏过头来吻上了尹路尧的唇,动作轻柔到这都算不上是一个吻,只是唇碰着唇,尹路尧没有闪躲也没有加深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突然有些喜欢这种轻轻浅浅的感觉。

唇分,陈验对着尹路尧露出绝美一笑:“没有‘对不起’,我很好,你也很好,我们都很好。”

尹路尧哑然失笑,他从来都不像现在这样冒失,那样一件成年旧事他一直都深埋在心底不愿意再去触碰,只是当年的人现在就站在他面前被他狠狠地干又让他如何能做到高僧一样的入定?

或许他也曾像陈验这样单纯没有心机,可那也只是曾经而已,现在的他早已脱胎换骨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他回不去了,就像当年那件事将他推上了这条永远的不归路一样。

其实不用江城提醒尹路尧也知道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而且是在更早之前。

“我在附近买了一块地。”尹路尧又是猛力一顶,“我想送给你。”

陈验被插得七荤八素,身下的小兄弟开始口吐白沫,他却也听清楚了尹路尧的话,这就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见陈验不说话,尹路尧又是一个全力顶进:“建成孤儿院吧,你担任名誉院长。”

陈验一听身子就不住地一颤,后面又被尹路尧塞得满满的,这样一来括约肌的收缩让尹路尧更加爽上了天,嘴里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喘息,胀痛的性~器在同一时间猛烈地颤抖,吐出蓄积已久的白浊,灼烧着陈验的肠壁。

“好。”陈验另一只手扶着墙壁,淡淡地点了头。

、番外之犹记那年年少时

十年前,香港,天齐总部

“斩草要除根,彪哥是死了没错,但是难保他儿子长大了不会回来找我报仇,我听说那小子现在住在幸福孤儿院,其实也只是需要一场神不知鬼不觉的‘意外’就可以让他永远都没办法回来找我报仇。”满脸肥肉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雪茄,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绿豆般的小眼睛闪着阴鸷的寒光,扫视着底下一大帮手下。

所有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他们都心知肚明自己的老大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混黑道的人其实不应该这么妇人之仁,可是他们要杀的人是“天齐”前任老大留下的唯一血脉,稍微有点血性的人都不想背负上“忘恩负义”这样难听的骂名。

彪哥生前对手下们都很好,如果不是被现在的老大设计陷害也不至于落得个被警察射成蜂窝煤的悲惨下场,可是没有人敢为彪哥抱不平,个个都像缩头乌龟一样,明哲保身果真是什么时候都不会过时的真理。

十八岁的尹路尧也站在其中,他从十六岁就开始混黑道,混了两年了也没点起色,依旧只是一个屁都放不响的小喽啰。他敢拿命去拼去搏,所以他需要的也只是一个上位的机会而已,可现在机会就摆在他面前他却有些踟蹰。

黑帮火拼尹路尧参加了无数次却没有真正杀过人,更何况这次是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他本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混黑道也只不过是无奈之举。

母亲的去世让家里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亲生父亲也从妹妹一出生就不知了去向,十几年来整个家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终于,母亲倒下了,并且永远离开了他和妹妹,临终前母亲告诉他一定要照顾好妹妹。

母亲去世时尹路尧不过也只有十六岁而已,正上高三,因为成绩好连跳了几级,他的计划是考上港大,然后年年拿一等奖学金,最好还能有个什么出国交流的机会。

可是没有了经济来源他能怎么办?去偷?去抢?如果不幸入狱那妹妹怎么办?或者去做每个月领固定工资的工作?可高中都没毕业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好工作?

所以,尹路尧辍学了,放弃了他的梦想开始混黑道,他需要一个坚实的后盾而不是一个人去做那些小偷小摸的勾当,而且身边的人都说混黑道很赚,他信了,于是妹妹继续上学,他靠每次黑帮火拼之后老大给的奖励供妹妹读书。

渐渐地,尹路尧发现如果继续过着这种每次都拿命去拼的日子迟早有一天他会横尸街头,他不甘心,他想站上那个最高的位置,他想过那种只需要运筹帷幄自然会有人替他卖命的日子。

现在,机会来了。

只是踏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而已,这是混黑道亘古不变的真理,尹路尧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就像现在坐在最高位的那人一样也是踩着前任老大的尸骨才爬上顶峰的。

“老大,我去!”下一秒,尹路尧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直挺挺的,高昂着头,骄傲得像一头霸气的雄狮。

男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小眼睛盯着年轻的人上下打量,一直没有表态。

周围的人早在尹路尧挺身而出时就把这个犯众怒的无名小卒腹诽了个天昏地暗,却谁也没有说话,个个静观其变。

再愤怒又能怎么样?手里没有实权,就算跳得再高也没用,摔下来的时候只会更疼。

“你打算用什么办法解决?”

终于,男人在盯着尹路尧看了很长时间之后才又幽幽地开口,他想试试这个年轻人的胆识。现在帮派里不服他的人太多了,虽然表面上看去风平浪静,但是实际上暗流涌动,多的是人巴不得他下一秒就被人拉下马,只是暂时还没有人敢出这个头,而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对他绝对忠心的人,这个人敢为他扛下所有的骂名,敢在众人都保持沉默时挺身而出。他不否认他喜欢这样的年轻人,这种人为了上位可以不折手段连几岁的孩童都下得了杀手,这种人不在意原本干干净净的手上沾满再也洗不掉的罪孽。

尹路尧仍旧仰着头,优美的唇角吐出两个残忍的字眼:“放火。”

“放火?”男人挑了挑眉,不赞同也不反对,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尹路尧。

周围的人群开始小声地议论纷纷,对上尹路尧的目光里有些复杂的情绪,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啊,他怎么能够下得了手一把火烧死那些无辜的孩子?

黑道有黑道的规矩,杀女人和孩子一向为道上的人所不齿。

“对,放火。”尹路尧勾起嘴角露出邪恶的一笑,“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就像意外一样。”

“好,好,好!”男人一边鼓掌一边连说了三个“好”,他缓缓从太师椅上起身,一步一步朝尹路尧走来。

尹路尧站在原地不动,眼睛盯着朝他走来的男人似笑非笑。

男人在尹路尧面前站定,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尹路尧还略显单薄的肩上,语带笑意:“我就欣赏你这样的小伙子,够狠!”

尹路尧扯扯左边嘴角,露出不羁的一笑。

夜,幸福孤儿院,尹路尧灵活地翻上矮墙然后轻轻落地,矫健得像一只猎豹。

现在是凌晨三点,所有人都在熟睡。

尹路尧先蹲在墙角凝神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院子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时才猫着腰朝孤儿院里孩子们的宿舍楼摸去,路过花园时却差点被惊得大叫出声,幸好过硬的心理素质让他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这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花园的长凳上正躺着一个人,夜色迷蒙看不清楚那人是否已睡熟,尹路尧微眯着眼,屏住了呼吸,更加俯低了身子朝长凳慢慢靠近,右手紧紧按在后腰的匕首上。

“死大潘!”突然一把清脆的嗓音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尹路尧的心跳差点漏掉半拍,往前摸索的动作猛地一顿,右手下意识地拔出后腰的匕首对准长凳上那人,心想着要真被发现也只能杀人灭口了。

谁知道这一句“死大潘”被夜风吹散之后就再没动静了,长凳上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

尹路尧握住匕首的手都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却没想到只是虚惊一场,他自己都忍不住自嘲着笑了笑。

继续朝长凳靠近,尹路尧借着迷蒙的月光看清楚长凳上那人的样子时竟不知不觉地长叹了一口气,眉清目秀的一个男孩子,即使是在睡梦中小嘴也是嘟囔着,可能是做梦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吧。

尹路尧情不自禁想伸手去摸摸小男孩嫩嫩的脸颊却还是理智地收了手,要是弄醒了他事情就大条了。

孤儿院的孩子都是没有家的吧,这里是他们唯一的避风港,就像自己一样已经没有家了。

突然,尹路尧的心软了下来,内心的挣扎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但仅仅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尹路尧就清醒了过来,他不能忘记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为老大斩草除根,更为他以后在“天齐”的发展铺平道路。

罢了,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尹路尧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站直了身子朝宿舍楼走去,他决定不杀长凳上的小男孩,但也只是不杀他而已,孤儿院里其他的孩子全部都得死!

事先做过调查,尹路尧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位于宿舍楼一楼角落里的供电房,他曾是全港高中物理竞赛的冠军,所以要制造一场因为漏电而造成的意外火灾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幸福孤儿院的宿舍楼一共两层,每间宿舍的电路都由一楼的供电房控制。

尹路尧先在每一间宿舍门的锁上做了点手脚让大火熊熊燃烧起来时门没办法从里面和外面打开,然后再回到供电房。

掏出后腰的匕首割断电箱里一条黑色的电线,紧接着又割断一条红色的电线,然后将黑色的电线和红色的电线连在一起,就在黑色电线和红色电线相触的那一刹那整栋宿舍楼的线路都发出刺眼的火花,犹如一条细瘦的火龙,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响声,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大火,这是炎炎夏日的夜晚,宿舍里蚊帐、窗帘都是易燃物。

放火成功之后尹路尧迅速穿过花园翻墙逃了,在他落地的前一瞬间他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看花园长凳上依旧还在熟睡的那人。

幸好,你不是彪哥的儿子,尹路尧在心里默念,然后如同鬼魅一样湮没在夜幕中。

、第十五章

尹路尧买下南丫岛一块靠海的地送给陈验做生日礼物,按照尹路尧的想法是建成孤儿院,陈验并不反对,儿时那场大火烧毁了他赖以生存的避风港,如今尹路尧这样做无疑是弥补了多年来他心中那抹遗憾,他很感恩,感激上天让他遇到了尹路尧。

元宵节之后尹路尧就启程去了老挝,回程的时间暂时没定。

陈验继续上基础财务课程,每天早出晚归,除了繁重的学业还要时不时去南丫岛监工,这让他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念不在身边的尹路尧,其实这样也好,至少他可以一心一意做好分内的事不让尹路尧操心。

阿飞照常每天接送陈验上下课,顺便在路上八卦一把,潘粤没事做的时候也会跟着阿飞一起去陈验的学校瞎转悠几圈,遇见长得比较正点的美眉还可以打打望搭搭讪,搞得陈验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太他妈丢人了。

设想一下,陈验每次放学从教室出来都能见俩花痴跟校门口流氓似的调戏路过或者进出校门的良家妇女,那色咪咪的恶心架势简直就差拿个高音喇叭向全世界宣告他们是混黑道的了。

很多美眉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跑开,这俩人就觉得越有趣,真是恶俗的低级趣味。

那俩脸皮厚的觉得无所谓但是陈验脸皮薄啊,每次出校门都巴不得绕道而行,就当不认识他们俩。

但是结果呢?阿飞和潘粤对陈验的种种狗腿行为都让周围的人认为陈验是他们的老大,陈验这个委屈得比哑巴吃黄连还无可奈何,很多同学都因为这样而和陈验划清楚河汉界了。

得,陈验在学校这就成地地道道的鬼见愁了。

“你们下次能稍微注意一下形象吗?”陈验窝在车后座,以手扶额,语气很是无奈,“你们不要皮不要脸我还要呐,现在全校的人都当我也是混黑道的了,个个见了我好比见了鬼,躲得远远的,我现在就是有题目搞不懂想找个人问都没人愿意睬我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前排开车的阿飞嘴里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这不是怕学校的人没长眼睛不识抬举嘛,况且不会的题目回家问老大就是了,我们老大厉害得很,没见书房那一面墙的书都是什么财务、金融之类之类的嘛。”说得还特无辜。

“就是就是!”坐陈验旁边的潘粤立马附和道,“我和阿飞就是怕小验你在学校被人欺负,你这个软柿子的性子我是最清楚的。”说完还伸手拍拍陈验的肩膀,挤眉弄眼。

陈验翻了两个白眼,嫌弃地把潘粤推开,继续对前排的阿飞抱怨道:“你也知道说不会的回家问你们老大,那也要你们老大在家才行啊,他不在家我问谁去?问你还是问大潘或者问李伯?”

阿飞一听就不说话了,只是“嘿嘿”傻笑,手握着方向盘熟练地打转将车开上回别墅的公路,潘粤也识趣地把头转向车窗装作若无其事看窗外夜景的样子。

顿时,车厢里安静得跟什么似的,陈验继续得理不饶人,用脚踢踢潘粤的脚踝,狡黠地问:“你说呢,大潘?”

“啊?”潘粤心里叫苦不迭,艰难地把头转回来看着面无表情的陈验,卡壳了。

阿飞赶紧把脖子缩起来装作认真开车闲人勿扰的样子,生怕陈验刨根问底到他的头上来了。

陈验:“当初是谁极力支持我去学财务的?”

潘粤老实巴交地点头:“是我。”

陈验:“那你能给我讲解书里面的重难点吗?”

潘粤继续诚恳地摇头:“不能。”

陈验:“你小学毕业了吗?”

潘粤咬紧牙关悲愤地摇头:“没。”

陈验:“我要是学不好是不是光我一个人倒霉?”

潘粤抬眼瞄了前排憋笑憋得肩膀花枝乱颤的阿飞两眼,而后视死如归般地摇头:“不是,还有我。”

见潘粤这样陈验也是憋笑憋得厉害,却也极力忍耐着继续装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那么我们得出一个什么结论呢?”

潘粤立马举双手投降:“小验,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在你学校门口调戏女孩子了。”

陈验满意地点头,阿飞和潘粤就是臭味相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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